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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好景不长于1643年被邓希晨大败死在乱军之中。
当然这都是后话,沅江一役宣告着整个明王朝的彻底覆灭,旧社会会被彻底打烂,而一个新世界即将诞生。
“先生,您真的要这样做么?”李岩十分不解道。沅江的胜利并不是宣布一切万事大吉。我可以消遥自在的做我的中华民国元首,事实上一大堆挠头的事都烦扰着我。其中最大的麻烦就是福建的郑芝龙,我这边集中所有兵力对付马士英和左良玉,他那边却打着福建和广东的主意,趁邓希晨率兵包抄明军后路的机会派兵占领广东,还声称是肃清乡野,扫荡余孽,并且向我进书希望能管理广西、广东、福建等地,其自立为王之心已经昭然若揭。
“如今百废待兴百姓实在不能再卷入战火了。他郑芝龙有多少斤两我还不知道么。自以为这些年多添了几艘破船就能称霸南海,居然还惦记上了两广,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不啻的道。
“那先生还同意让他总督两广?”李岩不解的问道,不光是他在场的很多官员都十分不解。这些人绝对算是我的嫡系,是以我没有隐瞒心中的想法。
“郑芝龙别的不行做海运买卖还是不错的一把好手,如今两广乃瘴夷之地,民族矛盾也很尖锐,对这些我们并不是很拿手,如果硬要插进去麻烦很大,无异于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深陷其中得不偿失,还不如让熟悉这些事务的郑芝龙来处理,等一切都妥当之后我们再做收渔翁之利。”我嘿嘿地笑道。老子可不傻,赔本的买卖自然不能做,开发两广需要大量的金钱,如今仗是打完了,可是我的国库几乎也都打空了,加之收编安抚俘虏,赎买地主土地已经无可用之金,他郑芝龙有钱要他先去开发好了。反正郑成功是我徒弟,对我绝对忠诚,老子一死剩下地还不都是儿子的,到时我再一点点收回权利。不比现在就开战好得多!
“先生一定是将希望寄托在郑成功身上了吧,这样不是很冒险么,郑芝龙正值壮年,今后不可能仅郑成功一个儿子吧!”邓希贤看穿了我的想法。
“谁说他还会有儿子,郑成功将是郑芝龙唯一的合法继承者!”我微笑着说道。
“先生难道!”邓希贤惊诧地看着我。
“我是神医么,自然会看的,以郑芝龙的面相只有一子送终,所以各位不要担心。”我解释道,其中内幕只有我自己清楚,事实上我一直在防范郑芝龙,就怕他有这么一天,历史上的他可是投降满清的,这个人的道德观念并不怎么样。所以当初他向我索要伟哥的时候就往里加了料,彻底断绝了他的生育机能,他虽然在床上很威猛,可是就是一个儿子也生不出来,就是女儿也别想。要不郑芝龙这几年怎么会连娶十八房姨太。呵呵,可惜就是一毛不拔!
