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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话,不解深意,重又夹回书中。
睡觉是打发时间的最好方法,肚皮朝天、嘴巴大张的睡,享受啊。
正与周老爷子亲密接触时,被一阵“叮铛”声吵醒,没看到“乌鸦”看到一只“孔雀”。
我摸摸鼻子坐起来,“这位漂亮姐姐,哈……哈……,那……个……。”唐朝人都喜欢目不转睛的盯
着人看?我浑身的寒毛直竖,被美女如此礼遇不习惯。
“孔雀”拢了拢头发,轻盈一笑道:”英公子好会说话,我是卓孟的娘。”这个把所有的颜色都穿在
身上的女人是黑小子的娘?那只“乌鸦”是这只“孔雀”生的?
我愣了一会儿,急忙下床,拱手,“卓……卓大……婶,有礼。”惊讶归惊讶,礼数不能丢。
鹿土的娘举手投足自有风姿,轻声曼语:“英公子多礼了,难得你和芙蓉投缘,又与小孟谈得来,自
不必拘礼。”一只手拢起耳边一缕发,多彩的衣袖上下轻挥,那动作别有味道,衣俗人不俗,在姐弟恋大
行其道的我之来处眼前人不知要倾倒多少小男生。
三十五六岁的女人发髻松挽、娥眉淡扫、风韵尤存,像珍藏多年的酒,自有独特醇香回味,待懂酒
之人用心去品,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卓鹿土的爹是何等样人,抱得如此佳眷,而我等样人对之只可远赏
。
我陪笑道:“卓大婶,以后尽管唤在下英浩,不必称公子,但不知大婶今日何故来此。”在唐朝定居
这么久,终于见到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说话要得体,不能丢了男人的脸。
鹿土的娘裙裾轻摆走到桌前拿过一个蓝子“这里是小孟的爹烙的一些饼,里面还有一小坛腌菜,英浩
如不嫌弃,就留下吧。”近看她的眼角有了细细的纹。
“这个……”我不知收还是不收,这东西送的莫名其妙。
她似看出我所想“收下吧,这是芙蓉临走时所托,原打算叫小孟送过来,只是早听闻英公子大名,还
未得一见,所以,今日我这个做娘的就跟了过来。”说话的女子巧笑嫣然。
原来如此,我接过蓝子“那英浩就不客气了,自当收下。”敬酒一定要吃。
李白在窗外绕着圈的飞。
“卓大婶,鹿土也来了?”卓鹿土已有几日未来,今日是只见鸟未见人,那黑小子和李白好的形影不
离,让我觉得有朝一日他俩是鸟在人在,鸟死人亡。
“小孟在院外。”她微提裙摆,往外走,那一身的颜色幻出异彩,宛如天边的虹。
出得屋子,鹿土的娘说要去北山采些药,我便去看“小孟”。
卓鹿土在院外站着,双手揣在宽大的袖里,低头看着脚下,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小肉球”
。
“小肉球”圆眼睛、圆鼻头、圆嘴巴,一只小手紧抓住卓鹿土袍襟,小半个身子躲在卓鹿土的身后,
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
“鹿土,多日不见,可好。”我拍拍他肩。
“承蒙英大哥惦念,鹿土很好。”他抬头说道。
和卓鹿土打过招呼,我的兴趣马上转移到他身边的小肉球身上,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小妹妹,多大了。”看着穿的花枝招展的“小肉球”,我语气和蔼可亲极了。
“小肉球”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几下,松开抓着袍襟的手,一摆一摆的走到我跟前,眼睛又眨了几下,
随后一双小胖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上下翻飞,一会儿,从花花绿绿变成一丝不挂,“胖大叔,我六岁,我
不是小妹妹,是小弟弟。”他一边表情天真可爱的说,一边用手掂掂他的小零件,我看的目瞪口呆,谁家
的小孩?竟能如此流氓!
