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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头儿保证,咱肯定能给这万把亩地(不包括俩山丘)都包圆儿了!”
这边儿老关头儿话还没说完,那边儿其他老汉就有抢了试犁头的:“他老关叔,你跟少爷说话,俺先试试这新犁头!”说完就给牛和犁头赶了另一片儿地里试新鲜去了。
还有聪明的直接又去赶了一头牛来,然后给车上另一套解放犁抬了挂牛身上玩儿去了,看的程福之眼馋不已。
“敢弄坏了,扒了你们的皮!”老关头儿气的扯了嗓子骂。
“算了,让大伙儿用个新鲜,我给庄子上订了五十套呢!”我摆摆手。
“少爷,这犁可从来没见过,叫啥犁啊?”双儿问道。
“这个是你家少爷我设计的新犁头,还没取名儿呢!”我挠挠头。
“少爷,你最厉害了!”双儿拉着我的袖子说道。直接给我闹了个大红脸。
这解放犁后来被称为李氏犁,风靡全大唐,更深刻的影响了后世农业史,史称“唐犁”。
给车上另几件东西卸了下来,一一给程福之、老关头儿、双儿和那些没抢到犁头用的人解释。
竹砻,(又叫推谷椎,由上下两部分组成,都用编竹围,内贮泥土扎紧,以不开裂为宜,上部转动,下部固定,上下相接面用桐油炒过的竹片排页,镶成“人”字形密齿,以破谷壳,无损大米。操作时用一曲尺形木拐穿贯竹砻手,用力推动上部转动,每天可破谷200公斤。是自明清时代一直使用建国后的优秀农具。直到到1963年以后后,遂步被动力机具所取代。至1990年,只有个别农户保有石砻,加工糯米酿酒。)
手摇风车,(木料制成车身,高约1。2米,长约1。6米,宽约0。4米,中间是空肚,上为喇叭口,以便装谷米,风车口稍大一点,风车口后下方两侧和各安一个出谷口,叫头车口(出谷)、二车口(出秕谷)。车后安装4~6块风页,风页的铁轴子上装上手柄,用手转动,即可生风,吹跑比谷米粒轻的空壳及其它杂物。至1990年,农村仍沿用风车处理谷物、米、豆类、麦、茶籽等)
55改进型耧,(耧也叫“耧车、“耧犁”、“耩子”。一种畜力条播机。起源于西汉赵过作耧,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使用历史。由耧架、耧斗、耧腿、耧铲等构成。后经过发展改进,发明了有一腿耧至七腿耧多种。1965年生产的55改进型耧配合解放犁使用,可播大麦、小麦、大豆、高粱等,一牛拉五个犁铧,一人操纵,布种于耧车,一天内可播种两到三公顷地。是原来耧车布种速度的两倍左右。可惜的是解放犁被全国推广了,55改进型耧由于设计者后来被定性为反革命分子,所以全面禁止生产和使用,从此淹没在历史的浪花中了。)
等全部解释完,老关头儿、双儿和所有庄户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神!
“乐休,你该不会真是天上的星君吧?”程福之瞪着俩牛眼看这我,傻傻的问道。
……
小李庄一下子就火了起来,大水车边儿上天天围了N多人看,兴致高的还能给这七八里长的双环渠走一遍。甚至还有在这儿吟诗做赋的。
而新式农具由于我和老关头儿的关照,暂时庄子上没人在别人面前提起。只有自己庄子上几个人凑了一块儿的时候才兴高采烈的边谈论边期待了春天快点儿到来。
响马出身的老妖精从程福之口中知道了这些东西后,啥也没说,直接杀了匠作坊,除了水车,一口气要求每样再做100件,听说给匠作坊的管事儿逼差点儿没上吊。紧跟着兰陵和文成也给这个管事儿下了单子,除了水车,每样再来一百件,于是这个管事儿终于英勇的口吐白沫躺下了。整个冬天,匠作坊忙了个人仰马翻,二半夜还能听得见里面的叮咣声。
我订做的农具全部到手之后,被老关头儿统一锁了府上仓库里。据说钥匙就连睡觉都不带摘下来的。
十二月二十五,庄子上所有人家都准备了过年的时候,托程福之联系的第三件事也有了着落。
看着十五头健壮耕牛被牵进庄子上专门新修的牲口棚时,所有庄子上的人都笑的灿烂。
至此,我的春播规划全部完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双儿,你说少爷我是不是太败家了?”捧着手里的账本儿,我欲哭无泪,连带这个月瓷器销售的进项,我的万贯家财短短两个月内就被我挥霍一空,这账面儿上只剩不到一百贯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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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小鸡不尿尿 各有各的道儿
“啥?弹劾我?我咋了?”
