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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啊…哇…哈啊…」青年木然的脸嘶哑呻吟着,承接了男人迸发的白浊液体。
他的大伯很满意地看着青年苍白的肤色上,浮现了诱人的绯红,衬着瑰丽的银饰,分外华美。他挥挥手:「来,过来好好伺候你大伯。」就拽住青年的头发,把再度复苏的荫茎塞进了他温湿灵动的嘴里:「对,乖孩子,就是这样。就是那里,好好地吸,把它含进你的喉咙里去。对~乖孩子,小弟真的把你教得很好。」
看着自己兄长陶醉的享受模样,高大的壮年男人有些不满地顶着跨下直指天际的棒棒,坐到了跪趴着的青年身后。粗大的手指,抚摸着已经吞了镂空假棒棒的蜜蕾,似乎在研究它能不能再吃下另一根Rou棒。
「唔嗯~呣…嗯~」青年口鼻中发出含糊的声响,下身不由自主顺从壮年男人指头的玩弄,扭动着自己被银炼绑得相当易于探索的股间。
「哇哈哈哈~你这小荡妇,天生是个欠人干的贱货。这玩意儿不能满足你了,是吧?」壮年男人愉快地大笑,用力地揉弄被镂空假棒棒和银炼撑开,却兀自张合的蕾口。
「耶?这是什么?」较为高大的壮年男人仔细研究着青年股间的物体,其上似乎不单纯是繁复细致的雕刻花样,在银炼的接口处,有着数个状似操纵开关或旋钮的微小物体。青年的二伯尝试着移动了一下,旋即大笑了起来:「哈哈~真是个好东西啊。」
深埋在青年体内的镂空棒棒,缓慢旋转着,开始扩大。由原本的二指粗细,逐渐又更加撑开了颤抖着的蜜蕾。
青年几乎快要疯掉了,他已经把脸整个埋进肥胖男人的跨下,浓密的荫毛磨搓着他的脸。但即使他把嘴张大到极限,整个吞进男人的外生殖器,含舔着两颗肉球,让粗硬的Rou棒在他咽喉里抽插。也半点舒解不了两种催|情剂在他体内点燃的炼狱。
后||||穴被撑开了,金属的冷硬尖锐刺激着媚亵,却依然空虚。青年苦苦哀求般扭曲款摆着身躯,却只换来自己二伯饶富兴味地玩弄着镂空男形,让它在青年体内忽大忽小忽而震动忽而旋转,然后欣赏着青年无言的痛苦。
「咳,咳咳咳…」
肥胖的壮年男人终于在青年的奉仕下得到了高潮,发泄在青年的食道里。青年的欲火却因为银针与银环的封锁得不到丝毫解放,他的颈子虚软地下垂,家族长辈的棒棒滑出了他的口中。青年呛咳着。
「怎么样?滋味如何?」青年的大伯用多肉的肥脚踩住了他的脸,圆滚的肚腩垂下,细小的眼睛残忍地盯着青年。
「咳,咳咳…」青年又呛出几口残沫,忍耐住下身几乎要吞噬他的空虚欲火,喘息嘶哑着说:「光会吃醋…咳咳,嫉妒弟弟的男人,噗哈啊…Jing液当然也是,咳咳…酸的。」
「贱货!」肥胖的壮年男人第一次撕下了假面,清脆的一个巴掌之后,一脚把侄子狠狠踹开。
青年的二伯倒是把他捡了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毫不留情地捏紧青年被束缚穿刺的分身,本在意料中的?叫声,却再度被青年咽回了肚子里。
「好个倔强的孩子啊…」高壮男人舔舔唇:「在忍耐什么呢?不肯叫出来,难不成会比较爽吗?」
青年痛得冷汗满头,几近口齿不清地回话:「因为…唔呃!要是不.啊…这样就太…咕呃!太无趣了…哈啊…」
『啪!』二伯给了自己的侄子一个巴掌,提起他腕间的铁链,吊上一旁的铁架,让青年直着上身,无力地半跪着。随即提起皮鞭,撩起青年的衣服,唰唰唰雨点般轻快地连续抽在青年的背部和臀部。
火烧般的剧痛中,青年全身抽搐颤抖,绯色的娇嫩皮肤上转眼红痕交错。但是咬得破裂的唇间,仍旧没有半点声响。
眼见对方固执至此,高大的男人失去了耐心。一把摸进青年的后||||穴,皱起眉。很显然,若不是金属的触感不佳,这位家族长辈绝对会二话不说、提枪上马长驱直入。但他又没有逐步解去繁复饰品结构的耐心,只是粗暴地拉扯着银链,任意用手指捅着温软的蜜蕾。
