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哪,为什么男人都会为别的男人掩饰见不得人的行径啊!这个问题总有一天要彻彻底底的讨论一下呢,多马——好了,先不说那个,那么那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不惜做到打算相互吞食这种程度呢?变成古代龙有什么好处吗?”
“龙们在寻找移居到别的世界的方法。古代龙是从其他世界转移来的,也就是说应该拥有那种能力了。”
龙为什么想要移居到别的世界去这种问题,谁也没有问出口。
因为人类们所再三重复的战争,所以龙王一直都要牺牲下去。对数量减少到濒临灭绝的龙而言,不得不以龙的生命来换取平衡的这个世界的构造,只能用不可理喻来形容而已。
虽说是亚肯杰尔无法欢迎的话题,但是如果因此错过牵涉乌兰波克的重大问题,他之后一定会后悔的。
“如果你以凭依魔法召唤出古代龙的话,就不会有性命危险了吧?”
“虽然也不是做不到的事……但回溯到古代龙那里的话,就无法恢复原状了。我的魔力在去的时候就用光了。”
“无法恢复原状的意思就是,你会一直作为古代龙活下去?”
“不。因为我自身会回到过去,所以解咒的时候,就会变成不在如今的状态——也就是说消失了。”
多马喃喃自语:“那不是根本不能用吗。这样吧,就按蒂亚说的,如果乌兰把那个家伙吃掉魔力加倍,那么也许就能用一点了?”
“死也不要。”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就算那个家伙吃掉你而获得了可以与古代龙相提并论的力量,可是也只有那家伙能去异世界而已,对全种族而言也没有任何帮助吧?”
“古代龙的复活是让龙这个种族得以脱离这个绝望的世界的唯一希望。”
作为僧侣,每天发自内心地祈祷世界能稍微变好一点的盖斯,因少年的话而感到不舒服。
“绝望的……对龙而言是这样的吗?不过确实都是人类单方面制造麻烦,即使被看成这样也是没有办法……”
“我说过的吧,龙是很骄傲的种类。所以多数龙都不喜欢这种等于被人类掌握着命运的现状。”
“无论如何,反正已经解决了变态混蛋,乌兰小子的王位得到了保证,幻兽界也终于安定了下来。可人间界这边虽然已经整顿了不少,但还是波澜万丈啊!”
隶属于将阳界变得波澜万丈的原因势力之一的多马将军,开朗地总结着话题。正好在这个时候,近侍前来报告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多马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催促着众人。
“好,吃饭了吃饭了!肚子好饿!也有酒喝哦,所以乌兰小子也一块儿来吧!这两年里是怎么一边战斗,一边把神圣统合军壮大到这种程度的,本大爷可是有山一样多的神勇传说要你听的哦!”
“说得好像你多了不起一样。你不过是被原来的佣兵伙伴们推举的罢了。因为有亚克在,我们才能得到四相神教团的暗地援助不是吗?”
“是是,也都是因为有你在,才能和宫木圈结盟的吧。”
“没有这回事!就算是有我做中介,父王和宰相鲁万卡也不可能因此就判断我们有结盟的价值。能够这么快解决掉因暴政而极端不得民心的福缟王,也都是拜美丽而强大的圣人亚肯杰尔大人在平民中非常受欢迎,无论资金和粮食都很容易调度的缘故啊!”
僧侣也加入了因为正面型思维爱夸耀功绩的多马和现实出发冷静分析的克罗蒂亚的讨论中。
“但是,如果没有公主殿下这个中间人的话,说不定我们还没跟宫木谈到结盟的程度就已经开战了。那个时期要是跟三大王家直接冲突的话,我们早就全军覆没了。多马、亚克还有公主殿下,在我看来无论少了谁都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就在城墙内外人们的恐惧和混乱达到最高潮的时候,龙以威严而低沉的声音说起话来。
“不必慌乱,人类们啊。我是龙中之龙,身为全幻兽之王的龙王。为了保护立下守护之誓约的亚肯杰尔,从遥远的幻兽界来到人间界。王城的人们啊,迅速聚集到中庭迎接统帅的归还,为他的平安而喜悦,向全能的四相神奉上感谢的祈祷吧。”
“好厉害的开场白呢。”坐在龙掌中的亚肯杰尔,对少年话语中出乎意料的夸张报以苦笑。
“既然要对付那位问题老婆婆,那么做到这种程度也很有必要吧?”
“没错,太完美了。这样一来,连实质上支配着城市的商人们都不好说什么了呢。”
“我先声明,虽说受到了风灵的守护,但也一样有摔下去的危险。所以请不要想着社么观赏下面城市风景的问题。”
在高空中移动的同时却能像平时一样呼吸,并且还能和头部与自己相距甚远的乌兰自如地对话,都是因为风灵的帮助吧?
