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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子还得照旧过。至于刘先生,你也别疏远,该联络感情就得联络,也别想着欠人情,人家愿意给你欠下你就欠着,反正没人催着你还。”
杨桃说的理所当然,黎落自叹不如。
“要不你就伺候他?”
黎落为杨桃的妄想狠吓着了,她现在避他都不及。“别开玩笑。”
“不吓你了,不过有个人我得提醒你。”
“谁。”
“他第二任太太沈倩倩,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希望她不知道那件事,不然肯定会闹事,你自己小心点,和沈家的人尽量不要正面接触。”
“我知道了。”
沈倩倩她没见过,已听了数次。
杨桃都这样说,这个沈倩倩定是了不起的角色。
她垂着眉思考,一回头就看到老詹急吼吼地走来,“黎小姐你过去看看吧,老板今晚来者不拒,这样喝下去非出事不可。”
想起夏琳的话,黎落蹙紧娥眉:“你怎不帮他挡挡。”
老詹苦恼,他要能劝得动就不来找她了。
“我去也未必管用。”
老詹想,总比他管用,“黎小姐……”
去还是不去?黎落犹豫。老詹期盼地将她望着,黎落觉得她要不去,老詹一定会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她就安慰自己,就当长辈对晚辈的关照,绝不存其他心思。她起身:“我去看看。”
☆、第二十九章
看他来者不拒,黎落觉得自己生气的有些莫名其妙;很想甩手走人。想起老詹殷盼的眼神;她自问此刻若甩手走开;会不会显得她心虚?她也敢肯定;这样下去,那些人不把他灌醉决不罢休的。
她调整呼吸;大方地走了进去。
高希见她进来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对她的到来表示不满。黎落故意不去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以高氏公司员工自居敬在桌的有喊得上职位也有不认识的。她会说话,长得又漂亮;在场的几乎全都是男士;她敬了他们就喝;没有人故意为难她。
高希淡淡地看着她,看着她扫了一个通关没任何表示。刘先生看不下,只说了句:“都喝了不少,今晚就这样吧。”
喝得太猛,黎落头晕,她勉强支撑。刘先生发话,人陆陆续续散去。黎落坐在位子上,想等着酒散了在走。刘先生看了她一眼,走过她身边时说:“以后别这么傻。”
“没事。”
“能行吗,要不要我找个人……”
“不用,我可以照顾自己。”人多嘴杂,黎落不想人看出他对她的格外关照,催他:“你休息去吧。”
刘先生看了看,确定她说话不假,又回头望了望高希,淡淡颔首。
待人全走,桌上残羹冷炙。黎落揉着眉不想动,高希站起走向她,半弯着腰,轻笑:“还说对我没意思,没意思怎么就跑来救场。”
黎落掀眼皮,惊讶于他的清醒,“你没醉。”
他很坦诚:“谁说我醉了,嗯?”
“奸诈。”她头晕厉害,没因他装醉生气,反而轻松。
“还以为你手段高明,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他伸出手,迟疑了下还是伸过去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碰到灼烫的热度,他眉毛拧了下。
“你……”黎落被他的动作慑住,抬起手就要抵抗。
“以为我要做什么。”他先发制人,低笑。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似的,又或者故意的。
黎落无言以对,她的反应确实激烈了。
“还想继续呆这里?”他直起身,悠悠闲闲地看着她。
“不用你管。”她想,借着酒意任性一下没什么关系,她也不想同他一道。
“脾气还不小。”他沉着脸,声音也是沉沉的。
“抱歉我没针对你的意思,你走吧,我坐坐就走。”
“能走最好,只要不给我惹麻烦。”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高希的话说在她心尖上,鼻子一酸险些淌下泪来。她低头,“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们什么关系。”
高希被她噎住,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就大步地走出去。
离了他的视线,黎落疲疲地靠着椅背,指腹按着眉心。脑子空空的,心也空了。刚才自己在赌气吗,因为他的一句话。黎落苦恼,为自己控制不好情绪懊恼。
他会不会误会她的失常因他而起?
究竟,她的失常又是不是因他而起,黎落迷惑。有那么一点吧,她无奈地承认自己龌蹉的心事。
高希去而复返,看她紧锁眉头心事重重,时而轻轻拍额头,时而懊恼地皱眉。她莫测的表情着实令高希疑惑,她的心究竟想些什么。
他依靠着门静静地观察她良久,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也没想要打破这种宁静,也想看看她要呆到几时。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她扶着桌站起来,晃晃地朝着门走来。今晚的酒后劲很强,看她这样,肯定晕得厉害。
她的脸本来就白,现在更白了。走到门口,看到高希,她的表情明显的滞了一下,晃晃头继续走。
高希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至跟前,声线是酒后的沉厚:“醉醺醺想去哪,找男人吗。”
“放手。”就连她都觉得这句话软绵绵的没任何气势,他只稍稍用力她就倒进他怀中。隔着薄薄的衬衫,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周围灯光很暗,他的眼睛很亮,距离太近她都能看清他根根竖起的浓密眉毛。
有那么一刻,她想抬手去摸摸他的眉,疯狂滋长的邪念被她克制住了。
“何必舍近求远,嗯?”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泼下来,黎落寒噤,酒意也去了一大半。冲动地扬手就要扇他,被他捉住手腕,他说:“就只会这一招吗。”
“你无耻。”
“我需要女人你需要男人,男欢女爱无耻吗。请告诉我什么才不无耻,嫁老男人就不无耻?”
