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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立刻说:“你不提我还真的忘了,我打算开个医馆,你上次也跟我说过,父母在,不远游,而我始终在违逆他们。所以我想,既然回来了,就不走了,在京城开家医馆也不错。我想让你和我出去看看在哪儿开合适。”
周凡想了想说:“这样也好,我去跟娘说一声。”
许婉站起来说:“来到王府,我也应该去拜会千岁,周凡,你带路吧。”
周凡本就有这个意思,见她提出来,自然高兴地带着她去见闲王。
见到许婉,闲王表现的很高兴,听周凡说要出去,闲王说:“朋友之间确实应该帮忙。凡儿,娘给你安排两个人带着,有事情就吩咐她们,再说,有她们保护你我也放心。”
既然娘都这样说了,再拒绝就显得不识抬举,周凡只好答应了。临走时还不忘提醒闲王给老师送饭,闲王嘟哝一句然后又笑了起来。
午饭时,迟迟看不见周凡的身影,成远忍不住问:“娘,妻主呢?”
闲王看看儿子,叹了口气说:“她跟许婉出去了,就是许尚书那个离家多年的女儿。要开医馆,凡儿去帮忙了。”
看儿子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闲王再次叹息说:“远儿,娘为你选的妻主,自然要知根知底。哎,凡儿的优点就怕有一天当你发现时已经晚了!你告诉娘,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么?”
成远低下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看见她,一想到她心里就很高兴,看不到她心里就难受。我想和她多说说话,可她明显的不愿意理我。”
傻儿子,这就是喜欢哪!
闲王说:“当时你还说什么,随便一个女人给些钱就可以为王府生下继承人,为什么让一个傻子来入赘。我早跟你说过,人不可貌相,你偏不听。你不知道,在她的同窗眼里,她是一个极有威信的人,一个无权无貌的孩子,如果没有过人之处,何以服众?只有文阳侯府那群笨蛋会看不清楚真相!”
不忍见儿子太失落,闲王不再责备,说:“凡儿是个有心的人,你对她一分好,她会还以十分。远儿,多关心她,她是你妻主,你怎么做都不过分,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
闲王领着儿子来到书房,从暗格里拿出一摞信件,说:“这是我派人从许婉那儿拿来的,你拿回去仔细读读,希望可以帮到你。看完后收起来,别让你妻主发现了。”
成远慎重的点点头,他自然能猜到这些信是怎么来的。成远拿着信回到自己的书房,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封信,妻主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整个下午成远都在看信,看完后,拿起一本书,从里面小心地拿出一张纸,竟然是之前带有周凡字写的那封休书!从纸张的磨损程度来看,分明经常被人拿出来看。成远将休书和信件放在一起,找个纸袋装好放在桌旁。
第八张
太阳西沉时回到王府,远远的看见成远站在大门外。周凡无来由的高兴起来,他是在等自己吗?
“妻主,你回来了,累了吧?”成远贴心的问候说明了一切。
“你是在等我么?”周凡紧张地问。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面对成远,她便会紧张不已,心脏也跳得像要蹦出来一样。
“嗯,看见你还没回来,我不放心便出来看看。妻主,我们进去吧,累了一天一定饿了。”成远侧身,意思是让她先走。
“我们一起进去。”周凡低声说。
成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起以前总是他走在前面,妻主跟在后面的情形,不禁说道:“以前是我过分了,从未想过妻主的感受。”
周凡疑惑地看着他,说:“这我倒没有多想过。”他是指休书一事吗?周凡觉得成远是个君子,起码丑话说在前面,此后也没有任何的人身攻击,也没有恶言相向。
两个人并肩走进大门,身后是两道拉得长长的影子。两名女卫早已从侧门先进去了。
看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闲王慈爱的微笑让她心内暖洋洋一片。
“娘,让您久等了。”她歉意地说。
“没有,倒是远儿在外面等了你好一会儿,我让他在屋里等,他说不放心,非要去外面。”闲王趁机替儿子美言。
“娘!您别说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妻主,累了一天,坐下吃饭吧。”成远不想在周凡面前邀功,他只是想那样做而已。
“让世子费心了。”周凡抱歉地说,在闲王对面坐下。
成远在她旁边坐下,说:“妻主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想那样做而已。妻主,吃饭吧。”
成远把筷子递到她手里,周凡自然地接过来说:“娘,您也吃。世子,不用给我夹菜了,娘会笑话的。”她自己没有留意到,她后面一句根本是在撒娇。
闲王笑眯了一双眼睛,说:“看见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笑话你们呢?”
“娘!吃肉。”周凡脸上发烧,急忙给闲王夹了一块鸡肉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并迅速看了成远一眼。
成远恰好也正看向她,周凡立刻低下头,感到脸上更热了。
一连五天,周凡和许婉都在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却一直没有找到。
每天成远都在大门外等她回来,然后一起吃饭,这让周凡异常的期待早点回家。
“妻主,你朋友的事情有眉目了吗?”成远问。此时他们已经吃过晚饭,在回云舒院的路上。两个人下意识的都放慢脚步,边走边聊。
周凡摇头说:“还没有,我们相中的铺面价钱都要的太贵,便宜的又嫌地方不好,再继续找吧!”
