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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娘,是我们的老鸨。别看她长得不是很美,不过人很好。”我小声辩解。
“剩下的两个不会就是你的男童了吧?”
“你怎么知道?”
嘴角裂动,似乎有粉末抖散下来。“你还真是单蠢。”
“再画一幅吧,就画你今生最开心的一刻。”他叹口气,扭头过去,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开心么?
从被娘诅咒,到被奶奶嫌弃,从被强盗抢劫,到如香楼卖艺。
最开心的时候。
翠花娘说往往第一个浮现在我头脑的场面就是我最直接的答案。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才完成,激动得出了一手汗。连笔杆都握不住。
“这是什么?”他拿起这张纸,再度研究。
“这是我。”衣衫不整。很狼狈。面如惊鸟,忐忑不安。
“这是我们的翠花娘,也就是老鸨。”我指给他看。
“那这个戴面具的人是谁?”
“是我们的老板,也是我们香楼的主人。”挺难画的,因为就算他一直带者面具,我也经常见不到。偶尔远远的从窗户上看看他散步于桥上。那模样,似乎包含了世间所有的爱恨情仇。最后只剩淡然。
“这是我第一次入忘情楼,老板,和老鸨。还有我。”
“入香楼,你很开心。”声调高八度,退后三小步。很吃惊的模样。“不都是强迫的么?”
“不是。我本来被强盗抢去,结果他们发现我不是女的,就把我卖掉,老板不喜欢强盗也不喜欢和强盗做生意,就把强盗处理掉了,然后找我入香楼下。其实老板人很好的,翠花娘也很好的,我平时也就画画画,看看书,从来不用卖身,也不用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而且我的男童都很关心我,而且贵妃西施貂蝉他们也都对我很照顾。他们都说我傻,但是傻人有傻福,所以,老板和翠花娘帮我教训了欺负我的强盗,我很开心。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人会保护我,他们都保护着我,让我真的是很开心。”我有些语无伦次的讲。顿都不顿一下。不晓得他听明白没有。
应该是听明白了,只见他沉思片刻,把先前的几幅画烧掉了,唯独这一张塞入袖口。抬笔会动两下。“你待会儿出去,想办法找人给你们老板送过去。”
“啊?”我接来那幅画。不明白。
“看他的造化了。”
“什么?”
“你们香楼真是人才辈出,那个叫冬梅的已经拔上了我舅舅,听说她要舅舅领着人去逮捕你们老板。”
我霎时间热血沸腾。
“我周围都是他的人。只能看你的本事,和看他的造化了。你去去就回。”
“好。”我急忙揣好。幸好那还有一个美人比较靠后,估计还在大堂等着。
“还有,不要让人发现你是男的。”他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嗯 。”
老板,给了我名字叫做昭君。
不晓得有什么用意,不过比那个让我痛恨的郡字好了许多。
因为从那之后,我算是时来运转了吧。
老板是护下人的人,他的手下还有许多我这样的人。还有翠花娘。
老板这样的人,不能受到伤害。
不然,他就不能再帮助我这样的人了。
所以,我。。。
第 26 章
好久,
好久,
好久。。。
没有听到有人这么称呼我了呢。
多久了?
将近四年。
每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我,
都霎时浑身血液沸腾。
鬼愁王,鬼见愁,鬼见到都发愁。京国的那个先皇给了我这么一个封号。
说明了我的实力,我的令人畏惧。
我笑。真是不想回忆。
被我狰狞的笑声弄得浑身不自在,图鹞松开了我的咽喉。
“你们京国已经灭了。”
我知道,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灭的,甚至还推波助澜为金国军兵打开了皇城的大门。
“你也没有什么能耐了。”
我知道,我的暗部三十六众手下在我的命令下集体自杀,不愿动手的我亲自割破了他们的咽喉。
“想着复国么?靠霸占我们潜流?不可能。”
我笑。图鹞啊图鹞,你真是太会想象了。我要的是你们的入口关关税代理权。谁要你这潜流破地方。给我都不要。
“传闻说鬼愁王容貌出众。到不晓得你是幅这般柔弱模样。”似乎为我有些惋惜。啧啧两下。
此出众非彼出众也,美丽的人算是出众,过于骇人的人也算是出众的一种。
“传说见到鬼愁王真面目的人都注定会身首异处。”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到了我的下颌。“还是说,这容貌出众的你也不是真正的你呢?”
