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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毫忤逆他的意思,这个男人就会毫不留情地咬下她的耳朵,然后将她扔出去喂蛇。
“滚!”司兰雪衣的语气不重。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威压。满屋子跪着的宫人舞姬们看了王座上的男人一眼,见他只是很享受的大手在怀中舞姬的身上游移,并没有看向他们,顿时如蒙大赦,慌忙退出殿外去。
紫纱女子望着慌忙退走的舞姬仆从,眼中露出一丝羡慕,随后化为极度的恐惧,她很想像她们一样,可以逃离这一切。但是她不敢……也不能。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如同一个铁箍一般限制了她所有的动作,另一只手旁若无人的扯掉她胸前的最后一丝遮挡,让她胸口的一片雪白柔腻暴露无遗,被他肆意揉捏。
紫纱女子羞愧欲死,但她却要努力控制身体不要因为过度的害怕和羞辱而闪躲,她很清楚,若是自己有丝毫不自觉的轻微闪躲。绝对会遭到极恐怖的惩罚,她越想逃避,受到的羞辱折磨会越难以承受。她努力控制着瑟瑟发抖的身躯不要抖得太厉害,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她努力忽略掉那个一挥手便随时可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红衣女子,更要用极大的毅力,忽略掉此刻大手正在她酥胸上揉捏的可怕男人。
她还记得两年前,那个叫织织的绝色女子在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时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他便当着殿中数百舞姬宫人的面强要了她,织织越是挣扎惨呼,他越是兴奋,那场蹂躏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便在自己此刻被他拥坐着的这个王座,那时被织织的血水染红了大半……不仅这样,织织还被他当场废了双腿。他说,要她永远不能再退出一步……
从那以后,伺候他的舞姬宫人们越发战战兢兢,没有人会再羡慕被他搂在怀中温柔爱抚的任何女子,因为没有人能猜到她们下一刻的命运。——他不要的女人只有两个下场,一种是一直乖乖听话又能讨他欢心的,会被送入水月楼永久幽禁,只能与池中的水和天上的月为伴,直到老死。这是最好的结局。第二种是惹他生气或是他尝过一次觉得不喜欢的,会被拔光衣服扔进蛇窟成为他喂养的数千毒蛇的粮食。唯一的例外就是织织,没有被扔进蛇窟,也没有进入水月楼。甚至他偶尔还会去她的桐竹院吃顿饭。不过只是吃饭,他从不在那里留宿。只是,那是唯一。
……
这个男人就是司兰皎皎,如皎皎明月般美丽的男人!司兰国的王!一个荒淫骄奢沉迷女色的男人!一只嗜血好杀又喜怒无常的猛虎!
他是王宫中所有女子的噩梦。没有人敢有丝毫反抗之心。她们畏惧他!甚至司兰国的大臣们也畏惧他。因为不畏惧而敢于上直谏的大臣们都死了——凌迟!他的手上有兵,前任司兰王将他最忠心的部属和将军忽伦左交给了他!他的手上还司兰国最强大的元帅和军队,喜欢穿一袭红衣的公主殿下受先王遗命,坚决而冰冷站在他的身后,无条件支持他!
整个司兰,也只有这个站在他背后的公主殿下对他毫无畏惧,只有憎恶!虽憎恶愤怒,却能值得他绝对信任的司兰雪衣!此时的司兰雪衣眼中有滔天怒火。她没有再说话,紧握的右拳隔空打出,顿时一股强烈的炽烈之气直袭司兰皎皎而去。
司兰皎皎纤长的手指轻轻摸过紫纱女子的发鬓,笑得无限缠绵温柔,紫纱女子身子却是一僵。果然“砰”的一声,司兰皎皎一掌拍在她的背心,她“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身子猛的向着司兰雪衣疾飞而去。
司兰雪衣一言不发,手上气劲未收,身子却是一个旋转,脚尖点地飘然一跃,避过紫纱女子半裸的身体,向着司兰皎皎攻去。
在司兰雪衣飞身跃过紫纱女子身前时,她之前的炽烈掌力已经尽数落到了紫纱女子身上,紫纱女子哼都没哼一声,身体重重落在大殿正中的朱红地毯上,已然毙命。没有人会注意到,紫纱女子的唇角浮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一股狂暴的气息散开,司兰皎皎左拳挥起,“轰”的一声迎在司兰雪衣的掌上。“砰”的一声硬碰,司兰皎皎退出七步,方才止住,而司兰雪衣只退出一步,冷哼一声,红衣一闪,又是一掌攻去。
司兰皎皎这次却不硬接,而是虚应一掌,闪身避过,口中懒懒道:“亲亲妹妹,为何你每次见了为兄,都要先打上一架?你永远学不会好好说话么?”
