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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子要保护两个孩子和一个国家是何等地困难。。。自己就这样不说一声把她丢在这虎狼之地,更让她为自己的“死亡”痛苦不堪,的确是太不该了!当时还好说是特殊情况,容不得传递讯息。如今一切差不多已落幕了,是该把来龙去满好好地跟她说一说了。不管是出于一个帝王地责任,还是一个丈夫的责任。
“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慢慢说!”冯宁丝毫不让。
拓跋浚望了冯宁一眼,叹了口气,从最最开头讲了起来。
那次出征柔然一开始很顺利,几次打败柔然以后,拓跋浚自以为已经达到了最初地目的,不禁有些飘飘然,以致忽略了周围一些事情的不正常变化。
拓跋浚如今讲到这里仍然是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他当时又大败了柔然一场。是的柔然在接下来地几年来都没有余力再发动战争,因惦记着朝里,便把那些后续事情都交予乙浑处理。准备先提早回朝。谁知在那晚送别的酒会上,乙浑在他的酒碗里擦了蒙汉药。把他放在帐中弄作酒醉不醒的样子。又悄悄地把柔然死士放进大帐。
拓跋浚当时整个人昏沉沉的,只能任人宰割。幸好有几个亲信死命才击毙那些柔然死士。待拓跋浚的亲信护卫保护着拓跋浚退出帐外时,却发现帐外的乙浑一伙人正严阵以待,顿时他们就明白是乙浑勾结了那些个柔然人,否则守卫森严的军营怎么这么容易就混了进来,而且刚才他们死命呼救也没有人来接应。
拓跋浚的护卫只得继续苦战,虽然他们都武艺高强,但乙浑手下能人也不少,何况大部分军队已经掌握在乙浑地手里。幸好还有几个忠心于皇室的将领领着其下的士兵与乙浑火拼,掩护拓跋浚一行人逃脱。
只是乙浑毕竟占了上风,花了些时间就解决了那几个将领,随即就派出大批地杀手开始追杀拓跋浚。
“后来怎么样了?”冯宁的指甲扎进手掌,沁出丝丝血丝,却好无所觉,急急地问道,虽然知道他最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自己身边,但是听到当时地情形仍然紧张不已,恨不得自己可以以身相代。
拓跋浚安慰地对着冯宁笑笑,乘着冯宁没发现悄悄地移到冯宁身边,一把搂住,柔声道:“你不是看见我没事了吗。”
“我是说当时。”冯宁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甩开,只是继续关心地问道。
拓跋浚见冯宁坚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后来等到我身上蒙汗药地药性没了,身边的几个护卫全都非死即伤。等到最后一个护卫伤重而亡,后面有是层层地追兵,我只得剥下那个护卫的衣裳换上,继续不断地逃跑以图摆脱追兵,可惜最后失血过多昏倒在一条山路上。”
“昏倒在山路上?”冯宁不解地看向拓跋浚。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到了南朝的。”拓跋浚感慨道,随即又是对着桌子狠狠一捶,眼露愤恨之色,“乙浑这家伙可恶,亏得我如此信任于他!”
冯宁能理解他的愤怒,乙浑可以说是拓跋浚一手提到这么高的地位,却反过来反咬一口,拓跋浚这么个心气极高的人自然是受不了被自己养的狗几乎咬死的事实。
“你也别气了。乙浑也已经得到应有的下场了。”冯宁见他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不忍地劝道,双手顺了顺拓跋浚的胸。
随即又想到什么,急急在他身上查看:“你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
“没事了,都好了!”拓跋浚抓住冯宁的双手,放到嘴边吻了吻。
冯宁连忙抽回,定定地说道:“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要亲眼看过才算!”说完便不管拓跋浚的反应,径直解开他的衣裳,一条红色的伤疤从肩头连到了腹部。冯宁倒抽了口冷气,泪水又盈盈而落,右手抚上拓跋浚那条红色的伤疤,极轻极轻,生怕弄疼了似的,嘴上喃喃道:“疼不疼?疼不疼?!”
“不疼,见到你就不疼了!”拓跋浚笑道。冯宁听了鼻子一酸,又险些滴下泪来,靠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着。
拓跋浚双手抚上她的肩膀,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两年了,终于受尽折磨的两个人可以这样相依相偎。
虽然两人都很想这样直到世界的尽头,但两人还是清醒了过来。冯宁小心地帮拓跋浚穿回衣裳。又质问道:“那你怎么会去了南朝,你难道不知道应该尽快回到平城。”但其中的语气却软了许多。拓跋浚闻言却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作弄我,我难道不想回平城,只要我一出现我相信乙浑的所有把戏都会无所遁形。”
冯宁点点头,当时只要拓跋浚出现,乙浑必然会一败涂地,毕竟拓跋浚是皇帝,而乙浑他刺杀了皇帝。只是为什么?眼带疑问地看向拓跋浚。
拓跋浚无奈地笑笑,对着冯宁解释道:“可我却在中途昏倒了,等到清醒后却发现自己到了南朝的华天寺。我是被他们的住持所救。”
“可他是南朝的内卫头子。”冯宁惊呼道。
“是啊,所以我就这样被困在那里。”拓跋浚说着双眼看向了前方,无限感慨。
“真是阴差阳错!”冯宁对这也只能这样地感慨了。累死累活,终于让他们小两口重聚,自己先感慨个先!!
第五卷 掌天下 第三十三章 隐瞒
好像一切的发生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冯宁想过千百条理由,却没想到是这么多个巧合连在一起的以外。好像一切的一切都纯属意外,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半点不由人。可是为什么总是觉得其中透着诡异,总觉得事情怎么会这么刚好,这么巧合!冯宁定定地看向身旁拓跋浚。
好一会,拓跋浚都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讪讪道:“宁儿,怎么了?”
