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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华安抚着小心脏,一手抓住上面的把手,一手攀上老沈的手臂:“老沈,虽然今天是世界末日,但其实是我们可以一起活的,你别想不开啊!”
沉默了这么久,老沈终于开口了:“世界末日?你的确给了我一个滋味独特的世界末日!”这一天为了找她,老沈都疯了,若是再找不到这丫头,他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老婆突然失踪这就是他的世界末日!
满头雾水的苏华隐约听到汽车电台里在播放一则寻人启事,但刚才老沈的声音盖过电台声音,所以她没听清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我不就是出去犒劳自己了一顿,来祭奠那存了好几年却无辜阵亡的四十三万两千八百二十五块六吗?我又怎么了?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回了家,西山别墅区的家,苏华还没想出答案。而老沈再一次粗暴地毫无人道地扛着她一路进了主卧,关门、上锁,扔床上,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不过眨眼之间!
苏华躺在床上,看着站在面前的老沈,他脸上乌云密布,好像马上就会下起暴雨;他磨牙霍霍,似乎下一秒就准备张开獠牙啃噬猎物;额,他……他开始脱衣服了!
苏华迅速出手推挡:“慢着,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弄清楚。”
老沈已经压在她身上,扣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如同刚从沉睡中醒过来的雄狮:“想问什么?韩心和我什么关系?之前不告诉你,就是觉得前任是过去式不必要拿出来造成你我的困扰,现在我很明确地告诉你……”
他还没说完,苏华却不知为何,一下子着急了,竟然还急得拿自己的嘴巴堵住他的胡乱吻了一通,一切都来的太莫名其妙,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为何的时候,某人已经夺过主导权,一下子禁锢住她的脸、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于是这一吻反倒让她自己浑身无力、呼吸紊乱。
她想松开,也是骑虎难下。只能从胸腔里发出怒吼,含糊不清地念着:“啊呜呜,啊呜呜,啊呜……”
老沈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尖好似金刚钻一样,撬开了苏华的两排银牙,在她的口中横行无忌,搅起一滩充满情韵的津…液。苏华的舌头被迫与之共舞,原本东躲西藏地妄图守住一点自己的地盘,结果实力对比悬殊,最终一败涂地。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放弃抵抗,双手环上老沈的脖子,双腿勾住老沈的腰部。心想着:禁毛欲?老娘现在就想跟自己男人XXOO了,谁有意见?有意见站出来!
而且……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这算是喜欢吗?
谁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老沈的唇渐渐往下移动,落在她的锁骨,噬咬、摩挲,好似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终于喘上一口新鲜空气的苏华,刚一动嘴皮子,却发出一声嘤咛:“恩——”她能感觉到老沈的手掌就在花房前面抚摸,他的手指弯弯一勾,眼看着就要进去了……
她夹紧了大腿,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有些难受有些渴望,而且理智也正在涣散,可她还是勉强让自己视线聚焦起来,咬牙切齿:“有一句话,你给我听着——老沈,你他妈今后要好好待我,如果你对我不好,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老沈的手顿了一下,一口老气差点没喷出来。他无奈地盯着面前的女孩,自言自语道:“你还是不懂,你永远不懂,爱了你十年的老男人经历过怎么样的心路历程。傻姑娘,若不是想对你好,娶你回来当摆设吗?”
心被狠狠撞了一下,撞晕了,晕得好甜蜜,下午吃的“心花朵朵”这会儿开始发挥巨大的作用了:唇齿到喉咙,一路向下甜到了心里。这一刻,没有一点疑问也不用说什么废话,她苏大爷终于明白了:这就是爱!
忽然诗意大发,她很想作对联啊——
心有所属,末日何妨?
共赴云雨,与子偕老!
横批:我要吃肉!
心有小鹿不停乱撞的某只非常自然地把冰冷地手探进老沈腰间,然后一路摩挲一路向上,很快摸索到他的胸前,她弯起嘴角、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然后大拇指和食指迅速一掐——
可惜却掐了一个空,原来老沈身体一弓,往下一缩,他的牙齿一下咬住苏华的乳…尖,轻轻一拉一扯,引得苏华娇喘连连。她真心要哭了:“臭老沈,你就是个贼,你这个偷身偷心偷情偷老婆的贼!”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果然,她的双峰之间传来老沈低沉的闷骚的笑声。
她瞅准了时机,突然发力,电闪雷鸣地翻身而起,一下将老沈压倒在身下。以骑马的姿态坐在老沈身上,她扬眉大笑,抚摸着老沈的脸庞,似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想不到你也有在下面的一天吧?老实交代,十年前你怎么会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动了心思?难不成……你有病?”
老沈想老婆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她的□怎么会正正好压着自己的胯…下?她用如此厉害的招数,无非是想瓦解自己的意志力,好从自己口中套取所需的信息。好姑娘,还懂得美人计一招啊。
不过,她有美人计,老沈又何尝不会美男计呢?
于是,他长臂轻轻一环,将苏华拉到自己胸前,嗅着她发间清香,幽幽地吹着热气,哀怨道:“我等着你想起你对我做过的事,当年的你……”他故布疑阵地停顿了下来,等着苏华出口询问,这才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你当年就像这样把我……”
“不可能!开玩笑,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能把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扑倒吗?”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却不知城门已经失守了!
