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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我别说出去,你们听了可也别乱说啊“。
“嫁什么闺女,她家小姐不是跟京城里的那个东平王爷萧少华在一起么,那个人原先在江湖上好像还挺有名的,还是个什么盟主呢。““说不定人家回来补办亲事呢,我听说,当初是她家小姐和家里断了关系,跟着他跑了的,可能是十几年过去了,回来认亲也保不齐。““还不定是不是和那姓萧的呢。““行了,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慕容老爷是个心善的人,前些年大旱,他还把自家粮食拿出来,分给周边的人呢,人家的私事,不好议论,都积点口德,闭嘴吧。““好嘞,好嘞“,几个人说着,改向了别的话题。
一个时辰过去了,店里的人都走光了,酒馆的老店主看到那个角落里的蒙面女子一直坐着,桌上点的东西没动什么,一双水润的美目呆呆的望着桌子,可又不像是真的在看桌子,目光中凄迷的神色,看了让人心碎,店主想必她遇了难事或失了银钱,走了过去,问道:“姑娘,天不早了,你要不要住店啊,这里四外无人,要到下一个店要走很久,你一个人,可能会不太安全,不如,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一早再走,要是没有钱,也没关系,以后有了,路过这里的时候,再还给我。“卓玲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交给店主,店主一看,五十两,惊道:“姑娘,这么大的票子,我找兑不了,算了,你不用付钱了。“卓玲幽幽道:“大叔,我借你这里一用,请你帮我备些红烛,红布,今天晚上,不要再让任何人进来住了。“卓玲说罢,起身要走,“姑娘去哪里“,店主问。
“去拜访一个朋友,顺便凑凑热闹“,卓玲道:“您拿着这钱,要是我不回来,就当我谢您关心之情了。““这怎么好“,店主道:“前边有个林子,路不太好走,我给姑娘拿个灯笼吧,要是回来晚了,能用得着。“ 店主回到店内,在柜台下拿了一个灯笼出来,再到门外时,早已不见了卓玲的踪迹。
菩提非树(2)
若兰坐在铜镜前,看着床上摊放着的红色嫁衣,嫁衣上,五彩的丝线绣出了一对栩栩如生,腾云而飞的凤凰,象是要飞进她的心里,这婚礼虽说来得晚了些,可对她来讲,也是第一次做新娘,心中的欢喜和忐忑让她有些难以自抑。她拿起那件嫁衣,在身前比了比,虽说时辰还早,可她很想穿它,她支走了所有的人,只想独自享受这甜蜜等待的心情。
门开了,卓玲轻轻走了进来,若兰沉浸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道:“是云遥么,你过来,帮我试试这件衣裳“,她转过了头,看到一个清艳而陌生的女子无声的立在自己的身后,说陌生却又好似在哪里见过似地,也许是在画中吧,她一向自负美貌,但这女子的绝世容光竟有一种令人不可逼视之感,让她不得不由衷的羡叹,卓玲上下打量着她,笑道:“若兰姑娘,你真美啊,当新娘的感觉看来不错。 ““你是……”
“ 我是特地来恭喜你们的。“卓玲笑着,突然伸手点了若兰的穴道,若兰来不及出手,立刻不能动也不能言了,“你不认识我么“,卓玲道:“也许你听过我的名字,我是,夏惜颜。“ 她在若兰耳边说了一句话,若兰听完,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咬着红唇,含怒望着她。卓玲哼了一声,说道:“你就是瞪死我也没有用。“吉时将至,花遥和枝遥来给若兰换装,一进门,屋中一片狼藉,若兰不在屋里,连同嫁衣和首饰也全都不见了,只在首饰匣子下压着一张字条,上边一行血色的红字,“萧少华,想要你的新娘子,来隆城外无名酒馆见我。“。花遥和枝遥看罢,连忙将那字条拿给了少华,少华一见那字,心头震颤,惊问:“有谁看见写字条的人么。““没有“,花遥道:“是谁写的,姑爷的仇家么?“枝遥急道:“那红字是用什么写的,是血么。小姐她会不会……““不会“,少华道:“那不是血,是胭脂,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有事“。花遥问。