当然这些事是不能和众人说地,将会有损我领袖地形象,并且我内心中将之归为计划生育,算是提前试验吧。
“先生,那台湾和贵州怎么办,也给郑芝龙么?据我们派往福建地联络官说郑氏这些年扩张的很快,仅郑芝龙在晋江安海镇建置的豪华府第就历时3年又2个月方才告竣。安平以为郑芝龙拥兵自守的军事据点和海上贸易基地。先生这样做无异于与虎谋皮,还请先生三思。”刚从西安赶回的袁崇焕率先发难提出自己的看法,看来他消息还是满灵通的,连人家盖房子的事都知道,我真的是很羡慕郑芝龙居然有钱盖豪宅,可怜我连修缮北京故宫的钱都拿不出来。
对于郑氏豪宅我在现代就有耳闻,据清《嘉庆。赤店乡土志》载:郑府位于安平桥以北,西从西埭抵西港,北达西垵头,南临安平桥,直通五港口岸,占地138亩。主构为歇山式五开间十三架,三通门双火巷五进院落。两旁翼堂、楼阁,亭榭互对,环列为屏障。东有“敦仁阁”,西有“泰运楼”,前厅为“天主堂”,中厅为“孝思堂”,规模宏耸。大厝背后辟有“致远园”,周以墙为护,疏以丘壑、亭台、精舍、池沼、小桥、曲径、佳木、奇花异草。 迄清·顺治十二年(1655年),郑成功毁家复明,自焚宅第。
由此可见郑氏在海上贸易获利有多丰,更重要的是郑氏凭借台湾大力发展南洋贸易,如果任其扩张是十分危险的。
“我并没有准备将台湾和贵州划给郑芝龙,事实上倭国战事方息我就已经派李哲率朝鲜海军进驻澎湖列岛,命邓希晨屯兵台南,当初攻陷台湾时双方已经讲好共同治理,如今中华民国成立,台湾主权理应归我民国,这点不容置疑。至于贵州,嘿嘿,我就准备拟任吴雨龙为云贵镇守使,驻军贵州,东北军团一部驻军江浙,鳌拜部进驻台湾,即刻登船,在军事上压制郑氏,同时加大海税力度缩减郑氏金钱来源,封郑芝龙望海候不知大家有何异议?”这些举措无非是笼络人心,稳定福建大局。
第八卷 东征西讨 第二十八章 天下一统 开阳
对郑芝龙的拉拢还是起到了作用,至少保证了台海暂时不发生战争,在一片大好的形势下,我先后带人考察了云南,贵州等地,对那里的情况做了一些了解,可以说这些了解对我的触动很深,这些地方虽然战乱波及的并不广,但也是民穷地瘠,生产效率十分低下,为了发展这些地方的生产,我先后动员山东和朝鲜的大学派人支边,开发这里的农业,并在徐霞客的帮助下对这些地方的农业和矿业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整。
在这个时代人们对什么宏观经济、计划经济一无所知,尤其食大战之后百废待兴,国家上下打了一个稀巴烂,除了东北以外就只有江浙恢复的比较快,西南、西北等地出现大量的荒芜田地,为了开发这些地方,帮助这些地方迅速恢复经济,我开始制定《国家发展大纲》。
这个《国家发展大纲》可不是什么好制定的东西,好在我李开阳别的不会,抄袭古人和后人的本事倒是一流,拿过来用更是脸不红心不跳,更重要的是我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了解中国的财富,这个财富自然是地下宝藏,哪里有煤,哪里有铜,哪里有铁我都能长记于心,往往指点起来得心应手。尤其是云南和贵州一圈走下来,哪里有铁哪里有煤哪里有铜都被我说的八九不离十,这让一向以游遍天下为自豪的徐霞客也惊诧不已。
“先生,您是如何知道那个叫攀枝花的地方产铁,并且储量庞大的呢,还有就是那个您说的石油的东西,我倒是见过。可是这东西除了可以燃烧以外再无他用,您为何如此重视呢?”徐霞客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要不是这些天我一直在接见云南各地各族土司忙得不可开交,他早就追问了,本该计划让他及早出行带队继续勘探各地矿藏的,但是似乎是不得到答案他就不罢休一样。跟着我一直来回到赣州。
“这个么,实不相瞒,我曾师从鬼谷子,所以对天下大事略有知晓,以我师的本领,这点东西算什么?”徐霞客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所以我只好顺嘴胡诌,他愿信不信。果然徐霞客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我,鬼谷子是谁。那是先古的大师,再说他也只听说鬼谷子十分拿手军事。要不怎么是孙膑的师父呢!他身侧的朱慈烺倒是羡慕不已,看来还是小孩子好骗。
