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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有了一个儿子,和萧允的儿子,这……
是乱伦!
“哈哈哈……”任雪琴的笑声在这万籁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突兀:“报应啊报应!”
无痕惊讶的看着任雪琴在笑声中飞扬开来的一头银白的头发,心里忽然传来专心的疼,她似乎明白了任雪琴这笑声中的含义,绝对的不是开心,而是痛及心扉的悲愤。
手腕忽然一紧,无痕被一股忽然插入的力量扯了出去,速度之快,任雪琴的笑声被远远的甩到了身后。
等无痕立下神来来发现拉着自己手的是风君,他皱着好看的眉头偏着脑袋,伸出手就是对着无痕的脑袋狠狠的一记。
无痕耷拉下脸来:“干嘛?”
“母亲入魔了,你说什么事情会让她入魔?”风君皱的眉毛拧得更紧了,那原本消失的笑声渐渐又变得可以听闻。“不好,她追来了!”
风君拉住无痕的手腕,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白球往地上一砸,激起一串蓝色的水珠,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蓝色的漩涡,径直的将两人吸了进去。
耳边刮过的刺啦刺啦的声音,似乎是什么金属相互碰撞刮出的声音,那声音将任雪琴的笑声一下子掩盖了下去。
刚消停没多久,又响起了古筝、琵琶、古琴、二胡……一系列的乐器的响声交织在一起,却说不出的美妙动听。
悠然、绚丽、纯净、就如同那午夜的银河,带着勾人心魄的神韵和神秘的吸引力。
让人听在耳里,就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召唤着,召唤着让他停下脚步驻足享受。
就在这音乐声中,一道由无数鲜花组成的暴风漩涡就朝着无痕和风君追来。
“别听那音乐!”风君从身上掏出两个米豆塞住自己和无痕的耳朵。
加速了坠落的速度。
无痕看着背后的花越来越多越来越近,焦急的看着风君,风君没有回头,按照他的法力自然是能感觉到身后花朵离自己的距离。
他盯着前面,前面那微弱的光芒,马上就要到东海中央了,到了这里任雪琴即便是想召回二人,但是应龙的法力也是她无能为力的。
花瓣五颜六色的在身后飞扬,漫天飞舞,朝着风君和无痕劈来,看似那么娇嫩的花瓣,在这乐声中,犹如往前寒冰利器,带着犀利的杀气,扑天盖地而来。
风清扬,群花皆杀。
风君面色冷沉,手腕一挥,一股白色的法气从身后涌起,朝那些紧追不舍的花迎去。
“砰”一声,在群花飞散中,风君的身子也一震,嘴角渗出一丝细小的鲜血,但是他的身形并没有因此而停顿,反而借助爆炸的力量更加加快了速度。
无痕一抬手,躲开因为爆炸而飞溅而来的一片花瓣,花瓣似乎张了眼睛一般,打了个转,锋利的花瓣边缘擦着手指而过,一丝鲜血立刻从手尖涌了出来。
这是真实的武器,它不是幻觉。
“哄!”一声,不知道无痕和风君撞上了什么,一时间耀眼的看不见东西的光芒一下子在无痕和风君之间爆炸开来。
身体一轻,无痕和风君终于摆脱了鲜花的追逐,落到了一棵巨大的树上,密集的枝叶减缓了两人坠落的速度,等两个人落地的时候,除了身上的衣服有些刮破了,身上的皮肤有些擦伤,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无痕长长的吁了口气,快跳出嗓子的心慢慢的回归了原位,在镇定之后,无痕才发现风君的嘴角一丝擦过的血迹,她的手抚上那血痕,心里的滋味什么也说不上来。
倒是风君一把拽下无痕的手,瞥了她一眼道:“这点事情值得你这么担心么?”
无痕的眼眶有些微红,反握着风君拽着自己的那只手:“哥哥,母亲怎么会是这样?”
风君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无痕的头发:“你别怨母亲,也别因为这件事情和母亲分生了,她当年寻找你寻找的多苦……以至于结下心结,练神功的时候才会走火入魔,虽然随着母亲法力的增加,渐渐的也能控制那魔性的发作,但是今日你,你一定是触及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所以才会……”
只道是寻常 42
无痕低着头点了点,她当然知道风君所说的意思,自己怎么可能会埋怨自己的母亲呢?归根到底母亲的入魔也是因为自己被苏经纬偷走,到处寻找不到心焦的结果。
“我不会埋怨她的,我怎么会埋怨自己的母亲?”无痕低声道。
母亲的这一生是传奇的一生,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伤害,所以才会变成今天的这副模样。
“我们可以帮母亲什么吗?”无痕抬起头来,满怀希望的看着风君,风君比自己早一些时间接触母亲,说不定在他们相处的细节处能够找出一些门道来。
风君微微的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发现,俗话说的好,解绳还需系绳人。”
无痕点点头,说到底母亲还是被萧行奕伤的太深了。对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了信心,所以只希望自己的儿女也变成无情之人,从此就可以免受相思之苦了。
“咕噜”就在两人沉默的这档会,无痕的肚子忽然发出一声极为不协调的声音。
“你饿了?”风君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伸出手指头又要朝无痕的头上弹去。
无痕撇撇嘴,躲开风君的手,不满的道:“你怎么这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以前都没有这种习惯。”
“以前……”风君的手被生生收回,他好看的眉毛微微的蹙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东西,无痕手捂着嘴,后悔自己一时口快说出了不该说的话,风君不再是卿凌风了,他已经忘记了之前的所有所有,自己和他的事情,这对于他来说不啻于一件好事吧。
