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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头上那厚厚的纱布,还有打着石膏被吊起来的腿,赵惜心疼万分,可还是清楚这事怪不得李玉,所以耐着心思宽慰李玉说:“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别太自责了。”
李玉走了,沈言回了急诊室工作,不过还是不嫌麻烦的每隔一个小时就跑了看一次曾静语醒了没有,赵惜则是一直坐在病房里等着直到曾静语醒来。
曾静语的头还是很晕,看到她妈坐在床边第一反应就是问:“你怎么来了。”
赵惜恼了她一眼,“你都这样了我能不来吗?怎么样,好一点了没有,还有哪里痛。”
曾静语摸了摸头上的后纱布,又看了看被吊起来的脚,她有些接受无能的开玩笑的说:“妈,哪个王八蛋给我包成这样的,忒难看了点,不就是滚了几个楼梯吗,哪有这么严重。”
她边说着还扭动着那条被吊起来的腿,赵惜被她的动作吓到,赶紧俯身扣住她的肩膀说:“你别乱动。”
曾静语哭丧着脸,“我也不想乱动,可后天还有选拔考试啊,我和邵俊说好的,他说在基地等着我的,现在这样算什么。”
她早已经受够了两地分离的日子,一年到头才能见一面,这两年他更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每次看到牧子扬搂着沈言一脸甜蜜的说“老婆,我想你”的时候,她就恨不得邵俊立马能飞回来,那怕是只看一眼也好呀。
可是两年了,他一次都没有回来。虽然两人不时的打个电话聊几句,可怎再多的话语也抵不上真实的拥抱,她怀念他温暖怀抱,怀念他看着时那宠溺的眼神,还有他那跟着魔了似地凶残的热吻。
原以为过不了多久就能见面了,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可谁知老天突然给她开了这么大一玩笑,她深知有些自责的想,难道是报应,当初她伤了张慧的手,现在就老天让人在她人生最关键的时候也伤了手。
她难过的想哭,四年啊,她等了四年,心心恋恋的就是去参加选拔去基地医院和他常相守,可是突然间所有的希望变成了虚无,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邵俊开口说我去不了了。
曾静语脑震荡有点严重,头晕恶心怎么都吃不下东西,再加上心情不好,她就更不愿意吃了,晚上曾军长也从部队赶了过来,曾静语求他爸说:“爸,你帮帮我,我一定要去基地医院”如果不去,她都不知道这四年的努力算什么。
曾军长一脸为难,这事他还真说不准,所以一下子也给不了曾静语什么承诺。只说:“就算这次不能参加还有下次,它总是要招人的。”
曾静语闻言,当下就垮了脸,她本来就是个急性子,都已经等了四年了,难道还要等。赵惜也是,一脸不高兴的瞪着某人,心说:你不会安慰她就算了,怎么还来火上浇油。
曾军长收到老婆指责的眼神,心里也委屈,本来就是这个理,他又没说错什么。
三个人都不说话,病房里气氛开始低迷起来。曾静语一直没吃东西,赵惜很心疼,不停的哄着她喝粥,可是曾静语也不知道在和谁怄气,说什么也不肯喝。
曾军长见一向好吃的女儿这样,心里也是担忧的,他说:“把你弄进去不好说,要不我把他给你调回来?”
那是特种兵,国家好不容易才能培养一个,怎么可能说调就调,要是这么简单你早就把他调回来了不是吗?曾静语知道那不过是她爸安慰她的话,跟本做不得准,所以压根就不想回应,直接眯了眼睛又开始睡觉。
冷场的曾军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奈的看向赵惜。
赵惜说:“你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她。”
曾军长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曾静语,又看了看美丽温柔的妻子,拉着她的手说:“我让人在这里支章折叠床,我们一起守着吧。”
他的手很厚,很暖,赵惜看了看被他紧握的手,朝他莞尔一笑道:“我一直以为这辈子永远失去了你和静语,可没想到老天这么眷顾我。”
曾军长闻言一愣,而后倾身把赵惜揽入怀中,他说:“那是因为你值得老天眷顾。”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确切的说她是被饿醒的。在她睡着的时候赵惜特意跑出买了许多她爱吃的东西回来,如今一见她醒来立马一股脑的把东西在放在病床上一字排开任她挑。
曾静语看着她妈一一脸担忧的样子,又摸摸自己的扁扁的肚子,指了指最边上的一罐银耳莲子粥,赵惜见她愿意吃东西了,心下欢喜到不行,立马去舀碗给她倒粥。
曾静语趁着她妈转身的空挡,问坐在旁边的曾军长要手机。
曾军长不给,说:“你先吃完东西我再给你。”
曾静语撅着嘴巴,讪讪的收回手。赵惜端粥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一脸委屈的模样,笑着说:“看来你真饿得慌了,这嘴厥的都能挂酒瓶子了,来赶紧的吃一口。”说着,赵惜已经把舀了粥的勺子递到曾静语嘴边。
曾静语张口乖乖的由着她妈给她喂粥,也真是饿的慌了,她一下子就吃了两大碗。
曾军长见她吃的饱了,主动把手机给她。
赵惜和曾军长出去了,留下曾静语一个人在病房里让她给邵俊打电话。
听到那头邵俊低沉的声音好听的叫着静语,曾静语不由得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跟邵俊开口,两个人盼了四年的相守终于要来了,可是老天却在最后一秒跟他们开了一个大玩笑。
那厢,邵俊说:“静语,你这几天还在上班吗?有没有好好休息,虽然你专业好,可还是多看点书保险一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是啊,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邵俊,这个万一来的太是时候了,我今天突然被人从楼梯上撞了下去,摔断了腿,不能去参加选拨了。”说完,她就哭了。
☆、chapter46
第四十六章:
那厢;邵俊说:“静语;你这几天还在上班吗?有没有好好休息;虽然你专业好,可还是多看点书保险一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是啊;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邵俊,这个万一来的太是时候了;我今天突然被人从楼梯上撞了下去,摔断了腿;不能去参加选拨了。”说完,她就哭了。
