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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蓝啊(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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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借了,我去睡了。”原以为听他个准话比公鸡下蛋还难,没成想两三句话就完事。 
“小雄儿。” 
“何事?” 
“天亮后,我想……洗头。” 
“好。” 
“还想洗衣。” 
“好。” 
“想吃你……做的粥。” 
…… 
“小雄儿,一月后,我……不一定……答应你。” 
…… 
“苏草草!” 
胖子气呼呼冲出去,“英浩,但愿你不是他。”少年的话离开的人已听不到。
站在西屋的窗前,看着对面那一小簇荧荧的光,当微弱的烛光因黎明的到来而暗淡时,我合衣躺在床
上,苏芙蓉的话没说死,还有戏。 
穿越后,我不断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到了唐朝,按开花结果理论我一步到位作了英家祖宗的祖宗
,如果有幸娶妻生子,那么我们英氏一族的祖宗就是我努力制造出来的产物,也就是说,我的子孙是我的
祖宗,我的祖宗也是我的子孙,且既是我子孙又是我祖宗的家伙们经一代代制造,最后又有了我,乱啊。
为了避免此种辈分错乱的惨剧发生,某一个夜晚,在茅厕里痛快淋漓后,我找到了出路做个比太监还不
如的光棍,面对女人只动脑其他都不动。为了捍卫我落后的伦理观,不得已只好牺牲一部分人生乐趣,至
于英家的祖宗,以后千方百计捡一个就是了,只要不是英浩造就万事大吉。
睡了一觉后,我精神奕奕为苏芙蓉两洗一做。 
“小雄儿,水……热。” 
“是男人忍着!” 
“小雄儿。” 
“草草,又感动的无法可说是不是。” 
“不是,你……压了我的手。” 
“不早说!”
…… 
“英大侄子,衣服洗的辛苦。” 
“习惯了。” 
“英大哥,会洗衣?” 
“除了生孩子,我没有不会的。” 
“真的?” 
“假的。” 
“胖大哥,连我一起洗吧” 
“把衣服穿上。” 
“不,我要洗。” 
“死小子,看我收拾你。” 
“娘,胖大哥打我。”
…… 
“英大侄子,你也会做粥?” 
“自行修练多年。” 
“大叔也会?” 
“唉,实不相瞒我是被逼修练的。” 
“不必多说,小侄明白。” 
“城哥你们说何事?” 
“烟,我们说粥,哈……哈……。” 
“大婶,我和卓大叔在说粥,哈哈。” 
……
下午,闲的无事晃到屋后的山坡,刚想躺下望会儿天,瞧见两个小东西在一旁和稀泥玩。 
“小新,过来!”我朝小肉球招手。 
“胖大哥!” 
“小新,他是谁啊。”我指着肉球旁边的丑小子说。 
“是小玉。” 
“小玉? 
“张大叔的女儿。” 
这个流着鼻涕、脸有雀斑、眼睛小的不能再小,长的像个小号铅球的“小子”是个丫头? 
“你是小玉?”我想起来她是上回抓伤小新那位,这模样不怪小新要脱她衣服。 
小铅球粗声粗气的说:“你又是谁啊?” 
“小玉,这是胖大哥。”卓新拉住同拌的手笑嘻嘻的。 
“胖大哥,我们一起玩吧。”小玉爽快说道。
村东头的山坡上,一个大胖子和两个小胖子玩的不亦乐乎,玩着玩着三个胖子变成两个胖子。 
“小新,你哥的门牙如何掉的。”终于有机会问这个诚实的小孩。 
小肉球想了想,“有一天,大哥睡觉的时候,我脱了他的裤子,他没打到我,牙就掉了。” 
“你脱你哥的裤子。”我脑门的青筋跳了跳。 
“是啊。” 
“你哥的牙是气掉的。” 
“呵……呵……,拌倒摔掉的。” 
“小新过来,胖大哥好好稀罕稀罕你。” 
“好。”他美滋滋挨过来。 
一阵鼓掌声。 
“呜……呜……,娘……。” 
“闭嘴。” 
老子是卑鄙点,但这小子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说,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娶小玉。” 
“除了娶小玉还想做什么。” 
“没有了。” 
“娶了小玉后要做什么。” 
“呵……呵……,压倒。” 
“再说一遍!” 
