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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知道秦义海误会了,笑着摇头,也没解释什么。
秦义海一想,也是,去看的话。会很尴尬的,不去也罢。
“怎么,你想去看看?”瑾瑜开玩笑逗他,毕竟他们也算是亲戚呢。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明早再过来。”秦义还一听,也不说去,也不说不去,直接转移话题告辞了。
展群他们听的稀里糊涂的,看着瑾瑜笑着起身送客。
送走秦义海主仆,瑾瑜叫冯贵帮自己拎水到屋子里。可是,进屋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水送进来,瑾瑜刚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呢,冯贵这才拎着两桶水进来。
看着一只水桶里冒着的热气。瑾瑜这才明白,他去厨房烧水来着。
“爷说女人身子娇贵,不能贪凉的。这么多人呢,夫人你要洗浴,吱声就行了。别用冷水洗,万一回头给爷知道,肯定要责怪我们。”冯贵怕夫人埋怨自己,赶紧解释。
瑾瑜很想说,自己真的没那么娇贵,在万丈深渊下,大冬天的还不是在河里洗澡。可是。她也知道,冯贵也不是因为怕被责骂,他也是因为尊重自己这个夫人,才会如此的。
不过,自己真的算是许文瑞的妻子么?没见过双方的长辈,没有拜堂。就只是因为。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这个夫人,他的母亲会认可么?这次,他来接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是怎么同意的呢?
还是,他跟他的母亲妥协了什么?
她问过冯贵他们。他们都说不清楚,只说老夫人同意了。还说,离开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命人准备新房了。
冯贵离开后,瑾瑜关了门,进了洗浴间,进了浴桶中,惆怅再次袭来。原本,知道他母亲同意的消息,应该是好事呢。可是,现在都不一定了。
他的身份改变了,注定很多事也都跟着要变的。即便他不贪恋那把龙椅,可是变成王爷那也是变。不是不相信跟他的感情,实在是因为没法把握。她怕,怕自己跟他由一对有情人,变成怨偶。
想着想着,手无意中触摸到小腹。月事已经来过了,说明她没有怀孕。当时还好像警报解除一样的放松来着,现在呢,却觉得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即便离开他,自己也不算是一无所有。至少,有了跟他的孩子,还是两人相爱才有的孩子。
在浴桶中,泡到水渐渐冷掉,才出来。没有睡意,又收拾了一下包裹,翻看着上次他离京没有带走的几套衣袍。抱在怀中,感受着衣袍上他的气息,再一次在心里呼唤着他的名字,许文瑞,你要好好的。
都要夜半的时候了,瑾瑜才躺到床上,手里握着着一块玉佩,那是他给的。
第二日一早,瑾瑜刚梳洗好,到院子里散步,等着买早餐的回来。准备着,吃了早餐就去找人,给龙椅上的那位送信儿。她要再见见那位,这一次一定要问出许文瑞在哪里。
他若是不见的话,瑾瑜不介意自己换个方式进宫。
早餐买回来了,又是冯贵亲自去买的,瑾瑜本来以为,这事每次都是冯贵做,是因为他勤快呢。可是最近两天无意中跟冯贵闲聊,才听到原委,竟然是在这次从延州来的时候,许文瑞特意叮嘱的。
他叮嘱冯贵,给瑾瑜买吃食的时候,不要到固定的地方,不要被人摸清规律。许文瑞是担心,有人会对瑾瑜不利。眀着打不过瑾瑜,就来阴险的。
明明许文瑞现在不在瑾瑜身边,可是,他的影子却一直都在。
瑾瑜进屋,刚吃了早餐,秦义海来了,说是吃过了来的。听了瑾瑜的打算,秦义海虽然觉得不妥,可是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还告诉瑾瑜,昨晚上回去的时候,盯着他的尾巴,忽然又多了两个。住的地方,不管昼夜都有人暗中盯着。可惜,弄不清是哪方安排的人。
京城正街,最近,夜里巡防的禁卫军忽然多了好几班。原先是两个时辰一班,现在却是半个时辰,就有一班走过。
山雨欲来风满楼,二人都知道,要变天了,只是不知道动静到底有多大。
“我知道你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可是,若是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做?要知道,就算你不争那个位置,日后也不会有安稳日子的。”瑾瑜忍不住的问,这次不是开玩笑,而是很严肃的问。
“我还是喜欢姓秦。“秦义海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下,就给了瑾瑜一个听着好像不着边际的回答。
瑾瑜笑着摇头,这是他想要的,到时候却不一定,能如人所愿啊!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瑾瑜打算出门了,秦义海想叮嘱,张张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心吧,我会保护自己,就算谈不拢,也不会对他如何的。”瑾瑜回身,见他紧张的神情,笑着对他说道。
她知道,就算秦义海对龙椅上的那位没什么感情。可是,他们毕竟是亲生父子。话说回来,那个人也是许文瑞的父亲呢。只要他不是十恶不赦的,瑾瑜才不会对他怎么样。
至于旁人么,那就难说了。
秦义还苦笑着摇头,没有否认,他其实是有点为那个没见过面的父亲担心。这么多年,一直在心里想着父亲长的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不回家,不要母亲不要他。
从瑾瑜这里得知真相后,他不是不恨那个父亲的。可是,那种恨却是很无奈,很无力的恨。
“见面好好说,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更何况他的身份呢。不管如何,他也算是你未来的公公,低低头也不算什么。”秦义海开口了。
“文瑞没事,什么都好说。他若是有什么不妥,我才不管他是什么人。”瑾瑜这回,没有再考虑秦义海的心情,因为有些话,还是先说出来的好。
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都好说!
