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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问候,如惊雷炸顶,教秋娘浑身一震。
“蔡公子盛情相邀,白某若是不来,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秋娘语声有涩:“相公有意结识玉……结识白公子,故而送帖相邀。只是碰巧有事外出不能相陪,妾身已在榭内备好薄酒,就请白公子入内说话吧。”
白玉堂闻言,剑眉轻挑。
锐目之下,难藏隐晦。秋娘心中有虚,不禁稍稍偏开视线。
“既然蔡公子事忙,白某亦不便打扰。就请夫人相告一声,就说白某承其盛意。就此告辞。”言罢,一拱手,转身便走。
“玉堂莫走!”
秋娘心中一急,抢前几步欲拉其袖。
却见白影如风,流过指尖,任谁都抓不住。
秋娘低头,看着虚无一物的手,极是凄楚。
“唉……”始终与她有情,白玉堂见她神伤至此,终是心有不忍,轻轻一叹柔声道:“时如逝水,一去不复。婉秋,你我青梅竹马,情义自在不言中。又何必旁生枝节,扰水生波?”
“玉堂,你始终未曾忘我,对吗?”
“错了。”
“否则你又怎会应邀前来?”
“白某只是想亲眼看看你过得是否安好。”白玉堂躲开她热切视线,“蔡公子与蔡夫人乃是佳偶天成,更当好自珍惜。”
她深深凝视着他。
忽然问道:“你可知道,这竹榭何以名为‘细雨阁’?”
白玉堂微愕,眼神晃过一丝乱意,方才缓缓摇头:“白某一介草莽,未懂其中藏意。”
“玉堂,你当真如此无情?”
依旧是淡素娥眉,皱而怜心。
只可惜音容未改,人事早非。她已不是烂漫天真的少女,而他,亦不再是那情窦初开的少年。
为一时牵挂,应邀赴约。
此来,却是错了。
这一汪春水,他更不能再扰。
白玉堂脸色一沉,声音冰冷无情:“请蔡夫人好自珍重。告辞。”
言罢,摔袖转身,脚下一点提气而起,施展轻功掠去无踪。
风动竹摇,唯见女子纤影,似草无根。
沙沙叶声,闻得幽怨吟哦,碾碎心神。
“帷飘白玉堂,簟卷碧牙床……楚女当时意……萧萧发彩凉……玉堂,你明明知道的……”
。
展昭来这江宁府衙已逾三日,公差务忙,未见半分闲暇。
这夜,刚自外得归,疲累之感倒跟身在开封府一般无异。
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衙顶。
随即恍然一悟,不禁诧笑。
真昏头了,这里并非开封府,那只好闹的小白鼠又怎会平白无故,恣意挑韧窝在瓦上赏月观星。
刚欲迈步入内,忽闻脑后劲风袭来。
展昭侧身,一圆滚重物擦耳而去。
旁有白影疾急掠过,将那物事一把捞住。
待他定神看去,看到的是一张嘻笑得意的脸。
“猫儿,白爷请你喝酒,居然不领情?”
他手提适才偷袭之物,展昭所见,乃是一只大酒坛子,再闻他无礼说话,不禁大为气结。
这哪里是请人喝酒?
根本就是寻机找茬!
亦早料到这只小白鼠耐不住,迟早准会来找麻烦,展昭轻叹一声,道:“白兄盛情,展某心领就是。”
“不行不行!猫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白五爷难得有此雅兴邀你共饮,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展昭瞥了他一眼,心道你的兴致来得还总是时候,大白天是来邀战,三更半夜则来灌酒。那手中的酒,只怕也是从那家倒霉的酒铺盗出来的。
正欲拒之,白玉堂身形已骤,飞身上檐,大大咧咧地跨腿一坐,顺手将酒坛侧放一旁拍了拍,又朝那尚立在院中的展昭勾勾手指。
“你——”
懒理展昭气恼,白玉堂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酒杯,另手掀起盖子,倾坛满斟此杯,随即凑于鼻下,轻闻之后叹道:“嗯,脉脉清雅……”脖子一昂,佳酿落喉,更是清冽纯净,不禁大赞一声:“好酒!!”
展昭抬头看那个把府衙房顶当酒肆的家伙,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白玉堂再倾了一杯喝下,又斟了第三杯,方才眯眼瞧瞧地上站着的人,吃吃一笑,道:“吾饮汾清二杯,劝汝于邺酌两杯。”
话方落,握杯手指劲弹杯身,白瓷酒杯瞬似暗器急瞬,直打展昭面门。
展昭见酒杯打来,亦不慌忙。
身形骤腾,自空伸出猿臂一捞,落脚之时,已稳立瓦上。
一起一落,动作轻灵自不在话下。难得的是,他手中杯盏仍是酒液溢边,未洒半滴!
这手功夫,足教人目瞪口呆,艳羡赞叹。可那白玉堂瞧得却似无物,从怀里掏出第二只杯子,倒满,朝他稍稍抬手:“干杯!”
