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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染早就习惯了顾睿恒的这种霸道中带刺的口吻,点了点头道,“顾睿恒,我没你想的那么没用,你不在的这五年,我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长本事了?
顾睿恒的视线在楚轻染的身上逡巡了一圈,那冷中带厉的眼神盯着楚轻染浑身不自在,刚才说话的气势也降了下来,端着盘子往后缩了缩。
顾睿恒走了。
在盯了楚轻染整整五分钟后,终于出门了。
如果,“银狐”那儿不下战书的话,楚轻染挺想搬出去住了,顾睿恒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而且,面对他的时候,她总觉得有种低他一等的窘迫感,当然前提是,她有租房子的钱。
洗好盘子后,将别墅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直到打扫到顾睿恒的房门前,想了想还是伸手推了推门,和想象中的一样,门并没有关。
推门进去,纯黑色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里单调的连电视都没有,就一个紫檀木大衣柜,一张kingsize大床摆放在正中央,床前是一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
房间还是挺干净的,没有打扫的必要,但楚轻染还是进来查看了一遍,当她打开衣柜,看到衣柜里挂着的一件已经皱的和豆腐块似的西服时,“……”
这件西服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她拿起来仔细瞧了瞧,终于记起来了,上次顾睿恒喝醉了,她替他脱下来丢洗衣机的里就是这件!
她这时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西服是不能丢洗衣机里洗的。
这衣服应该挺贵的,怪不得小婕总说她是生活白—痴了,煮饭不会、连洗件衣服也可以搞成这个样子。
抱着衣服退出了房间,自己犯的错,自己解决了。
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了些抚平西服褶皱的资料,又收集了些附近招聘临时工的讯息,便抱着西服出了门。
将西服抱到了查找到的干洗店,付了钱之后,她现在真的是快要身无分文了。
在路边买了两个菜包,就乘公交车赶去网上收集到的那些应聘的地方,结果一连跑了好几个,不是已经招到人了,就是来回的路太远,或者是工资低的根本无法维持她的生计。
路过一家医院的时候,她也想进去试试的,但她连实践经验都没有,一个大型的医院哪里会随便招个在读生研究生。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双手插着口袋,正走投无路漫无目的的瞎溜达着,就被人拉住,“诶,你怎么还在这里呢?表演就快开始了,还不跟我进去?”
楚轻染抬头就瞧见了一穿着紧身裙二十来岁的女孩,而她现在站着的地方,真是一家璀璨繁华,看起来很是高档的酒吧门口。
楚轻染微微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不好意思,想必你是认错人了。”
“你不是来跳舞的?”那女孩上下扫了楚轻染一眼,有些诧异,但见楚轻染再次摇头,这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抓了抓头道,“抱歉,抱歉,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没事。”楚轻染耸了耸肩,她倒是从小练习各类舞蹈,加上训练,难不成她现在真的要沦落到去酒吧跳舞赚学费了?
倒也不是她瞧不起靠跳舞为生的那些女孩,只是这种地方始终太乱,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她刚走了几步,就有人追了上来,还是刚才那个女孩,“那个,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女孩也是没有办法了,其实她刚才就知道楚轻染不是她要找的同伴,但是她那同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眼看着今晚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现在找不到人,不说拿不到今晚的工资,就连以后和这家酒吧的合作也可能会告吹的。
女孩说,她叫陈青,现在是香港菲特曼扎大学大四的学生,从小学跳舞,也是因为家里出了意外,为了赚学费才到这儿跳舞的,刚看楚轻染的模样,就知道是个练家子,逼于无奈才故意拉住楚轻染的。
怕楚轻染不相信,还把自己的学生证、身份证都拿了出来,还说跳完之后,不但她同伴的五百块可以全给楚轻染,连她今晚的表演费也可以拿出一半来感谢楚轻染的帮忙。
五百。
这个价钱对于现在的楚轻染来说,还真的是挺吸引人的;而且,看陈青急得都快哭出来的模样,只是跳个舞,就算真的有事,凭她的身手全身而退也是不成问题的。
好歹是个国际刑警,这点在她能力范围之内的忙,还是可以帮的。
“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谢谢,真的太感谢了。”
“你先别急着谢。”帮忙可以,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你先告诉我是跳什么舞?要跳多长时间?我必须在九点之前回去。”
她可不想回去晚了,又面对顾睿恒那黑的跟锅底似的,眉宇蹙的和山峰似的脸,顾睿恒的冷战策略是她最怕的手段之一。
“那个,是……”陈青有些担忧的望着楚轻染,生怕她反悔似的小心翼翼道,“是……钢管舞。时间是……是一个小时。”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才七点,一个小时后八点左右,八点回去,顾睿恒就算想抓也抓不到她什么小辫子吧。
“带路吧。”
“啊?”陈青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楚轻染是答应了,立即眉开眼笑了起来,“我先带你进去换下衣服,就在里面。谢谢,真的是太感谢了。”
陈青带着楚轻染走进酒吧的瞬间,一辆拉风的敞篷法拉利正从酒吧门外经过,当坐在车上的人瞥见那抹型似楚轻染的身影后,立即将车倒退到了酒吧门口……
!
010 老大知道吗?
小野猫?