「哈…啊哈…」鞭刑只加热了青年体内的欲火,被吊起悬空的身子,在男人的玩弄下,如落叶颤动。他喘息着说:「第三个…呼哈…黄|色的按…钮,啊、呼哈…」
「咦?」壮年男人一愣,矮身又去研究青年股间的塞子,依言打开了第三个黄|色的按钮。「啊哈~」他得意又无比地兴奋:「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你也想要老子干你,想要很久了吧?」
足有人高的壁纸电视上,清晰出现了青年下体的状况。只见原本坚硬撑开后||||穴的镂空男形,交织银条竟然逐渐软化,在内亵的本能收缩之下,收聚成布条般的存在。
高大的壮年男人立刻用跨下的肉柱,猛地插入。「啊…」青年听不出痛苦或欢愉地闷哼一声,感到自己柔?湿滑的密径,如同欢迎久违的情人般,立刻细细切切地咬住了火热的入侵凶器,连同原本在体内的交错银丝,蠕动着、缠卷着、绞合着、取悦着他人的棒棒。
二伯父卸了铁架,让青年趴在矮几边,曲腰高高跷起臀部。厚实的手掌紧紧握住青年的腰,指甲掐进了新造成的鞭伤里。青年的下身迎合着壮年男人的抽插,每一下都直入了最深的地方。
没有人怜惜相互撞击处,青年臀部上反复裂开的鞭伤。小小的血河蜿蜒而下,在几乎无力站立的双腿,画出纵横的地图。甚至连青年自己都没有半点在意,就彷佛那只是痛楚与快感难解谜题外,理所当然的小小点缀。
「你爹…啊哈,小弟真是个天才啊。竟然拿莞肉金属做这种,呵哈…事情,爽,好爽!好侄儿,小屁股夹得二伯我升天爽歪歪!」壮年男人在跨下碎瓷般的双丘上大力一拍,沾了满手的血。他也不甚在意,随手就抹在青年浅樱色的小腹,搓圆捏方、夹挤着被银针穿刺的分身。
「唔、呣、呼、呃、呃、唔、唔、唔、呃…」
青年的手指抓徒劳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聊胜于无地让浪荡的叫声中止在满布血味的口中。||||乳尖上银针被桌面压迫的痛楚、鞭伤的辛辣烙印,都只是欲火的助燃物。让他一下下主动撞上男人的鼠蹊,奉献出自己被银丝织就覆盖的蜜蕾,渴求着更深更强的贯穿。
虽然实际上并没有,但壮年男人勇猛的表现还是让人怀疑他是否用了什么药剂。等到青年的二伯在侄子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他绕到前方。捏起青年那张诱惑而迷离的脸,疼惜地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干过这么会吸的小||||穴了,没想到竟然是个男人的屁眼啊!」
直到此时,才有几滴白浊的液体从青年被堵死的铃口渗了出来。但对这个饱经凌虐的身体而言,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差别。青年如夜空般深遂的双眼,缓慢地逐渐对焦,对上施虐者慷慨的慈悲:「幸好.咳咳…呼哈.啊哈…我不是女人,呵…要是怀了二伯的种,我宁可…哈啊,剖腹自杀…咳呵,嘻呵呵呵…」
「噗哈哈哈哈~」意外于对方竟还有讽刺的余力,高大男人爆出豪爽的笑声:「有意思。你这孩子是有意思。」他似乎想做什么,但在采取行动之前,就被阻止了。
肥胖男人眼中烧着性欲的火焰,走上前来。
高大的壮年男人耸耸肩,接替兄长的位置,舒适地坐了下去。
最年长者把自己肥胖臃肿的身躯,平摊在被褥上,敲敲粗短的手指,三名部下操纵着锁炼的长短、移动青年的身体,大大张开他早已无力的双腿,让青年的股间对准肥胖男人高涨的勃起,逐步下沉。
「咳呵呵咳呵呵呵…」感受自己糜烂的后||||穴再度吞噬了另一把火热的肉刃,而麻木的前端早已失去了知觉。青年抖着肩膀嘶哑地讥笑:「用了药了?对吧?唔、呃…不行就认命吧,咳呵咳咳呵呵哈哈哈哈…你这痴肥的猪猡。」
