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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现在就是一个还站着。
“哼,你杀了我也没用,你那母亲和新娘子,此时恐怕已经上了黄泉路。我的人也很快就过来,今个就是你们的死期,老子今个够本了。”那人扔了手中的冰刃,冷笑的说到。
其实,在刚刚打斗的时候,许文瑞和瑾泽也都听到了福宅那边有打斗声。
“别高兴太早,你的人都中了我的软骨散,你觉得他们还能有什么力气反抗?”那人边说,边往后退,可是不管他说什么,咽喉处的剑尖儿始终贴着皮肤跟着他移动。
“我妹妹又丝毫闪失,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瑾泽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着,转身就要往福院那边去。
这时候的他心里是怕的,不是自己怕死,而是怕妹妹已经遭遇了不测。
可是,还没跑出几步,就听见四面涌过来的脚步声,很多的人过来了!他握紧了手中的冰刃,准备着生死一搏。妹妹真的出事,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回去见双亲?
那不如多砍死些敌人,可是,不管死多少个敌人,也抵不上一个妹妹啊!
而那个头头,此时竟然好似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昂首挺胸的稳稳的站着;“你拿了我也无用,我们的规矩是,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想办法完成任务就行。”
“是么?我看,不见得吧?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哪里来的自信。你好好的看看清楚,现在,筹码在谁手上?”许文瑞眉头扬扬,瞄了瞄四面围过来的人,提醒着面前的人。
那人闻言,往四周看去,眼睛越睁越大,不敢置信的看着。
瑾泽和自己带来的俩人,这才注意到,围上来的人里面,有认识的。
“哼,就算你们占了上风又如何,生你养你的母亲,还有那个穿着嫁衣的新娘子,就算天上的大罗神仙下凡,也没办法让她们起死回生了。你最重要的人,却护不住,都因你而死,你这下半生将会生不如死的,哈哈哈!”男人知道自己失败了,却还是不甘心的想刺激一下目标。
走上杀手这条路,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瑞儿,你还好吧?”就在这时,一个妇人的声音从那人墙后面传了过来。
让视死如归的男人更加的诧异了,在许家有好几日了,这个声音他知道是属于谁的。可是,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安排的很周密,有人跟在她身边的,一有情况的话,就先解决了她啊?
冯贵上前,用刀压在那人脖子上,许文瑞收了剑,转身朝那个声音看去。
“母亲,儿不孝,连累母亲受苦。”他说着,就对着走过来的一个美貌妇人跪了下去。
“傻儿子,赶紧起来,你看,为娘不是好好的么。”美妇人扶起了许文瑞,笑着说道。
这边瑾泽看着,就有点傻眼,妹夫的母亲没事了,那自己的妹妹瑾瑜呢?
许文瑞也扶着自个的母亲,娘俩相互的上下左右的打量着。看着儿子身上虽然也挂了彩,却都只是皮肉伤,美妇却还是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许文瑞安慰了一下母亲,又走过去跟展群打招呼,道谢。
“哎,咱是啥关系啊,你这样可就是把我当外人了。怎么,咱哥俩也就才分开几个月而已,我不就是没跟你一起去找嫂夫人么,怎么就生分了呢?”展群不大乐意的给了许文瑞一拳头,抗议着。
冯贵那边招呼着人,把地上的几个人抬走,几个小厮过来处理着地上的血迹。
瑾泽看看这边,又看看妹夫那边,这个郁闷啊?心说,什么情况啊这是?你老娘安好没事了,我那妹妹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还有闲心在这唠家常?还有心思跟兄弟叙旧扯皮子?
许文瑞好像感受到了怨念的目光,转过头看见舅子,这才想起引着母亲过来,介绍着;“母亲,这是瑾瑜的三哥瑾泽。”“三哥,这就是我母亲了。”
瑾泽脸色不是很好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笑话,这会儿他可没心情打招呼好不好!
“嗯,儿媳的眼睛跟她三哥长的很像呢。”许文瑞的母亲,完全不在意瑾泽的冷漠,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是很像,不但眼睛像,鼻子脸盘的都像的很。”展群没等兄弟帮自己引荐呢,就在一旁附和着。
瑾泽就有些恼,就不想在这里啰嗦,刚想转头就走去看看妹妹那边的情况呢,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对啊,妹夫的母亲什么时候见过妹妹的?不是说没见过么?那她是怎么知道妹妹的眼睛跟自己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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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婆媳
还有啊,这小子不是很在意妹妹的么,这会儿他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不着急知道瑾瑜是否安好呢?瑾泽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有些糊涂!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了阴谋,将计就计?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把你哥哥请进去洗漱休息啊。”美妇埋怨的命令着儿子。
“母亲说的是。”许文瑞恭敬的应着,对着舅子做了请的姿势。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冯贵押着的人不甘心的吼着,却被冯贵一脚踹倒在地,招呼人拿绳子捆了。
冯贵用鞋尖踢踢那人的脑袋,讽刺着;“不可能个屁啊,就你这点能耐,还出在我家爷和少夫人面前嘚瑟。”
许文瑞没理会那人,见舅子没挪步,这才想起来解释。
原来,那喜娘出现的时候,许文瑞就看出不对了。要知道,乔子虽然是许家的下人,但是他的功夫还是挺厉害的。而且,平日跟他这个主子关系处的不错,那日却显得太过于恭敬,太过于死板。
再者,许文瑞想到自己的母亲,她就不是那种刻板到儿媳妇还没到家就急着派人来教规矩的人。关于成亲的习俗,他出家门之前,娘俩就沟通过。
母亲明确的表态,既然是儿子喜欢的,她就会当心头肉。一切,都以照顾儿媳为主。又怎么会来的怕什么两地相隔远,风俗不同呢?