少华叹道:“写字条的人是我的朋友,她在跟我闹着玩儿呢,我现在就去找她,把你家小姐带回来“,紧接着,又问了声:“云儿呢。““他跟着三个小姐到后山采花环去了,马上就该回来了。“少华道:“如果他回来,跟他说,我让他在慕容山庄里待着,不许他出来找我,他要是敢乱跑,我就打断他的腿,你们也不要大惊小怪地去惊扰岳父岳母,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和若兰有急事出去了,字条的事,跟谁也不要说。““这“,花遥道“姑爷,我们照你说得做了,你能保证我家小姐安然无事么。“少华笑道:“花遥妹妹,你不信我么?““好吧,我信你“,花遥道:“我们不说,你快去快回。“少华出了慕容山庄,骑马去往隆城,天已经黑了,他隐隐看到前方的林子里,悬挂着几个红色的灯笼,他下了马,走进树林,来到了灯笼下方,四周的地面上,嵌着许多未燃的红烛,这情景他很是熟悉,二十年前,在他强行要了惜颜之后,她难过得不吃不喝,一心求死,他就是用了这样的法子,在燕子洞里燃了上百只蜡烛,才哄得惜颜原谅了他。少华走过去,用火石将这些蜡烛全部点燃,站在了火圈中间。他闭上眼,听着周围的声音,林子里很静,静得都能听到烛火的噼啪声,少华默默的立了片刻,忽的仰头狂喊几声:“惜颜,惜颜,惜颜。“喊声中,卓玲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惜颜,你肯见我了么“,少华望着她,柔声轻唤,尽管卓玲薄纱覆面,但那双烛光映衬下的美丽双眸,那似水似冰,爱恨交织的眼神,就是再过十几年,他仍然可以一眼认出她,心中又喜又涩,不觉湿了双眼。
卓玲站在烛火圈外,凝视着少华的脸,心底的浓情在恍若隔世后骤然涌出,她缓缓将面纱摘下,低了眼帘,泪随纱落,十八年了,英俊倜傥的少年郎中已经变成了誉满敌邦的开国功臣,岁月和磨砺在他身上刻下了刚硬成熟的烙印,他是她朝思暮想的爱人,却也是她杀母杀兄的仇人,她是自己儿子的父亲,却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儿子,儿子,他可能根本不会认她这个狠心抛弃他的母亲。
卓玲的泪流向了心里,激起了无限的恨意,她手持无鞘剑,一招“蛟龙抱月“,直刺向少华的前胸。卓玲的剑又快又狠,可少华连看都没看那剑尖,只是望着她凄艳的面容,一步跨前,低身运掌,为的是不想让她的剑气吹灭了那些蜡烛,少华这一挫身向前,卓玲那剑便是冲着他的喉咙而去了,见他躲也不躲,卓玲顿时慌了,急忙撤手转腕,无鞘剑划过了少华的肩头,立现一道血痕,少华下意识的痛吟了一声,“少华“,卓玲扔掉剑,跑过去看他肩上的伤,“惜颜“,少华拉过卓玲,将她揽在怀中,吻了下去,卓玲猛地用力推开他,一掌掴向他的脸。少华向后一闪,卓玲没打到他,指甲擦伤了他的脸。少华心中又痛又怒,气道:“你干什么,一见面你就杀我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谁让你不躲得快点,苯死了“,卓玲流着泪,伸出手去,摸他脸上的伤,少华抓住卓玲的手,将她俩臂扳过身后,再次低头吻她,卓玲摇头躲着他的唇,实在躲不过了,张嘴咬了他一口,“唉呦“,少华的嘴唇被咬出了血,站在一边把嘴上的血擦干,瞪着卓玲,不再上前,卓玲看到了少华眼中烧起来的火,知道自己激怒了他,见他唇上还在流着血,心疼坏了,拿出手帕递给了他,少华接过手帕,扬手作势要打她耳光,卓玲闭目一躲,少华侧掌敲在了卓玲肩后的肩髃穴上,“啊“,卓玲上身一麻,立刻没了力气,身子向后一晃,少华抱住她,顺势将她按在了烛火中的空地上,吻了起来,手摸着她的周身,卓玲拼力挣扎,哭着喊道:“萧少华,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哭吧,你要觉得有用你就哭。“,少华喘息道:“这日子赶得不错,天地作证,我萧少华今天娶你为妻,这儿就是咱俩的洞房了,我干我自己的老婆,就是神仙他也管不着,你哭也是白哭。“少华说着,将卓玲的衣衫向两边拉开,褪到肩下,“不要啊,萧哥哥“,卓玲哭道:“颜儿错了,我不打你了,我依着你,别在这儿,好不好。““认错了。“少华住了手,笑着喝问了句。
