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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汐,你可要记得,如今的宋谦早就不是当日的他了。〃
第二日午後,锦离亲自送苏子汐到宋府。
坐在马车上,那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懒散地靠在苏子汐身边,细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一双眸子清澈明亮,轻扬的唇角带著那麽几分笑,即使是离得这麽近,苏子汐也晓得此人容貌确实是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缺点,神情姿态更是一派优雅高贵,犹如一只懒散的猫,谁也不晓得他何时会伸出利爪。
锦离笑得温和,他轻柔的抚摩著苏子汐的脸颊,语气口吻好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
〃子汐,你放心,我很快会接你回来。〃
苏子汐冷冷一笑,不发一言,锦离不气不恼,目光中满是不舍,低吟的声音在苏子汐耳边许著承诺,手指磨搓在他唇间,如此深情之态,苏子汐怎能不觉得好笑。
〃我有一事困惑许久,侯爷可否为我解答?〃
锦离微微一笑,答道,
〃说。〃
苏子汐直视著锦离,坦言道,
〃子汐容貌非绝色,技艺也非惊世,到底哪里入得了侯爷的眼。〃
话虽这麽说,苏子汐真正想问的是到底你姚锦离为何要对自己摆出如此温柔深情的样子。
锦离闻言,竟是认真道,
〃子汐何必这麽谦虚,虽然当初你刚入府时我并没有特别留意你,但那一夜,你明明已经痛地走不了路了,还挣扎著前行,就叫我不得不注意到你。〃
锦离看著苏子汐,目光温柔的似是能溺死人一般,
〃你生得好看,技艺出众,又颇具风情韵味,时而温顺时而有趣,怎会不得我欢喜。〃
说著,锦离抚摩著苏子汐的长发,动作轻柔,满是温情,
〃你放心,很快我就会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回到侯府,金银珠宝,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好吗?〃
精美玉器,宠物古董,说到底我苏子汐也不过是像件物品一样,只要你姚锦离喜欢,就好好收藏著,爱护著,欣赏著。
若有一天不顺你意了呢?那便会砸个干净。
苏子汐冷哼一声,便不再多言。
到了宋府门口,锦离并未下马车,他亲手帮苏子汐整理了衣襟,然後,依依不舍地在他唇下亲啄一记,便让风月送苏子汐进府。
一进宋府大堂,就见一儒生男子负手站在中央,慢慢走近,苏子汐刚要向他行礼,就见那人三步并两步,走上前牢牢地抱紧了苏子汐。
〃子汐,我好想你。〃
仿佛是压抑许久的思念忽然释放,宋谦抱著苏子汐身体有些生疼了。
〃宋大人,人既然已带到,在下就先行回府了。〃
风月淡淡道。
宋谦松开手,含笑著对风月道,
〃麻烦替下官向侯爷表达谢意。〃
风月点点头,转身便离开。
从前的宋谦青涩率性,如今却是一派气定神轩,哪还有当初的半分影子。
倒是比锦离更像是官场中人。
夜里,宋谦在他院内大堂用晚膳,府中侍女端上酒菜後便离开了。
整个屋子只剩下宋谦与苏子汐两人。
苏子汐听著宋谦一脸惆怅地说著当初无奈被急调出燕都,回来发现苏子汐被姚锦离带走後有多痛苦气恼,而後两年,多少思念愁苦在心中。
苏子汐眉头略紧,举起杯子向他敬酒,无奈道,
〃子汐这些年又何尝不念著宋大人,当年我们把酒言欢,闲聊风月,好不惬意。〃
宋谦看著苏子汐低垂著眉目,神态中满是风情韵味,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托起苏子汐的下颚,满是深情道,
〃还有,当年我们夜夜的缠绵,子汐,这些你也不会忘吧。〃
苏子汐一怔,脸上仍神情自若,他顺从地依偎进宋谦的怀里,心里头却感觉到宋谦与从前的不同。
果然,宋谦笑道,