要是过去的回忆找到了,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我饿了,我们找点东西吃吧!”无痕打断了风君的思索开口道。
“树上有鸟窝!”风君一抬眼就看到了,刚刚两人落下来的那棵树上有一个不小的鸟巢,所幸的是那个鸟巢在无痕和风君落下的过程中,并没有遭受多少的损失和伤害。
“我们今天吃烤鸟蛋……”无痕笑着拍手道。
风君鄙视的看了一眼无痕:“你就只知道吃……”
无痕忽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和无忧、无伤借着上香的由头去河里抓螃蟹的往事来,那时候的年少无知是多么的幸福。
高得不见头的树,风君只轻轻一扬手,那个硕大的鸟蛋就到了手中,不顾无痕的惊讶。
“给!”就往无痕的手里塞去。
无痕还没来的急接过来,就见一团红色模样的东西从上俯冲而下,将风君给自己的鸟蛋掳了去。
“这是……”无痕看着自己和风君空荡荡的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这速度虽然比不上风君,但是比无痕不知道要快上多少倍。
“怎么是你们俩?!”那团红色的东西将鸟蛋夺了回去,安然的放好之后,站在离两人不远的树枝上俯视着两个人,竟然开口说话。
这口气,似乎还是熟人一般。
无痕和风君惊讶的抬头,只见那树枝上站着一只巨大的毕月鸟,正是当年给无痕垫背的那只会说话的毕月鸟。
风君是已经忘记了,但是无痕却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只会算卦的鸟,还帮自己算过无忧的命运呢。
“你没回毕月国吗?”无痕开口。
风君将目光从毕月鸟的身上收回,落在无痕的身上,奇怪无痕真的认识这只毕月鸟。
“没有,我找到了我的夫人,她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她离不开这里,我就跟着她在这里定居了!”毕月鸟自豪的抖了抖翅膀。
无痕脖子抬得酸:“你下来吧,我这样和你说话好累!”
毕月鸟呼扇着翅膀飞了下来,停在无痕的身边,却警惕的看着风君:“这家伙怎么回事?”
在惊雁谷的日子里,卿凌风和毕月鸟的关系可是要比无痕和毕月鸟的关系好多了,怎么这次见这厮,竟然从里里外外变了个人似的,要不是这一模一样的皮囊,毕月鸟一定以为自己眼花了。
无痕咽了咽口水:“他失忆了……”
风君紧抿这嘴,眼神愈发的深沉,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他是因为他失忆了,包括任雪琴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告诉他,是因为他生病了,很多事情变得模糊了,或者是告诉他之前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要记住的事情发生过。
“怪不得!”毕月鸟忽扇了扇翅膀,忽然昂头对着半空长啸了一声,没多久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红点,慢慢的无痕看清楚那是一只红色的有些像鸾鸟,却远远比鸾鸟小的鸟类。
“这是我的夫人……”毕月鸟拍着那红鸟的头对无痕介绍道。
无痕的眼皮子抽了抽,一只鸟像人一样开口说话已经够让人难以接受了,更何况是介绍他的配偶为“夫人”。
那红鸟倒是不会说话,对着无痕和风君友好的点点头,从身后挂着的一个长布袋子里叼出几个圆溜溜的毛茸茸野果子。
“想来你们也是不吃虫子的!”毕月鸟笑着道:“不管你们怎么来的,但是既然遇见了,你们就是客人,请你们吃几个果子就算是尽了地主之谊了!”
“窠窠?”无痕不认识并不代表着风君不认识,他在惊雁谷的时候博览的群书怎么说也可以比得上皇家书库的多少了。“窠窠具调中理气、生津润燥、解热除烦、活血消肿之功效。曾经梅剑国的人称之为‘千岁果’。”
无痕倒是不管那么多,管它什么“千岁”“万岁”的,反正没有毒,先解决了温饱问题再说。
一口咬下去果汁倒是鲜美可口,就是皮毛绒绒的挺不好吃。
毕月鸟笑了起来,连带着他身边的红鸟也忍不住的咯咯的笑了起来,风君一手夺过无痕手中的果子,恼怒的瞪了她一眼,一边责备一边帮她刨着毛茸茸的果皮:“叫你贪吃,也不先问问……”
无痕撇撇嘴,最后看到在风君流淌着绿色汁水的手上,一个完美的碧玉一般的透明果肉呈现出来。
“哦,是这样吃的啊?”无痕微红着脸,接过风君给自己剥好了的果子,三下五除二消灭的干干净净。
“笨!”风君带着宠溺的笑意,再帮无痕剥了一个。
只道是寻常 43
“笨!”风君带着宠溺的笑意,再帮无痕剥了一个。
无痕看着风君手上的果子,并没有着急吃,而是将风君的手腕轻轻一推:“哥哥,你吃!”
哥哥?
卿凌风什么时候变成了无痕的哥哥?这事情有些奇妙了,毕月鸟转头看着无痕,无痕和卿凌风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神色,毕月鸟也就不再多问了,凡间的事情,很多就是猜得中开头猜不结局的。
“我不饿,这是好东西,对你的法力和修为都有很大的好处!”风君笑着将那果子固执的递到无痕的嘴边。
无痕也就没再拒绝一口咬着果子,一边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法力太低了,两天之类内就让你救了两次?”
“说什么呢?”风君伸出手就往无痕的脑袋上揉去,“你是我的妹妹,我哪里会嫌弃你?”
风君看着无痕乖乖的吃完,转头向毕月鸟:“你怎么会认识痕儿?”
虽然他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但是对于无痕的称呼却很自然的沿用了之前的称呼,“痕儿”。毕月鸟向上翻了翻眼皮,心里腹诽道:感情这个小子是真的没福气记住以往和无痕的一切。
“我就是这么认识的,和你有关系吗?”毕月鸟有些气结,想当初一起在惊雁谷那么多的时间,这个小子竟然将自己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