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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请稍等。”低眉顺眼出去了。
“饭店的龙井都是地摊货,还贼贵,再说喝绿茶加哪门子冰糖?”李彬问。
“我喜欢。”于子灵说。
“我一年八千学费交着,喝壶龙井怎么了,就是喝龙泉那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呀。”张小东说。
低眉顺眼进来给他们端茶倒水,然后又低眉顺眼欠身屁股朝前走出去了。
“我怎么感觉跟被日本人伺候似的。”李彬不习惯。
“只有在饭店你才能知道什么叫顾客是上帝。”张小东说。
“学校食堂算不算饭店?”白洪普问。
“噗。”张小东一口茶全喷对面了,还好采取的是低位射击,只溅射到桌子上,不然李彬就该满脸挂花了。
“诚心是吧。”于子灵不知道是说张小东还是说白洪普。
“小白你恶心人是吧?好端端的提学校食堂干什么?”张小东不满。
过了一会,领队推门进来,手里竟提了两瓶干红。
“领队,下午还有比赛,你这是逼我们犯错误啊。”张小东盯着红酒的标签,说,“张裕?这酒口感不错。”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喝客。”领队笑。
“我开了?”领队假装推行民主表决。
“我一点不能喝,没喝过。”李彬说。
“我只喝过一点白酒。”白洪普说。县长偶尔兴起了会让白洪普陪喝两盅,白洪普不敢不从。
“我一杯的量。”于子灵说。
“晚上吧?下午还有比赛。”王杰表态。
“我都开了,你们不喝我喝,高兴。”领队说。
“这不就小组出线嘛,至于美成那样?”于子灵笑领队。
“你不懂,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领队给于子灵满上。
“我自己来,自己来。”张小红看领队捂着瓶子往自己这边瞄,赶紧主动接过。
“不许比子灵的少,我知道你能喝。”领队说。
“你呢?”领队问李彬。
“我一点酒没沾过,家里管得严。”李彬说,“我来罐露露吧。”
“露露?还luna呢,没有,不喝酒喝茶去。”领队问王杰:
“王杰,你不会也想要露露吧?”
“半杯吧,我怕耽误事。”王杰说。
“好,大家自己把握,别醉了,下午三点比赛,有睡觉时间。”领队说。
服务小姐进来上菜,美味山珍鱼贯登场。
领队看一桌子菜肴,搓手。
“就剩洪普没表态了,我估计你是不好意思说。”领队看唯一还完全透明的高脚杯,拉过来不由分说就往里倒。
“我只喝过白酒……够了,够了。”白洪普急忙起身端高脚杯。
“现在都有了,我提议,为咱们马到成功干杯!”领队站起来,喜笑颜开。
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附和。
李彬装龙井的高脚杯特显眼。
领队有意让酒杯在桌前多停留,李彬有点不好意思了。
“要不我倒点?”李彬小声问。
“早说嘛,这就对了。”领队把酒瓶递给他,说,“自己掌握。”
李彬倒了一扁指高。
“为咱们马到成功干杯。”领队再次说。
“干杯!”
“干杯!”
“太好喝了!”李彬突然大叫。
一桌子人看他。
“你们别这么看我。”李彬说,“我真没喝过酒,不怕你们笑话,我小时候家里管得严,零食根本没吃过几样,就超市卖那些切糕,从小我就一直想尝尝,但我妈总说那玩意有毒不给我买,家里来客人我爸招待他们,鱼籽也从来不让我吃,说吃了不识数,别的我就不提了。反正现在我就爱吃鱼籽和切糕,以前我爸说酒是辣的,今天一喝才知道,感情是酸甜的,比汽水好喝多了。”
众人无语。
“他多了吧?”张小东问。
领队摇头。
“白酒是辣的。”白洪普说。
李彬没说话,拿过酒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仰脖杯干。
领队脸色大变。
“过了,过了,慢慢来,慢慢来。”张小东劝。
“我还真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东西。”李彬抱着瓶子,生怕别人抢去。
“又好喝又提神啊,我现在觉得脑袋特清醒,以前的事历历在目,跟你们说我高中生活特丰富多彩。”李彬单手握住瓶颈,和瓶口对吻,“我想起来了,我高中时候有个同学,很好很强大,他跟隔壁班的一个女孩子是指腹为婚过的,但是他在日记里写到他一定不会服从命运的安排,要自己找到真爱,要反抗封建包办婚姻,要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21世纪新青年,后来这本日记被扫地的阿姨捡到卖给了我们班的生活委员,然后我们班每个人都花5毛钱传阅了,因为生活委员很有道德的要求每个同学阅读日记之前都必须手按在毛主席语录上发誓,绝对不把这件事告诉马卫东也就是写日记的这个同学,所以一直到现在那同学都只以为他的日记是掉了,他的自尊心才免于受到伤害,生活委员真是心地善良的一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
“现在男女比例失衡,有个指腹为婚的对象也挺好的。”张小东说。
领队瞪他。
“你们还发傻呀,赶紧别让他喝了。”于子灵说。
第一四一章 路见埋伏
“过了,过了。”张小东站起来抢酒瓶,李彬抱紧不给他。
“嘛过了,咱嘛关系,战友,战友嘛关系,刚刚的。你没听人说四大铁?扛过枪的,同过窗的,嫖过……”李彬看了一眼于子灵,没往下说。
“我看他还有量。”张小东扭头笑。
于子灵瞪他。
“我今天表现不好,你们都赢了,星际上你们压我一头,我服,但我也不能什么都比你们差呀,你们都喝酒,就我不喝,这不寒碜我吗?我猛禽人族是轻易认输的人?显然不是呀,下午你们等着瞧好吧,现在咱就比喝酒,这一瓶,我都要了,行不行?”李彬说。
“行行行,都归你,都归你。”领队不知道怎么弄好了,说:“你先坐下,吃口菜行吧?”
