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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去;临出门时,见到太后梓宫运出时;伤心过度,突然昏厥,就这样便留下来,本在宫里养病,季宝珠病得七荤八素,被永王送回宫,便支撑着赶过来探望,季宝珠昏迷着,忙找御医白如氏来。
淑妃看白御医从里面出来,问道:“贵妃怎么样了,可有危险”。
白如氏表情放松,道:“不碍事,将养两天就好了”。
淑妃松口气,感到身上担子很重,万一季宝珠有个闪失,皇上那难以交代过去的,帝后那厢已传来消息,刺客都已擒获,继续扶陵寝去西山,不日变回。
这季宝珠也是三灾九难的,这才封了贵妃,就差点丢了命,等帝后回来自己方可卸□上担子,听白如氏说季宝珠无事,淑妃转回宫。
季宝珠服了药,二日便醒了,睁眼看白如氏站在窗子前,听见动静,转回身,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道:“娘娘醒了”,白如氏笑容闲适,让人看了舒服。。
明媚阳光洒进帐子里,季宝珠觉得周身暖暖的,庆幸自己还活着,能看到晟儿了。
芳春把晟儿抱过来,季宝珠看着孩子纯真的脸,心无比柔软,她又想起永王萧曌,不知他在哪里?怎么样了?他救了自己,自己才得以活下来。
过三五日,宫中透出消息,季贵妃遇刺客乃宫中人所为,刺客身上遗落之物在季贵妃手里,待皇上回宫,彻底清查。
三日后,一夜黑风高的夜晚,熙和宫院子里一人影晃动,正殿烛火熄了,静悄悄的,早安寝了。
那黑影朝四周看看,拨开门闩,溜进殿去。
来到内殿,床榻前,朦胧纱帐中季贵妃酣睡,他撩开帐子,手起刀落,却听‘咣当’一声,匕首掉落在地,刺客身子慢慢倒下,身后是荣宽和春财两个人,荣宽手里举着个木棍,春财手里举着一重物。
季宝珠起身,雨燕端了灯盏,凑近地上躺着的刺客,照见脸,吓了一跳,道:“这不是坤宁宫的小生子,秦嬷嬷的干儿子”,季宝珠看一眼,不出所料。
这太监季宝珠让荣宽看好,一并同此刻身上的令牌,准备萧昂回来据实禀奏。
又过五六日,扶灵的队伍回转京城。
萧昂一回宫,便雷厉风行,彻查刺客,不出二日,便查出刺驾之人部分是宫中太监,乃是太后慈宁宫的,其中就有安槐,接着查下去,方谦即被招出。
此事,牵连甚广,萧昂震怒下,慈宁宫宫人一个不留,悄悄处死。
刺杀皇上一案告破,而刺杀季宝珠一案,皇上亲审。
乾清宫
陈皇后跪在丹犀下,萧昂坐在龙书案后,季宝珠在侧旁搭了个椅子。
萧昂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讲”。
陈皇后嘴角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毫无畏惧道:“臣妾不在宫中,说臣妾宫人刺杀季贵妃,实属可笑”。
萧昂冷冷的眼神飘过她的头顶,道:“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岂是只犯了这重罪,你敢说舒贵妃失子不是你指使人干的,朕防范甚严,却也让你钻了空子,朕早该处置你,之所以不处置你,是朕念在结发之情,可朕没想到你越来越猖狂”。
陈皇后听话已说到此,皇上连舒贵妃的事都知道了,也不在强辩,知道强辩皇上也不会信,就不出声了。
萧昂痛心地道:“朕当你是明理而温和的女子,你却令朕大失所望”。