“先生,那您一定认识孙膑了?”朱慈烺竟然幼稚地问道,让我听了简直想笑,这个当口既然已经胡诌八扯了,也就没有没什么顾忌,务必要使徐霞客头脑发昏,否则他穷追猛打的精神绝对会让我发疯,所以我宁可让他师徒晕头转向也不希望徐霞客紧追不舍。于是夸张的道:
“怎么不认识,说起来孙膑还是我的大师兄呢,自从当年他得道以后经常云游不定,我的兵法就是他代师教授的,还有那些新式武器好多都是他发明的。”
“真的么,我说先生用兵怎么神鬼莫测呢,原来是孙膑教授的!”小孩子露出天真地向往的神色,徐霞客则是半信半疑,脸上阴晴不定,一旁熟悉我的人则是强忍笑意。这些人对我的惊人之举早就见怪不怪了,但都知道鬼谷子一说绝对师胡弄人。
“好了,还有很多是要忙呢,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徐老先生还要劳您带着安国君到我说的那些地方进行勘探,尤其是我说的这个石油对后世将有很大裨益,您一定要找到!”我见好就收,再胡说下去肯定要穿帮露馅。
“好的,好的,老朽一定不辜负先生期望,即刻启程,只是安国君年纪还小恐难承受长途旅行之苦。”徐霞客也不好再问下去,我都不是第一次催他启程了。
“不,师父,我什么苦都不怕,天下由大乱到大治这需要一个艰难地过程,慈烺怎能看着别人辛勤为民自己却坐享其成呢!”朱慈烺一副大人的口气说道,神色十分坚定,这些时日以来他和徐霞客相处十分融洽,一老一少直如祖孙,徐霞客为难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出言阻止,可我反倒一笑:
“既然安国君胸怀大志,我们自然要支持,这样吧我把“复兴”号蒸汽船给你们用,连带船上的水手都供你们指挥,如此一来可省了很多旅途的艰辛。”我一咬牙,将“复兴”号蒸汽船给了徐霞客,既然国内已经不存在大的战事,这船留着用处也不大。
“先生!”众人都不敢相信我居然将本属于自己身分地位象征的“复兴”号蒸汽船让了出去。
“好了,就这样吧,大家都去忙吧,过些天我们还要去陕西呢!”我阻止了众人,徐霞客则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周游各地对交通不便体会最深,并且乘坐过“复兴”号蒸汽船,知道在这个时代一艘如此功能的船代表着什么,我如此慷慨大方,他如何能不感激呢!
事后,我们这番谈话不知什么时候被传到民间,于是关于我身份的传说就更加富有神秘色彩,从而使我成为人们所传颂的救世主,于是我的各种行为和事迹也就有源可查了,在多年后依旧被人津津乐道。
公元1645年,经历多年战乱的中华大地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全国性的大丰收,尽管在这一年南方出现了洪灾,北方部分地区也有旱灾,可是这一年粮食的产量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丰收,这得益于高产作物的大面积种植。美洲的玉米、花生、白薯等已经得到广泛种植。以登州、江浙、闽粤沿线主要港口城市为依托,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海上贸易链,世界各地的船只来往川流不息,在杭州随处可见操着各地各国口音的外国人。这些人从美洲和日本带来白银,据不完全统计每天流入中国的白银已经占了世界总交易量的三分之二。从中国运走茶叶和丝绸等特产,还有更为先进的机械,图书,很多人干脆就留在了中国,因为在这里他们真正验证了马可波罗笔下的那个中国,或者说是一个更加繁荣的中国。中国真正的成为世界地中心。
“快看啊,快看啊!那就是日本天皇,对了,她后边就是天草四郎,大元首的徒弟,他旁边的就是郑成功了,听说他刚刚率舰队征讨了一个叫美洲的地方。”
“美洲,美洲你都不知道啊,真没学问,就是金山。怎么这会知道了,我看你是整天钻到钱眼里了!”岸边不时有人谈论着。日本天皇穿着和服迈着小步袅袅婷婷的走在队伍的前列,她身后则跟着一个大汉穿着粗布衣裳,怀里抱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不时的和身边一个武将模样的人谈笑着,那武将不断向街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