腊月二十八,家家剪窗花。大早上正跟双儿俩猫了屋子里剪窗花呢,李淑来了,进门就给了我个“炸弹”,炸的我晕头转向。
“说你以左道淫巧之术蛊惑人心,居心叵测。听说折子都写好了,就等过了年往上递呢!”李淑往椅子上一坐,立刻被摆了案子上的各式窗花吸引住了,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眉开眼笑的对双儿说:“想不到双儿的手这么巧,这窗花剪得比我那儿的漂亮多了!”
“公主过奖了,是少爷教了剪的。”双儿看看还在目瞪口呆的我,忧虑的回答道。
“我招谁惹谁了?没事儿弹劾我干啥?还整个居心叵测出来?这是要扣我反革命的帽子咋地?”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反啥命?”李淑愣了愣。
说漏嘴了,这年头儿还没革命呢,哪来反革命。
“你甭管啥命了,这是谁啊,也太坏了,咱就做俩农具,怎么看也跟蛊惑人心、居心叵测了啥的联系不上不是。”我赶紧给话兜回来。
“切,还不是见不得别人家用好东西,眼睛红了妒忌的!”李淑撇撇嘴:“这帮人嘴里啥时候有好话了。”
这么说就明白了,新式农具目前就四家有,这文成、兰陵、老妖精没人敢招惹,我这一吃闲饭的将军伯爷啥的,人家还没放了眼里。
妒忌这东西可怕,这人一旦有了妒忌心,那就算是半个精神病人。而且妒忌这东西没法形容,说简单了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最好全天下的人都比他差,否则他就不舒服,看啥都不顺眼,看啥都恨得牙痒痒。这要是一般普通老百姓,妒忌心重的顶多闹个人见人怕,有多远躲多远,可这当官儿的一但妒忌心起来了,那就是跟你没完没了斗下去的下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更可恨这妒忌一但发了芽,影响力巨大,一拉扯能呼啦聚一帮人,只要都是比你差的,那都能抱了团儿的跟你作对,一个人不可怕,这要是一帮人跟你过意不去的话,这日子就难过了。
行了,有了李淑提前通知的消息,咱这心里就有底了,哼,想拿我当大头来开刀,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大家走着瞧,告我是吧,小样儿,倒腾不死你的。
这儿正恨得捏拳头运气呢,却被李淑这个没眼色的打断了:“行了,告你也白告,知会你一声而已,过来教教这窗花咋剪?连女人家捣鼓的东西都会,这怪本事还挺多。”
低眉耸眼的教李淑剪了十几样窗花,啥生肖图、福字图、寿字图的。你还别说,人家的智商就是好,一口气教完,人家剪了两三遍就会,想想自己当初跟了学的时候,唉——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送走兴高采烈的李淑,咱直奔书房开始画图。
李淑的话意思清楚,有她和文成、老妖精罩着,弹劾我的折子就算递上去也没用。这心意我领了,可我没想就这么算了,毕竟光靠了这三家罩着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李淑、李雪雁那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老妖精本事再大,这双拳还难敌四手呢!再说了,要说靠山大,当今世上,还有比李大帝更大的靠山?哼哼,弹劾我?也不看看咱是谁,到时候还就怕你不敢弹呢!