〃当年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样是那麽消魂,这些年来,无人能再让我尝到这等滋味。〃
说罢,他一手搂著苏子汐,一把掀掉桌上的酒菜,按著苏子汐的身体压在了摔倒的桌子边。
苏子汐笑得妩媚,心中却有些慌乱,
〃宋大人,大堂风凉。〃
宋谦闻言,阴冷一笑道,
〃怎麽,难道侯爷没让你尝过这滋味?不过也是,他身娇肉贵,可比我们这种寻常出身的。〃
说著,他用力撕开苏子汐的衣服,一边捏著他的臀部,一边粗暴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啃啄了。
〃隔了两年,子汐你仍是冰肌玉骨,叫人难以忍耐啊。〃
不一会儿,苏子汐的身上就出现了红色的吻痕,宋谦动作十分用力,上下齐手,手指不经润滑就直刺入苏子汐的後庭。
苏子汐心中虽恼怒,脸上仍不得不笑得神情自若,他本以为顺从地配合能换来宋谦速度的舒缓,却不料宋谦一门心思想要弄死他。
那张原本文雅俊挺的面容已涨红了脸,宋谦打量著苏子汐,因为疼痛,苏子汐眯缝著眸子,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双眸,神情脆弱,却又勾惑著人心。
宋谦的脸上满是嘲讽之色,他讥笑道,
〃怎麽,侯爷没能满足子汐吗?哼,当年他可是把我整得好惨,又是羞辱又是嘲讽,弄得我宋谦到现在还会被些人笑。〃
三根手指已没入苏子汐的身体,宋谦抽动了一番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和亵裤,举起早已膨胀的欲望直冲入苏子汐的身体。
没有润滑,没有过渡,宋谦一下子直刺进去,苏子汐只感觉到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即使是他也忍不出惊叫出声。
宋谦捏著苏子汐的下巴,讽刺道,
〃怎麽这副表情,很痛苦吗?难不成你还是觉得被洛云侯操比较舒服?〃
说著,宋谦大笑起来,他又道,
〃说来也是,当年姚锦离紫衣青丝,可不是豔丽无双,风华绝代,可惜年岁大了,没了当初的阴柔,不过被他操,你也不算吃亏。〃
苏子汐忍著疼痛,声音已喘息微弱,他冷笑道,
〃看来宋大人倒对侯爷颇有兴趣,若大人能把侯爷压在身下,这仇才叫报得痛快。〃
宋谦闻言,越发气恼,他甩了苏子汐一巴掌,狠狠道,
〃凭你也想笑我权势不如人吗,别以为你激我我就会放过你,好不容易他姚锦离把你送回我手里,我怎能不好好享用一番。〃
随著宋谦身体的震动,苏子汐只觉得闯进身体的那个硬物越刺越深。
待宋谦泄过几次後,他才拿出了分身,大笑著说道,
〃你们可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当初清河馆头牌的滋味,论妩媚消魂可是连如今的瑶持潋君都比不上的。〃
说著,苏子汐就听到一阵哄笑声,他挣扎著抬头一看,大堂门边走出好几个护卫模样的人,脸上皆是涨红著情欲之色。
〃大人,这麽上等的尤物可否让我们弟兄几个也品尝一番。〃
其中一人率先提议道,其他人闻言,也献媚地朝宋谦请求道。
宋谦道,
〃侯爷可是有令只得我一个人碰他,所以,可别怪大人我不犒赏你们这帮兄弟。〃
说罢,他看向苏子汐,笑得别有意味道,
〃不过呢,侯爷可没说我能不能用些其他手段。〃
说著,只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个盒子来,打开一看,竟是条蛇。
只见宋谦握著蛇的身体,靠近苏子汐的下体,脸上笑得阴险,他对门口那帮人道,
〃虽说你们吃不到,但也算让你们大饱眼福了。〃
苏子汐冷冷一笑,看向宋谦的目光只有轻藐,宋谦一脚踩在他下身,狠狠道,
〃就你这个下贱的男妓也敢这麽看我,亏得我还好心,把这蛇的牙齿给拔了。〃
宋谦说罢,便拿著蛇朝苏子汐後庭伸去。
苏子汐此时早已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闭上双眼,他眼前浮现出的是姚锦离温柔地神情,
他说,
〃放心,很快我就会接你回去的。〃
