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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荣见他为难,吃吃地笑:“怎麽?莫不是银子也叫黄大仙给搬走了?”说著,推门进了书房。
翎路面如死灰,进了书房,还差点叫门槛绊了一跤,一进门便听见鸟鸣声声,抬头一见,一只鹦鹉高高挂在窗边,翡翠外衣,靛青脑袋,胸喉一抹绯色,看嘴巴的颜色是个母的,色彩斑斓,俨然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娘子,扑棱著翅膀叫了几声,声音婉转,冷不丁抛出一句“别来无恙”,顿时把他逗笑了。
川地多有大绯胸鹦鹉,羽毛鲜丽,聪颖好学,善学舌,价值不费,多养在官宦人家,寻常百姓都不常见到,翎路此去寻鸟,也看过一两只的,然而进价高昂,总也拿不出手,驯一只绯胸鹦鹉也需花不少心思,辗转来回,最终作罢。
翎路见到鹦鹉扑棱翅膀,左右踱步,像跳舞一般,憨态可鞠,心里欢喜,面上却不屑,抬著鼻子说:“这种鸟儿,有甚稀奇,多了去了。”
“我想给它寻个伴儿,你看如何?”
翎路搓了搓手:“这。。。。。。这倒不好找呢,万一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来,却看不上眼,这可麻烦,这花费。。。。。。”
“你可欠我一只画眉呢!”
他一摊手:“这种鸟儿可比画眉昂贵多了。”
庄荣蓦地换作愁眉苦脸,叹口气道:“你呀你,叫你给银两不爱,叫你帮我找鸟又不情不愿,你说怎好呢?难不成今日真是专程来看鸟的?喝了茶吃了糕点,拍拍屁股走人?”
翎路怔怔看他:“难道不是你叫我来看鸟的麽?”
庄荣啪地摊开扇子干笑两声:“既然你不愿给我的鹦鹉找个伴儿,那便给我这个鸟儿找个伴儿如何?”说著手掌一翻,朝下指了指。
翎路继续装蒜:“我开的可是鸟店,不卖家禽哪!”
庄荣刷地合起扇子,踱著八字步缓缓走到他背后,冷不丁用扇子敲了他屁股两下:“这里倒有个好所在。”
翎路被敲屁股,惊的差点跳将起来,脸上还是笑著:“哎哟我地娘,大少爷你就别开我玩笑,我都讨过娘子的人了,你夫人琴童的屁股岂不比我嫩上百倍?”
庄荣收敛眼里的笑意,冷冷地哼了一声:“你少给我来这一套,那日你跟臭木匠在林子里风流快活,倒什麽话都说的出口,见了爷怎地屁都不愿放一个?”
翎路如遭雷击,浑身僵直,颤抖指去:“你。。。。。。你怎麽知道?”
作者:想榴莲 2009…1…1 20:17 回复此发言
17 回复:by黑留袖
鸟人衰事10
建档时间: 7/5 2008 更新时间: 07/05 2008
10
“爷就是有法子知道,怎样?”
翎路腾地面红如猪肝:“你。。。。。。你。。。。。。”这般天大丑事竟被人窥了去,恨不能旋身变只鸟,直直望窗外飞去。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眼看他步步逼近,翎路摊开扇子摇的咯吱响:“知道又如何,全因为黄仙附体,意识不明,怎能跟我扯上干系?”
“那木匠也被黄仙附体不成?”
“这。。。。。。”翎路低头,用扇子挡住半边脸:“都说意识不明了,又怎会知?想来也是被那妖孽迷住,一时昏了头,并非本意。。。。。。”
“是麽?我看他倒很清醒。”
他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变幻无穷:“我又不是他肚里蛔虫。。。。。。我怎知晓?总之此事与我无关!若你邀我来此就为这事,我看我还是趁早回去的好,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小鹩哥哩!”说罢,便要拂袖而去。
庄荣站在后面吃吃地笑:“生气了?怎地这麽经不起撩拨?你还未喂饱我的鸟哩!”
