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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行了,几个事情正式由他负责,还是从无到有的过程。钟进卫就把这些事情当作一个项目来做,需求已经明确,接下来开始画流程图,然后开工,最后运行。
从紫禁城出来后,钟进卫就先回了自己的府里,问了下于海宁有关投石报信的事后,就一头扎进自己的书房,开始写写画画。
第二天,钟进卫就让人找来吴胜大,把一张图纸给了他,让他在水泥厂前面的大路边平整一块空地出来,按照图纸建房。
然后他又去户部找毕自严,让他出人,先把银行所需人员配备齐全。
本来钟进卫还想在记账这块要好好传授下自己后世的经验,结果发现明朝这个时候,已经有了“龙门帐”的记法。对此时来说,已是实用,其要点是将全部账目划分为进、缴、存、该四大类。
“进”指全部收入,“缴”指全部支出,“存”指资产并包括债权,“该”指负债并包括业主投资,四者的关系是:“该”十“进”=“存”十“缴”。也就是说,结帐时“进”大于“缴”或“存”大于“该”即为赢利。
流程为根据原始凭证登记流水账,再从流水账过入分类账或总清账,年终结出个账户余额,根据进缴账户余额登记进缴表,根据存该帐户余额登记存该表,轧算两表是否相符,就是所谓的“和龙门”。进缴表和存该表与后来的损益表和资产负债表没有本质的差别。
钟进卫就没有多少可以教得了,只是让他们把一笔账按“进”、“出”记两笔,变为复式记账,方便查账。
其实就是不用钟进卫教,再过了几十年后,就在“龙门帐”的基础上,出现了“四角账”,就是中式的复式记账法。和西式的借贷复式簿记方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教完了这些,钟进卫又用了一整天的时间,让这些人模拟了一遍将来他们要做的事情,以免到时候真的开始做事时,发生手忙脚乱的事情。
果然,因为钟进卫搞的这个银行是个新生事物,一演练就出现了好多差错。钟进卫不得不一一指正,然后再演练,一直到所有人都明白自己做的事,能做好事为止。
再说建虏,皇太极在没有明军干扰下,纵兵掠夺,却没有抓到多少人口。原因就是建虏在前期的时候已经把京畿之地糟蹋了个遍,掠夺走了大量人口,剩下的人不是逃走,就是死于战火,建虏自然就没有多少人口可抓了。
就这么掠夺了几日之后,还是没有多少人口,皇太极无奈只好押着为数不多的明国百姓班师回盛京,把关内的一切交给了阿敏。
阿敏知道他的责任不轻,在明国境内,特别是京师附近,占了几座城池,明军肯定是会源源不断地来攻打的。
因此,他一边整军备战,一边多备滚木礌石,倒是尽心尽力。
然则关内建虏少了皇太极和其他几个和硕贝勒,以阿敏为首,发号施令,无人敢违背。这种无人压制的权力,让阿敏在几天后就有点飘飘然起来。
再加上阿敏没有皇太极的胸襟,和其他的兄弟一样,歧视投降建虏的汉人,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表露出了对他手下汉官的厌恶和歧视。这让他手下的汉官渐渐地惶恐起来。
而阿敏手下的八千建虏军队,则在上行下效的作用下,开始随意欺压他们占领地的汉人百姓。
这一日,阿敏召集汉官讨论民政,为了一点小事把一群汉官大骂了一顿,甚至打了几个地位比较低的汉奸。
散会之后,永平的汉奸头目白养粹忧心重重地回到家里,为他自己的前途担心。
甚至当他的夫人过来和他说话,他都没理睬。要知道,当年他夫人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美人,让他得了手,自是宠爱的不得了。现在却不理睬,可见他的忧心之深。
虽然白夫人已有生育,年龄也有三十多,但因为保养得好,风韵犹存,韵味十足,成熟之美更胜少女之时,因此白养粹对她的宠爱之情丝毫未随年龄的增加而减少。
今天她见老爷表现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不由得有点担心,就给白养粹斟茶倒水加捶背撒娇,终于哄得他把担心说了出来。
白夫人一听,秀眉一翘,说道:“老爷,这有什么难的,何必如此愁眉苦脸呢。”
第二百四十章 献女邀宠
白养粹一听夫人好像有主意,带着点疑惑问道:“夫人,那阿敏可是蛮夷出身,不讲理的很,老爷我尽心尽力为大金办事,却换不到他一丝赞同,还挨了不少骂,你有啥主意能改变这些?”
“老爷,你忘了拿人手短的道理了么?多送些东西给他,让他吃饱了,自然不会来找老爷的麻烦了。”白夫人说道。
“你知道啥,刚跟你说了,他是蛮夷出身,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老爷我已经送了他好多礼,没有一点用。”白养粹本来以为夫人会有啥好主意,没想是送礼,自己早想到了。
“那就是你没送对。”白夫人等白养粹的话一落,就直接下结论道。
白养粹一听,自言自语道:“没送对?我送了金银珠宝,珍奇古玩,都送了个遍,怎么还没送对呢。”
他想着就头疼,自己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唯有一条路跟着大金走到底,但这大金贝勒厌恶自己的话,还怎么混啊!
白夫人一听,对他老爷一个媚眼,结果发现白养粹没看她,于是就娇声道:“老爷,你忘了还有一样东西了,那大金贝勒必定是喜欢的。”
白养粹一听,看向他婆娘,问道:“还有什么东西没送,你就肯定人家贝勒能喜欢?”
“老爷,你想,这大金贝勒是蛮夷出身,在穷乡僻壤之地,那见过如花似玉地姑娘,你选几个好看的送过去。奴家就不信了,还有猫儿不沾腥的!”白夫人从自身的经历出发,信心满满地说道。
白养粹一听,一下眉开眼笑,连声道:“夫人说的是,哪有猫儿不沾腥的道理,权力、美色,不就是男人一直追求的东西么!”
