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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皮肤很光滑,却不是那种白白的肤色,而是一种古铜色,看起来就像是现代明星们做过了日光浴一样的效果。
真是完美男主啊,又有钱,长的又帅。温良烟好像是在看一部清晰而真实的电视。
只听的那小矮个说:“公爷,那在下这就告辞了,还望公爷到了老爷面前多多美言。”
那男人站住了脚,微微一笑,说了句:“我看你还是自己到府台面前说吧。”
那人一听这话,一个愣神,张了一下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温良烟就见那帅哥腿一伸,蹚的一脚,正踢在那矮个男人的前心上,一下踢的他直直的飞了出去,正落在了自己前面。
那人嘴里噗的一声,一大股鲜血喷出了,爬在地上闷哼了一声,就垂下了头,再也不动了。
温良烟惊恐的看着爬在自己面前满嘴血沬子的男人,还有自己鞋上溅上的两滴血,听那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把他送到衙门,就说人是我打的。”
冷俊狂霸的男主转身回府了,几个随从的下人上前来,架了地上那人也走了。
温良烟吓得都有些傻了,这电视剧也太真实、太血腥了一点。那个男主虽然是大帅哥,可是也太恐怖了!吓人,吓人!还真是,珍爱生命,远离男主,我还是赶快走吧。
怪不得刚才那大婶说,你要是不怕死就去!
温良烟微微有些哆嗦的站起身来,脚步僵硬的走了出去。到了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才回过神来。
温良烟现在很饿,肚子都咕咕叫了,她只好胡乱找了个小摊,买了几个包子吃。吃完了在街上晃荡了一会儿,眼看天就要黑了。
那小伙计的那串钱是五百个,刚才买包子花了二十个,身上只有四百八十个钱了。自己跟那买包子的伙计打听了,这雄光府的客栈很多,什么档次的都有。如果住大通铺的话,倒是很便宜,只要十个铜钱就可以住一晚,可是如果想要住一个人的那种店房,至少也要二百个钱一晚上,还不包饭钱。自己一个女人,当然不能跟一群男人睡大通铺了。这四百个钱,还要吃饭,过不了二天,就要没了。
温良烟犯了一下愁,不过她一向还算乐观,就转而一想,管他呢,至少可以坚持二天呢,二天后,没准自己就有别的门路了。还是先找个店住下吧。
温良烟边走边想,冷不防,后面一只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肩上,倒吓得她呀的一声,差点跳起来。
回头一看,却是下午在小山上遇到的那个小伙计。不禁心中一阵哀嚎,完了,完了,那小伙计肯定要跟自己要回那一串钱了。这下肯定要露宿街头了。
要不,装不认识他?可是当着人家的面儿,还真厚不下这脸来。
“小兄弟,正巧碰到你了,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呀?”
面对伙计的问候,温良烟那里好装做不认识,只好嘿嘿干笑了两声,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通过她的观察,这个伙计应该是个好人,还是装可怜吧,“这位大哥,我是外地人,过来投奔亲戚的,没想到亲戚没找到,盘缠也花光了,家也回不去了。”
伙计道了一声可怜,又一脸热心的说道:“我看小兄弟是个好人,不如这样,你跟我回店中,我帮你问问掌柜的,看能不能收你在我们李家老店做伙计,等你攒够了钱再回家。再说了这不还有一大锭银子嘛,明天咱们去银铺剪开,大不了,我多分你一点。”
温良烟一听,这小伙计还真不是傻,就是人好,就很感激的说,“好啊,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不知你这店远不远。”
“这不就是吗?”
温良烟抬头一看,原来自己一直低着头想事儿,没看到前面正是李家老店。
“我还以为你是等不及明天了,今晚就来找我要分银子呢。”伙计走在前面说道。
温良烟干笑了两声,“哪能呢。”
进了店,伙计找掌柜的说了情况,掌柜的拿眼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温良烟想了想说道:“我姓温,单名一个良字。”
“哦,温良,这个名字,倒是很吉利。那你以前可曾做过伙计呀?”
温良烟上学的时候,在一个展会上给人做过促销员,心想不知这算不算。不过,这古代酒楼的伙计,跟那展会的促销员可能不太一样。促销员只要在那儿站着就行了,可是酒楼的伙计,好像在电视上见过,拿着带长长壶嘴的茶壶,隔着几丈远就能给客人添水,还一滴不漏,自己还是别充能人儿了,就说道:“没做过。”
那掌柜的倒是笑了笑,温良烟心想,这人难道有毛病?怎么我没经验,他竟然还笑。
却没想到那掌柜的开口道:“没做过伙计,那就对不起了,先做半年学徒看看。这半年只管吃住,没有工钱。”
温良烟这下傻眼了,刚才还以为人家有毛病,其实是自己傻呀。
没有工钱,那自己还做不做呀?
☆、店伙古道热肠
原来这掌柜是个笑面虎呀,温良烟有些后悔,还不如刚才说做过呢,不过转念一想,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工钱,总比露宿街头要好多了。
“那小子多谢掌柜的了。”
“那你跟着二牛下去吧,明天去找前堂管事领活就是了。”
温良烟跟着古二牛下了楼,到了后院。进屋一看,一个大通铺,心中暗暗叫苦,不会是所有的伙计都住这儿吧?
她有些不死心的问道:“我们就睡这儿吗?”