成远说:“这几天我也在替你留意着,明天把你的朋友带来,在南城有一个铺面我觉得很合适,要价一千两,你们不妨去看看。”
周凡停下脚步,感激的看着他。
“怎么了,妻主?你不高兴吗?”成远被她看得发慌,以为她在气自己的自作主张。
周凡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很感激。你那么忙,还要管我的事,一定很辛苦吧?”
成远定定的看着周凡,眼里是她看不懂的东西。
“我很高兴能帮上你,妻主,真的。”成远诚恳的说。
“谢谢你,我也是说真的。”周凡冲他笑笑,低头慢慢往前走,成远急忙跟上来。
青石板铺成的路上传出两人有节奏的脚步声,路两边的花儿开得正欢,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白天的余热散尽,落日的余晖给身边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晕光。清风习习,花香怡人,两人的心情也与往常大不相同。
即使走的再慢,云舒院还是到了。
“妻主,早些安歇。”成远说完便向书房走去。
周凡想叫住他,想想还是把抬起来的手无力的放下。自嘲的笑笑:我真是昏了头了,他怎么可能喜欢长相平凡的我呢?他只是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毕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我可千万别当真啊!
第二天,许婉来到闲王府时,周凡和成远正在等她。周凡向许婉说明了情况,许婉高兴的说:“太好了!世子的眼光肯定没错!谢谢你,世子。”她对成远施了一礼。
成远急忙回礼,说:“许姑娘不必客气,我只是帮我家妻主而已。许姑娘要谢就谢她吧!”
许婉装模作样的对周凡弯腰行礼说:“周凡,谢谢你,您老辛苦了。”
周凡手抚前额,无奈的翻翻白眼,心说:大姐,您有点正行可不可以?堂堂世子在这里呢!
她抬腿往外走,说:“你如果再磨蹭下去,太阳就下山了!”
许婉连忙跟上来说:“周凡,你怎么也不客气两句啊?你看我,礼数周到,举止得体,这次可没有给你丢脸。”
周凡只得停下来,再让她呱噪下去,说不定又会说出什么来。
“你如果再说下去,还得多花一次茶水钱,你的口水浪费太多了。”周凡慢条斯理的说。
许婉立刻闭上嘴,周凡以为终于可以安静了。谁知她却说道:“周凡,我们今天可以省下一份茶钱,因为那两个女卫没来。算上世子,一共才三个人。”许婉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你还挺会算账!周凡说:“你别忘了,世子是金枝玉叶,怎么能喝那么便宜的茶?”丢下这句话后,继续向前走。
许婉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随之立刻又追上周凡。在后面的成远听着她们两个的谈话,心里羡慕不已。什么时候他和妻主也能这样毫无芥蒂的说话呢?
来到成远所说南城的铺面,周凡立刻相中了这个地点。进到里面,面积也足够宽敞。许婉跟着周凡里外转了一圈,小声问:“周凡,你觉得呢?”
周凡点头说:“我觉得很好,就看你的意思了。”
许婉立即说:“只要你认为合适那就一定行,一会儿你替我讲价。”
周凡心说:又不是我用,干嘛听我的呀!你那么能说,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在这里又不能跟她吵,只得走到铺子主人面前。
铺子主人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见周凡走过来,便问:“这位大人,我这铺面如何?一千两可不多啊。”因为周凡是已婚妇人的装束,铺子主人便尊其一声大人,而对许婉,则称其为姑娘。
周凡看看成远,说:“这位大姐,买铺子毕竟是大事儿,我得和我家夫君商量商量,您能不能回避一会儿?”
铺子主人立刻说:“好,我到外面站一会儿,你们商量好了再叫我。”
“有劳大姐了。”周凡身子略略前倾,有礼的说。
女人满脸笑容的出去了,还体贴的为他们带上店门。
“她比你娘岁数都大,你竟然叫她大姐?”许婉指着门外小声地问周凡。
“这是礼貌,也是一种策略,没有人喜欢听别人叫自己老太婆,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周凡怕她嚷嚷,只好解释给她听。
“那世子呢?你为什么不叫他夫郎?我还第一次听到有人称呼夫郎为夫君的。”许婉又问,不过她可没胆子指着成远。
真是个好奇宝宝,许婉,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喜欢这样叫,不行吗?
周凡耐着性子继续解释给她听:“夫已经代表了夫郎的意思,君,是代表对夫郎的尊重,你明白了吧?”
“那是不是女人只能有一个夫君啊?”许婉又问,夫郎太多,还能算尊重吗?
“那当然,你可要想好了,将来如果想要夫君,就只能娶一个,否则就枉费了这个称呼。”周凡说。
“哦,我明白了。”许婉故意拉长声音,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周凡和成远,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周凡不敢看向成远,对许婉佯装生气的说:“你还有问题吗?如果有,请一次性讲完,在下好一一的为您答疑解惑。不过,我和世子都很忙,你要开医馆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许婉哀怨的看着周凡,不就是多问了几句嘛,至于这样挤兑我吗?
见周凡不理她,许婉只好说:“周凡,其实我还有问题要问,不过我们先把眼前的事儿办好才是大事儿,对不对?这件事拜托了!”她冲周凡深施一礼,心想这招儿一定好使。
周凡不看她,偏过头去问成远:“世子,依你之见,这房子最低得多少银子?”
成远看着她,说:“少说也得九百两吧,听说铺子的主人要回老家才急于出手的。”
周凡想了想说:“一会儿我给她八百两的价钱,你在一边帮我,省一点儿是一点儿,毕竟许婉以后用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