左炎坐在车上,摇下了车窗,疑惑的望着那已经消失在了酒吧大门的背影,他的眼神一向很准,绝对不可能认错人的。
只是,小野猫怎么会跑酒吧去?
老大知道么?
一想到顾睿恒知道后,脸上的那表情,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犹豫了会儿,没给顾睿恒打电话,反倒是拨通了顾云天的手机,顾云天家距离这里不远,先拉个垫背的,有好戏大家一起看,有事也有个人一起顶着,嘿嘿。
“阿炎,有什么事吗?”
“小天,你先别问。你现在,立刻、马上到淮阳路的‘国色天香’来,有好戏看。”
“阿炎,我还有个程序需要设计,你自己玩吧,我就不过去了。”顾云天笑了笑,正欲挂电话,就听到左炎在电话里大叫道,“这事和小野猫有关。”
十分钟后,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顾云天就骑着一辆自行车来了,刚还靠在车前的左炎见到人立刻就跑了过去,蹙眉朝顾云天那辆老古董自行车踹了过去,“我说你,你这自行车都骑了多少年了?怎么还骑着呢?”
顾云天拉着自行车就躲过了左炎的那一脚,俊秀乖巧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戒备。
左炎知道那老古董是顾云天的宝贝,他可没打算正踹,就见顾云天停好了自行车,走过来问道,“阿炎,你不是说小染在这里吗?”
左炎伸出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指了指酒吧道,“呐,就在那里面,我亲眼看见她进去的。”
小染进酒吧做什么?
顾云天望着灯光闪烁的酒吧眨了眨眼,已经被左炎给拉了进去,“别猜了,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香港各大高级酒吧、KTV,左炎以前没少去过,也就这两年出了国,最近半年才回来,这才没怎么接触,但对于这些地方,他还是烂熟于心的。
拉着跟个白兔似的顾云天刚走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霎时就在耳边炸响了,两人在一楼酒吧寻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人,穿过人群上了二楼,刚想找服务员询问楚轻染的下落,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之后便是震天的欢呼、口哨声,酒吧大厅除了吧台外,二楼和三楼都是沙发还有包房,坐在上面可以清楚的看清下面发生的一切。
左炎和顾云天一回头,就瞧见一楼舞台上,身着紧身黑衣,沿着一根钢管如灵蛇一般盘旋而上带着蝴蝶面具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的脖子上带着一根紫色蝴蝶型的水晶项链,随着她那高难度的劈叉,旋转,倒挂,而暴露在了闪烁莫测的霓虹灯下。
两人在瞧见那条项链的瞬间,诧异的对望了一眼。
小野猫!
小染!
“小天,你打我一巴掌,我是不是眼花了啊?那……那个是小野猫?”
“阿炎,你没有眼花。”
“天呐,我以为她是瞒着老大来喝酒的,没想到她居然是来跳钢管舞的!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老大?不!不行!要是老大知道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我看到小野猫进酒吧,他肯定会把我丢去魔鬼训练营的。啊!小天,怎么办?怎么办?”
“阿炎,你不是说带我来看好戏的吗?你现在倒像是一只被耍的团团转的猴子。”
“小天,你答应我!”左炎忽然抓—住了顾云天的手,“千万千万千万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老大!”
他原本还打算幸灾乐祸的告状的,可进来瞧见这状况,别说告状了,他只求不会自身难保就成了。
“阿炎,我们好多年没见到小染跳舞了呢。”顾云天已经走到最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托腮的望着台上跳的正起劲,每一个动作都游刃有余、魅力四射、张弛有度的人。
记忆中,小时候的小染就是这么活泼好动,浑身洋溢着活力,可以让身边的人也跟着一起开心快乐的。
台下欢呼声、掌声、叫好声一浪盖过一浪,似乎台上的人天生就该是属于那个嘴璀璨耀眼的舞台。
左炎愣了愣,回头看向了舞台,确实是好多年没见过了,小野猫好像十三、还是十四岁就没再跳过舞了。
楚轻染的出场无疑将整个酒吧带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狂high之中,甚至有人临时打电话叫朋友赶来的,但楚轻染只负责跳开场舞,接下来的就是陈青和其他人的了。
然而,楚轻染刚下了场,台下立刻就不干了,嚷嚷着再来一次,酒吧经理也从未遇到这种状况,急忙去找楚轻染商量,只要楚轻染再上一次台,一口价,两千块!
两千。
楚轻染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打算去换自己的衣服,身上这衣服太过暴露了些,她穿着有些别扭。
“三千?三千好不好?”经理一见楚轻染要走,立马加价,见楚轻染还是没反应,咬了咬牙道,“五千,只要你再跳半小时!”
楚轻染拿着衣服的手顿了顿。
两分钟后,换了身紧身皮衣的楚轻染再次出场,轰鸣般的掌声,掀翻全场,据有关人士透露,当晚酒吧的营业额上升了整整一成,光是富家公子的打赏都达到了上百万,经理在原先说定的五千块,外加一开始的五百块外,又额外奖励了一万块。
经理也隐约的和楚轻染说出了他的目的,不要多,只希望楚轻染以后没个星期可以来跳一次就行,出场费五千,其他的奖励根据当天的营业额提成。
这诱—惑力确实很大。
这样一来,她就不需要到处去找兼职了,租房子的钱也有了,交学费的钱也有了,而且一个星期只需要一个小时,多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