“赶快穿上!”卓鹿土大声斥责那个小暴露狂。
“不穿。”小肉球笑嘻嘻的,非常之不要脸。
“英大哥,见笑了,这是家弟。”难得卓鹿土还能保持面无表情。
“哈哈,家弟,很可爱,很可教也,哈哈。”此小子有“前途”。
我蹲下来,含笑问道“你是不是叫小新?”
小肉球一脸惊讶的问:“胖大叔,你怎知我的名字?我是卓新。”我太天才了吧,这也能猜中。
“小新,我已知道你是小弟弟了,把衣服穿上可好?”我是罪魁祸首,得收拾残局。
“不好。”他擦擦鼻涕。
“为什么不好?”这小流氓要是我儿子早把他屁股打烂。
“光着好。”那表情美滋滋的。
“卓新,你穿否?”卓鹿土的脸上青筋乱蹦。
“不穿。”
“小新,穿上,听话。”我嘴角不停抽动。
“不听。”
君子是做不成了,“拍”的一声,“流氓新”肥肥的屁股上印了一个大手印。
“呜……呜。”卓新光着身子跑向他哥。
老子今天小人做到底,一把抓住他,“不穿,还打。”卓鹿土没说话,默许,嘴边牵出不易觉察的笑
,应该是错觉。
卓新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卓新,最后,大胖子战胜小胖子,他抽嗒着不情不
愿的穿上衣服,比脱衣服时动作生疏多了。
看着他穿好衣服,我拉住他的小手,回想小时候我妈对我说话的口吻“小新,以后不可随便脱衣服。
”
他嘴撅的能挂个油瓶。
“听到没有!”不来硬的不行。
他点点头,表情很委屈。
“还有”我接着说“以后不许叫我大叔,要叫我大哥。”卓新的叫法太伤人自尊。
卓新两只圆眼睛眨啊眨的“娘说要尊敬老人家。”
“我不是老人家。”用手按按滴血的心,我坚强的说。
“卓新,叫英大哥。”在一旁观望的卓鹿土插话,我抬头看他,这黑小子白多了。
“可娘说了,要称上年纪的人大叔。”这世上还有如此不知死活的人。
“小新你六岁,我也只有八岁啊,我生了一场,就变成如今的样子,不信你可以问你大哥,是吧,鹿
土哥哥。”老子拿出最擅长的绝活。
“你八岁?可是……”卓新回头看卓鹿土,身后的人脸色更黑,没摇头也没点头。
“胖……大哥。”小肉球举白旗。
打小孩,骗小孩,今天,我干了两件有“水平”的事儿。
第 12 章
站在槐树下恋恋不舍的送走了颜色分明的娘仨儿。
天边染上浓淡相织的红,我拿着两张大饼,坐在老树下,别说,鹿土爹饼烙的不错,有面味,够筋斗
,说不出的好吃。天空的红色褪去,月发出盈盈的光,站起来,坐的太久,屁股疼,看看身上的包,已味
饱了不下十只蚊子,今天的爱心就献到这儿,“还是屋里呆着舒服。”我倒退着往回走,这走法有利健康
。
点上灯,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天一?怎么……变成一幅字了?什么时候换的?”记得第一次醒
来时,明明见到的是一幅画,“记错了?”我对着西墙上的字幅直拍脑袋。
“天下第一?”看着写着“天一”两字的字幅,我无聊的瞎猜。
“字写的不错。”书法咱不懂,但凡看着顺眼的,给的评价都是不错。
翻一翻架子上的瓷瓶瓦罐,闻一闻,闻不出什么门道。
转累了,负手站在窗前欣赏夜景,月镶在天幕上,繁星的光点点,月下的天与地渐远渐融在一起,南
面的山被夜色吞没,小风一阵一阵吹着脸。
站累了,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拨着蜡烛的芯,烛光明明暗暗,拿起桌上的笔筒对着
光来回转着“泪里含泪心心苦,梦中说梦事事空。”古人真是风雅,连笔筒上也要写两句。
坐累了,把桌上盘子里的饼用碗盖住,上床躺着,床板硬,躺久了身上哪哪都不舒服,我翻过来调过
去,床跟着又响又摇。
躺累了,坐起,手托两下巴,想到传说的话。