手腕很痛,他靠得很近。黎落挣了挣,又急又慌,他现在比她清醒。她急了,也怕了,放低语气:“你还要代他履行权利吗,不要忘了,我一无所有,你不一样。”
“是吗,我们就试试。”说着低头唇落下,黎落微微一侧避开他的攻势。
“别这样,夏琳是好女人,你不能对不起她。”在他烫热的眼神里,黎落看到他不加掩饰的欲望。
“你说过我不是好人。”
“你不怕我告你?”
她挣扎,他将她的手反起来紧紧地控制住。火辣地盯着她看,笃定地说:“你不会,你舍不得。”
“你忘了吗,我是小姐,小姐你也碰?”挣不脱,酒在身体里燃烧,他黑眸的她清晰可见。
“又不是没有过。”他低笑,轻轻吹着气:“别装了,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
黎落怔住,对他存有非分之想让她深感痛苦和内疚,现在他轻松地说出来,黎落觉得自己比他更无耻。
“求你了,不要。”
他抱得很紧,她也不是没感觉,道德不许她逾越雷池。酒精燃烧,她口干舌燥,添了下唇。高希紧紧地盯着她,手忽然从她裙摆伸进去,直捣重要部位。黎落吓得直直往后退,反而被他用力推到墙边。她的小脸吓得惨白惨白,漂亮的眼睛漫了一沉迷雾。
在今晚前,高希没想过要动她,梦中无数次的和她纠缠撕扯,清醒时他只会懊恼。今天这样,他都觉得自己无耻,居然想要上父亲的人。尽管他从未承认过她的身份,他们家也没人承认她的身份。现在他全身血液都奔向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苏醒。
黎落醉意迷离,软绵绵地拒绝更像欲拒还迎。高希也知道,自己不能碰这个她。理智和下半身的感官触碰显然朝着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他想要她,现在、此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激发他欲望的女人。他只是男人,想要和她真枪实弹畅快淋漓的男人。
她的推搡换来他更多的热情,他贴着她耳朵语气暧昧:“还说不要,都湿了,还说不要吗。”
黎落欲哭无泪,这方面她的经验少的可怜。他的话,她无地自容。他的手指在她的那里来回抚摸,耳边是他□的情话。
黎落想,这下真完了。
她已不抱希望,更让她绝望的,她不讨厌他的触碰,只能用道德来束缚自己警告自己彼此的身份。
他将她翻过面对着墙,手握住她的峰尖,舌在她后颈上轻轻啃咬。他微弓着身,□□的硬物抵着她后臀。黎落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进去。
“还说不想,不老实。”他加重力,如铁的宝贝一下一下的顶着她,声音□:“伺候老头子也这样不老实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黎落口干舌燥,也不知是酒精在体内燃烧还是她饥渴他。她能感到身体深处的某一处为他淌下羞耻的蜜液,她猛地摇头,发狠了咬自己的唇提醒自己不能沉沦。
“你会后悔的。”她忍着痛颤抖声说。
“我从不许自己后悔。”他咬话,挑起她的裙摆,就想挤进去。
他们不会想到这个时候,老詹会找过来。听到脚步声,黎落犹如被老公抓奸在床。高希调笑:“害怕了。”
黎落狼狈地整理凌乱的衣服,就想跑出去。高希拉住她,“你是怕没人知道?”
“……”
“好好给我呆着。”他脸色沉沉的,不知是不是生气。
黎落乖乖站着不动,他大步走出去。隔着一道墙,老詹的声音传来:“老板你没事吧。”
“没什么事,她喝高了。”
“啊。”老詹颇内疚:“那我去找人来送她回房休息。”
“你是不是关心过头了。”高希的声音听起来凉森森的。
老詹汗淋淋,启誓:“绝没有的事,老板放一百个心,我对黎小姐纯粹的个人欣赏,要有逾越的心思天打雷劈。”
“你回去休息吧。”
“老板,是我让黎小姐去帮你解围的,我以为都是男人总会怜香惜玉不会动真格。老板我有错,我对不起黎小姐,我……”
“滚回去。”
“可黎她……”
“就算她有什么闪失也还轮不到你过问。”
她紧张地汗都冒出来了,老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高希折回来,一脚踢上门边的矮柜。
她的酒这一惊一乍早就醒了,不敢去看他,不去想他为什么发火,只想逃开这里,逃开他。
高希没拦她只冷冷地看着她,“那晚是不是这样半推半就。”
“这就是今晚你想要的结果吗。”
“你说说我想要什么结果。”
他漫不经心的话像一把利剑,从她的心脏中穿击而过。看不见血也察觉不到痛,只有纾解不了的怅然。
“你不用试探了,真相就是我勾引过你,但我发誓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她永远不会知道。”
“我说过不会让你很舒服的,黎落你给我听着,你杀了我的孩子,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他说,她杀了他孩子……
他究竟在想什么。
☆、第三十章
翌日;黎落去中餐厅吃早点遇到老詹。老詹为昨天的事儿道歉:“黎小姐真对不住;我以为身为男人的先天风度他们不会为难你;是我的失策。昨晚你还好吧。”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她低眼;挑选早点;慢慢地说:“昨晚醉的人是他;你和我今天都不会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吃早点。没事儿;在夜总会我也常喝;昨天也不算太醉,就是有点头晕。”
“真对不起。”
黎落摇头;她不需要老詹的道歉;也不想再听到有关昨晚的讨论。她问:“你们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