展昭微微一笑,举杯言道:“干。”
酒过,展昭问:“白兄今日怎会有如此闲情?”
一丝波动掠过眸中,白玉堂翻手再倒一杯,仰头饮下,方曰:“白爷喝酒,难道还要择选黄道吉日不成?”
“展某并无此意。”
展昭走近,弯身坐下,将杯子侧放坛边。
“只是奇怪,白兄身上怎会有女子香气?”
“啊?!”白玉堂闻言连忙挺直身子,拉起衣袖闻了闻,却未曾嗅到半分味道,“没有啊……”正是奇怪,抬头就见那展昭面容仍端,眼却带诈。
适才动作,分明是此地无银之举。
白玉堂顿是满脸扑红,炸声恼骂:“臭猫!敢诈你白爷?!”
展昭摇头,道:“今日偶经蔡家,正巧见门侍引白兄入内,故而有所一测。”
“嗤——你又知道……”白玉堂垂下头,盯视着在指间转动的杯子。
沉默片刻,忽道:“猫儿,白爷一生自命不做悔事。但这趟约,是赴错了。”
“……”
展昭无答,伸手拿过酒坛,替他满上。
白玉堂缓缓喝下。
展昭又自斟一杯,伴他饮尽。
不须说,亦不须答。
纵是无言,亦能相知。
月色见遐。
这一坛汾酿,很快便喝干见了坛底。
这时有守夜衙役巡逻至此,闻得屋顶微声,连忙抬头查看,月色中赫见一显眼的白影潜伏屋顶,竟误为盗贼,立马扯直嗓门大叫起来。
这倒也不能怪他无状,普天之下,只怕除了开封府上下对屋顶乃属白老鼠地盘的奇事见怪不怪,想必也没第二个衙门的差役不将半夜三更坐在房檐吃酒的人当作盗贼。
下面敲锣打鼓,上面的人倒仍是悠闲自得。
待火把将衙内照得如同白昼,便连知府大人也惊动了。
“上面盗贼听好了!快快下来!!不然、不然……”
展昭未及出面,便认出那知府声音。平日就觉他做事弛缓,今夜见了盗贼竟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心中有叹,倒也难怪始终未得解案,需报急求助于开封府了。
“诶?”白玉堂听了叫声,往下探出头去。
火光之中,那知府半搭拉了一件薄外衣,圆胖的脸没半分威仪,小眼睛一紧张竟眯成两线。
白玉堂一见此人,顿时失声唤道:“怎么是你啊!面团儿!?”
……我昨天晚上
……在国际影友会的聊天室
……遇到焦主子了!!!!!!!!!
×—
×……我说了什么?之前可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又好像有说错话,后来焦主子去接电话了,我才窝囊地才敢说话,一段时间过后,我记得大概是说了一句“我哪能说什么,我都不敢说了。”然后焦主子就在后面接说:“你们说什么不能让我听?”暴死跌倒从椅子上语无伦次开始……………………………………
随后也说了一些啊,不过因为我总是畏畏缩缩不敢乱来(这不典型的做贼心虚嘛……),说话总夹在众人中间,所以焦主子都没多注意我的话。然后哪,后来会长安排,我是自报地方,却独独忘记了报自己的名字……我死……反正,我说完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之后,只记得焦主子说:“谢谢广州的朋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笨蛋啊我!大好机会啊!居然就这么就这么就这么……我死了算了…………×_×
8过,此愿足已,此愿足已。此生,了无遗憾……………………再来一个8过,焦主子生病未好,希望他能早日康复啊……那宝莲灯的戏服,在这个时节穿,太损了那混蛋导演!!!要让我来……衣服?啥衣服?………………………………
(ps:刚想发贴,拨号不上,以为被盗账号,然,打电话报障,原是我区内主机调试。我汗,还以为遇到了焦主子的超级幸运之后,将自己的幸运用光,开始走霉……)
红颜祸
5
“白玉堂!”
江宁知府竟也是惊讶莫名,指了白玉堂直唤其名。
展昭听得白玉堂那句话,再仔细看了那面容白净,胖胖呼呼的知府大人,可还真是满像一团精白面儿。
白玉堂翻身落地,抢前一步,双手按住其肩,上下打量一遍,方才咧嘴笑道:“我说面团儿,你混得还不错嘛!”
知府大人那两小眼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两条弯弯小曲线。
见他乐呵呵地顺意点头:“还行!还行!呵呵……”
展昭不禁心中有奇。
他深知白玉堂心高气傲,不屑与官场众人相交,而今却与这堂堂江宁知府颇有情谊?实在意料之外。
知府凑过去,闷声道:“回来这些天也不说一声,你还真是寡情薄幸啊!”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遇故友,白玉堂便是满心愉悦,“你有所不知,我可是有三个月头未踏出江宁酒坊。”
“哦!”似乎也知道江宁婆婆的厉害,江宁知府连连点头称是,“这就怪不得你了。”
“找死啊你!”
白玉堂是完全没把他这知府官衔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