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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黯狐疑的看向她,他没有功夫去听什麽故事,这次匆匆到这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筹划好。
但是转身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笑容仿佛有着魔力一般,陌生熟悉,眼睛像月牙一样惹人怜爱。
陈雪黯的心在那一刻的心竟然有柔软起来,话到嘴边的“不”成了:“说来听听。”
说罢,拉过一把椅子正襟危坐起来。
一直都是,他和铭潇魅不一样,铭潇魅坐在哪里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洒脱放荡中透着慵懒。
而眼前的男人和五年前一样走到哪里给人都是一种压迫感,就连坐在那里也丝毫不会放松。
飞燕注视着他缓缓的说道:“
在某个时代,有一条长河,将整个国家分成了两个国度,一位年轻的男子的霸业在河的一端,而深爱他的女人却在河的另一端。
上天感念女人一片痴情,于是在长河上划了一座桥。
这座桥成了维系他们关系最重要的东西,女人日日盼君至,盼望男人有一天爱上自己,付出自己的感情。
而男人呢,却生生的伤害了女人,辜负了她的浓情蜜意,只想着如何成就他的霸业,女人日日哭泣如杜鹃啼血。
终于有一天上天大怒,毁了那座桥。
男人成就了霸业,看着奔涌不息的长河,看着消失的桥,才发现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女人身边了……”
飞燕静静的说完,陈雪黯面容沉静的看着她,将她脸上淡淡的悲伤收在眼里。
许久,她又开始说道:“公子可能不会记住这个故事。其实我就像这是这女人,等着,盼着,最后跌跌撞撞一无所获。”
☆、在见陈雪黯(6)
许久,她又开始说道:“公子可能不会记住这个故事。
其实我就像这是这女人,等着,盼着,最后跌跌撞撞一无肠的女人,离开的自己的故土来到这里。
相逢何必曾相识,感觉公子也有自己伤心的所获。”
“和公子喝一杯可好,我只是以个断网上,不如一醉方休!”
飞燕说罢,拍手呼唤小二哥,小二哥立马如临大赦般的点头如捣蒜,慌张的跑出去准备。
“王爷、”站在陈雪黯身边的侍卫伏在他的耳边轻声提醒道,“还是抓紧解决这些事比较好,小心有诈!”
陈雪黯轻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心里有数。你们征战南北难不成对一个女子都如此的胆寒麽?”
话虽然说的轻巧,但是守卫已经听出话里面的不悦之感,大家面面相觑,虽然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却都不敢再应声。
心里都在暗暗嘀咕,王爷怎么了?平时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从不会像这般拖泥带水,更不会在这种时候和一个女子喝酒谈心。
也罢,难道他们这些人还会怕一个女人不成。
酒过三巡,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满地银辉。
屋内静得出奇,两人对饮,相互看着彼此,然后一饮而尽。
满屋侍卫越发的觉得屋内的气氛诡异,没有人做声,时间仿佛停止。
飞燕的脸越发的泛红,眼中不觉得有泪水迷蒙;陈雪黯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杯一杯的饮着酒。
飞燕又倒了一杯酒,口中喃喃出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竟似这般都付与断壁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
铭潇魅站在楼上眉头紧锁起来,今晚的她是他一直没有看过的悲伤,这悲伤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飞燕迷蒙的站了起来,长歌当哭,“是故莫爱着,爱别离为苦,若无爱与憎,彼此无羁缚!”
“哈哈哈哈哈哈哈!”陈雪黯摔下杯子,直接拿起酒壶喝了起来。
月色朦胧,那么亮,却也那么冰凉。
飞燕趴在桌子上口中悲戚高唱:
“第一最好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这幕相见又别离的序曲,他们两人演的如此曲调悠长。
☆、你该付出代价了(1)
这幕相见又别离的序曲,他们两人演的如此曲调悠长。
“哈哈哈哈哈”陈雪黯仰天长笑,透着无限的悲怆,“夏飞燕,为什么?”
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飞燕趴在桌子上,任时光一一回转,口中不能的说道:“
第一最好不想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周围的侍卫都呆在原地,眼前的女人竟然是……一时手足无措。
铭潇魅的眉头紧锁,心中暗问:“女人,既然明明知道今生缘分已尽,何必还要徒留这片伤感”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陈雪黯摇晃着飞燕的肩膀,“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他知道她是夏飞燕,他知道。他想忘记却还在是总魂牵梦绕的一个女人,他想要憎恨,想起的却总是她幸福笑容的女人。
飞燕看着他的眼睛,有茫然,有无奈,有悲痛,还有压抑的怒火。
他缓缓的将她面纱揭下,轻纱之下,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一张面容。
她像精灵一样闯进他的生活,又断然的离去。
他伤害了她,等他想弥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有机会了。
飞燕冷冷的注视着他,忽的甩开他的手,泪痕未干的脸变得冷若冰霜。
陈雪黯的落在半空中,缓缓的垂下,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陈少主,收起你绝佳的演技,我已经领教过了,五年未见,承蒙你还记得我!”