传说,据可靠消息透露,穿越去了架空历史的哥们儿(鉴于本人的性别,故只转述同类的幸福生活)
在那儿几乎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总之是个人过去,就能成个人物。
非常好命的,成了皇上、王爷,长相也由猪头直接变成|人头,和手术相比既不花钱又不用挨刀,千千
万万个长的对不起自已的弟兄们,赶快想办法穿越吧,这是由兽男变成美男的最佳途径,也奉劝那些长的
不错的就别没事儿跳楼、上吊了,古代美男的数量有限,变俊的机会还是留给五官未长对地方的兄弟们。
一旦成了天子、天孙,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尝不尽的美色,一个不小心爱上了数量众多的优秀男女,
或是被数量众多的优秀男女爱上了,此后,夜夜左拥右抱,大腿还随时挂着俩,人生充满了征服与被征服
的激|情,掌控天下时顺便将快活也一路进行到底。真是机遇与挑战并存的美好生活。
好命的,做了长相俊美的亲臣近卫,辅佐君主,一统天下,永固河山,当然,中间还有惊心动魄、人
见人爱、七角八角的爱情故事交织其间,上演一段剪不断理更乱的风云乱世儿女情。
苦命的,还魂在一个,除了长着男性特有外部器官外,其他和女人一般无二的绝代祸水身上。男人太
美丽那绝对是悲惨,但穿越过去的兄弟们高度发扬一不怕插、二不怕苦、三不怕死的精神,经过一番艰苦
卓绝、血泪相流的不懈努力,最终赢了爱情与事业,男人得到天下征服男人,男人征服男人间接得到天下
,如果说有遗憾的话,就是生活中运动时间太长,强度太大,但名言说的好,生命在于运动,生命不止就
要运动不息。。
非常苦命的,附身成为天上有地上无的超绝代祸水,刺激得爱上他的人们心理出现异常,……最后只
能是“你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美人多短命啊。
“翻云覆雨?帝王将相?”政治咱不会玩、玩不转、玩不起,以我等连小队长都没当过的人,如去做
一国之君、肱股之臣,老天爷的玩笑开的太大了点。上天开眼,爷们我没掉在架空历史里。
太遭人爱也是件受罪的事儿,英浩变胖焉知非福。
想累了,起身,走出屋子,吸一口空气,天边现出晨光,一夜过去,苏芙蓉未回来。
早上清爽的风吹起,没去东山,第一次转到北山。
屋后到山脚,是一片平坦的地,中间有一眼深井,一个木桶吊在辘轳上,趴在井沿,水中照出一张胖
脸。原来苏芙蓉的汲水之所在这儿,我原以为是取潭水。溜达着来到北山近处,山上的树葳蕤葱郁,一条
踩出的羊肠小道弯曲于林间,顺着道往上走,两边高高低低长着各样的花草,阳光透过树叶投射出破碎的
光影,山中一派宁静,未走到半山腰时,林中出现很小的一片开阔地,没有杂草,扫拾的很干净,依山,
有两个微凸起的细石盖着表面的石堆是坟,坟前立着木碑,碑上没有字。
“谁的坟,苏草草的家人?”越想越觉得八九不离十。
合掌拜了三拜“英浩,一缕孤魂来此,有幸遇见芙蓉,客套的话不多说,他对我的好,我记着。”
似以前每次祭拜父母都要在墓前放一束花般,我转身采了两把野花放到眼前的坟上。
愿天上的人安息。
我离开了,身体的灰烬是否陪在父母的身边,那每年的白菊花以后是否会如期而至。
“你们放心,芙蓉过的很好。”
仰起头“爸、妈,浩也过的很好。”
无论如何都要活的快乐,为了永远离开的人曾经给予的爱。
没有继续往上爬,我折回山脚,找了一棵双手合抱粗的槐树坐下,这里的树以槐树居多。
头顶的天空湛蓝,我闭着眼睛自语:“天真蓝啊。”
晚夏的风吹过,困意袭来,在梦里,梦到了妈妈、梦到了传、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