司兰雪衣掌风不停,口中却是冷冷道:“司兰皎皎,为何本公主每次见到你,你都躺在女人堆里?你永远学不会好好做人么?”
司兰皎皎笑得温柔如故,身子灵巧的闪避着,口中却轻叹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妹妹思慕的唐公子,不也是位风流翩翩佳公子么?”
司兰雪衣身子一僵,手上一顿,司兰皎皎顿时欺身而上,一把将司兰雪衣抱入怀中,漆黑的眸子收起似水柔情,一本正经的道:“别打了!我们已经三月未见,你还是不肯和我好好说话么?”
司兰雪衣被他抱住,心中一阵恶心,不管不顾的屈膝一顶,险些击中司兰皎皎要害。司兰皎皎连忙松手后退,背心惊出一层冷汗,怒道:“该死!本王是你哥哥!你要让本王绝后么!”
司兰雪衣退出几步,也觉得适才的确有些惊险,口中却不肯让步,冷声道:“你何时可以好好和织织说话了,本公主便能好好和你说话!”
司兰皎皎皱了皱眉,目光微微闪烁,道:“我的私事,你不要管!”
司兰雪衣深深看着司兰皎皎的眼睛,道:“你若不能好好对她,便放她走吧。你整日荒淫无度,歌舞昇平,却要她看着听着,生生忍受折磨!你于心何忍?”
司兰皎皎唇角露出一丝极自信的笑,他的目光突然越过司兰雪衣的肩膀,看向大殿门口,大殿木门已碎,满地木屑间停着一只轮椅,孤零零的。轮椅上的女子容颜美艳,却苍白似雪。不是织织却有是谁?织织迎上司兰皎皎温柔的目光,浑身如遭电击,僵直冰冷,一时大脑一片空白。
织织听到雪衣的声音,担心两人又大打出手,连忙赶来。只是桐竹院距离严华殿有一段距离,她来时两人打斗已经结束,她只来得及听到司兰雪衣的一句质问,然后便是司兰皎皎的目光。
司兰皎皎一步一步朝织织走去,织织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恐,一丝期待,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司兰皎皎走到她的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右手缓缓伸出,她的下巴被捏紧,一张苍白的俏脸被强行抬高,避无可避的迎上司兰皎皎温柔似水的漆黑眼眸,“公主殿下让我放你走!你可愿意离开?”
第228章 你竟然好男色!
惜织织避无可避的望着司兰皎皎温柔似水的漆黑眼眸,甚至能在他的眼瞳里看到自己惊慌的容颜,惜织织一言不发,紧紧抿住唇。她觉得自己太傻,公主殿下和王打了多少次?她已经记不清了!有哪一次真的会要了对方的命?自己为何会担心,为何会情不自禁的跑过来……自投罗网。
她望着司兰皎皎的眼睛,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沉入沼泽的人,眼看灭顶之灾就在眼前,却没有丝毫逃离的办法。不对,是没有丝毫逃离的想法。明明他不停的伤害自己,明明他对自己没有丝毫感情,有的或者只是一丝占有欲,但她还是在担心他,担心他会受伤。因为每次和雪衣打架,受伤的总是他。
“公主殿下让我放你走!你可愿意离开?”司兰皎皎又问了一次。他冷冷看着惜织织的眼睛,唇角的笑更是温柔动人。他很清楚,没有女人能背叛他。除非死。
惜织织眼中盈出一丝雾气,但很快消散。他很讨厌哭泣的女人,若是自己胆敢在他面前落泪,只怕会被折磨得很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麻木的答道:“不愿意。”
“大声些!”司兰皎皎的手滑过她细腻的脸颊,动作如同他的笑,无限温柔。
惜织织浑身僵硬,她已经强迫自己忘记的害怕与绝望再次浮现在她心头,她咬咬唇,加大了音量,清脆的声响在严华殿响起:“我不愿意!我不愿意离开王宫!不愿意离开尊敬的王!”声音很清晰,却透着一股绝望与悲哀。她从来不知道,说出自己心中最想说的话,竟然可以如此悲哀!