翎路气得浑身颤抖,回头怒道:“喂你个鸟!庄荣,我视你为友,以礼相待,你三番四次侮辱我,兴趣相投,能说个话儿,倒也忍了,眼下你再不自重,休怪我无情!”
“哎哎!这番话真真伤透我心,怎地无情?你待秦木匠便有情了!我听得真切,你那时一口一个好人,还不迭叫插死我罢插死我罢。。。。。。”
翎路跳将起来,挥动扇子作势望他口里就捅去:“我来插死你罢!”
庄荣抬臂一挡,顺势捉住他手,往怀里带:“啧啧,这事张扬出去,你叫秦久怎麽做人?”
翎路身体一僵,气焰矮了两截,怔了怔干笑道:“你一个大男人也作嚼舌根,不怕人笑话!此事说出去,没凭没据的,谁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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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回复:by黑留袖
庄荣巴巴地把脸贴过来:“试了你便知,看你鸟店还不变兔子店?”
“你少唬人!”
庄荣看他脸色腾地翻白,趁他懵住一把将人推到墙角扯起腰带来,一面不住说:“许我这麽一次,赔鸟的事就一笔勾销,你跟那臭木匠的事我也守口如瓶,你看如何?”
此刻他脑中糊成一片,一面抵抗,一面大声道:“你得你得!要什麽鸟我给你找,别折腾我这老屁股行不?哎哎,大少爷。。。。。。你摸的哪里?”
“要的就是你这老屁股!”庄荣说著,隔著裤子狠狠捏了一把股间嫩肉,疼的他直吸气。
恍惚间,翎路思量片刻,虽然屈辱,却还能省下赔鸟银两兼封口,一举两得,再说他已是开过苞的,那事似乎也不如想象中的辛苦,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不也尝过胯下之辱麽?他一咬牙,揪住庄荣袖子:“就这麽一次?”
庄荣见他一张视死如归的臭脸,微笑道:“是啊。”
“你不准再提起那病画眉,秦久那啥也是。。。。。。”
庄荣点头:“一言九鼎。”
翎路面色黑如锅底:“那。。。。。。要来便快,我得赶回去看两个小鹩哥。”
“我便知你是爽快人!”庄荣欣喜若狂,压将上来,抱住他亲了一亲,舔的他一脸涎湿,翎路任他压在墙上,硬邦邦像段木头,只当是被只狗舔了,扭著头一声不吭。
庄荣褪了他裤子,将人推在书桌上,可怜一桌大学中庸,乃至一尺数钱的上乘白宣,一并给扫落地下,将他长衫撩起,见他屁股浑圆紧实,白生生惹人喜爱,啪地拍了一掌:“脚分开些!”
翎路被他一打,疼倒不很疼,惊的浑身一颤,随即恨的咬咬牙,情势所迫,只得硬著头皮,乖乖儿地将腿分开了些,两手紧紧把住桌沿,抓的指尖泛白,真似犯人挨鞭子一般。
翘臀嫩肉受他一掌,不一会浮出个五指印来,白里透红,煞是好看,庄荣柔声道:“我的乖乖,打疼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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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回复:by黑留袖
庄荣笑了两声,再不言语,只喘著粗气,连抽了两百余下,翎路著实难熬,无由来想起秦久,那日分明是快活的欲仙欲死,怎的今日屁股开花,痛的哭爹喊娘?又心想若不是秦久受妖精挑逗,干出荒唐行径,自己也不会叫人抓了把柄,落到这步田地,於是咬著袖子,默默将秦久一通痛骂,这辈子能想到的污言秽语统统用了一遍,庄荣却还未插完,便又将秦久十八代祖宗也骂了,妄顾救命恩情,连秦老爷子也骂了进去。
庄荣见他不说话,扣紧他的腰,低头问道:“快活不快活?”
