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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正好,我也饿了。”
“唐擎宇!我……啊……痛!疯子!”
他直接咬住了她胸前娇嫩的蓓蕾,痛得她浑身战栗,却又有一股熟悉的暖意在体内升腾起来。
她反抗,她想哭,她的双手被他钳在了背后,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颈,他的唇便移到她唇上,她的双腿则被他的腿夹得紧紧的,她可以感觉到她的小腹上顶着的坚硬。
他刚刚在路上就想这样做了,这个女人,一声不响的离开,期间没有一个电话或是短信,如果不是他过来,他相信她就此与他分道扬镳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的手顺着她的颈滑至她背心,在她光滑的脊梁骨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抚摸。
她的背很美,有着优美而流畅的曲线,同时,背部更是她的敏感区,平时就特别喜欢他顺着她的脊柱抚摸,此时他刻意的挑逗加上他专注而富有技巧的吻,已经在她体内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震撼……
他给她喘息的空间,手指一挑,搭扣挑开,内衣掉落,她娇嫩的胸紧贴在他衬衫上,某处传来不可阻挡的酥呀痒……
“唐擎宇,我妈……”
从最初的凶悍,到现在认识到抵抗无用的哀求,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的征服欲暴涨,动作做却温柔了许多。
这时安然上来敲门,奇怪刚刚明明喊饿的人,怎么磨蹭了这么久还不下去。
“林丢丢,你不是饿了吗?还在磨蹭什么?”
“打发她走……”他含住她的耳珠,在她耳边低语,淡淡的薄荷味道似乎渗透进她每一个毛孔里,那种喝醉酒的无力感支配着她。
来不及思考,只觉得他的吻好像抽尽了她的呼吸一样,她的脸颊很快被憋得通红。
她只能哑着嗓子,尽量不泄露声音里的不稳,“我要减肥,不。。。。。。不吃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竟然趁着她开口说话那一瞬间,重重的在她嫣红的殷桃上咬了一口,真像要咬下来一样。
“没事儿减什么肥啊,对了,小宇没和你在一起吗?”
他忽的笑了,饶过了她的唇,蜻蜓点水般轻啄,“要不要我和干妈打声招呼……”
她知道,他刚才那销/魂夺魄的吻是在报复她在餐桌下踢他……
“不要。。。。。。”
她吓得一下叫出了声,而唐擎宇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安然在外面嘀咕,“你这孩子,不吃就算了,这个小宇也真是,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安然嘴里自言自语的上楼休息去了,她万万没有料到,她担心的那人,现在正在她女儿的身体里,和她负距离接触。
这是唐擎宇最喜欢的招数,趁她说话的时候冲进去或是大动,反正就是恶趣味的喜欢看她在他身下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的样子,好满足他那强烈的征服欲。
“宝贝,准备好了吗?”
她知道她要干什么,却苦于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恶劣的唇在她雪白凝脂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如朵朵红梅盛开……
“唐擎宇。。。。。。”她声音颤抖地警告他。
可但凡只要是个男人,也会知道这是她在缴械投降前的最后挣扎,他继续恶意地吻下去,从她的胸,一直到腹,再到肚脐眼……
她听见自己耳朵里传来嗡嗡的耳鸣声,僵直的身体违背她意愿地开始融化……
“唐擎宇……”她紧靠在门上,快要站不住脚。
他便笑得得意,“宝贝,乖,这里不舒服……”
他抱起她,走向她睡了十几年的大床,那里,还没有任何男人躺过的地方……
片刻之间,只见不断飞落的衣物,他的衬衫,裤子,她的短裙,还有彼此的……内裤……
他舔着她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缓缓的进入那热烘烘的地方,微微的用力,偶尔勾着手指去触摸那个点。
林安晓不安的扭着身子,用双脚勾住了男人腿弯,双手揽着他的颈项,她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烧得她已是语无伦次了,“我。。。。。。我。。。。。。啊。。。。。。”
“叫哥哥。”
“唐擎宇。。。。。。”林安晓倏然睁开紧闭的双眼,死死的瞪着他,双眼通红,里面已经聚满了水汽。
她瞪着双眼的样子更加令唐擎宇热血沸腾,抽出被她死死咬住的手指,左手扶着自己的雄伟,轻轻地一推,钢铁般坚硬的昂扬毫不费力的挤入了那少女般圣洁、柔嫩的体腔。
刚刚在车上林安晓就高呀潮了一次,现在下面都还是湿润的,他毫不费力的就冲了进去。
其实,林安晓是喜欢和他进行这项运动的,虽然她生平只有这一个男人,无从比较,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欢愉是极佳的。
而且,这种佳境并没有随着他们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畅快淋漓……
林安晓不知道唐擎宇是身经百战还是天资聪颖,反正他是一次比一次把这项运动的完美演绎得淋漓尽致,那种感觉,就好像倾尽了全力来做这件事,甚至给林安晓一种错觉,好像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一样……
也只有这个时候,林安晓才感觉得到,唐擎宇是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一个人的,近距离地感觉到他,感觉到他的热烈,他的投入,甚至……他的癫狂……
想到是在家里,而且妈妈就在楼上,两个人又是两个多月没有亲热过,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林安晓更觉得刺激,忍不住想大叫,但每次都死死的忍住。
因为他大力的冲撞,两人不可避免的往后移,床单因为两人的动作皱成一团,而林安晓半个脑袋都掉在了床沿上,只能死死揪住他头发。
“你。。。。。。你轻点。。。。。。快掉下去啦。。。。。。”
闻言,唐擎宇放慢了速度,但是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把她抓回来,他站在地上,把她双腿扛在肩上,由上往下的俯冲,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水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使两人接触得更深,他却故意九浅一深的刺探着,就是不给她那个点。
林安晓不敢大叫出声,只能咿咿呀呀的摇头表示自己的不满,身体被他折成V型,由着他最喜爱的角度进出。
而他的疯狂也席卷了她,最后,热烈到极致的她是逼着自己不要叫出他的名字来的,不堪承受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仿佛身体已然化水,而灵魂羽化成仙……
他亦是极度疲惫的,将她搂入怀里,细细密密地吻,不知何时,便搂着她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疯狂吗?、?木有呀呀呀呀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一早,林安晓刚下楼,在楼梯口就因为安然的话顿住,“醒啦,小宇一早回去了,让我和你说一声,有空欢迎去S市玩儿。”
因为有紧急情况必须他亲自回去处理,所以唐擎宇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一走就和左政回去了。
林安晓真想爆粗口,还欢迎你来S市玩儿,是不是还得整一个S市欢迎您啊?