司兰皎皎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出语气中的悲凉,只是缓缓松了手站直了身子。回头望着司兰雪衣,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司兰雪衣听见这样的话,没有了反驳的力气,只觉得又是心痛又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来不了解这个温婉美丽的女子,但她清楚,在司兰皎皎和惜织织的事情上,自己,终究只是个局外人。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狠狠瞪了司兰皎皎一眼,阔步往严华殿外走去。在路过司兰皎皎身边时,司兰雪衣突然停住脚步,沉声道:“停战协议是我与唐子俊的约定。你若是再敢指使忽伦左私自出兵偷袭北庸。我会杀了忽伦左。如果有第三次,我会直接杀了你!”她微微仰头望着司兰皎皎的眼睛,明亮的秋水剪眸里只有一片生冷,“我司兰雪衣说道做到!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言罢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去。路过惜织织身旁时,没有丝毫停顿,甚至目光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司兰雪衣不敢看,她害怕自己看到惜织织的样子,会忍不住直接打晕了将她带走,不管她怎么想。都要带她离开这个魔鬼。
司兰皎皎望着司兰雪衣渐渐远去的背影,唇角浮现一抹戏谑的笑:“果然是女人!再强大的女人,也是为男人而活的!竟然为了那个男人,说要杀了我?我是你的王,你的兄长!哼!涿郡我势在必得,我安排多年才能挑起北庸内乱,此时不动。尚待何时?你要杀我,那便来试试!”
司兰皎皎猛的回头,却看见大殿中央紫纱女子的尸体,微微蹙了蹙眉头,转眼看向惜织织,只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黯然模样,轻叹一声,“真美!”他突然踏前一步。肆意横抱起惜织织直入寝宫之中,将她放到榻上,大手一挥,衣衫顿时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司兰皎皎眼中光芒衣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狠狠吻住她。一双大手在她温润如玉的曼妙身姿上任意把玩。
惜织织一阵目眩神驰,呼吸渐渐急促。她明明知道,他是因为雪衣杀了他的宠姬又赶走了所有的舞姬才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罢了,甚至只是并不满意的替代工具而已。她应该反抗的,她应该离开的。可惜,她不能……
她闭上了眼睛,身体控制不住的阵阵颤栗,一滴眼泪滑落眼角,口中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吟……
这声音落入司兰皎皎耳中,仿佛是某种催化剂,他顿时加剧了动作,疯狂的气息在寝宫之中渐渐蔓延……
……
公主府的管家满脸担忧焦虑神色间又难掩兴奋得意的等候在王宫门口,时不时搓一搓手,望向宫门。直到远远看见司兰雪衣的身影,便连忙迎了上去,满脸都是讨好的笑意。不知道是天色甚暗还是立功心切,他没注意到司兰雪衣的脸色极不好看,也没管司兰雪衣脚步甚快向着马车而去,他只是兴冲冲的小跑着跟在雪衣身旁,说道:“恭喜殿下,唐公子回来了!”
司兰雪衣的脚步猛的顿住,管家收之不及“砰”的撞到司兰雪衣背上,顿时吓得脸色雪白,慌慌忙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奴才鲁莽,公主恕罪!公主恕……”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司兰雪衣一把拎起。司兰雪衣扯着他的衣襟,愣楞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