啊——叫声突然从她的口中逸出,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大跳,她的目光向下移动,只见老沈的手指正穿过密林直达花房内部,而她身体一抽,竟然将老沈的整根手指紧紧地含在其中。从未经历过这一幕,这叫她顿时彤云满脸飘,老不知羞的厚脸皮也长出了两朵娇羞之花,一时间煞是好看。
老沈心动不已,越发加快了手指上的动作,一抽一送之间又顺带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不过几番撩拨,苏华的花房竟然露珠滚动,湿意连连。老沈不由轻笑:“已经做过好几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快就湿了啊?”
他在嘲笑自己没有经验,他在炫耀自己身经百战!顿时胸口燃起熊熊战火,苏华将他的手拨开,同时对着他早已昂然的巨物一屁股坐下去,那一下力道之猛叫老沈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更不用说是苏华自己了。她能感觉到剧烈的刺痛感从身下传开,好像肌肉生生撕扯开,当下热泪盈眶:“因公受伤,给报销医药费不?”
在这么激情四射的时刻,她这样一句真叫老沈笑得肚子都抽筋了,可老沈毕竟还是老沈,任凭笑得肠穿肚烂,面上依旧镇定。双手握住女人双峰,收紧、揉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想怎么报销?”
苏华忽然收起笑容,咬紧牙关:“说起这个,我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请你撤回对苏国军的所有资助,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果你还当我是你老婆的话!”
她最后补上那一句的力道不小,老沈也为之一震,不过他还是笑了:“傻姑娘,这事还用你说吗?”
苏华愣:“靠,你动作够快的啊。”
老沈将她又拉近了几分,同时胯上使力:“多谢夫人夸奖,那么接下来我们可以安心办正经事了吧?”
哀嚎声起:“我要罢工!老沈,你妹的,快出来,痛啊痒啊……”
正此时,一位老妇人站在门口,听到这声音假牙都快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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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锅碗瓢盆齐上阵,满地打滚求评论~~~~~第二更稍后奉上~~~~~~鲜花什么的口水什么的节操什么的都从天上掉下来吧~~~~~~砸死这个不靠谱的赶稿君吧~~~~~~~~
20、老牛吃嫩草2
遇到这事,经验丰富的管家也觉得头皮发麻;不过他要是不出面事情可真就大了;万一老太太一个冲动,龙头拐杖往门上一砸——哦;NO!那绝对是世界末日啊。
他挂上保持标准的管家式微笑;低声说:“老夫人,您一路赶来也辛苦了;先去房间休息一会儿吧。”说着,眼疾手快地示意旁边的佣人来搀扶着老太太;明是搀扶;实际……
老太太八十有余;年纪虽大;但目光如炬;盯着管家看了一眼,寒光四射,气场不可小觑。她不言而威的模样,让管家心有余悸。他望着主卧的房门,感叹:“老爷,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房间里的两人并未意识到外头发生的小插曲,正天雷勾动地火,好一阵地动山也摇。
苏华嚷嚷了许久,果然老沈不再前进半寸,只在花房前段来回徘徊,可这更不好了,就跟掏耳朵一样,就在耳廓里轻轻挠一挠,更加是惹得浑身犯痒,难受得很啊。身下就跟有小虫子细细地啃噬一样,苏华实在是受不了了,挪动了臀部,将自己往下面有送了一分,因为这次控制了力道,没有那么猛,所以不是很痛,反而有点奇妙的舒服的感觉,尤其是当巨物摩擦着花房内壁,充盈、圆满、舒适,好似终于靠近耳屎所在,每碰一下都是一种享受。
听到女人发出低吟声,老沈剑眉微挑,随后腰部发力,挺身又前进了寸许,苏华眼神迷乱地看着她,口齿都跟着颤抖了起来:“死老沈,慢点啊……”
老沈双手环住她的背部,自上而下,轻轻抚摸,嘴唇就贴在她耳边,忽然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小丫头,这时候想起求饶了,为什么不开手机,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为什么出了事情不跟我商量?你怎么就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呢!”
随着声声渐高的逼问,他身下的动作也剧烈了起来。欢愉像水纹,从水…乳…交融处一波波荡漾起来,啪啪啪啪,每一次他的进出,苏华都能听见那个直击人心的声音,不由得好一阵心驰神移。从充盈到空虚,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整个人好像煎熬在冰火两重天,一下子,那种极致的攀登雪山高峰的激情一下子将她吞没。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发出类似“恩”“唔”之类的音节词,心里却有一只小狮子在咆哮:你妹的,我手机没电了啊,我心情不好,所以化悲愤为食欲了啊,难道这也有错?我不找你,那是因为怕你不好处理啊,一个是旧情人,一个是新老婆,我哪知道你会偏帮哪一个……唔,我之前不是没信心吗?烦躁,你也不早说,不然我也就不会自己
一个人难过那么久,说到底,还是你混蛋!
不知道是不是老沈听见了她心里的话,竟然微笑了起来:“瞪我干什么,你有委屈,我又何尝没有?所以咱俩半斤对八两,正好凑成一对了。”
可是老沈,你说话归说话,麻烦专心致志办正事好嘛?苏华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而且,她竟然说出来了!
老沈哭笑不得:这女人转变也太快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好嘛。于是老男人心无旁骛地专注于活塞运动了。
苏华还坐在老沈身上,但明显是老沈出力比较多,因为这个姿势显得怪异,老沈抱住她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收紧臀部,集中力量向前推送。
他的身手本就很好,如今更加是游刃有余,昂然巨物一路直推入花房深处,每一次都似乎要将花房顶破,那冲击让人惊叹惊呼,唯有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