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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以前离婚的时候解除了有缘人,一切又要重头来过了。因为肚子不舒服,这个伟大而光荣的任务便交给他了,他把老子抱到床上:“先盖好。”
老子缩到被子里,他把网线扯了过来,抱了本本过来双开。
我看着他买红线将琉璃仙和只羡鸳鸯不羡仙绑在了一起,那是我第一次在天下里面试图结婚,咳,好罢,我承认这不是老子多么贞烈,之所以没有结婚,是因为第一、以前玩的是一男号,我对百合实在是兴趣不大;第二是以前天下是没有结婚系统的。= =
靠在鸭子怀里,他驱着两个号互相拥抱,游戏里面有缘人互相做表情可以增加情义值,情义值到一百的时候可以结婚。
“鸭子。”我把头靠在他的颈窝里,他侧头蹭了蹭我的脸:“嗯?”
“唱个歌来听吧。”
“要听什么?”
“就唱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唱个那个……那个……”
“传奇?”
“嗯啊,你还记得啊?”
“怎么会不记得?”
“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好像连一点可以怀念的浪漫都没有。”
他笑着低头吻我:“这么说来,我们都是彼此的大白菜?”
老子也笑了,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那个大白菜和玫瑰花的故事,是的,我们都是彼此的大白菜了,还提什么浪漫呢。
于是爱之一字,苏如是终是羞于启齿。
我是听着他的歌睡着的,第二天早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的,醒来后就只有嘴嘴趴在老子身边了。
我以为他上班去了,于是闭眼再睡。
到十点多他钻到被子里来:“龙儿?起来了,先吃点东西。”
他的手扣在老子腰际,五指修长,动作间带着他独有的温柔缠绵。老子反揽着他的脖子,他把老子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去厨房盛饭。
我想下去帮忙,可是我的拖鞋还在卧室,刚一站起来,他已经端了粥过来:“坐回去,地板太凉了。”
老子起身,他已经把自己的棉拖放在老子面前,自己去了卧室,随后穿着老子的鞋出来:“来,尝尝喜不喜欢。”
我坐在桌子旁边吃粥,是红枣加桂圆煲的,带着淡淡的甜,清香不腻。我抬头想赞他几句,他却已经搜了我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内衣和袜子被挑了出来,在水槽手洗。
GM,他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却是第一个,帮我洗内衣和袜子的男人,好吧;我不得不承认苏如是这一生很背;这种男人;到三十岁才遇到这么一个;不过想来也算这家伙的荣幸吧。》_《
我并没有在鸭子这边呆很久;第二天便回了S市。
这边白天我一般在LH区看看家装这边的材料进度之类;因为以前公司每次搬迁也经常会遇到装修这样的问题;该注意的细节老子还是比较清楚的。遇到有不合意的地方便及时给他们指出来;免得以后验收时再改成本太高;这些家伙又要跟老子磨叽了。
所以老子一般一周会过来游荡个三四次;好在是老关系了;他们吃不准的地方也会及时给老子电话。
如此,老子也挪出了不少闲暇,非常时期,也不敢乱得瑟,老子没事的时候就跑业务了,老子和小唐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技术出身,老子却本来就是靠跑业务起家的。
故此,这倒是轻车熟路。
老东家那边还屹立着老子跑三年业务,从业务员直接跃升为西南区域总监的神话,所有人都听说过这近乎传奇的故事,但是他们肯定看不见这背后的艰辛。
当时甚至有传言老子和老东家有一腿的,而我,选择在风头正健却也谣言疯长的时候自立门户,并带走了老东家的一批骨干精英。
知道的人都骂我忘恩负义,我唯有一笑置之。他们传我们的流言绯语时传得是绘声绘色,看见东家后院起火更是隔岸争观,而老子这一走,却个个跳出来义愤填膺地对老子大加批判。
所以苏如是,在S市这个圈子里,其实风评并不好。而当你仔细了解时你会发现,将这些是是非非议论得头头是道的人,往往和老子连一面之缘也不曾有过。
游戏和人生,何其相似。
那段往事,在三年后的今天依然是业内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我和对我有着知遇之恩的老东家再见面时,也只能剩下堪比外交官标准礼仪教材的握手和微笑。
流言在事实面前止住,众人没了继续挖掘的题材,但是每一个成功上位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男人的定律还在,于是八卦中只剩下‘以色伺君、忘恩负义’的我,和‘晚节不保、因色失利’的他。
我过来办离职手续的第二天,他以非常强硬地手段把公司元老杨叔炒掉了,临走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句话。
他说挫折和打击是最磨练人的东西,或者一蹶不振,或者百炼成钢。
我带走了他二十几个技术骨干——包括这个人力资源部的经理,以一段恩将仇报的戏码换他的家和万事兴,换我的风平浪静。
也许你也和我一样,每每感叹一生平凡,但你一定也和我一样遇到了很多人让你一生感恩,而这些,通常都与情爱无关。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2)
第五十六章:慧极必伤,情深不寿(2)
其实与鸭子相处的时间并不久,但不知为什么,一个人呆在S市这边,竟然觉得空荡。无事时我经常一个人游走在大荒。
这天下能把道士玩到满级的人,都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可是我觉得没有朋友、没有副本、不需要团队不是我的寂寞,被全服追杀、非议不是我的寂寞,我的寂寞始于和他在一起之后。
他不在线的时候我不再四处抢BOSS,不再到处寻天珠,也懒于下战场,甚至连种树也兴致索然,我经常驱着琉璃仙骑着满级的飞行兽飞过幽州,飞过燕丘。温如玉和花猪他们经常也会发消息给我,我回得心不在焉。
大荒依旧,有商人的嘈杂,有势力的仇杀,有爱与恨的纠缠离散。我停在九黎城上空俯视这天下,却再难以沾染这半分是非恩怨,琉璃仙的时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只为了等他上线。
鸭子是在晚上九点半爬上来的。一上线第一件事便是发组队消息给我,那时候的苏如是真的变成了一个罗莉,我为那个出现在我队伍中熟悉的头像而雀跃。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龙儿,我们今天做周常任务吧?
