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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当时的感觉,瑾瑜没了心情继续逛街,一言不发的掉头往来的方向走。
刚刚那些人议论的事,秦义海当然也听清楚了。这件事船没出事前,他就听下船采买点心的秦福学过。只不过,那时候说的是有孕妇失踪,而现在听到的,是结果。
当时听了,他也没多想。人生就是如此,每天都会有好的事发生,也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所以,他不觉得稀奇!也没觉得那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走镖在外,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不是他不想多管闲事没有侠义心肠。只不过,遇到了就会管,道听途说的从不在意。都在意的话,哪里会管得过来。
可是,老天这回似乎在愚弄他,没过几天灾难就降临在他这边。
自己在查,官府理所当然的也会查。反正留了二哥秦义同在那边,有什么事,衙门的人会去询问他的。秦义海确信,船上这次出的事,衙门绝对查不出什么,最后几下一拖,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就算是留县那位姓方的父母官过来查,也同样是没用的。
留县?对了,她搭自己的船时,很急的样子不就是去的留县么!前前后后近十天,她都在那里,可是,她为什么事着急呢?难道,被掳走的孕妇里,有她的亲戚?又或许,那边的事跟她有关系?
嗨,混蛋。怎么又开是胡猜了?没长记性!秦义海烦躁的在心里责怪着自己。怎么对她的事,就会跟市井妇人一样,如此好奇?
不过,这回,他没有误会虏孕妇的人跟她有关,只是猜测被虏的人跟她有关系来着。这不一样,前者是害人方,后者是受害方!
不管如何,案子成功告破,受害程度也降到最小。帮忙的江湖人士?对。江湖上的人都有侠义心肠的。遇到了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最难得的是。人家还不留名,这才是真正的侠义!
可是,她不是说事情解决了才过来的么?这会儿为何又闷闷不乐的?而且还是在听说了留县那边的案子以后?秦义海忽然很想扇自己几个耳光,怎么了这是。究竟好奇什么啊!
希望不好的事跟她无关么?跟她无关的话,又能怎样?她已是为人之妇,自己犯了什么浑啊?几下子一想,秦义海的心情也忽然不好起来。
俩人一前一后回到客栈,坐在楼下聊天的几个镖师,都纳闷儿。这两位是怎么了?吵架了么,怎么俩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呢?那女的怎么回事,搭船的时候不是挺省事儿的么,现在走了陆路。就变了性情这么麻烦?
还有,头也真是的,女人么,干嘛要跟她较真儿,别搭理她就行了啊!几个人仰着头。看着那俩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各自的房间!然后吧,然后头头又出来去敲门;也不知道他手里那罐子里装的是啥玩意?
秦义海是想起手上的东西才过来敲门的,敲了以后有点后悔了,这东西先放自己那里也不打紧啊!又不会少了她的,干嘛要急巴巴的给送过来?怎么搞的好像,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又来取悦她一样呢?
就在他后悔的,希望屋里的人最好因为走神没听见自己的敲门声时,关了的门开了。
“什么事?”瑾瑜开门后问眼前的人。
“哦,这个给你。”秦义海有点拘谨的把手里的瓷罐往身前一递。
“谢谢。”瑾瑜看见瓷罐,想起来那是自己买的好茶,边笑着道谢,边伸手接过。
嗯?居然笑了?还说谢谢?那么,她没事儿了么?刚刚还阴天呢?怎么这门一关一开的功夫,她就晴天了呢?
“程夫人莫要客气,那,那你好生歇着,有什么事招呼一声即可。”秦义海原本郁闷的心情在见到她笑容后,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瑾瑜刚刚已经调理好了自己的心情,所以,现在的她是真的没事了。可是,恍惚中,觉得现在的场景有点似成相识。怎么回事呢?哦,想起来了,怎么竟然会想起跟许云瑞在客栈的那一出了呢!
这么一想,她下意识的盯了门前还未走的人的眼睛看去,别说,俩人的眼睛还真的有点像。脑袋抽筋儿了吧,没事想那个人做什么?瑾瑜有点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一手捧着瓷罐,一手就赶紧去关门。
自己跟这姓秦的同行,不怕旁人误会什么,但却不想这位姓秦的因为自己那一看而多想误会!不是自己想多了,他刚刚可是红了脸呢,就跟初涉情场的少年,那,可不行!
秦义海被这样的一看,看得有些不自在,没等他想好措辞问怎么回事呢,她已经伸手关了门了。又怎么了啊?这是?刚刚不是好了么……
第九十八章 送琴
傍晚前,瑾瑜都在房间里绣蝴蝶,或者煮壶刚买到手的好茶。隐约的,觉得好像还欠缺些什么。想了想,决定晚饭后还得上街上转转,笔墨纸砚的都要买些来,练练字也好,也不能见天的绣蝴蝶吧,那也太单调了。
若是有差不多的琴,最好也弄一张来,无聊的时候弹奏一曲消磨时间!
日头快下山的时候,有人敲了瑾瑜的门,是秦福奉了主子的命,来请瑾瑜去吃晚饭的。
其实客栈里也有吃食,不过就是没有外面酒楼做的那么美味,稍微讲究些的客人都会到外面的酒楼去吃。瑾瑜走出门,才知道秦义海他们都已经下了楼。
这个时辰,是客栈客流量最大的时候,一些来投宿的客人看着一位婀娜娇媚的女子,缓缓下楼的样子,看得走神,有没走神儿的,小声问掌柜,那位女客人住在哪间房,边上可有空余的房间。
客栈掌柜怕惹麻烦,赶紧故作神秘又严肃的小声告诉他们,那位女客来头不一般,千万招惹不得的。这样一提醒,有点歪心思的也不敢再胡想了。
不管自己在家乡是怎么威风,出门在外的,还是老实点好。看着那美丽的女子旁若无人的走出客栈,才回过神来琢磨,好像掌柜的没胡说啊!