林安晓真是不止一次领教这个男人的不要脸,如果他现在在她面前,她真想咬他一口。
林安晓也只是一瞬间的怔忪,脑子里已是百转千回。
左手随意的拨了拨散落下来的发丝,“知道了。”随即旋身走下楼梯。
保姆从厨房里端出早餐,安镇天和陈晚清回B市去了,说亲戚都在那里,要回去住两个月,过年的时候再回来。
安然端着手里热乎乎的牛奶,满脸愁容的看着桌子上的食物发愣。
林安晓咬了一口手里的三明治,发现安然的异样,把手里未吃完的三明治放回盘子里,用毛巾擦了擦手,才开口,“妈咪,说吧,今天我刚好有空。”
经济论坛刚结束,而元旦还有一段时间,随意池宇繁忙的时间还未来临,未来的一个月,应该都可以过得很惬意。
安然轻轻放下手里的杯子,在桌子上碰出轻微的声响,组织了一下语言,她才缓缓的开口,“你说我先去安政学校看一下怎么样?”
林安晓知道安然的意思,无非是提前打点一下,或者是给他在附近买套房子什么的。
但是这个弟弟,比她和安北都还有自己的主见,他不喜欢任何人插手他的事情,所以他自己选了学校,递交了申请,还拿了全额奖学金,没问家里要一分钱,而且他也不打算搞国内这一套特殊化,就住在学校公寓里。
“妈咪,你应该知道安政不喜欢你们插手他的事儿。”
安然也是愁容满面,就是因为知道儿子不喜欢,所以她才纠结,安政从小到大都是独立自主的孩子,上次她也只是随意请了他老师吃了一次饭,但是期间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尽管这样,安政还是一个月都不高兴,而且明确提出自己的不高兴。
“可是,我就是担心啊,英国隔家这么远,他也只是去玩过几次而已,我就去看看他学校就好,这样也能安心一点啊。”
“妈咪,安政不是小孩子了,况且人家那学校也是世界著名学府,你就别担心了。”
“即使他八十岁了,也还是妈妈的孩子啊。”
林安晓微笑,还是那个为了孩子就不顾一切的妈咪,距离安政出国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安然的焦虑就愈盛,为了缓解安然的担忧,林安晓故意沉着脸吃味的讲,“怎么我出国的时候你那么放心,还高兴得恨不得我立马出去一样,我不是你孩子啊。”
安然听见她的话也笑了起来,那时候也是这个季节,窗外的院子里早已变得萧索,落叶一层层的盖在小径上,踩在上面软软的。
“你也得给我机会担心啊。”
那时候他刚走,唐擎宇后脚就飞过去,在那里陪她呆了几个月,直到她慢慢适应为止。
“你得捍卫你自己的权利啊,别人还以为我是没妈的小孩儿,可劲儿的照顾我。”
“那你不是赚了。”
“好像也是,那你别当是为了安政,当去度假吧,顺便再去意大利看一看姑姑。”
大家总能找到奇奇怪怪的理由排遣自己的寂寞,林家也不例外。
林安北去了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担着池宇总经理的位子,别人只当他是老总的儿子,即使颇有微词也不敢说什么。
林池听说安然去了英国,办完事儿就直接从美国转机跟去了,家里特别清净,就只有安政偶尔回来吃一顿饭,到最后,林安晓也不愿回家了。
躺在陈方的床上,林安晓眼皮沉得直往下拉扯,房间里放着轻柔的胎教音乐,陈方轻声细语的讲着小故事,那柔柔的声音,像尖锐的利剑一样,直到人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更觉得想安睡。
林安晓也真就伴着这样的音乐睡过去。
最后是被陈方推醒的。
睁开迷茫的双眼,窗外已是一片黑暗,只有远处写字楼上的广告牌闪着七彩色光,转头看着穿着睡衣,盘着长发的女人,林安晓的声音变得有一点迟缓,嚅嚅的,特别醉人。
“怎么了?”
“毓洁找你。”
屏幕里的女人坐在环境优美的咖啡厅里,旁边是大大的落地窗,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打在她侧脸上,有少许的阴影倒映下来,身后是不知名的蔓条,郁郁葱葱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温馨惬意。
看见柴毓洁那放大的笑脸,林安晓终于清醒一点,电脑放在床上,她和陈方两人各据一边,因为陈方的肚子,她只能一手支着头,侧着身子,林安晓就这样趴在床上,柔顺的头发披散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