一口气给新农具的制法连图带说明的画了十份!用卷轴套好,看这精致。嘿嘿,还正愁新年没礼送人呢,这下全搞定了,我给长安城的几大巨头都送到,看你弹谁?让你丫眼红,让你丫弹劾,弹不死你的!
大年三十,跟双儿俩请了老关叔一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年饭。
年初一,咱高高兴兴带着双儿,揣着做好的卷轴,四处送礼去了。
第一站,上河苑,长孙皇后。嘿嘿,李大帝见不到,皇后咱是想见就见,这优势,别人还真没有不是。
第二站,赵公长孙无忌。
第三站,郑公魏征。
第四站,梁公房玄龄。
第五站,卫公李靖。
第六站,英公李世绩。
中午跑老妖精府上蹭饭,饱饱的吃了顿好的。
行了,不管是谁,你要弹劾就弹劾吧,这大唐朝,除了李大帝,能给这几家弹倒了的人,估计还没有呢!
“你小子到还记得来,等你一上午,当你小子翅膀硬了,飞跑了呢!”老妖精剔着牙,瞄着我看。
“大过年的,说的哪门子浑话!”程斐氏看着老妖精瞪眼。
“嘿嘿,哪儿能啊,这不是事出有因嘛。”赶紧凑了老妖精边儿上把上午行程讲一遍,然后老老实实解释自己的想法:“我想着这新农具效力大,瞒也瞒不住,时间拖久了,这压力太大,咱顶着也累,得不偿失。何况我当初琢磨这新农具的时候,本来也就是想着给大伙儿用的,所以呀,我干脆给他来个大赠送,还省点儿礼钱不是!”
“瞧你那点儿出息!”老妖精听我说完,笑眯眯的说道:“你这儿省心了,弹劾你那官员就倒霉了,大过年的你小子还给人下套,这坏心眼儿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不受您老教导多了,跟您学的么!”嘿嘿,咱跟老妖精不生分,说话没个忌讳。
“这一个老的,一个小的,没一个正经的!”程斐氏一人头上给了一个五百,然后笑道:“行了,要是这几天没事儿,就住了府里,人多热闹。”
嘿嘿,正有此意,节省开支了不是。
下午给新做好的麻将牌拿出来,拉了程斐氏、老妖精、程福之三个一通讲解,讲解完,咱就开搓。
要说这麻将可是源远流长,相传最早叫“叶子格戏”,至明朝中期,一个叫万饼条(另说叫万秉章)的人真正给麻将定了型,这108张麻将牌从此后就风靡大江南北,成为中国历史上一种最能吸引人的博戏形式。
要说这大唐朝,还真没啥文化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吟诗、品茶论道、弹琴下棋、出游打猎了啥的,就没点儿别的好东西。再说了,上面说的那些哪个是平头老百姓玩儿的起的?
老程家的几位一听,就来了兴趣,呼啦呼啦给麻将牌撸的起劲。
照顾老妖精一家新学,咱不整啥复杂的了,先来最简单的混清碰,一花十文,东南西北各有三张算一花,中发白各有三张算两花,五花封顶一百文,咱这就开始。
“六条。”瞄着老妖精做条子,咱先放两把水,等您老兴致上来,哼哼,就别怪咱赚你零用钱!
“别动,碰!”老妖精大喝一声,中气十足,说完甩出个三筒来。瞧这大马金刀的架势,肯定是听张了。
“别动,胡了!”坐了老妖精天门的程斐氏一把给三筒抢过去,推到一看,边三筒,清一色,封顶,一百文!
“看啥!付钱!”程斐氏不愧号称女中豪杰的主儿,冲着老妖精就伸手。
“再来!”老妖精吹胡子瞪眼的付了钱,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大叫道。
这麻将一搓起兴头来,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