'队伍领袖'琉璃仙:嗯。
于是琉璃仙跟着鸳鸯去做周常,因为BOSS都不难,我便没有下马,看着这个蓝翅膀的医生提溜着绣花针戳BOSS。
中途有小号加进来,我点了拒绝。
也许爱真的是会让人变得自私,就比如我对程程的耿耿于怀,就比如我对这时候加在我们队伍里的人这般的排斥。
'队伍领袖'琉璃仙:我们不组小号了好不好?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嗯。
夜还很长,我不想一个人,便只有看他打怪,能够慢一点,便再慢一点。
去冰箱拿了饮料,一口一口地啜。
做到真假任务的时候,他一个人开始有些吃力。蓝翅膀的医生要单挑七十五级的南宫天鸣,也是很冒险的。我下马,我们立刻又恢复了从前的默契,他不断地失心+无助+鬼哭BOSS,一边不断地给我妙手。
人民币的力量是强大的,琉璃仙这身装备如今打南宫天鸣还不是小菜一碟?于是周常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
我们路过八卦,那草色青青的旷野,他行在我之前,满级的白马优雅而矜持地迈着小步,衬得这白发医师尊贵绝尘。
'队伍领袖'琉璃仙:鸭子。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嗯?
'队伍领袖'琉璃仙:你换蒹葭吧?
蒹葭和白露,是天下的一套……唔,可以算是情侣装吧。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等诀雪到期。
'队伍领袖'琉璃仙:嗯。
可惜当时、我一直没有问他,诀雪什么时候到期啊……
两个人出手,周常很快就做完了,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令老子想吐的周常会这么快做完啊,那么剩下来……我们是不是要下线了?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还不想睡吗?
我微笑,我的心思,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的。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那么我去开玉狐宫的副本吧。
'队伍领袖'琉璃仙:嗯。
怎么办呢,鸭子,你让我觉得这个大荒,如此的索然无味呵。
三十级玉狐宫的副本,光我们俩下去就太累了,它的怪是根据团队里等级最低的号来开的,所以鸭子去开副本,我双开了遥借东风的法师小号。
小号上线的时候是在九黎太守区,她的手上还拿着那把十四级副本出的仙风杖,对于一个四十级的法师来说,这杖已经不是垃圾二字可以形容的了,但是无所谓,这是一个幸福的小号,有琉璃仙在,她就是裸奔也无所谓。
'系统'遥借东风加入团队。
'队伍领袖'琉璃仙:鸭子,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待见你的么?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什么时候?
老子笑而不语,咳,当然没有抚摸他的菊花。=_;=
玉狐宫是一个守关的副本,故事因为太他娘的狗血,我就不提了,玩家的任务是守护一个臭男人的尸体,一般各占一边,任意一个怪到达男尸身边的时候算挑战失败。
因为系统开出来的是四十级的怪,这对我们来说都是没有难度的。结果是他守了桥头,我守后面的山洞口。
我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李之仪的那一句——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 =
好吧GM,老子文艺了。
最后二人一起打倒了九尾狐,她照例什么也没爆给我们。
GM……靠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GM全体罢工……)
怪兽全军覆没,玉狐宫的台子上就剩下两只奥特曼了。
老子突然不想出去啊,着一身白露的琉璃仙在监察台上坐下来。
'系统'只羡鸳鸯不羡仙依偎着你坐下。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我明天过来吧?
'队伍领袖'琉璃仙:还是我飞回来吧。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龙儿。
'队伍领袖'琉璃仙:?
'队伍'只羡鸳鸯不羡仙:不仅仅是你在想我,我……
我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我突然觉得我们很像,这个年龄的人,经过了山盟海誓,经过了那些浓墨重彩的轻狂,而行年如梭,到最后便含蓄得连情话也羞于启齿。
那个时候我突然不想去计较他爱不爱我,也不愿去细究那个程程明明在他心中占了多少,其实两个人一辈子,谁又能一世无瑕?
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是这句未能出口的情话,也够了不是吗?
最后我们谁也没有下线,逛到燕丘的鸟巢时曼陀罗和雅灭蝶也在。我很难想到在战场杀人如麻、动不动就隐杀伺候的曼陀罗会有这样温柔缠绵的一面。
红翅膀刺客和经蛾女医生相拥着坐在山涯旁边,夜静人寂,山风不语,那场景唯美如画。
再看看我身后的银发医师,也许,这就是这个天下吧,尽管有那么多的忧伤离散,但也总有那么一些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