邵俊听着曾静语的哭声;心里猛的窒息了一秒,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成了这样,不过好在他还算理智,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很快就抓住了曾静语话里的关键点,耐心的问她:“除了腿还伤了哪,医生是怎么说的?严不严重。”
曾静语听他这么说,心里舒坦了不少,哭声也渐渐小了下去,只是撅嘴委屈的说:“额头磕坏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还有脑震荡,应该不会很严重,但是我的腿断了……………。”到不是说有多严重,只是这种选拔出了专业考试之外还有一定的体能测验,所以,拖着这打着石膏的断腿她根本就不可能再去参加选拔。
邵俊心里也难受,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安抚曾静语,让她不要瞎想,他试图安慰她说:“静语,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你不要乱想,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然而却不知曾静语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所谓的下一次,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她已经等了个四年了,难道还要再等个四年,她真的等够了,不想再等了。
很快曾静语带着恳求的哭声从手机里传来,“邵俊,你回来吧,我不去基地了,我不去了,你回来好不好。”
“邵俊,我们两年没见了,你知道我每次听见牧子言对沈言说“老婆我想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我在想,哪怕你什么都不说,单纯的让我看一眼也好呀,可是什么都没有,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有男朋友和没朋友一样。”
世界突然安静了,电话里只剩下曾静语低低的抽泣声,曾静语最好那一句就像一把锐利的尖刀狠狠的插在他的心头,所有的愧疚就就像癌细胞一样疯狂的滋长,瞬间由早期直接进入晚期。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他爱她,他想给她幸福富足的生活,可事实上,他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等待和担忧,然而,即使是这样,即使再深的愧疚再大的痛苦,他也说不出调回来的承诺。
作为名军人,最忌讳的就是当逃兵,他用什么理由调回来,为了女朋友,为了家庭,还是说因为怕死。特种兵里,哪个人不是好几年才能回家一次,哪个人不是一次次在任务中九死一生闯过来了,难道因为这样就调回来。
不,不可以。
他的的忠诚,他的信仰都不允许他调回来,特种兵三个字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了,这是他的骄傲,哪怕是曾静语也不可以。
可是……………
“静语,是不是我不调回去,你就要和我分手?”
尽管心里难受,可他还是问出来了,那句有男朋友和没男朋友一样太严重了,严重到他唯一想能到的就是她要分手。
分手吗?她从来没想过,可不分的话,他们要这样天南地北的过一辈子吗。原本她也这么以为自己可以的,但真正经历了两年的分别之后,她才知道那日子有多苦,每天晚上都想他,每次他出任务都担心的要死,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特别沈言和牧子样恩恩爱爱的时候,她一个孤孤单单的,太过鲜明的对比真的让她有种自己根本没有男朋友的错觉。
最后,曾静语什么都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她害怕分手,可是她也不知道不分该怎么继续。她本以为自己够坚强的,但事实证明,她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夜清凉如水,春末夏初的天气,按理说不该怎么冷的,可是邵俊却觉得透骨的寒。
四年的感情,叫他怎么舍得……。。
曾静语这一躺就躺了一个月,医生说她这腿伤的太重,石膏最好是绑一个半月,当然,如果硬要拆也可以,不过可能会发生感染或者移位,曾静语不以为然,她自己也是学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恢复情况,一般来时绑了一个月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平时稍微主意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在绑了一个月的石膏后,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绑了,死活要去医院把那碍腿的破石膏拆掉。
然而赵惜却怎么也不肯,两相争执之下,最后每人各退一步,再绑一个星期。
这天,赵惜台里有事,清早就出门了,自从和常宁电视太的合约结束以后曾军长就找关系把她调到了T市电视台,同样是主持,不过现在也仅仅只是主持,不需要出去谈广告,不需要审片,所以时间一下子宽松了很多,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在家里陪着曾静语。
赵惜出门了,曾军长去部队了,只有曾静语一个人在家。这一个月来,她借着养伤为由没天都在家里当米虫,这要是以前她还会壮志雄心的想这要多看点书,可是自从知道参加不了选拔以后,她就再不碰那些专业书了,而且自从那天和邵俊通过话以后,两人就再没有联系过,哪怕是一条短信都没有,所以当邵俊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时,曾静语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你………………”某人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邵俊,看鬼一样的瞪打大了双眼。
邵俊猛的上前一步,紧紧抱住某人道:“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