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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依旧狡辩道:
“哪有啊,老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啊!”
“还没有骗我们,那我问你金恩花到底是谁?你不用和我打马虎眼,我都知道了。”这时海兰珠已经不是压在我的身上了,而是改为骑在我的腹上,赤裸着上身,柳眉倒立,那形象怪异之极。
这如何了得,就是我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对也不能让她骑在我身上作威作福啊,我将心一横,不管海兰珠是怎样知道的,但是看来这件事是瞒不住了,我又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幸亏没有,亲亲抱抱在我眼里看来还算是正常,算不得出格。)
不等海兰珠接着发作,我也挺直上身将她掀翻在床,改成正常的女下男上的体位,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海兰珠还想挣扎,但是如何是我的对手,一番扭动间,肉体不断厮磨,我得欲望又被刺激起来,在我身下的海兰珠如何能体会不到,在坚硬的雄风下,她彻底软化下来,脸色潮红。还没等我说什么李顺姬在一旁已经软化。
“老公轻点,姐姐是和你闹着玩的,你别当真!”
什么!闹着玩,这闹的也太大了吧,什么事情不好闹,拿这事情闹,我再看海兰珠,她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微弱的点了点头。
“拜托老婆,我的心脏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你不要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好不好?”我没好气地说道,并且坏坏的将自己的凶器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不断厮磨,以此作为报复,海兰珠经过我的开发早已经是个成熟的小妇人了,哪能经得起如此挑逗呢,不一会鼻息已经见粗,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见她明显已经动情,我俯下身子得意的我问道:
“你后还敢不敢嬉耍你老公我了?什么玩笑不好开开这种玩笑,说是谁告诉你的。”
海兰珠此刻早已情欲高涨,最想要的就是我的慰寄,连忙点头:“老公,以后我不敢了,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呢,这也是阿巴亥姐姐告诉我的啊,你怎么能怪我呢!”海兰珠腻声道,那样子十足的是要把人诱惑死。
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胸中的欲火在此刻喷射出来,势不可挡的再次进入海兰珠的身体,纵横驰骋。屋内又传出浓烈的喘息声,我一边努力的满足着彼此双方的欲望,一边向海兰珠问道:
“她为什么会告诉你,又是如何说的?”尽管双方正做着最紧密地结合,但是我仍然不忘问这个问题,从前和海兰珠也经常是边做边说别的,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再说这个问题不弄清楚我始终是心存疑惑。
“老公,你用心点好不好啊,一会再问么!”海兰珠喘息着道,这次显然是她不配合我,看样子不把她满足了她是不会告诉我的,我把目标转移了方向,也不能厚此薄彼啊,一边努力的辛勤耕耘,一边把大手伸向了李顺姬,如此的活春宫下,李顺姬早就不堪情欲,瘫软在那里,只盼着我快点和海兰珠结束好慰寄她的需要。一双大手伸来正随了她的心愿,不一会李顺姬也热情如火了。
“好老婆,你告诉我,阿巴亥都和你们说什么了。”李顺姬看来是最好突破的了,在我的一番攻城略地之下她把一切都招了。原来众人寻我到了三垛,最先遇见的就是阿巴亥,趁着里正寻我的空当阿巴亥和海兰珠等女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据她说是没有办法再忍受这种找不到自我的煎熬了,同时恳求海兰珠接受她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她并不需要什么名份,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行了。海兰珠等人被她的真情打动(真情是有的,但是阿巴亥肯定没少使手腕,以她的能力来讲,要说服这几个处为人妇的幼齿来讲还不是容易,再说她和众女早就在一起相处融洽了,甚至是海兰珠已经默许了她和我之间可以发生亲密的关系。)
对于海兰珠这样的塞外民族来讲,继承努尔哈赤的妻子实在是件很平常的事情,甚至可说这是一个男人的荣耀,毕竟这是一代枭雄努尔哈赤的正妻,在塞外为了繁衍种族,弟弟接受哥哥的妻子,甚至是儿子接受父亲妾室的事情时常发生,只要没有血缘关系人们是承认的,历史上记载皇太极的四个妃子中就有两个曾经是察哈尔部林丹汗的妻子,林丹汗死后改嫁给皇太极的。所以在海兰珠来讲这一关实在是好过,至于李顺姬就更不成问题了,她本来就没有主见,海兰珠同意了她自然是不反对,铭岚和我还没有名份就更不能说什么了。
于是阿巴亥顺利的和众女达成协议,作为我的侧室,不过海兰珠恼怒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告诉我,所以才和李顺姬合计戏弄我一下,看我什么反应,她做的太逼真了,以至于让我白紧张了一场,若不是李顺姬因为不忍半途拆穿,不知道我的这种惊吓还要到何时。听完李顺姬断断续续的叙述,我一颗心已经大定,专心的享受身下的美女,海兰珠此时已经不堪鞭挞,一生嘶叫后瘫软了下来。我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把枪口对准了李顺姬,李顺姬等待着一刻已经很久了,热烈的回应着我,不一会屋内再次奏出高亢的音符,在征服了两女后我也快乐的释放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众人几乎都是红着眼睛的,显然昨夜没有睡好,安龙焕更是暧昧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这不禁让我有一丝得意,要怪只怪这驿站的隔音效果不好,他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种久别重逢后的渴望。邓希晨则是装作没看见,对于我他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谁让我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呢。