“压倒。” 
又一阵鼓掌声。 
“胖大哥,打我,呜……呜……。” 
“闭嘴。” 
这小子只打一次平不了民愤。 
第 21 章

“英大哥。” 
“哈哈,是鹿土啊。”我掌打“流氓新”被撞个现形。 
“大哥,胖大哥打我屁股,呜……呜……。”小肉球委屈的扑到救星怀里。 
我站起来面不改色的问道:“鹿土,你我是兄弟否?” 
“是兄弟。” 
“兄弟有难我应该帮否?” 
“应该帮。” 
“卓兄弟,你少了一颗牙且是门牙,如此大事儿,为兄我怎能做视不管,所以,才有今日这番义举,
以期为兄弟报仇雪恨,兄不求言谢,做人自应义字当先,在下只不过略尽绵力。”老子说的大义凛然,大
言不惭。 
卓鹿土脸上有了少见的笑,拱手一揖道:“英大哥说的甚是,鹿土在此谢过。” 
“哈哈,不必,不必,举手之劳。” 
小肉球一脸泪痕的抬头,圆亮的眼睛在我和他哥之间来回转,样子很可怜。 
卓鹿土低头看着受害者,说道:“小新,娘让你回去。” 
卓新捂着屁股低头走了,李白飞到他肩上。 
“鹿土,小新懂得颇多?那小子得抓紧教育。 
“不知,英大哥所指?” 
“他懂娶小玉,并说压倒。” 
“压倒?”鹿土真是纯洁啊。 
想了一会儿,他才说:“小新每和小玉一起玩耍时,常被小玉压于身下痛打,日子久了;他便时时想
着有朝一日可反败为胜。不知他从何处听来,娶了小玉做媳妇,小玉便不敢再打他,此后,他便嚷着娶小
玉,娶完压倒。” 
“哈哈,原来是误会。”这误会有点大。 
接着我照例一通东侃西掰。 
说累了,坐在坡地上,身边的少年轻声哼唱,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秋日午后的阳光,耳边是悠扬低缓的
歌声。
交待鹿土一些事情,他便先回去,我独自坐到天黑,脚下的村落闪着点点烛灯的光。 
慢慢往回走时,前方忽然闪出两个身影,一高大魁梧,一矮小瘦弱。我轻手轻脚隐于一棵古树后,凝
神屏气注视,借着月光,但见魁梧者右手持一把锋利怪异的刀,刀在月下发出青色的光,无形的杀气流动
于刀锋上,“好刀,只是此刀做武器真少见”,我心中暗忖。矮小瘦弱者赤手空拳一身黑中有白打扮。月
下,逼人的刀光映入矮小者的眼睛,那眼中闪现不甘、恐惧,嘴里不时发出绝望的低喘。持刀壮汉前进一
步,矮小者瑟缩后退一步,终无路可退,壮汉欺身向前,刀身反出月光,杀气更盛,只觉寒光划过,我痛
苦的别过头心里默念“永别了,兄弟。”惨叫声过后,一切恢复平静,地上蜿蜒出艳红的血。 
我终忍不住跑了出去,大声说道:“卓大叔你这猪杀的不错,一刀毙命。”别人都是绑猪痛杀,他是
放猪追杀,老卓这猪杀的有个性。 
卓城提着把大菜刀笑道:“大侄子过奖了。 
月朗星稀杀猪夜,我抬头望着头顶的月,“以后写本杀猪纪实,就叫它菜刀明月猪。”
第二天,我起个大早做了一锅香喷喷的清焖|乳猪肉。 
做好后,我盛了一大碗端到苏芙蓉的屋里。 
“草草,不知你口味如何,所以我把肉清焖了,不腻,快吃。” 
“小雄儿,你……做的?” 
“草草,在下的长处多着呢,日后有你知道的,对了,味道如何?” 
“是猪肉味。” 
“草草,我原打算做出驴肉味。”
“你把……哪一个杀了。” 
“黑豹。” 
“舍得?” 
“早就想杀了。”人都强养,还养猪。 
“我……原以为你……很喜欢猪。”我就这么容易让人误会和猪是近亲? 