「给我撕烂他的嘴!」狂怒的壮年男人,毫无肌肉的腰部连挥打耳光也办不到。『啪!』忠实的部下代为执行之后,口箝被塞入了青年受伤的唇间。
穿着藏青色长袍制服的男人们,取出另一条铁链,锁住纯银的颈圈,重新悬起青年的上身。
青年半跪着,蜜蕾已经稳稳咬住了肥胖男人的棒棒,咽喉上的铁链使得他整个人向后反弓。朝着身下的男人突出自己被多重禁锢的私|处。虽然肥大的肚腩遮住了相连的部分,但却难不倒飘浮式微摄影机。在最年长的权力者满意的咂嘴声中,青年隐私的部分被清晰放大在天花板的壁纸电视上。
青年的头部完全后仰,无聊地咬了咬球型的口箝,顶级硅胶泛着医用器具特有的杀菌气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永远也不可能亲眼得见的身体部位,饱经蹂?后却依然粉嫩娇怯、惑人淫欲的模样,忽然很想笑。
青年睁着那双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是的,他从未闭上双眸,沉黑的瞳孔比任何加害者、旁观者,都要认真专一地注视着、观察着、研究着、甚至沉迷着自己被凄惨凌虐伤痕遍布的…享受。
尽责的属下开始调整机器:收紧吊着青年咽喉的铁链,提高青年的身体;更正确地说,是青年下身被入侵扩张的后||||穴。让肥胖男人火热的Rou棒离开紧致的包裹,随即放松,让青年的身体因为最简单的物理重力定律,向下坠去,重重地摩擦男人的性器,狠狠被坚硬的凶器反复贯穿。
猛烈的撞击持续摧残青年双丘上的伤口,鲜血满布着其下只有赘肉肥肉的肚腹大腿。但这点痛楚还不足麻烦它的主人,缠绕捆绑着青年的华美银饰,也因为蜜蕾内部的撕扯带动,一下下勾紧了相连的敏感部位。本已麻木的分身又开始了崭新的刺激,绯色的双||||乳再度溢出鲜红的泪珠。
最年长的权力者似乎没有在Zuo爱时说话的体力,他沉醉欢愉的喘息声,和抽动部位沽啾的水声,成了狭小房间里唯一的音符。
青年还是盯着屏幕上以人肉为零件的活塞运动持续,他很清楚知道那是谁,那是自己,那是『我』。拜他父亲奇特的喜好,他十几年来已看了无数次。今天只不过换了一个进行的对象,如此而已。
若说对自己父亲的死毫无感觉,是错误的。但青年也很难找到适切的字眼描述,他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最亲密血亲的死,才可能带来他的解放。虽然现在还没有,但他已得到了家主的虚名,总会有机会的。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好做,是故青年虽然等待着,却从来不曾、以后也绝对不会,去期待。
其实青年不是很在意的。得不得救能如何?自不自由又怎样,这世界上本来没有青年愿意费力气去记忆的事物,却每每在无意间、像这样肉体的地狱围筑出意识的一片空白里,回想起那个洒满了阳光的午后、那只落进他手里的小白文鸟……
事实证明受虐者的意识在被虐过程中,原来一点也不重要。
青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己经被换了一个舒服得多的姿势。他趴在褥子上,膝肘着地。头顶上是男人火热的气息,后||||穴里那个大小跟冲撞的力度…是二伯吧?青年把头枕在两手之间,催|情剂在耐药性极高的身体里已经失去了效力。
即使壮年男人刻意避开了青年星罗棋布的鞭伤、一手挑逗着双重禁锢的分身;即使青年很尽职地摇摆迎合收缩着,但任何勉强可名之为快感的抽象物质,在青年体内都已不残留任何一点渣滓。
即使青年利用着家族长辈小小的慈悲,稍作喘息;他也感觉不到那曾经苦苦烧灼他的性欲,剩下的、只是被撕裂、被侵入、被折磨、被操弄,最纯粹的异物感。就好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