“嗯“卓玲道:“你别在这儿对我用强,我就认错。“少华一笑,放开了她,帮把她衣衫拉好,坐了起来,抱着她躺在自己怀里,说道:“颜儿,这么多年你都住在哪里,我可真想你啊,怕你生气,又不敢去找你,你肯来找我,是不是就算原谅我了。““你先别问我“,卓玲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少华看了看天上的星辰,“差不多该拜堂了“,又问了句:“若兰呢,你把她弄哪儿去了。““我不告诉你“。卓玲一转脸,不理他。
“你可别伤了她“,少华道:“她对我有恩的。““只是有恩么“,卓玲道:“难道就没有情?““你别无理取闹,快告诉我,她在哪儿。““从现在起到明天早晨,你一句也不许提她,我就把你的新娘子还给你,要不然,你就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她。““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少华无奈了。
“跟我来“,卓玲起身,带着少华走进了那个小酒馆,店主按照卓玲的吩咐,布置了一个简陋的喜堂,看见卓玲回来,脸上没有罩着面纱,美的好像天女下凡一般,张着嘴说不出话,卓玲看了看喜堂,笑道:“大叔,谢谢您,我能不能再请您帮个忙。““姑娘请说“。
“请您给我和我夫君当个见证吧。““这当然好“。
少华听了,问道:“颜儿,你要干嘛。“卓玲道:“你都没跟我成过亲, 我要你先娶我,再去娶别人。““颜儿“,少华道:“你跟我回京城,我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娶你进门。我和若兰其实……““萧哥哥,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你和她的事 “,卓玲道:“不管怎样,你今天一定要和我成亲。你等等……“卓玲走到后边的客房里,上了妆,穿上的嫁衣,戴上首饰, 笑吟吟的走了出来。
“唉“,少华叹了口气,“惜颜,我早该娶你了,既然你想在这里成亲,那就成亲吧。“两人拜过天地,老店主将一根红绸放到他二人手中,少华将红绸挂在颈上,抱起卓玲进了客房。客房里挂满红布,还点着喜烛,显然也是经过了一番布置, 少华看到桌上有酒, 斟了两杯,与卓玲交杯而饮。
卓玲面如桃花,柔声笑道:“萧哥哥,老天眷顾,我终于是先嫁了你。““颜儿,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我最想娶的人也一直都是你,你原谅我吧,跟我回去,我们在一起,不再分开了。“,“萧哥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卓玲托腮望着少华,轻声说了无数个我爱你,少华听着,禁不住血脉喷张,将卓玲抱到床上,脱净她的衣衫,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卓玲十八年未经此事,身若飘絮,爱欲如潮,任少华予取予求,两人几番欢爱,极尽之时,卓玲竟自晕厥过去。
少华吻着她醒转过来,笑问:“颜儿,你这么多年,没做过这种事么。“卓玲嗔恼:“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么,便是和谁都能做这种事。““颜儿,你还是那么美,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