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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救我上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嘶……”一块紧紧贴在衣服上的皮层被揭开,任小汐顿时飙泪,“在……在下面……”
“知道你出千秋府之后我一直在找你。外面的流言蜚语甚多,我想你的父亲也不会让你留在里面。”苏靖离伸出替她揩掉眼角的泪珠,安抚的摸着她脸颊,“然后我在苏世清那里知道了你的消息,所以才立刻下去救人。就差一点,你几乎丧命。”
“苏世清就是那个……骗我说阿金在里面然后害我去死的混蛋吧。”任小汐郁闷道,“结果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阿金,是个幌子。”
苏靖离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她之前分明问过他,怎么现在见到本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么。
“那你干嘛找我。”任小汐的后面一句话才是重点。
少年抬起头,他的眼神与少女对视,彼此的眼中都是坦诚。
她想问,而他想回答。
“想见你。”青衣少年的眼里有所执着,也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神色,“也想带你走。”
任小汐呆了。
最大的一块染血的衣料从她身上剥离,而她浑然未觉。
他……喜欢她?
她为什么一直都没察觉?好奇怪的进度,但又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她分明只见了他一次而已……
可是……
“我也有点想你。”
少女撞进他的视线,她的眼里有不安,有不明白,但却没有迟疑。
“就是想见到你……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苏靖离心安。
原来他担心的都没有发生,任小汐对他也有那样的感觉。
“不奇怪,没有什么是不合理的地方。”青衣少年笑了,他的笑容很纯粹,也很好看,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已经不知痛觉为何物的任小汐咧着嘴笑的傻乎乎的,苏靖离爱怜的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然后继续动手。
暴露在外界的伤口一片狰狞,不规则的裂口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任小汐浑身抖了一下。她白白的肚皮啊!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么丑的样子!以后那么大的伤疤留在上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能缝好吗?”任小汐抓住他的袖子晃了晃。
☆、51吻来接吻吧
“你的伤疤愈合基本都是依赖体内两只蛊虫的功效,只是这个部位的伤口太过严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苏靖离看着一脸懵懂的任小汐犹豫了一刻道;“因为两只蛊王的原因,你的血液里流有剧毒,如果别人碰触到你的血;定会毒发身亡。你的伤口愈合速度也比别人快许多倍,这就是为什么你能被我从死门关拉回来的原因。”
“可是……那个人不是在害我吗?他为什么又给我另外一只蛊虫……难道是你去求的。”少女看着他手上的血一惊;“你不是才说不能碰我血的吗?”
“我在小的时候被训练成药人,从此百毒不侵。你身上的两只蛊虫是圣火教的死敌;苏世清是我的父亲,也是圣火教和云栖宫曾经共同的主人。云栖宫的人都被他喂服下蛊毒;所以在我接手云栖宫后我才会致力寻找救治他们的方法。”少年的声音一顿;“你碰见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不过他虽然是我的父亲;可他却从来只将我当成利用的工具。”
苏靖离并没有说在那段年少的时光他曾经历过怎样灾难的岁月,为了将他培养成最优秀的杀手,他的父亲从他幼时开始在他身上研制各种蛊毒,在七岁的时候将他扔到冰谷自生自灭,在八岁的时候让他杀死一只成年的野熊,在十多岁的时候将他扔到叛军的老巢门口。有几次身负重伤频临死亡,可他都挺过来了。
“所以,我不会和他亲近。他所做的,只是想将这个江湖变成人间地狱罢了。”
那个人居然是他的爹?完全不像啊,典型的一个狐狸一个兔子!暗自吐槽的少女继续道:“那他为什么一开始给了我苍钧?我和他完全不认识啊。”
“你为什么不问你身上青莲的事情。”少年指了指她的右腿,“这里的莲花图案是圣火教一直寻找的标志。”
“喂,你上次果然看到了!”少女脸颊一烫,她关注的重点永远不在问题上。
苏靖离鄙视她:“你身上没有几两肉可看的。而且,你身上的这朵莲花并非是圣女的标志,只是如果被别人看见,你就会惹上麻烦。”
“真的不是?”摆脱了圣火教梦魇的任小汐心中万幸,这样她就有底气了。
苏靖离摇了摇头:“我说不是,那就不是。圣女身上的莲花图案并非是一定是青色,但是,它的位置很隐秘,是在女子的心口。”
哼哼,难怪圣火教派来的人都是女人,不然不好动手动脚的验胸检查啊。
意外知道了很多东西,想到云栖宫和圣火教有如此渊源的任小汐于是问道:“那你们这次来中原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圣女和九羊残页吗?”
“的确是为了圣女而来。而九羊残页是我放出的风声。因为我知道苏世清在中原,所以我想知道他的下落。”少年的针极为平稳的落在少女腹部,被暂时分散开注意力的任小汐咬着唇满头是汗。
“我在杭州潜伏的日子里,一直呆在千秋府。”苏靖离的这一句话让她调动起了全部的精神。少年看着睁大眼睛的少女轻笑,“笨。这么明显的暗示你还没听出来。”
原来那种熟稔的感觉是这么回事……原来那种可以很高端藐视人的神情是这样……笨死了,明明知道他们的相貌如此接近,但是为什么没有早点判断出来?
