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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县令在登封县最恨的便是这如定和尚,他当即放下碗筷,护在李玉霜的身前,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说道:“如定,你想杀官谋反吗?”
如定很不屑地哼了一声,眼中全是蔑视,铜铃大眼直露凶光,脸上、身上都是长长的刀疤,更平添了几份凶狠之劲,他大喝道:“狗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贫僧奉方丈之命前来取你的小命!”
白云航却是着急得不得了,沈越和彭狗蛋这两名好手都还没有回来,他想向后退上几步,只是稍稍退后却撞上李玉霜温软的身子,一想到李玉霜,他强遏惧意,反而向前走了两步,强自摆出一副交手的态势。
如定和尚身手极为高明,在少林寺的四代弟子算是绝顶好手,放到上江湖去可以解决一打好手,他自然是有恃无恐,反而把目光移向了李玉霜,眼中全是贪婪和情欲,只听他大喝一声:“狗官!你好大胆子,仗着自己是一县父母官,任意欺凌少林弟子,屡屡霸占少林僧产,更为恶劣的是你竟然强霸了这等娇滴滴的小娘子,当真是千刀万剐!”
白云航胆气反而壮了,他抓紧护身的短刀,双目盯紧了如定和尚,目光也带着几分决断与勇悍,大有视死如归之志,他说道:“玉霜,等会你快走!”
如定和尚狂笑道:“狗官,你竟敢对大爷我拔刀相向,大爷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罢,看在这个娇滴滴小娘子的份上,你只要她陪咱过日子,咱就饶你一命,让你回家种地去!”
白县令竟是怒吼一声,握着短刀就冲上去了,男儿宁死不折腰,如定和尚却是不把白云航放在眼底,一退,双手一翻,一转,白云航的刀势落空,已然露出一个莫大破绽。
如定和尚狂笑一声,双拳注满劲力直奔白县令的小腹打去,白云航身手太弱,情急之下将护身的短刀用力挥出,只是这短刀并无多少劲道,刀背撞在如定注满劲力的拳头之下,立被撞开。
如定的攻势也因此稍缓了一缓,只是他这等高手绝非白云航所能制服,铁一般的拳头并不停息,竟是又朝白云航打去。
眼见白云航就要重伤拳下,一只纤手挡住了去势,如定狂笑更是不止,这小娘子心痛奸夫,竟是拼命出手了,只是下一刻“呯”地一声,如定向后疾退了两步,脸色涨得有如猪肝一般。
白云航见李玉霜移步上去,心情激动,却是无计可施,就要以身犯险,强挡如定那重若千斤的一击,却是缓了一步,下一刻却看到如定和尚不支后退。
只听李玉霜轻声说道:“少林功夫,也不过如此!”
说归说,她竟是得势不饶人,直追着如定猛击,只见她手持一把不知哪来的银剑,攻势如潮,银凤飞舞,竟是攻得如定连连溃退。
她的剑法一剑接着一剑,竟无半刻停顿,这剑法看似杂乱无章,可若是在大高手眼中,却是招招精妙之极,如定越打越是心寒,此番前来过于托大,未曾带了什么兵器,又被李玉霜占去了上风,少林寺的数门绝技也施展不开,往往是才出了半招就被迫换上另一门剑法,在漫天剑风之中苦苦挣扎,他连句话都不敢多说,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只是想要挽回败局哪有那么容易,他勉强徒手挡了几剑,猛地惊呼一声:“这是乱披风剑法……”
话还没说完,李玉霜的银剑已经连带着剑风擦过如定和尚的头皮,如定只觉头皮发寒,还带有一丝痛意。
一想到这路剑法的厉害之处,心中更惧,就想转身逃跑,哪料想李玉霜早有准备,一只玉手注足了劲力用力一击,直中如定后背,没想如定反应过来,李玉霜又是一踏一扣,又来了一个干脆利落的肘击,如定和尚痛呼一声,倒在了地上。
白云航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李玉霜收起银剑,带着一丝落寞说道:“还不把这和尚绑了?他手上银子不少,正合你的心意!”