“那应该,庆功宴,该吃。”李彬没坐稳,直接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半天没上来。
张小东吓了一跳,探过身去伸出两根手指放到李彬鼻子底下。
“还有气儿。”张小东一本正经的说。
“废话。”王杰说。
白洪普走过去拽李彬,几个人帮忙,七手八脚的把李彬安置在椅子上,李彬的头偏往于子灵身上偏。
“这小子装的吧?”张小东说。
“我看象真的。”白洪普说。
于子灵抵住李彬侵犯其领土完整的头,说:“看什么哪,再弄把椅子来。”
张小东窜起来拉过被服务小姐丢在角落的座椅,整了一个双鬼拍门的造型把李彬固定住。
“领队,玩大了啊。”张小东看着死猪似的李彬,说。
领队满头大汗,瞠目结舌。
“下午怎么办?”于子灵问。
“没准三点前能醒。”领队给自己宽心。
“就这德行的,醒了也让人菜啊。”王杰说。
“下午咱们得四人应战了。”于子灵看白洪普,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车到山前必有路,大家吃饭,吃饭。”领队拿筷子指桌子。
“这是自慰性自杀啊。”张小东说。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以为很幽默是么?”于子灵不满。
“我错了,我错了。”张小东闷头吃。
“王杰,你干什么?”于子灵看王杰倒了一碗龙井走到受夹板气的李彬前,问。
“给他润润,没准一会就醒了,一杯红酒至于醉成这样?”王杰用小勺呙龙井,往李彬嘴里递,嘴里念念有词。
“哥们,差不多行了啊,这都担心你呢,你再装睡子灵妹妹可就跟小东跑了。”
于子灵踢王杰屁股,王杰饭勺整个杵李彬嘴里去了。
“戈儿!”李彬打了个炸雷级别的饱嗝。
“醒了?”领队问。
“药到病除。”王杰自夸。
“我操。”张小东骂街。
李彬本该无怨无悔一路向下的胃分泌物倒行逆施迎难而上返到嘴边,瀑布似的往下流。
他们都傻眼了。
“快给擦擦呀。”于子灵说。
“服务员,餐巾纸,餐巾纸。”张小东喊。
在门口候着集监视向导端菜倒水功能于一身的酒店招待赶紧跑大堂拿纸去了。
众人鞍前马后的伺候呼呼大睡的李彬。
领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这回歇菜了。”张小东说。
“领队,要不再弄个替补来?”王杰出主意。
“弄个屁啊,到学校来回车程就得四个小时,这还是淡期标准,这点正上下班高峰,回去找人?路上堵两小时就等着弃权吧。”张小东说。
“我开车去,两小时就能回来。”白洪普说。
八只眼睛从各个角度扫描白洪普,没人不认为他是胡说八道。
“你有本?”张小东挑了个比较含蓄的反驳理由,问。
白洪普不说话了,他知道无证驾驶如果被交警抓个现形结果就是人车俱扣。
“领队,那怎么办?”白洪普问。
“四打五,怕什么?”领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过去以少胜多的例子多了,收拾农学院还用第五个人出场?四个人足够。”
于子灵用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咱们可只有三个。”
“就这样,还按上午的顺序出场,吃完饭大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一鼓作气拿下他们,有信心没有!”
“有。”回答的有气无力。
领队一拍脑门,气若游丝:“服务员,上主食。”
白洪普出门催食去了。
“你胃口倒好。”于子灵看狼吞虎咽的张小东,说。
“这叫饱餐战饭。”张小东说。
饭毕后李彬没一点要醒的意思,张小东拍拍白洪普肩膀,说:“兄弟,全看你了。”
领队是肯定不会出手相助的,尽管罪魁祸首是他,女士也只能口头支持,张小东和王杰都是五级风就能吹走的体型,把李彬扛车上这活,白洪普只有义不容辞一条路了。
“要不放这得了?”张小东看领队。
“抬走。”领队挥手。
三个人拖着李彬往外走,没出门白洪普就发现张小东和王杰纯粹帮倒忙,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弄省劲,于是这一路就改为白洪普独背李彬了。
“你说我想起什么来了?”王杰走在白洪普身后,一脸贱笑。
“背,背,山。”张小东笑的也不雅。
“领队你酒后驾车。”张小东说。
“这年头酒后驾车的多了。”领队不以为然,“你们看得出来我喝酒么?脸不红,心不跳,警察怀疑谁也不会怀疑我啊。”
“敲起鼓来,打起锣;推着小车去磨磨……”领队哼上小曲了。
“您还真不着急,咱要因为这输了多冤哪。”于子灵说。
“革命需要乐观精神,悲观的人是干不了大事滴。”领队说。
“前面是干什么的?”王杰指着路边黑乎乎的一团物件,问。
“测速。”张小东看物件旁边有警车,推理。
“不是测速,测速时警车会找个地方藏起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白洪普说。
“你还挺懂,没看出来。”于子灵看白洪普,说。
她知道白洪普是贫困特招,只是她没听说过有贫困特招的学生对这方面内容了解颇多的。
这得归功于出租司机,那次极品飞车给他搞怕了,他没少给白洪普讲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