“阿金?!”忘了还在手术的任小汐一下扑到他面前,结果当即疼的差点没抽过去的少女嘴唇都已被牙齿咬破。
“这样折腾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好了。”苏靖离无奈的伸手封住了她的气穴,“你还是躺着别动比较好。”
“可是疼啊,不动就更疼了!”任小汐抽着鼻子哭嚎,“阿金,哦不苏苏,要不你把我弄晕了好了,一针一针的好……嘶……痛痛……”
最后一个痛字还没说出,她的面前突然贴近了少年极为精致的面容。
肩头被他一只手揽住,少年薄薄的唇部覆在她的唇上,彼此间毫无间隙。
温软的双唇紧贴在她因为紧张而抿起的小嘴,他紧挨在她鼻尖的呼吸将让的气息全部紊乱。
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微微偏离,他的双唇已经吻住了她的下唇,几乎是主动的,他伸出舌尖一点一点描绘着少女好看的唇形,舔舐着她微微张开的嫣红唇瓣,压榨着她口中所剩不多的空气。
女孩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她的眼神褪去了平日凶巴巴的神色,软软的像一只乖巧的小狗儿。少年长长的眼睫毛如阴影轻轻扫过她的眼睑,痒痒的。
她的脸颊因为害羞的关系泛出粉红,紧挨着她的少年温热的鼻息轻乎在她脸上,他的身上带着的淡淡的药香还有清新的皂角的味道将她包围。他一边吻她一边注意着手下的针法,在即将缝针结束的时候他将舌头入侵了她的口腔,贝齿被他的舌头抵开,他的舌头将她的丁香小舌卷起缠住,然后带着她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针线快速的在末尾打上细结,缝针结束。
少年单手解开她的气穴然后和她微微拉开距离。
两人唇边的银丝牵连成一线,靡艳而又缠绵的交缠在彼此微张的口中。
“我说了不会很痛。”
苏靖离的表情淡淡的,但是他的眼神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至少,任小汐是陷进去了。
“可我还是疼啊。”
少女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然后大胆的向他凑近:“我大概得了碰不到苏靖离就会死的病。”
深吻。
银针纷纷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白衣少女已经勾着他的脖子仰躺了下去,双手紧握着少女的肩头,青衣少年避开她腹部的伤口悬空撑在她上方。
纤白的手指轻轻滑过少年的发带,霎时三千青丝顺着他的肩头如瀑而下,尽情倾斜在她的身上和枕头边。他的头发上也带着淡淡的药味,一点也不浓而且有一丝很淡的香气。他完美的侧脸挨的她很近,近到她的手指不用抬起来也能抚摸到他的脸。
唇齿的交缠无法分开,就像蜜蜂碰到了蜂蜜般一直纠缠不清。她的手有些的不安分的拽着他的衣袖,而他则直接将她的手按在了两侧不让她动弹。看上去那么清秀淡然的男孩子原来侵略性和主动性那么强,她差点忘了即使他看上去是一只兔子也改变不了他是狼的本质。
嘴唇有点疼,这只死兔子居然咬了她。不甘心回咬过去的任小汐舔舐着他嘴唇上淡淡的腥气,然后拉开距离一脸挑衅的望着他。
将身子抬起的苏靖离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随后他再次欺身压上,不过这次的目标却是她的脖子。
“你属狼的吗?居然直接啃……”任小汐白嫩嫩的脖子像是被蹂躏过的,被他种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她拍着这只披了兔子皮的狼的肩膀让他不要再继续。
青衣少年斜睨她:“这样够吗。”
任小汐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因为她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苏靖离禁欲系下的皮囊其实是个大骚包,比如刚才那个斜睨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回眸啊,怎么看都看不够。
苏靖离也觉得任小汐是病了,她犯花痴的程度真是……越来越严重。比如她望向他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
其实这也没什么,任小汐穿越前被伤的一塌糊涂的少女心终于复活,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会出现加倍的反应好像也挺正常。
当然也就任小汐觉得正常,苏靖离觉得无所谓,其他人都是‘你怎么和这个魔头搅上了而且还义无返顾’的痛彻心扉的表情。
在床上躺了几天,她身上的伤疤开始结痂。原来需要用很久的时间愈合的伤口在苍钧和苍祸的作用下逐渐弥合。呆在床上的她这几天都没有沾水,洗澡更是不可能的事。汗液黏在身上很难受,头发感觉也有点臭臭的,虽然苏靖离提出可以让人擦拭身体的建议,不过她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为什么?因为这里没有女人啊,一个都没有!
慢慢知道现在自己所处的方位是江流。这里是个很隐秘的小地方,除了他们所住的院落以外,几公里都看不到人影,隐月的人马就埋伏在院落周围,虽然无法感应到气息,但是他们一直都在。墨非羽一直没有见到人影,不过苏靖离告诉她,他正在受轻罚。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是在后来她看到他身上一道道宽如几根手指的狰狞伤口时,她才知道所谓的轻罚是什么程度。
“他回去之后还会受罚。只是现在带罪之身不宜承受太大伤害,否则行动不便。”青衣少年照例检查了她的伤口之后轻轻挑过她的一缕头发嗅了嗅。
“嗯,是该洗澡了。”
任小汐当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里的水源很远,所以我会带你去。至于换洗的衣物,也让他们准备好了。”苏靖离说着将她抱起向门外走去。
“苏苏,这里离杭州有多远?”久见的阳光落在她眼睫毛上,落得金灿灿的一片。
“有两天的路程。你的伤还没好,所以不急着回去。”少年沿途带她穿过荒凉的地带,她看着那片平棘的被人遗弃的大片土地好奇道:“云栖宫到底是在哪里?你说你以前从来没来过江南呢。”
“在西北的昆仑。那里只有数不清的雪山还有终年不见日光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