白云航当即拿来绳子把如定和尚踩在脚下绑了又绑,还连打了好几个死结,连踢了这和尚好几脚,然后报喜道:“玉霜,绑好了!”
李玉霜手持香巾擦了擦脸,方才这场激斗,她连滴汗珠都没出,只是脸上沾上了点尘土,只是白云航一眼望去,却见那眼中的李玉霜已然是柔美中带了不尽的刚毅。
李玉霜随口问道:“你不吃惊?你坏了我的身子,不怕我杀了你!”
白云航很从容地答道:“我既愿与你相伴终生,这些许小事又何曾在意……”
李玉霜的语气顿时有了许多温情:“我现下便让你有个意外惊喜!”
白云航应了一声,心里欢喜,脸上却不表现,换了副筷子继续扒了几口,李玉霜没好气地娇嗔道:“现下还有心情吃饭?”
白云航扒完饭道:“怎么没心情……当年咱在棺材边都啃过……”
白云航猛地醒悟过来,当即转口道:“玉霜啊,把你的神秘礼物亮出来吧,我可是等得急了!”
李玉霜的眼睛会说话,他扫了如定一眼,白云航当即把她的心里话说出来:“若是给这死和尚白看了几眼,不是亏大了!”
这时候在外花天酒地的公人也回来了几个,白县令当即叫来几个免费劳动力:“这和尚潜入本县房中意图不谋,结果被本县逮着了……”
众公人认得如定,知道他是少林寺的武功高手,当即恭维白云航武艺的声音接连不断,白县令道:“这和尚十分奸滑,你们要好好看守……明日我要审案!”
一众公人当即再把如定绑了再绑,至于嘴上白县令早塞条了抹布进去,任他是铁打的汉子也挣不脱,等处置完毕这和尚,白县令才向李玉霜请功:“现下总成了吧?”
李玉霜轻笑了一声,然后柔声道:“到我房中来吧!”
她语气有些生硬,白云航却不惧怕,跟随李玉霜着走入了她房中,李玉霜边走边说:“你可是好大胆子啊,不怕我一剑杀了你?”
白云航却毫无惧意,反而道:“杀了便杀了……咱们都相处这么多时日了,也没见你动手!”
说着,白云航加快了步伐,整个人贴着李玉霜,双手放在李玉霜的香肩之上轻揉起来,渐渐地这手越发不老实起来,先是亲腻地搂紧了粉颈,接着手掌慢慢地往下滑,竟是隔着衣物挑逗那对玉免,李玉霜的情火也有些被挑动起来,夜色中只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行动却是慢了下来,却没回头继续向前行。
白云航见她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心中更是欢喜,今夜见到李玉霜大显神威,生怕这只金凤凰飞出草窝,现下李玉霜虽不曾对他百依百顺,却也是大有情意,那边李玉霜一边打开房门,一边轻道:“你怎么还搂得这么紧,是不是怕玉霜飞了?”
白云航轻声道:“我便是怕你飞了……”
李玉霜听这话不由一呆,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先放开吧!我得开门了!”
推开了房门,李玉霜却没有点灯,只听她幽幽说道:“我失身于你,虽非我的本意,但你对我却是很好……而且靠在你怀里的感觉很不错,我想我这辈子是只能靠在你怀中了……”
白云航心中大定,顺手关好房门,点亮了蜡烛,只听李玉霜继续说道:“我也曾见过太多的腥风血雨,过过柔情蜜意着实是再好不过!”
说着,她把外套解了开,白云航灯下观美人,越看越美,欢喜地道:“天冷!咱们到床上看看你新办的紧身小衣吧!是什么花色的!”
李玉霜解下外衣,抢先坐在床边指着床头说道:“这神秘礼物还在这里啊!”