“我感觉自己好像个被小孩拣到的橡果。”
“那也是比宝石还贵重的橡果了。”
青年脱力地趴在了龙的掌心上。此时他从心底庆幸克罗蒂亚不在身边,否则,她一定会因为那句话倒地身亡的。
漆黑的龙飞跃过王城的环状城墙,在最里侧的城墙上仿佛羽毛一般轻盈而完美地着陆。
即使乌兰波克现在应该还不是成年龙,他的巨大依旧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原领主的王城在小船形的广大场地中分布着各种用途的建筑物。龙的双翼伸展开来的宽度,与整个场地基本相等。
接受到直接传达到各自头脑中的幻兽王的声音,因而拥到了中庭的任何一个王城中人,都因为幻兽巨大的身影而呆立在了原地。有的人恐惧地进入建筑物里,也有人因为闪到腰没法逃走,只能一屁股坐到地上吓得快哭出来。
“有个勇敢的老妇人。她正在大骂着拔出剑来的骑士和哭叫着的侍女们。”
“在你眼前还能保持这个样子的话,那一定就是玛丽亚贝拉殿下没错了。”
乌兰波克再次从龙的本体变身为人类的少年,双手抱住亚肯杰尔飞下中庭。
被原王妃严厉斥责的骑士们,仍然弯下身体手握着剑柄,远远地包围住了黑龙化身的少年。
青年走到毅然挺胸出迎的老妇人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玛丽亚贝拉殿下,我回来了。我不在的期间劳您为我们担心受累,对此我致以真诚的歉意。”
“您能平安回来就是最大的喜讯,亚肯杰尔大人。对这次的远征也以胜利告终,我感到由衷的喜悦。而且您还带来了难得一见的高贵客人。如果您能交待前日派去的使者一下的话,我们一定会作好准备做出与您的身份相称的迎接的。也许大人您认为目下是大乱之世,不拘于古礼就是霸气的表现,但我对此却无法认同。如果被异界的王认为人类不知礼数的话,那可是我无法挽回的失误了。”
面对她那冗长而沉着的嘲讽,亚克保持着高雅的微笑,采取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度。
因风流而出名的加奈川王对美丽之物格外喜爱,据说连近身侍卫也都是凭脸孔来挑选的,而拥有王妃地位的玛丽亚贝拉,即使年近六十也还残留着昔日的美貌与魅力。
但是,她并非只是以美貌和出身而自负的高傲女人。她将精灵膜法掌握到导师等级,这不止要具备与生俱来的魔力天赋,也必须有着为了理解魔法本质而精通魔法理论的高度智慧。
正因为她是兼备坚强意志、知性与美貌的充满领袖魅力的王妃,所以在亡国之后也有大量的骑士为她继续效忠。
她的冷言冷语结束后,亚克为亡父的妃子介绍了幻兽王。
“这位是幻兽王。我军曾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蒙陛下援救。”
因为害怕她问这问那地追究下去,性格冷漠的乌兰波克会觉得麻烦,所以亚克只是如此简单地介绍了一句,少年却微微一笑,在王妃的手背上彬彬有礼地吻了一下。
“初次见面,很荣幸能够见到您,美丽的殿下。说来不好意思,如您所见,我还是刚继承王位不久的毛头小辈,还远不具备与地位相符的风度。这一点希望您能够见谅。”
“不,您真是太多礼了。能见到年轻而美丽的幻兽王陛下是我不敢期待的荣幸。因为是暂居的城堡,无法给您什么像样的招待,但还是请您不必客气,尽量好好休息吧。”
少年那充满魅力的笑容,对于人类的异性也同样具有巨大的威力。
自认是王城女主人的玛丽亚贝拉,对幻兽王报以完全与年龄不符的艳丽微笑。那种难得一见的堪称极品的华丽笑容,让她一下子年轻了十四、五岁。
虽然年纪轻得过了头,但变身为人类后的幻兽王的容姿和态度好像让她非常满意。
以前克罗蒂亚骂她的话在亚克脑海中回响了起来。
“那个恶心的装嫩的老女人!居然还会对感兴趣的年轻男人大送秋波!难道她还认为对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人卖弄风情会有用啊,厚脸皮!”
我是觉得满有用的,多马因为直率地发表出感想,而被未婚妻狠狠地拧了一把。
乌兰波克之所以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殷勤有礼,全都是为了亚克,这一点不用别人来说,亚克也十分明白。
但是原王妃却趁着对话的间隙抛着意味深长的媚眼,试图用娇媚的行为来吸引对方注意力,这让他的不快感越来越强。
“玛丽亚贝拉殿下,能否在多马将军他们到达之前,让我们先行更衣稍事休息呢。”
亚肯杰尔留意着让自己的语气不致变得过于险恶,因为再也无法忍受不停纠缠着乌兰的玛丽亚贝拉,他终于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请求她离开。
“是我疏忽了。不好意思,我因为难得的客人而一时忘形,我马上派人送热水过来——那么待会儿见。祝您愉快,可爱的陛下。”
老妇人伸出白皙的手抚摸着少年王的脸颊,温柔地抚摸到下颚。
无论是怎样的爱抚举动,以她的年龄而言都还可以被划分在“对年少者的疼爱”的范畴内,但带给对方官能喜悦的轻轻的接触,通常是女性的诱惑手段之一。
亚克好容易才抑制住想大吼“不许随便碰乌兰!”的冲动。
没有察觉到青年的心情,乌兰波克抓住她那慢慢从自己的下颚离开的手,在她的指尖上落下一个吻。
“谢谢您的关心,美丽的殿下。”
在侍女的随从下,女主人凤颜大悦地离去,亚克冷冷地说道:
“你真的是乌兰波克吗?”
转过身来的少年歪了歪头,等着青年的下一句话。
“你是乌兰波克,却又不是乌兰波克。我爱着的你,就算是面对女性,也是绝对不可能说出什么‘美丽的殿下’之类的肉麻社交辞令的!两年前你不是更沉默寡言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青年明白让他说出不像是他会说的社交辞令的原因就是自己,但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开口责难他。
少年稍微考虑了一下说:
“无论是龙还是人,都只按自己想听的听别人说话。但是,自己对自己说出的话却是不能不负责任的。所以过去我认为多说无益。除我以外,没有人能完全理解我的心情。反过来也是一样,我只要贯彻自己的做法就好。所以我一向都是就这样自己一个人走下去——但是,两年前和亚肯杰尔你们一道旅行的时候,我了解到与同伴一起达成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的喜悦与意义。”
亚克对此也深有同感。
虽说作为佣兵,工作的时候都是和别人组队而行的,但那次的旅行完全不同。因为那次的旅行而让生存方式和价值观都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