“是啊,我们睡这个屋,隔壁还有一个屋,也是伙计们睡觉的地方。”古二牛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包袱拿下来,放在了铺上。
“这一个屋睡几个人呀?”温良烟又问道。
“现在是五个,加上你就是六个了。”
“大哥,我在家一个人睡惯了,人多了我就睡不着觉。我,我还是先找个店睡一晚吧。”温良烟扭头就要出去,却被古二牛一把拉住了。
“小兄弟,你身在难中,将就将就吧,睡几天就习惯了。”
“不行,不行——”温良烟头揺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伙计我不做了,我先去住店,明天再找别的活儿做。”
温良烟又要往外走。
那小伙计却是拉着他不放:“小兄弟,那边柴房有一个木板床,店里客满,没地儿住的时候,也有客人住那里。不如我帮你打扫打扫,你先住两天?”
温良烟一听,这倒是可以,环境可以不好,但是绝对不能跟一帮男的一起住,现在又是夏天,太不方便了。
温良烟刚想说好的时候,突然又犹疑了。
素昧平生,第二次见面,他这么的热情啊?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温良烟心中警铃长鸣——
虽说自己一无所有,可是自己穿了男装,也算是个清秀少年。如果换成女装,虽称不上国色天香,好赖也算是个小家碧玉。
难道他苦心将自己留在这里,是要对自己图谋不轨吗?
“大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温良烟后退了半步,拿眼打量着他。
“你是外地人,自然不知道,我在这里可是有名号的!”
“啊——什么名号?”难道这个地方连小二也可是称雄一方?温良烟心中一凉,莫非我一来就掉到陷阱里了?
却听他说道:“我在这有雄光府,人送外号‘古热肠’是有名的古道热肠呀。”
温良烟噗的一下,长出了一口气,笑了笑说道:“嘿嘿,您这外号还真是威风八面呀。”
古二牛憨厚的笑了笑,将她带到了柴房。温良烟见屋子倒是不小,只是一多半地方被高高的柴禾占了。柴都是劈好了的,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另一边有一个木板床,看起来倒也干净。
“小兄弟,你是怎么走来的?怎么连个铺盖都没带着。”古热肠看了看那光板床,又看了看身无长物的温良烟。
温良烟刚想说,谁没事老带个铺盖呀,又一想,不对,既然他这样问,必然是古代人出门都是带铺盖的,努力回忆自己以前看过的电视剧神马的,想不起来——
算了,还是先说个谎,混过去吧。
她转了转眼珠,说道:“今天中午,过河的时候给水给冲跑了。”
“哎哟,你可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古热肠叹息了一声,又说道:“这样吧,我娘给我准备了新被褥,让我把旧的拿回去拆洗,可好我还没换呢,先借给你盖几天吧。等明天咱们去把那大锭银子分了,你置办了新被褥,再还给我也就是了。”
“那就多谢古大哥了!”温良烟暗自惭愧,要是指着那锭假银子,恐怕这被褥不知那个年月才能还得上了。
温良烟打扫了屋子,古二牛去将自己的新被褥抱了过来。被子虽是青花粗布的,可是却是干净又暖和,还透着棉花的清新味道。
温良烟心中一阵感动,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这古热肠还真是热心肠。
温良烟躺在新被褥上,看着一屋子的柴禾,心里还是有些怕的,要是老鼠可怎么办?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猫叫声,她才放了心,疲惫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边刚露出了鱼肚白,古热肠同志就将温良烟的柴门拍的山响。
温良烟一骨碌爬了起来,脑子还有些懵。
谁这么不识趣,一大早的就扰人清梦。刚才还梦到昨天那帅哥骑着高高的白马,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说,丫头,我来接你了。
昨天那帅哥!温良烟拍了拍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小窝,现在自己是穿越人士,并且已经是这家客栈苦哈哈的小伙计了。
温良烟打着哈欠,开了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想这古代人也真是的,起得也太早了吧,现在大概连五点都没有有,也就四点半的样子。
“小兄弟,时候不早了,跟我一起去洗漱吧。一会儿客人们就要要茶要水的了。”
“古大哥,你起的这么早啊?”
“小兄弟,你原来家中一定很有钱吧?我看你的样子就不是一般人儿,以前肯定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都这个时辰了,可是不早了,小子我都打了两缸水了。”小二的嘴跟机关枪似的。
‘
“哪里,哪里,只是家中就我一个,所以父母有些娇惯而已。现在一出来,这才知道世道艰难呀。”温良烟做满脸伤感状。
“人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放心,这李家老店有我古热肠在,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温良烟跟了古热肠出来,院子里已经不少人了。地上放着两个木盆,好像是公用的,大家轮流打了水洗脸。
虽然这样很不卫生,可是没办法,人在困境中,怎能不将就。
温良烟也只好用这盆洗了手脸,却是没有毛巾。反正天气也不冷,索性等自然风干了。
“古大哥,你也是跑堂的吗?好不好做呀?管事的好不好说话?”温良烟要了解一下情况。
“我不是跑堂的,我嘴笨,做不了那个。我是杂役,在后院中做些打水、扫地、劈柴之中类的杂活。还是做跑堂的好啊,经常可以收到客人赏的赏钱,有时运气好,一个月得的钱比工钱还多呢。不过碰到了不讲理的客人,免不了要受些气是真的。小哥,要是遇到这样的人,你可千万记得一句话,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千万不能跟客人置气。”
“是,是,是。” 温良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