我纠正道:“错,是很喜欢吃猪。” 
他低头吃肉,吃的很慢,未再说话。 
我的手艺把卓家人唬的一愣愣的,四口人转着圈的夸我。
天上密布着灰色的云,秋雨要来。 
吃过饭,我自报奋勇和卓新去隔壁的张家送清焖肉。小肉球在啃过猪尾巴后和我前嫌尽释,两胖子手
拉手去了张家。 
“张大叔、小玉,娘让我送肉来了。”卓新未到屋门口便喊。 
一个四十多岁中年汉子迎了出来,接过装肉的坛子。小铅球从偏屋跑出来,两个小家伙一见面就热络
的扭打成一团 
“小新,多谢你娘。”中年汉子又侧头看我,“这位兄弟是?我记起了,你是那日问路的公子。” 
难怪我也觉得他面熟,急忙拱手“那日多谢相告,在下英浩,现借住卓大叔家。” 
“不必客气,在下张炯,英公子屋里请。”张炯中等身材,留着黑色短髯,一身庄稼人的打扮。 
“张大叔,请。” 
“小玉说,小新家来了位胖大哥,想必是英公子。”张炯边倒水边说。 
我站起来接过水碗,“张大叔,你还是叫我英浩,或是叫声大侄子也成。” 
“哈……哈……,好。” 
扫了一眼屋子,摆设略显寒酸,一张缺角断腿的桌子配了两把破凳子,床上的被是补丁连着补丁。 
张炯坐到我对面,“那天的病人身体好了吗?” 
“已好。” 
带着水气的风从半闭的窗户吹起来,在喝光五碗井水后,经过我的迂回打探,张家的情况,我了解个
大概。张炯,四十有五,中年得女,前年丧妻,仍未再娶。 
话从他家聊到他。 
“张大叔,你会化金子?”我睁大眼睛问。此趟送肉竟遇如此高人,真乃天助我也。 
他答道:“早年学过,如今,化金子的傢什还在偏屋放着。” 
“如果此时有人找大叔化金子,大叔可化得了?” 
“化得了。” 
“太好了。”我激动的忘乎所以。 
“大侄子你?”张炯脸带疑问。 
我在怀里摸了又摸,掏出金锁,推到他面前,“大叔,这是我小时所带之物,无奈家道中落,想把它
化了,以做度日之需。”凭张炯和卓家的关系必不会拐了金锁,如此偏僻地更不会有人识得此锁。 
他拿起看了看,”好金,手工也精细,想是大侄子祖传之物,真要化它。” 
我毫不迟疑的回答:“是,留它已无用。” 
他掂掂金锁又问:“大侄子信得过我。” 
“张大叔哪里话,信不过,何必相托。”我盯着他说。 
“大侄子说的好,但不知想化成何物?” 
“金豆。” 
“好,大侄子,明日此时,来取。” 
“一言为定。” 
明晃晃的拿个金锁出去容易招惹事非,我一直惦记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它物尽其用,能流通的才
是好东西,今天算遂了心愿。
自张家出来,天上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凉。 
苏芙蓉依在卓家正屋的窗前,我打声招呼进了正屋,屋里只有卓城和苏芙蓉。 
“英大侄子,回来了。” 
“是,回来了。”我靠到桌子上。 
“英浩,我想……我们……明日一早回去。”旁边的苏芙蓉说。 
我看向他,“明日?芙蓉,太急了吧,你的身体还没全好。”得为我的金豆着想。 
卓城跟着附和,“英大侄说的对,芙蓉多住几日。” 
“多谢……大叔,我……已好了,打扰多时,该回去。”他说的不容反驳。 
“大叔要多住几日,芙蓉一定要走,如此,后日一早走,可否?”我提出折衷。 
他们二人想想,点头应允。 
“大叔你会吹笛子?”我一抬眼看见对面墙上挂着个黑色木笛。 
“不会,装饰之用。” 
“大叔,我可否一看。”说此话时笛已在手中。 
笛子很普通,看不出是何木所制,笛上刻一个小小的“柳”字,已经磨的有些模糊。 
“大叔,我可否一吹。”说此话时笛子已贴上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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