飞燕的话语毫不留情,眼睛也似漫不经心的扫过屋内,心中慢慢计算着。
陈雪黯站在原地,紧抿着嘴唇,周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
他没有开口,也不知道开口要说什么。
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于女人更是如此,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一个女人说,你离开了,我却总是想起你。
飞燕冷笑出声,“陈雪黯,在五年前你机关算尽,把我践踏在脚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在你眼中,感情算是什么?是你青云直上的踏脚石麽?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也吓得去手?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不该问我,该问问你自己!
因果报应,世事轮回。你该付出代价了!”
☆、你该付出代价了(2)
前面长长的铺垫不过是让他放松警惕,慢飞燕眼神中尽是冰冷的决绝,立在一旁脊背笔直,仇恨带来的冷漠,让人不敢靠近。
“原来真的有诈!”陈雪黯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苦笑自嘲的说道,“被自己的女人设计原来是这种感觉!”
飞燕冷笑连连:“你的女人?你的女人都是有利用价值的人,飞燕现在无德无能,愧不敢当!”
陈雪黯拿起白纱,“原来是在这上面下的毒,飞燕你的心思越来越深沉了!”
飞燕嘴角噙笑,“那还是多亏有你的调教,才让我知道原来人心可以这么险恶!”
心思缜密是让自己存活下来的一种手段慢的想起自己,揭开了面纱后,她演的这场戏也该结束了!
陈雪黯冷然的看着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缓缓的出声道:“抓下燕妃,可伤不可死!”
可以伤了她却不能让她死了?
怎么?想让她以后生不如死麽?那你陈雪黯的如意算盘就大错了!
“唰”的一声,从飞燕的袖中飞出三根银丝,缠在柱子上,飞燕顺势飞了过去,让冲过来的人扑了个空。
整他们转身往回冲的时候,飞燕眯缝起眼睛,拿起手中的小巧之物,冲着人多的地方轻轻的一按。
无数的银针射了出去,刺中那些侍卫的咽喉,应声倒地。
陈雪黯身边的人向来都是死士,看到这样的情景却没有一个人向后退,反倒变换了队式。
排一长队,飞燕在射出银针来的时候,通通被前面的人挡了住,他就想一个靶子一样,满身银针倒地,后面的人纷纷的向上冲!
铭潇魅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脸色肃穆。
陈雪黯能到到现在的地位是有缘由的,有这样的死士再身边,想和他较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雪黯闭着眼睛慢慢的运气压制毒素,忽的感到颈上一阵冰凉。
“陈少主,刺激么!?”铭潇魅勾起嘴角,脸上带着嘲弄。
飞燕正挥着剑被人团团围住,鲜血将刀刃染得鲜红,看见铭潇魅已经得手,踩着几个侍卫的肩头飞了过去。
“都住手!再动一下,历史可真的要改写了!”
☆、你该付出代价了(3)
飞燕正挥着剑被人团团围住,鲜血将刀刃染得鲜红,看见铭潇魅已经得手,踩着几个侍卫的肩头飞了过去。
“都住手!再动一下,历史可真的要改写了!”
飞燕高声喝道,接过铭潇魅手中的刀子,铭潇魅飞了一个桃花眼过去。
“小燕燕,你这可是杀夫啊!看来你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了!”
陈雪黯冰冷的脸上却多了抹笑容:“飞燕,你真的这么想杀了我麽!”
飞燕冷哼一声,“杀人不过头点地,死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我要你生不如死!”
“是么?”陈雪黯淡淡的出声,“但是我想死在你手里。”
说罢,身体便冲着刀尖而去。
飞燕顿时惊诧,她没有料到陈雪黯会以这种方法来拒绝她的威胁。
眼看着刀尖就要插入他的腹中,她大脑中一片慌乱,大喊着拿着刀子退后几步。
陈雪黯飞快的站起来,向飞燕冲去,铭潇魅眼疾手快,正要阻止、
忽的飞来一只断手,伴随一阵凌乱的琴音,一时竟让自己分不出方向。
“小心!”铭潇魅冲着飞燕大声喊道,但是已经来不及,陈雪黯早就已经反客为主,反手扣住飞燕的手。
他眼神冰冷,嘴角却带笑,贴着飞燕的耳朵说,“看来你还是舍不得杀我!”
铭潇魅斩断飞来的断手,已经知道大事不妙,陈雪黯真正的“敢死队”——魔音来了!
九个身着黑衣的人霎时出现在眼前,他们的面目看不清,脸上涂着深青色的面膏。
整个屋内的气压顿时降到了零点,魔音,当今天下最残忍的组织,令人闻风而丧胆。
飞燕五年前就已经从玥妃口中得知这个组织以他为首,铭潇魅自有自己的信息网,而屋内其他的人早就已经面如土色。
传言,听过琴音的人没有一个能存活下来,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爷!”紫焰——这九个人中身材最为瘦小的一个人上前来对陈雪黯行礼。
飞燕双手被陈雪黯按在身后擒住,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这样这面对着眼前的紫焰,魔音的分手领竟然是个女人,飞燕蹙着眉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该付出代价了(4)
飞燕双手被陈雪黯按在身后擒住,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这样这面对着眼前的紫焰,竟然是个女人,飞燕蹙着眉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冤有头,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