“夫人,曲小六来了,说有急事。”门外,冯贵忽然的闯了进来,很紧张的告诉瑾瑜。
曲小六?瑾瑜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解的看着冯贵。
冯贵忽然想起,曲小六是这次跟爷出来的,后来安排跟着李先生,自家夫人当然不知道是哪个。他一拍脑门子,赶紧的告诉了瑾瑜。
有急事,难道是有了他的消息?瑾瑜一个机灵,也不等冯贵去喊人,自个就大步走出了屋子,看着院子里一个满头是汗的好像见过一面,却没什么印象的小伙子。
“曲小六见过夫人。”来的恭敬的给瑾瑜请安。
“说,什么事,是不是有了你们爷的消息?”瑾瑜着急的问。
曲小六使劲的点头,神情却是很怪异。
“到底怎么样,你赶紧说实话,他受伤了?还是怎么的?”瑾瑜一着急,伸手就揪住了曲小六的衣襟,低吼着问。
“爷是受了点伤,却不打紧。先生叫小的给夫人送信,夫人看了信,就什么都明白了。”曲小六磕磕巴巴的说着,等瑾瑜松开了他的衣襟,这才从怀中小心的拿出一封信,发抖的递给面前的人。
瑾瑜看着那封发抖的信,心里咯噔一下子。若说是好消息的话,这小子怎么会是如此的反应?原本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个人的消息,现在有了消息,她心里却忐忑起来,他到底怎么了,送信的小子为何会如此……
第二百二十二章 转折(第三更)
她不敢去接面前的信,旁边看着的人也跟着干着急,却又不敢替她接信,就这么看着,等着,着急着。
终于,这位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信接到手上,却没有立马拆开信看,而是低头盯着手中的信发呆。
展群急的,伸手把曲小六拽到一旁,低声的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哪想到,印象中,嘴巴巴拉巴拉很喜欢说话的小子,今个的嘴却很金贵,愣是闭的紧紧的,只是摇头。
气得展群想揍他,扬扬手,又恨恨的放了下来。
瑾瑜咬要嘴唇,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松开,又握了起来,反反复复的几次后,才转身回到屋内,剥掉信封口处的火漆,把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缓慢的打开。
她知道,这封信丁浩然是非比寻常的,这封信里的内容,定然是要改变一些事的。只是不知道,究竟会是什么事。外面的展群和秦义海相互看看,尾随着进了屋子,却站在门口处,看着瑾瑜靠在桌旁读信。
信纸,就是那么薄薄的一张,二人看着瑾瑜的视线落到了信尾处,然后不相信似的又把信看了一遍。然后,只见她神色恍惚,身子也晃了晃。
“瑾瑜。”
“嫂子”俩男人齐声的呼唤,同时上前想护着那位不要倒下。
四只手又差不多同时停下,俩人一一左一右的站在瑾瑜身子的两旁,担心的看着她。展群甚至顾不上想,这位秦镖头为何唤她金玉?
瑾瑜身子站定,脸色有些苍白,紧紧咬着牙关,手却无意识的抓紧,把信纸抓成一团。
“嫂子,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啊?因为迫不得已,娶了别的女子么?还是,对方拿他跟你谈什么条件?”展群飞快的动着脑筋。猜测着问。
这种情况下,秦义海心里也焦急,担心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更心疼面前这个人儿。虽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找她的神色来看,绝对不是好事情。
见展群逼问的急,秦义海就忍住没问,他还开口阻止展群;“行了。别逼她,让她平复一下,再说不行么?”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逼她啊,既然有了消息,就要告诉大家到底怎么回事啊。她着急担心。这里哪个不是一样的着急担心呢?”展群也火了。
“你们出去,我想一个人呆着。”俩人相互瞪眼睛的时候,中间的人开口了。
展群二人,也回过神来,一起往外走。瑾瑜跟在他们身后,在二人快出门槛后,她伸手把门关上。在即将关拢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把手中的信往外面的地上一扔。
门关了,落了门栓,瑾瑜觉得自己的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抬都抬不起来。一步一步的往里挪。越走越觉得胸口发闷,喘不上气。进了卧室,不知所措的又走了出来。
出了卧室进了书房,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什么。客厅。卧室,书房三处来来回回的折腾着,越来越烦躁。为何会这样,为什么?
知道了他安全了,不是应该高兴的么?自己不是说了么,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他安好?
啊!啊!啊!瑾瑜烦躁的喊着,这还不够,胸口依旧堵着,手碰到一把椅子,鬼使神差的论起来就往桌子上砸,桌子裂了,椅子散架了,留在她手中的,是一条椅子腿儿。
急于宣泄的闷气,找到了出口似的,她的手停不下来,轮着椅子腿儿,看见什么砸什么。客厅里的物件砸的差不多了,又进了书房砸,椅子腿砸断了,再换样物件。
砸完书房,又回到卧室,反正她就是没办法停止下来。许文瑞被劫持后,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那信中的这种。这就是命运么?是不是她想找他,就不会是这样的情形了?
终于,把所有能砸的都砸的不能再砸的时候,她脱力的瘫软在地上。
屋外的人都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