白云航快步向前,往床上看了一眼,却见床上似乎隐隐约约躺了一个人,这时候李玉霜卷起床沿,白云航却见是个极美的女子,只见她侧身而卧,似乎睡得十分香甜,一对秀目只留了一丝缝隙,那流露出的一线波光,竟也让白云航为了一痴,云鬓堆叠能让枕畔留香,看着这秀美的轮廓,白云航竟是有着如处花海的感觉。
李玉霜脱下了鞋子,露出只着罗袜的玉足,拉着白云航的手让他坐下,只听她轻笑道:“这个神秘礼物可好?”
只是白云航却坐不下去,他惊道:“这不是峨嵋派的郭女侠吗?”
白云航也曾见过这郭雪菲一面,知道她是峨嵋派的大师姐,江湖上排行第六的绝代佳人,只是怎么会睡在李玉霜的床上?
李玉霜用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别说是郭女侠,即便她是皇后娘娘,以后便和夫君是一张床上的人了!”
说着,她的纤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白云航的腰带,已把他的腰带解开了,白云航如梦如幻,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听李玉霜说道:“从此往后,他便是夫君娶的妾室,夫君想什么时候找她暖床,便什么时候找她便是……”
白云航仍是身处云里雾里,只是李玉霜这“夫君、夫君”地唤他却是极为明白,这还是李玉霜第一次如此唤他,他当即拉着李玉霜说道:“玉霜,你又何必这番试探于我!你只愿与你相伴一生,哪里又容得其它人……你便让郭女侠起来吧!”
李玉霜掩嘴轻声笑道:“夫君!我们事前可是说好了,自打我进门之后,我便是大妇,而她却是小妾的命!再说了,她中了我的秘法,这十二个时辰是醒转不过来了,善后就由为妻来操办,夫君只保睡了她便是!”
白云航却是越发越胆战心惊,生怕说错了半句鸡飞蛋打,他一边思索一面说道:“霜!你这又是何必!咱们不是早就说过了,如果你这般相逼,我便同你一块私奔!也罢,我这个官职不要了,我与你回家种地吧!”
李玉霜把自己的身子全靠在白云航的怀时,她指着侧卧的郭雪菲说道:“夫君待我很好,所以我也要真心对待夫君!虽说为妻心中有些不愿,可这位郭女侠的容貌却是比为妻美上几分,现下却只能做了夫君的小妾,为妻心中却是有几分欢喜!”
郭雪菲侧卧在床上睡得香甜,对李玉霜的话毫无所觉,李玉霜一面帮白云航解开扣子,一面说道:“夫君若是睡了她,从此我们夫妻两人再加上这个小妾室夫唱妻和,过过神仙日子!”
这当真是男人的梦想,白云航也有些意动了,这时候李玉霜已然扣子尽数解开,语气突然变得冷淡许多,只听她冷冷说道:“夫君若是不要这神秘礼物,我解开郭女侠的禁制便是,只是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天涯陌路人!”
白云航心中一片茫然。
许多年后,白云航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样用颤抖的手缓缓地解开了郭雪菲的第一个扣子,露出颈下一小块雪玉一般的胸部,让人有着无尽遐想,竟是让白云航有心醉神迷之感。
时间似乎是凝固了,看着这样一位江湖侠女海棠春睡一般,却只能任自己轻薄,白云航的长枪立时挺立起来,在欲火的刺激下,白云航加速了动作,他先是隔着衣物将郭雪菲冰清玉洁的身子全都抚摸一遍,有时候还重重拧上一回,甚至隔着衣物在双腿之间轻薄了一回,雨点般的狼吻落在脸上、颈上,只是郭雪菲仍是春睡未醒,似乎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借着滔天欲火,白云航又逐个解开了郭雪菲的扣子,一对坚挺的双峰顿时跳了出来,白云航的双手抓住了那可爱的蓓蕾轻轻抚弄,只是力道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粗鲁……
在白云航有些粗暴的动作下,郭雪菲已然是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女儿家的一切隐私都在那满是情欲的眼神之下沦陷,灵活的舌头和指头探访了每一处,尖峰、脐眼、玉背、沟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