在客栈门外等着的秦义海一行人,见瑾瑜出来,这才迈开步子往前面不远的一家酒楼走去。这回,秦义海没有走在瑾瑜身边,而是隔了些距离,好像故意回避似的。
但是其他的镖师,却很默契的散开,几个落在瑾瑜身后跟着。
酒楼要了两雅间,一间,秦义海跟瑾瑜。另一间是其他几个镖师。
瑾瑜发现,即便是这会儿就俩人了,秦义海也显得有点不自在。不过,他不开口,瑾瑜也不吱声,还是伙计请他们点菜,秦义海才开口请瑾瑜点菜。
瑾瑜也不客套,点了一荤一素,就起身看雅间内墙上的几幅诗词。
“程夫人,去京城探亲?还是访友?”点好菜。伙计一离开,气氛又显得闷,秦义海找话题了。不过,他也没指望她会说实话,只要她开口说话就行,说什么都行。
“算是访友吧。”瑾瑜想了一下,才回答。这也不算是说谎,敌友也带着友字呢!
“那等到了信诚,我看看镖局是否有往京城去的生意。有的话。一起吧。”秦义海很好心的建议。
嗯?怎么回事?不是怀疑自己是跟害他们的人有关么?还要这么照顾自己?“多谢镖头的好意,不过,等这里的事儿整明白了的话,小女子跟镖头也要分道扬镳了。”瑾瑜拒绝了。对于怀疑过自己的人,没必要深交的。
秦义海听后并没有觉得意外,可是心里依旧是有些失落。雅间里,再次静静的。隔壁那间却好像热闹的很。让秦义海有些后悔的想,以后吃饭,要不换旁人来陪她好了。
菜很快上齐。瑾瑜没有要酒,秦义海也没要,直接让伙计送了米饭来。这一顿饭,吃的叫一个肃静。吃得差不多了,瑾瑜招呼伙计结账,秦义海想说由他来,可是一看这位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还是别开口的合适。
瑾瑜想的很简单,虽然不是真的雇请的他们。也不用付他们酬金,但是有些事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自己又不缺银子,干嘛占人家的便宜呢。
出客栈的时候,街上的铺子已经开始挂灯笼了。一见瑾瑜的神情,秦义海就猜到,她不是要回客栈。“想一个人走走的话,那早些回来。”
怎么?不监视着?真的假的啊?瑾瑜觉得秦义海的反应真的很不正常。
被瑾瑜疑惑的眼神盯着,秦义海不自然的转开了头!
“镖头不想逛的话,借个人给我吧。”瑾瑜却没有如他的意,自己开口要人。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就知道女人心眼小,她当然也不例外。秦义海别扭的想着,可是自己是男人,又不能跟她赌气,只好伸手点了一个,命令他跟着瑾瑜。
朱子俊应着,很是不自然的走上前,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其他人在笑自己呢。还不是因为早几天那件事,私底下被他们取笑好几回呢。不过,挑谁不好啊,干嘛挑自己?他甚至有点不满自己的头头。
不满归不满,那也只是在心里,哪敢真的表露出来啊。可是,走到这位程夫人身边后,见她看自己的眼神,那扬起的嘴角,让他心里忽悠一下的,脸腾的就红了。
瑾瑜见朱子俊忽然低头,也发现他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忽然想到那天开玩笑说过的话,这样害羞的样子,穿了女装的话的确更合适。
“你小子发什么傻。”看着瑾瑜已经走出好几米了,朱子俊还低头傻站着没挪地方,秦义海抬脚踢了过去。朱子俊顾不上疼的,赶紧去追人,样子有些狼狈。
站着看热闹的其他镖师,笑的正开心呢,忽然看见自己的头阴了脸,吓得赶紧严肃起来。
半个时辰后,朱子俊站在秦义海的房间里汇报情况。说程夫人买了笔墨纸砚,好像还要买琴来着,没买到。
笔墨纸砚?买琴?秦义海在心里寻思着,她应该知道此行的凶险啊,却还这么有雅致?不过,他觉得她的字应该是很不错的,琴艺么,应该也差不了。
就冲她弄的那茶,她就应该是那种琴棋书画都差不了。他有些期待,想看她写的字,想听听她弹的琴!不过,他也更加好奇,她的那位夫君,怎么就能这么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在外面行走呢?
她的兄弟姐妹,娘亲,父亲呢?也放心?她应该还没有孩子吧,不然怎么能扔的下?究竟什么样的人家,让一个女子出门解决问题?就算是武林世家,女子也要出嫁从夫,在家中相夫教子孝敬公婆才是啊!
秦义海胡思乱想着,好一会儿抬头,才发现朱子俊还跟个桩子似的杵在自己面前;“你怎么还没走?”
“啊?哦,镖头没别的吩咐,那小的出去了。”朱子俊心里这个委屈啊,心说,头啊,您发傻走神了,没开口,属下哪敢走啊!
见头点了头,朱子俊才赶紧出了屋子。不过,走到自己住的房间门口,又犹豫着,不想进去。进去的话,那几个小子一准又要拿自己消遣了。
可是,不回屋,能去哪里啊,后半夜还要起来值夜呢!于是,他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小子回来了?怎么样,那夫人跟你说了什么?”
“对啊,对啊,赶紧老实坦白。”
“可有打听你的家事?”
“可有问你年庚多少?”
屋内的几个,原本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休息呢,见他进屋,立马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