他说,
〃你可要记得,如今的宋谦早就不是当日的他了。〃
是啊,如今这个嚣张残忍的宋谦怎会是当初那个真诚直率的男子。
姚锦离,还真得感谢你这麽好心提醒我呢。
当苏子汐清醒的时候,下身已空无一物,四周都是Jing液的腥味,站在门口的男人们目睹如此香豔的场面,早就染起了欲望,自性解决了起来。
宋谦笑吟吟到端著杯酒,凑在苏子汐面前,强硬地逼著他喝下去。
苏子汐一尝到味道就觉得不对,但被宋谦用蛮力逼得吞了进去。
〃这是春药?〃
苏子汐问道,宋谦大笑起来,赞赏道,
〃不亏是子汐,一闻味道就猜出来了。〃
宋谦又道,
〃子汐恐怕许久没尝过这味道了吧,等会儿欲望上来了,可别憋坏了,这儿都是男人,没什麽害羞不害羞的。〃
苏子汐心中冷笑,宋谦是想看自己自蔚的样子。
不一会儿,春药的劲头就上来了,苏子汐身体躁热难耐,下身也早就挺直了起来,但他紧咬著唇,怎都不肯自己用手去释放。
宋谦见状,劝道,
〃子汐啊,忍著可伤身体呢。〃
苏子汐别开眼,不去看他,一张清俊的脸上满是欲望的红晕,宋谦虽看得心痒难耐,但仍是憋著想要看场好戏。
却不料苏子汐这一次当真是把心一横,任凭著欲望在身体里膨胀著,也不肯退让一步。
他也不记得究竟是憋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一连半个月,宋谦玩尽了手段,变著法子的折腾苏子汐,苏子汐却如一潭死水,平静地掀不起半分波澜。
渐渐的,再怎样的疼痛与羞辱都无法引起苏子汐一丝一毫的反应,就如同心死了一般。
一日,宋谦在府中设宴,瑶持和潋君也赴宴献艺。
当两人入座後看到苏子汐时,瑶持只瞟了他一眼,潋君却微微皱起眉头。
宴席过半,苏子汐从宋谦的怀里坐直,他道,
〃大人,子汐有些累了,可否回房休息会儿?〃
宋谦轻笑著捏了他一把腰,说道,
〃先去休息会儿吧,夜里我再去找你快活。〃
苏子汐微微一笑,起身往後头走去。
远远地站在树後,苏子汐看到潋君带著几个小倌献舞之後,便退到後头换衣服去。他转身朝那儿走去,叫住了潋君。
〃苏相公,我们可好久没见呢。〃
潋君生得豔丽妩媚,只这麽一笑就颇具风情。
苏子汐晓得时间不多,他微微一笑,直言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不罗嗦,找你帮个忙,带我离开这里。〃
潋君笑道,
〃苏相公开什麽玩笑,这宋府可不是想走就走的,再说,我潋君有什麽本事帮你。〃
苏子汐笑道,
〃你潋君如今也是一等一的红牌,光身边带著陪衬著的就不少,把我混在里头有什麽难呢。〃
潋君脸上收敛了笑,他道,
〃要是被宋大人晓得了,我拿什麽赔他啊。〃
苏子汐笑吟吟道,
〃潋君,当年你一来清河馆可就是跟在我身边学技艺的,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傅呢。〃
潋君闻言,瞪了他一眼,不耐烦道,
〃罢了罢了,就当是欠你得了,我话可先说好,出了府我可就什麽都不管了。〃
苏子汐满意一笑,点了点头。
潋君命其中一小倌脱了衣服给苏子汐穿,又为他上了些妆,待到宴席一结束,就让苏子汐混在众人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府。
苏子汐带著身上仅有的一点儿银子,买了匹马就直往城门去。
夜里风凉,苏子汐骑在马上,不由地想起当初还是姚锦离教会他骑马的。那时,姚锦离的温柔确实让他心动,他甚至庆幸自己原先的计划被姚锦离搅乱了。
可是,此时身体的疼痛又叫他不得不承认,那人所有的温情都像烟花一样,刹那消散。
从初识姚锦离,到为他的温柔所动,为他的寂寞心疼,而後,却又因为那夜的一席话冷透了心。
他假装失忆,既是因为不想面对那人,又是因为不敢真惹闹了他,但是,在他心底深处,仍是带著那麽些期望,舍不得他的温柔,尝试著重新开始。
遇刺那天,姚锦离为他挡了一剑,又抓著他不让他离开。
那样身份尊贵的人竟然就这麽死死地抓著他的脚,不可否认,他当初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