“我呸!快死了。。。。。。啊啊。。。。。秦久。。。。。。”翎路一心神游,将秦久骂了个痛快,不料骂漏了嘴,竟出声来。
庄荣听他嘴里还叫那人名字,拉下脸来:“好哇!原来你还想著那个臭木匠?!”火光起来,退了出来,将他身子翻转,翎路还未回过神来,背后撞上冰冷墙壁,庄荣将他顶在墙上,抬起一腿,狠狠一顶,竟尽而入,翎路头脑已是一团浆糊,为防跌倒,一手勾住他脖子,一手向后撑著墙壁,被插的似风摆杨柳,左摇右晃,口中阵阵低吟,交融处唧唧水声,不堪入耳。
庄荣面目狰狞:“那个呆瓜木匠究竟有什麽好?”
翎路带著哭腔道:“谁想他了?我。。。。。。我骂他还来不及呢!”
“你骂他什麽?心肝还是宝贝?那日我分明听你叫好人来著,怎地不叫我几声好人听听?”庄荣说著,又抬起他一腿,眼看他下身悬空,连个著力的地儿都无,生生被撞到底,只能夹紧了庄荣的腰,防著落在地上,屁股又开花。
翎路被一番折腾,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只想著快些回家痛快冲澡,结束这梦魇般的交易,“啊。。。。。。。废话少说,速战速决,快!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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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回复:by黑留袖
庄荣咧嘴一笑:“别急啊,马上给你痛快!”说著,上边凑去亲嘴,下边趁著血水,更往里顶,抽了百来下,方泻了出来,缓缓放下他双腿,翎路被抽的两腿发软,只能扶墙而立,不住喘气,头发散乱,衣襟凌乱,别有一番风情。
庄荣见那红白交加顺著他修长双腿缓缓淌下,好不淫靡,两眼发直,想再来一回,无奈方泻了一注,精力有限,喉头动了几下,去拿草纸给他擦拭股间。
翎路任他擦拭完毕,庄荣问话,也不爱搭理,默默整好衣裳,理好头发。
庄荣晓得他心里郁闷,但自己拣了个大便宜,喜形於色,凑上去问:“天色不早,留府中吃饭如何?”
“吃你个鸟!”翎路啐他一口,面色凝重,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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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回复:by黑留袖
两个少年捉了金龟子,用细绳绑了,悬在笼中逗鸟玩,正兴头上,翎路一回店里便一脚踹倒懒椅:“你们两个饭桶,成日就知道玩!养你们何用!我把两个小鹩哥交代给你们,究竟有没有用心照看?”
两个少年面面相觑,一脸无辜,点头如捣蒜,口里只迭声应道:“看了看了!两个都安好。”
翎路背著手,半信半疑地瞪了他们一眼,风也似的进屋去了,不料掀开帘子便看见一只身形狭长的黄毛小兽,巴在小鹩哥的篮子边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不是那该死的黄皮子是甚?!
“好哇!还有胆来!”翎路大叫一声,撸起袖子,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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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回复:by黑留袖
鸟人衰事11
建档时间: 7/6 2008 更新时间: 07/06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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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皮子也不怕人,立著后脚杵在原地,歪著脑袋看人,直到近至咫尺,一臂之距,它才哧溜一下往窗外窜去,疾如电,快如风,翎路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眼睁睁看它逃之夭夭,待他冲到窗边,向外四下张望,那畜生早已无影无踪,不禁破口大骂:“有胆站住!该死的!让我逮著休想活命!看我不剥了你皮吃了你肉!”
两个小厮在外听得骂声,以为有贼光顾,都闯进屋来,翎路只摆摆手,示意退下:“无事,一个黄皮子,给它跑了。”
他连忙去看那两个小鹩哥,个个挤成一团,瑟瑟发抖,像是受了惊,顿时心如刀割,连日衰事浮上心头,先是稀里糊涂地被开了苞,随后又白白葬送许多鸟命,好容易送走黄大仙,满以为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