不过,白养粹刚说完,脸上那笑意又消失了。白夫人开始还为自己出的好主意让老爷赞同而得意,但见老爷的脸转眼又变了回去,不由得问道:“老爷,怎么了?”
白养粹看着自家夫人说道:“夫人,人家贵为大金贝勒,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虽然是蛮夷之地而来,但见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寻常女子那能入得了他的眼。”
白夫人一听,这倒是。要是换了以前,出钱去京师买几个顶尖的姑娘就是,再不行,从扬州买也行,保证能迷得那贝勒言听计从,不知东南西北。可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钱也买不到。
白养粹看夫人不再说话,皱着秀眉在想着,却是另有一番风味,以前很少见,一下又把他的心思勾了起来,忍不住想去摸下那白皙脸庞。
他刚想伸出手去,忽然想到了一点,忍不住说道:“要是像夫人这样的美人,那贝勒肯定能被迷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白夫人一听,白了白养粹一眼,娇声道:“怎么,还想着把奴家送出去?奴家倒是乐意,老爷舍得么?”
“哪里哪里,老爷我那里舍得。”白养粹连忙说道,“你可是老爷的心头肉。”
白夫人一听,满意地笑了下。然后两夫妇又开始搜肠刮肚地想,到底哪里有美女能送得出手。
白养粹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又想起阿敏对待他们这些汉官的嘴脸,不由得气苦。
就在这个时候,内堂的帘子掀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一边出声道:“爹,娘,女儿闷死了,想出去走走。”
两人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十四岁的白玉莲。从小就像她妈,长得如花似玉,是他们两口子的掌中珠。
两人此时正想着心事,就没有理女儿。
白玉莲一见,就走到白养粹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女儿在家闷了几个月了,想出去走走,好不好嘛?”
声音嗲地让白养粹一阵迷糊,以为是他婆娘,一阵的冲动,不过随即醒悟过来,马上说道:“不行,外面还是很乱,去不得。”
白夫人也在一边说道:“你爹爹的麻烦都够多了,你就不要再添乱。”
“爹爹,你不是永平巡抚了么,还有麻烦?”白玉莲不解地道。
白养粹叹了口气,然后说道:“爹虽然是巡抚,但还不是大金的一条狗。大金的权贵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唉。。。”
白玉莲从小在她妈的教育下,知道权势的重要。当年她妈家里就是看上了白养粹的地位,才嫁了过来享福。现在一听她爹的权势根本就不是所想的那样,被人欺压,不由得愣了。
白夫人看着他们,忽然眼前一亮,现成的人不就有么,她出言道:“老爷,那贝勒多大了?”
白养粹听得一呆,怎么夫人忽然问起那阿敏的年龄,他估摸了下,回答道:“大概刚过不惑之年。夫人,怎么了?”
白夫人用她那红艳小嘴奴了下女儿,白养粹看向女儿,稍微愣了下,然后道:“夫人的意思是。。。”
“玉莲漂亮么,有男人看了会不心动么?”白夫人自豪地问道。
白玉莲见两人在谈论自己,还夸自己漂亮,一下高兴起来,转了个身,然后对白养粹道:”爹爹,女儿不漂亮么?”
白玉莲和她母亲比,虽多了点生涩,但更让人着迷她身上散发着的少女青春气息。
“老爷,要是我们和贝勒结成了亲家,还愁他的脸色么?”白夫人说道。
“可,可那贝勒已有原配。”白养粹觉得夫人的主意不错,但就是还有一点顾虑。
白玉莲一听爹娘在商议她的婚事,稍微有点害羞,然后听出了她爹娘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要把她许给一个有大权势但已有原配的人。
她平日娇生惯养,任性惯了,不像一般人家的女儿,会回避,或者不好意思坐到一边去,听父母安排。白玉莲直接问白养粹道:“爹爹,那贝勒是什么人?”
白养粹见女儿问,就回答道:“是大金国的二贝勒,虽然排名第三,但大金国是八王议政之制,相当于以前明国的并肩王。现在在关内,更是他一人说了算,就如皇帝一般。”
白玉莲一听,这贝勒的权势算是滔天了,自己要嫁过去,不但能享荣华富贵,还能让爹妈都不再受欺负,岂不是一举两得,至于原配不原配,根本不在话下。
她想到这里,就对白养粹说道:“爹爹,女儿愿嫁,为爹爹分忧。”
“那贝勒可是有原配的哦。”白养粹提醒道。
“哼,原配算什么,爹爹难道不相信女儿的魅力么?”白玉莲不屑地道。
白养粹想想也是,虽然名份上不是原配,但最终还不是看阿敏喜欢谁。对于女儿的实力,两夫妻都是有信心的。因此,三人就开始商量怎么促成这门婚事。
都说有什么样的爹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应在白养粹一家,果然是不假。
第二天,白养粹找了个理由,极力邀请阿敏到他家去做客。
阿敏刚好心情不错,到奴才家去吃一顿就吃一顿了。
白养粹一家上下全体动员,竭尽全力招待阿敏。不管是环境还是菜食,都是尽心尽力地安排到最好。
然后按照事先约定,白玉莲不小心撞了进来。白养粹就假意训斥,然后让白玉莲给阿敏倒酒赔罪。
阿敏那见过长得如此美貌的女子,柳眉杏眼,露出的肌肤如雪,十分可人,用纤纤细手,端着酒杯,对阿敏嫣然一笑,就让阿敏浑身发软,像雷击了似的,两眼发直,几乎失态。
白玉莲在来之前就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