冯宁倒没有回答,叹了口气,又看了会,才笑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决定相信你!”说完心里狠狠地骂自己窝囊,想起以前人家说丈夫出轨,做妻子的一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其实丈夫是自己最亲的人,几乎融入骨血,只要还在关心,只要仍然有爱,那就对他的一切都很敏感,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逃不过。可是宁愿选择漠视,漠视心里隐隐的怀疑,漠视这陌生的反应。前世在律师事务所实习时看到这样的案例,还会没心没肝地笑人家妻子的愚蠢。想不到今日自己也想一回蠢人,有一种爱让人学会了妥协和漠视吧。至少他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至少不用再夜夜孤枕难眠,那就漠视他其中小小的隐瞒吧。真的再也不想再尝一次痛彻心扉的感觉!
拓跋浚却是微微一愣,随即就迅速地掩饰过去,揽住冯宁,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冯宁却掩住了他的嘴唇,无视内心的极度饥渴,扯出一抹笑容宽慰道:“其实我一直以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想说的东西,等到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了。想骂也骂了,想打也打了。现在我只想说一句,你能回来,真地很好!”
拓跋浚心中一痛。狠狠地抱住冯宁,似要把她融入骨血一般:“我也是。再见你我一生无憾!”
冯宁自嘲地一笑,有时候事情永远不是十全十美的,但随即被这种温暖满足,让自己的身子往拓跋浚地胸前越扎越进,希翼就这样进入他的身体也就好了。
“你准备怎么办呢?”在拓跋浚地怀抱里眯了好一会。。。冯宁才问道这个目前最现实的问题。
“什么怎么办?”拓跋浚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冯宁的发丝,心里想的却还是冯宁刚才那句相信你,想着想着一直自认无愧的心肠也觉得亏心了。自然也就没听明白冯宁地问话。
“你脑子进水了,你这个大魏前任皇帝朝堂上谁不认识啊,作为南朝的使臣这么往朝堂上一站,得引起多大的波浪呀!”听他这样的回答,冯宁忍不住黑线,用手指戳了戳拓跋浚份额脑袋,没好气地直接对着他的耳朵嚷道。
“这倒是个问题。”拓跋浚虽这样说。但却明显没当回事,又问道,“我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冯宁看了看他。闷闷地说道:“是姑姑先在南朝看见你的,然后哥哥后来也晓得了。再来就是张佑和几个心腹暗卫。”冯宁说完。想了想,不放心地又补上:“我哥哥他可是好心。”
谁知拓跋浚却是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面孔。笑道:“大概也是这样的,我在南朝时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就像是太妃娘娘,当时还没想当回事,没想到真是他。至于晋昌,我们也算是年少相知,他这么个聪明个性,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被他看出来,也早做好准备了。”说完叹了口气,又疼爱地指了指冯宁,笑道:“你说你们一母同胞地,你怎么不能跟着你哥哥学着聪明点。”
冯宁听力不高兴了,气闷地反驳道:“我不够聪明吗?”自己从小到大可都是才女,虽然先天做了点弊,可也算是才女,而现在处理国家大事也都是井井有条的。怎么前几天被哥哥说不够聪明,今天又被这个家伙说不够聪明,真是一个个只会来气自己。
拓跋浚一见冯宁生气了,只得笑着哄道:“你也不是不聪明,只是心太软。”
“是啊,心太软,我不就是相信对我好的人吗?这也有错?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来背叛我!”冯宁被拓跋浚勾起心事,想着拓跋浚刚才其中地隐瞒,又联想起叶青青的欺骗,泪珠儿瞬间就下来了,吸了吸鼻子,靠在拓跋浚肩上。拓跋浚只觉肩头一片濡湿,耳边又听得冯宁喃喃地抱怨。知道她是在这方面真地吃了亏,不由心悔刚才的失言,看着冯宁脸上一串一串地泪珠,心中更是大痛,忙急急劝慰道:“宁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想让我着急死吗?!”
冯宁哭了好一会,又听得拓跋浚在一旁着急上火的样子,心底好了一半,便低声把叶青青的事一并说出,抬眼看向拓跋浚,却又是那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不由气馁,叹道:“你想必早就知道了,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后来知道她是奸细,有多怕她会和那个世道一对照,你身份就呼之欲出,到时你一个人在敌方可怎么是好!”
拓跋浚听得冯宁句句是为自己考虑,心中无限暖意,伸手拭去她脸颊的泪花,劝道:“当时只觉得有些怀疑,我让暗卫盯了好些日子她的活动都很正常,本来想出征回来便让你说的,可没想到……”拓跋浚长叹一声,又继续说道,“只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说有这个叶青青在,世道应该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可他也仅仅是怀疑我是大魏的贵族子弟而已,也就逼着我帮着做内应。”
冯宁闻言却是苦涩一笑,对着拓跋浚认真地说道:“其实我更愿意相像叶青青就是那个叶青青,而不是杨柳,她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真心未必换不来真心,种下一颗爱的种子总会发芽的,虽然可能晚点或者长歪了。只是这次可怜我哥哥了。”
拓跋浚对冯宁的前半部分露出深思的表情,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但对他最后一句话却是嗤之以鼻,冯熙是什么角色他可一清二楚,对女人绝对不会放上半点真情的,宁儿只不过被兄妹之情蒙蔽才看不出来罢了。
想了想,对着冯宁却笑道:“也许你说得对。”
冯宁满意地点点头,又重新提出最初的问题:“你准备明天怎么办,就要正式晋见了。”
“没事,刘子业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我随便说些什么就能骗过去,明天我先托病不出就是了。“拓跋浚笑道。
“那以后呢?你不会一辈子当个影子,隐于暗处,又或者还回南朝当你驸马爷去吧!”冯宁不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