“需要用特殊药水的,你要是真这么撕下来。保证你什么也看不到,除了血肉模糊一片。”开玩笑,我的面具要是都这么好卸,我也用不着带了。
“好。”他冷笑着,退开一步。
“你自己把它弄下来,或者我就亲手把你的脸皮一同撕扯下来。看到时候谁喊痛。”
“你还真是不怕邪。”我摇头。无可奈何。
看到我真实面貌的人,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活着。面前的这个偏偏不信传言。
“来人。”嗖嗖两个黑衣人进入。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我要看你本来的面目。”他挥挥手。离开。
黑衣人驾着我的双手。准备挟持我去找我的药水。
尚未扶稳,已然倒下。未见血,先封喉。好招数。
看着从窗户翻越进入的人。不得不感慨一下下“你还真是危险人物。”
他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估计在地牢里一个人关太久了。忘记了基本的交流功能。
“我看你的身材和他们差不多,随便扒下来套衣服换上吧。”
他眉头皱得更深,似乎不赞同。
“你身上这身目标太明显,一看就知道你是从打牢里边逃出来的囚犯。瞎子都能发现。”
他看着我,鼻子朝上。哼了一声,似乎不满。
“瞎子闻到了你身上腐臭的味道。都能猜测出来。”我解释。“我还指望你带着我逃命呢。”
他扭头,似乎不愿意搭理我。呵呵,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给了他一把飞镖,他替我解决两个人,仅此而已,不愿意多掺乎我的事情。
嘿嘿,这样的人,不挽留就太亏本了。
于是开口。“你多少年没有重见天日了。不晓得外边的事情了吧?你以为你换身衣服就能摸回你自己的国家么?知道一路上强盗有多少么?就算你武功好,那还有每个城镇,每个国界的管卡,没有银子通融,你硬闯的过去么?”
他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
“你确保你发出信号有人接头?这么长时间,难免有变动。何况这里离中原没有万里,也有三千。一路上还有沼泽,沙漠,岩石流,没有专业向导带路,你以为凭着什么地图靠打猎为生能摸回去。”想想,又加了一句。“况且地图也只有皇家和军队才有。”
他转了身,盯着我。没有动。
“我是从海圳来的,反正马上要回去了,救人一命升造七级浮屠。我雇用你当我们车队的保镖。管你吃喝,你离开的时候还有工钱。如何?”
他犹豫着,终于点头。
“好,那么,现在带我去皇帝的寝宫吧。”
“昨。。甚。。”
“当然是绑架小孩子勒索去。”好不容易入宫一场,不拿白不拿,不如去拿那个最值钱的香饽饽。
在我的坚持下他换上了黑衣人的衣服,然后夹着我飞快的奔向了内殿。这里虽说是图鹞的审讯室,却离图图尔的内殿不远。耳边生凤,脚步加快。
“老爷。”尚未踏入图图尔的内殿,就看见福来赶着一辆皇家马车招摇的在空旷的中心厂地,似乎在等待什么。
狼眼夹着我扔进了马车。车内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不用问,也知道那个半高不大的金币辉煌的跟财神娃娃似的小P孩就是我的香饽饽。
伸手想要捏他那涂满了白面的小帅脸,招徕厌恶的眼神。
“老爷,贺联棘带来的人现在和图鹞正在周旋,我刚才碰见他们,他叫我带着您先离开这个似非之地。”
“那这两个人呢?”怎么回事?香饽饽图图尔和我们的昭君手拉着手,似乎有些紧张,不过更多的是激动。
福来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如胶似漆了。不过翠花说昭君就是有吸引小孩的魅力。贺联棘刚才走的慌忙,还不晓得我的马车内装着图图尔。”
嗯,香饽饽。
我盯住昭君,他有些迷茫,倒是图图尔戒备的看着我。
“这是我们香楼的保镖。”照君对图图尔介绍福来。“这是我们香楼入宫的另外一个美人。”
图图尔瞪着。“我跟你们走。”
真是简单有力,掷地有声。没有废话半个字。
知道你在宫中的地位嵬嵬可及,与其留下在成为图鹞的傀儡和性胬,不如放手一搏。起码你相信昭君的为人,不是么?
“好。福来你去赶车。”
说着,指了指一直沉默的黑衣人。“你和福来一同,有把握闯出去么?”
他点点头。
“那么,小心。”
我和一个小美人,还有一个小帅哥坐在马车里边。一路颠颠晃晃得很,不过福来找的马却是好马。估计是战场上用的,比平时里骑马用的高一倍还多,而且十分凶悍,所有拦截的士兵估计都要退避三分。
竖起耳朵,窗户外边呼啸成风,时而传来刀枪相碰撞的金属声音。不过我们的行程并没有因为打斗而缓慢半分。看来福来的驾车技术加上那个狼眼的凶狠坎人功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出了里三层的皇城。
“老爷,周掌柜他们的人也回来了。”
我拉开窗帘,看了一眼浑身血迹有些狼狈的众人。
“老爷,我们的厨师和其他的闲杂人等都已经出了潜流,等着我们赶去汇合。”周掌柜说。“不过贺联棘。。。”
“走吧,等他干什么?”不等他说完,我大踏步地进入了自己的驴车。
别小看这头驴,不比一般的千里马差多少。可是老爷我费尽心思招徕的千里神驴。
“那匹皇家马车太显眼了,把宝石挖下来放火烧了。”
“是。”福来屁颠屁颠地去挖宝石了。
昭君和图图尔则是被半强制地扶上了另外的马车。
“周,火速回城。”我闭上眼睛。“还有那个人,你看着办吧。”
“知道了。”
不晓得贺联棘发现他要的人被我偷走的时候,会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