听说,陈皇后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怨恨和绝望,道:“是谁把臣妾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皇上吗?臣妾十五岁封妃,皇上这些年可曾好好看过臣妾,臣妾在皇上心中可有一分位置,臣妾也想明理,也想温和,可皇上你给过臣妾机会吗?给过臣妾爱你的机会吗?你无视臣妾的存在,视臣妾为没有感情,可利用的摆设,臣妾累了,不想演下去,要杀要刮,都随了皇上的心”。
说完,陈皇后像泄了气,瞬间瘫软无力。
萧昂道:“你早就该知道皇后位置不是容易坐的”。
萧昂目光不在像才那么尖锐,低沉地道:“可不管怎样,你都不该害人,尤其害无辜的人,害朕的孩子,这是朕所最不能容的”。
季宝珠看瘫软在地的陈皇后,有几分怜悯和同情。
次日,萧昂便下旨废后,网开一面,只将陈皇后降为贵人。
刺杀季宝珠一案就算了结,可刺杀皇上却没那么容易就过去,此案牵连甚广,甚至牵连到朝中大臣,萧昂借机发难,吴太后娘家无一幸免,萧昂斩杀吴太后家族数人,余者充军,家眷没入宫为奴。
这就苦了淑妃,娘家被抄,父母亲落难,虽皇上对她没做处置,可淑妃心境可想而知。
季宝珠得了信,担心淑妃,就带着春财去玉清宫。
待见到淑妃第一眼就吓了一跳,短短几日,淑妃便如得了场重病,似垂老之人缟枯,眼神呆滞,没一点神采,季宝珠一看便知,淑妃万念俱灰。
季宝珠握住她像块冰一样的手,不知要怎样安慰她,淑妃空洞的声儿在清冷的大殿中回荡,“我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她们何曾听我劝,如今落得这般下场”。
季宝珠知道她心中死一般的难过,道:“如今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姐姐还年轻,日子总有过下去”。
“我活着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季宝珠不禁倒抽口凉气,淑妃的眼神她不敢看,那是何等的绝望。
季宝珠知道接下来,萧昂近臣会奏本免了淑妃妃位,毕竟皇上身旁不能留个罪臣之女,危机皇上性命。
萧昂不一定会拿淑妃怎样,可一个冷落,这漫漫枯寂生活何时是个头,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靠什么支撑。
季宝珠道:“好歹活着,姐姐往开了想”。
季宝珠知道自己的安慰何等虚弱,对淑妃来讲,生比死还需要勇气。
季宝珠走时,悄悄嘱咐淑妃贴身宫女冬雪道:“勤开导娘娘,若有事速去找我”。
冬雪含泪拜谢道:“奴婢知道,只是娘娘怕谁的话也听不进”。
季宝珠默默往回走,春财看娘娘心思重,也不多言。
唇亡齿寒,季宝珠看见淑妃的下场,曾几时自己险些同她一样,罪臣之女,在这宫里日子难过,何况淑妃孤身一人,又无子嗣,可怎么熬剩下的几十年。
春财叹息一声道:“淑妃娘娘平素善事做了不少,老天不该这样,像皇后做恶不少,好歹还有大公主,虽不养在身边可总是至亲骨血,有点寄托”。
季宝珠心念一动,陈皇后获罪,虽只降了贵人,然宫妃获罪自己不能养育子女,大公主如今失去母亲照管,何不奏请皇上让淑妃照顾大公主,一来淑妃有个伴,可略解忧愁,二来,大公主有个人照顾,即便大公主几年后出嫁,暂时陪伴淑妃度过这段日子也好,有些感情,即便出嫁了,也能回来看望她。
季宝珠打定主意,决定一试。
季宝珠一进到熙和宫院落,就见雨燕站在台阶上望,看主子回来,忙赶下来,朝东次间扬头示意,道:“皇上来了,正在里面等娘娘”。
季宝珠进到东次间,见萧昂翻看她桌案上的书,见她回来道:“爱妃去哪里,让朕好等”。
季宝珠蹲身行礼,道:“臣妾不知皇上在此,恕臣妾有罪”。