海兰珠和李顺姬此时也和阿巴亥等出了房间,经过一夜的滋润海兰珠和李顺姬一扫昨日的疲惫,都精神焕发,阿巴亥显然是也很高兴,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不信她会不知道,这几个女人当中属她最精明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得到努尔哈赤的宠爱。没想到我的老婆中一个是努尔哈赤的正妻,一个是历史上皇太极最宠爱的妃子,这父子俩若是知道又作何想呢!努尔哈赤应该是不会从坟里爬出来找我算帐吧,我这可是算照顾他的遗孀,他应该感谢我才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为了彻底的将瘟疫扑灭,我们决定留在三垛一段时间,直到这里的疫情得到彻底的好转。接下来的数天我向众人介绍了有关防疫的知识,这些人跟我在一起日子久了其实早就接受了我的卫生理念,已经被我潜移默化的影响了,譬如说我的随从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喝生水的,所有的食品我更是很早的就告诉他们要加工后再食用。而在我的军队中由于有军医处,所以士兵的卫生条件也都有要求,是以部队的非战斗减员很少。
众人听我介绍了这次瘟疫的成因后,一个个更是对我敬佩无比,看来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殊不知我这也是借鉴了古人的历史,历史上最骇人听闻的瘟疫之一是所谓的“黑死病”,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鼠疫。鼠疫对于亚洲、非洲和欧洲来说,就是一种恐怖的灾难,甚至改变了历史进程,例如它间接促使了东罗马帝国的崩溃。
最广为人知也最为悲惨的鼠疫发生在中世纪的欧洲,它是由人类历史上最早的一次使用“生物武器”引发的。1346年,西征的蒙古军队包围黑海港口城市克法(今费奥多西亚,属乌克兰),把患鼠疫死亡的死者尸体用投石机射入城内,城里鼠疫由此开始流行。城里的居民热那亚人逃离此城,鼠疫也跟随他们传播到西西里,随后又传播到欧洲大陆。在短短5年内,第一波的鼠疫就导致了欧洲1/3到1/2的人口死亡。在随后的300多年间,鼠疫在欧洲仍反复爆发,直到17世纪末、18世纪初才平息。
正是有了上述的历史为鉴,我才严格的制定了军队的卫生制度,既然蒙古人可以用这种办法来摧毁敌人,那么没准哪一天我的军队也会受到这样的攻击,哪管是威胁也好都必须防范。在人类的文明史上,传染病杀死的人,远比战争或者其它天灾人祸加起来的总和还多。以战争而论,在二次世界大战之前,绝大部分战争里死亡在刀枪之下的人都不及死于战争中的疾病特别是传染病的人数。而传染病给人类社会投下的阴影,是其它灾难难以比拟的。所以说在古代杀伤力最大的不是战争而是各种灾害,尤其是在瘟疫面前人们显得束手无策。
这也是农耕文明带来的恶果,在发达的农耕社会产生之前,人类与自然状态的动物的身体接触非常有限,各自身上的细菌病毒等微生物也就通常局限在自己群体的范围,而且通常也没有什么害处。要知道,微生物必须有一定的条件才能够大量繁殖演变。拥挤的居住条件、排泄物的大量堆积等等,最有利于微生物的繁衍。大规模的家畜家禽饲养业正好提供了这种繁衍条件。人类饲养的动物越多,动物与人类之间相互传播身上的微生物的机会也就越大。少部分的微生物最终繁衍为给人类造成巨大灾难与痛苦的传染病的病毒与病菌。同时,人口居住越是密集,传染病的传播也就越是迅速广泛。人类历史上几乎所有著名的大规模致命的传染病,包括天花、流感、肺结核、疟疾、鼠疫、麻疹、霍乱,再加现代社会的爱滋等等,都是人类从动物那里承继过来的。
可是人类社会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已经晚了,在中国兽医的境遇就说明了一切,一场非典并没有让人们足够的意识到动物疾病的可怕,野生动物照吃不误。随后的禽流感只是给国人敲响了警钟,可是兽医的地位和作用仍不见提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出了多大的乱子国人和政府才能意识到这一点,既然后世做的不成功,那么就让我从现在改起吧,从我的军队开始,让他们将卫生的习惯带到中国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是世界的各个地方。
早在杏林书院的时候我就曾经想过开发疫苗,但是没有现成的病原体,这次在高邮的霍乱给我提供了良好的病料,趁着安龙焕他们在,我收集了一些病人的粪便,并且将一些用牛肉熬成的肉汤连同这些粪便一起装在罐子里以提供足够的养分让细菌可以存活,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再用箱子密封。同时我反复嘱咐安龙焕派人一定要小心谨慎的将其送回朝鲜的平壤大学医学院,妥善保管,并且吩咐我不回去任何人都不允许拆封这个箱子。
众人对我的这个举动十分不解,但是这样事经常发生,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也不多问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古代造成人类大量死亡的四种种传染病分别是鼠疫、天花、伤寒和霍乱,如今霍乱病菌我已经得到,相信以我的现代兽医知识不久就能将霍乱疫苗研制成功,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鼠疫、天花和伤寒了,天花和伤寒还好说,经常会时断时续的发生,估计只要留意用不了多久就能弄到病料,难就难在鼠疫上,这种高致死率的传染病让我也望而却步,我身上种过牛痘自然是不怕天花的,伤寒和霍乱不是高接触性传染的疾病,只要注意防范因该也没有问题,剩下的就只有鼠疫这种“黑死病”,它是一种以老鼠和跳蚤为传播媒介、传播速度极快的传染病,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历史上明确的记载着还有六年华北就会发生大规模的鼠疫,并且有近千万的人因此丧生,这才是我的当务之急,争霸天下的事不能急于一时,那需要力量的不断积累,和改革的继续深化,总有一天可以看到成绩,可是瘟疫并不等人,这时人们对六年后的那场瘟疫连一点准备都没有,一旦瘟疫袭来后果不堪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