再者,那日乔子和喜娘是骑马去的,喜娘下马的动作,太过于利落了。于是,许文瑞故意扔了银锭子赏乔子,故意的扔偏了一点点,乔子居然没接住,他就确定不对劲了。
当时才没同意喜娘上瑾瑜的马车。本想找机会跟瑾瑜通通气后,再商议怎么办的。他也是故意大声的问乔子和喜娘的话,就是想给瑾瑜提个醒,没想到瑾瑜在马车里听到外面的谈话。立马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主动开口请喜娘过去了。
喜娘上了马车后,许文瑞还真的没为心上人担心,反而有点觉得那喜娘是狼入虎口了。一点不出他的意料之外,整个下午,那个喜娘就再也没有下过马车。
于是,他放心的叫乔子回去,晚上的时候,只跟冯贵说了这事。在之画给瑾瑜送晚饭的时候,瑾瑜担心附近有敌人的眼线。就把计划写在纸上让之画带出来给他看了。
然后么,之画再次进屋收拾碗筷的时,在屋里就跟瑾瑜相互换了衣裙。这样,半夜说之画吃坏东西找大夫,当然就是个幌子。让之画在以后的两天内,不用露面。
原本,是想让桃儿和杏儿俩丫头中的一个伪装瑾瑜留在车上的。可是,瑾瑜看看那俩丫头,根本还没有那样的胆识,这才叫了之画。左右,那喜娘在上马车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呢,就已经被瑾瑜先下手给用针扎了穴,喂了药。
之后的两天,就算外面的人看着喜娘下车,那她为了活命,也是老老实实不敢怎么样。之画就只是傍晚才下车。脸上蒙着纱巾,不仔细看,根本就没人知道根本不是新娘子。
之画原本就会抚琴,路上没闲着,适当的弹奏几曲。
其实天黑后。瑾瑜就已经跟许文瑞的一个手下,连夜往延州赶,到了延州,一边叫那人去找展群来帮忙,瑾瑜自己就摸黑进了许宅。
说到这里,许文瑞摸着鼻子笑着对舅子说抱歉,他就知道这么多,后来的事儿,他也不知道。反正,到了家门口,看着乔子的眼神,就知道一切都很顺利。
“三哥,后面的事,等下咱听瑾瑜自个说?还是请我母亲现在说?”许文瑞跟舅子开着玩笑。
瑾泽听了,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算是什么心情了。因为这个计划瞒着自己而发脾气?当时的情况,越多人知道,越不稳妥。哎,不管如何,妹妹无事就好!
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自己就算不着急知道,等下也会知道后来发生的事。这样的话,干嘛急着现在让妹夫的母亲解释呢?她是妹妹的婆婆,长辈啊,这样太失礼,也显得自己不稳重。
所以,瑾泽表示,问题解决了就是最好的。然后,耐着性子,跟着人家的管家去洗漱了。
看着舅子领着人离开了,冯贵也押着人到后院去了,许文瑞伸手挽了母亲的胳膊;“母亲,怎么样,这个儿媳你可中意?”
“废话,为娘当然中意了。长的好看不说,又有胆识,说话办事干脆利落。还别说,儿子你真有眼光呢。”许氏说的时候,眉眼都是带着笑的。
“母亲真的不介意?”许文瑞故意的问。
“小混账,你母亲我不算老,脑筋还没糊涂呢。介意什么呢,别人不知道,咱娘俩自己是清楚的。你这个媳妇啊,跟你是最相配的。明知道你是个大麻烦,人家都不怕,还会铁了心跟着你过日子,还处处帮你,这多好啊。
若是换成旁的女子,遇上这样的事儿,只怕吓得打着哆嗦只有哭哭啼啼的份儿了。
傻儿子啊,你当为娘我为何能容忍你,这二十好几的人,到现在还未娶亲么?你当为娘不想早点抱孙子么?为娘还不是担心,咱这特殊的身份,不说娶了人家,让人家跟着担惊受怕的,为娘也害怕连累了无辜啊。
好在老天有眼,让你遇到这么个好媳妇。她就是咱许家的贵人啊,要我说,你俩就是老天安排好的缘分,不然的话,那年在悬崖,怎么就那么巧,是她救了你呢,隔了几年都能再次相遇,不是缘分是什么啊!
不管别的那些没用的,反正这个儿媳,为娘是认定了。日后你若是有负于她,为娘第一个不饶你。不对,用不着为娘出手,瑜儿是个有本事的,她自个就能解决你。
你是没看见,五大三粗的那么一个大男人,她两下子就给打趴下了。狠是狠了点,那混账推了我一下,瑜儿把他推我的那只胳膊都给废了,不过,为娘喜欢。”许氏跟儿子越说是越高兴,还用手比划着。
许文瑞见母亲是真心的欢喜自己的心上人,那也是相当的高兴。
“母亲,儿子怎么觉得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喜欢她比喜欢儿子我还多些呢?”许文瑞装着委屈的问。
“少贫嘴,赶紧去安排人把瑜儿和展群收拾了关押在马厩那边的歹人处置了。清理一下,咱家还要办喜事呢。”许氏忽然想起来催儿子。
“那个再急,也不差这一会儿半会儿的,先让儿子去见见瑾瑜呗,两天没见着,怪想的。”许文瑞跟母亲商量着。
许氏立马就瞪眼睛;“看你着没出息的样,人都进了家门了,以后都在一起呢。赶紧办正经事去,真是的,按理说,咱家要办喜事,还是少点杀戮的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