萧昂道:“免了”。
季宝珠直起身道:“臣妾去看淑妃姐姐”。
萧昂才含笑的脸敛起笑容,没说话。
雨燕侍候季宝珠宽衣,季宝珠脱了外面大衣裳交给雨燕,萧昂朝雨燕使了个眼色,令她退下,雨燕知趣躬身退下。
萧昂来到季宝珠身后,双手揽住她细束蛮腰,头抵在她发丝上,道:“爱妃,你总算平安回宫,朕没想到皇后如此大胆公然刺杀宫妃,不管她做下多少恶,总是朕的结发妻,朕不忍把她怎样,细想来朕也有错,没体会她的心情”。
季宝珠把头往后仰,脸抬起来,道:“皇上做得对,一日夫妻百日恩”。
萧昂垂头,唇落在她额头发丝上,悠悠道:“朕负的人太多了,是朕疏忽,爱妃是否也恨过朕”。
这个问题季宝珠很难回答,答恨,君王喜怒无常,翻脸如翻书,答不恨,心底却曾恨过,想萧昂多少能体会出,季宝珠身子朝他怀中靠去,整个身子让萧昂环住,微眯眼道:“无爱何来恨”。
萧昂伏在她耳边柔声道:“朕只在乎爱妃一人感受,说你爱朕”。
季宝珠点点头,又摇摇头,笑了。
萧昂头挨近她粉颈,手自下上来,季宝珠见状,道:“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萧昂滚热的唇在她头脸上来回蹭着,声儿渐次缠绵道:“什么事,朕准奏就是”。
季宝珠道:“大公主送去淑妃玉清宫抚养,皇上以为如何?”
萧昂动作停止,板过她的脸,看着她,半天道:“爱妃心地纯良,实在难得,朕答应你,淑妃心里也好过点”。
二人一番缠绵过后,萧昂便上朝去了。
夜,二更时分,季宝珠才要命芳春掩门歇下,雨燕匆匆闯入,伏在季宝珠耳畔小声说了几句,季宝珠顿时脸上变颜变色,低声问:“永王和安王出京城了?”
雨燕道:“好险,前脚才走,后脚皇上派人包围了安王和永王在京府邸,扑了个空”。
季宝珠放下心来,若迟一步,性命堪忧,看来萧昂借刺驾一事要铲除异己,斩草除根。
VIP最新章节 84大结局(一)
昭仁十五年冬
永王和安王举兵,倾西北边镇兵马来袭;势如破竹;直抵京城;萧昂见报,一面集五城兵马护卫京城,一面下诏派人调集全国兵马,速进京护驾。
眼看一场恶战在即,季宝珠听春财气喘吁吁跑进来,传递这一消息,一下子浑身冰凉,芳春惊慌地道:“主子;这可怎么办?”
季宝珠愣怔怔地坐着;半天方徐徐道:“这一天还是来了”。
春财道:“皇上严阵以待;已派使者调集举国之兵入京”。
季宝珠头脑一阵眩晕,心却明白,道:“如果二王不能迅速拿下京师,等大军一到,里应外合,结果就不妙了”。
春财道:“皇上查出太后私通安王和永王,意图谋反,出手却晚了一步,让安王和永王逃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永王常年征战,素有长胜将军之称,此次,突袭京师,意在大军到来之前破城,逼帝退位”。
季宝珠却有种不祥的预感,永王和安王不是萧昂的对手。
二王如顺利攻下京城,意在逼萧昂退位,不会取其性命,如若兵败,将死无葬身之地,依萧昂的狠辣,不会让他们在有活命的机会。
不出半月,西北兵马已兵临城下,集中炮火开始攻城,皇宫内一片混乱。
萧昂亲临城上指挥拒敌,双方一功一守,战事激烈,胜负难分。
战事僵持十日之久,却传递来令人震惊的消息,就在萧昂大军赶往京师的同时,前任兵部尚书季云海率旧部十几万大军直扑京师。
战事稍停,萧昂才回乾清宫歇息,本是稳操胜券,在拖延些时日,救兵一到,里外夹击,叛军就会功亏一溃。
却突然传来这一意外消息,萧昂心往下沉,季云海十几万大军几乎占了大晋总兵力的一半之多,而且朝廷援军中不少是季云海的老部下,季云海振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