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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臣对那两名武士说:〃郭公子住在这里,消息没有走漏出去吧?〃
〃没有,将军。〃两名武士简短地回答。
景臣道:〃把门锁上,要小心一点。〃
郭海平连忙解释道:〃这里很僻静,没有人会进来。〃
景臣看了他一眼道:〃当然,这是我家里,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敢进来。锁上门,不是为了怕人进来,而是为了不让你出来。〃
他说完,扔下满脸惊愕的郭海平出了小院。
他正在安排,大约最多委屈郭海平三五天,就可以将他送走。那样他总算替某人赎了些罪孽吧。他想到这里,又自嘲地笑了笑,姬末其大约根本不会领这种情吧?那个人,从来不觉得杀人是罪孽,在他眼里,他杀的,都是该死的人吧。
春天的夜晚总是寂静漫长的,烛影摇曳,谢景臣还没有睡,手里拿着一卷书,事实上他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奏折递上去后,出乎意料地没收到什么反对的声音,轻而易举地皇帝就准了。他简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对于皇帝完全没阻挠他的婚事,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有些失落。
他想看到什么?难道希望皇帝大发雷霆,然后勒令他不准娶妻吗?
姬末其虽然是一个冷酷的皇帝,却从来不是一个昏聩的皇帝。他向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阻挠臣下婚事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做,
景臣觉得自己胸有成竹。
灯影晃了一下,他抬头看向窗外,没有一丝风,他走到窗前,空中一轮皓月,几缕轻纱般的云彩被月光镀上一层美丽的光晕,他望了一阵,突然觉得对月惆怅这种事,似乎已经不适合他来做了,他不是一个末识愁滋味的少年郎,他似乎应该呤诵的诗句只有那句天凉好个秋了。
他关上窗,转过身时,就觉得房中有什么不一样,看来先前烛影摇曳果然与风无关,书案前,端坐着一个人,灯光映照着他那张叫人呼吸凝滞的美丽面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姬末其拿着桌上一对红色的同心结,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一阵,然后顺手扔在案上:〃谢将军,恭喜啊。呵呵,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啧啧啧。。。。。。。。。。〃
他念着同心结下吊坠上的句子,语气里全是不屑。
谢景臣醒过神来,拿过他扔在书案上的大红同心结,细心地梳理好,小心地放入一只锦盒内,然后从容跪倒:〃臣谢景臣,参见陛下。〃
姬末其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与他面对着面,他们有大约二十天没见面了,此时离得如此之近,谢景臣突然觉得要保持呼吸的平稳,是多么艰难的事。
他不能欺骗自己,他想他。
看到这个生着一双狭长秀美的凤眼,莹白的肌肤被灯光染上一层暧昧的粉色的年青皇帝,谢景臣连心都跟着狂跳起来,他只有拼命调开眼光,不去看那顾盼辉的眸子,那淡粉润泽的双唇,然而该死的,姬末其的脸侧了过来,他伸手抬起了景臣的下巴:〃奇怪,你为什么脸上一团死灰?这可不像一个就要当新郎的人的脸色哦。。。。。。。。〃
景臣闭嘴,恨不得连眼睛也闭上,可是总不能公然用双手捂住耳朵吧?
〃看来这门亲事你不情愿了?〃他听到姬末其在轻声笑:〃那么,我来帮你吧。景臣,我只要你开心就好。〃他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愠怒,只有一分胸有成竹的笃定,景臣忍不住身上发颤,他确实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然而他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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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末其吃吃地笑着:〃两个办法,景臣,薛家的小姐我知道,老实说容貌一般,配你是很委屈你,我想了很久,现在有两个办法可以不令你那么委屈。〃
景臣抬起眼惊恐地看着他,那张轮廓优美的脸上表情看上去似乎很认真:〃一,我杀了薛小姐全家,死人总不能再嫁人了吧?〃
景臣跳了起来,然而跪得太久,膝盖一软,几乎倒在姬末其跟前,姬末其笑着扶住他,景臣哑声道:〃你。。。。。。你不如直接杀我比较好。〃
姬末其手扶着他,眼睛里是藏也藏不住的笑,仿佛恶捉剧般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可爱?我简直想要亲你一口了。好了,不用这样激动,谢善人,我知道你不会赞成这个办法的,虽然我觉得这个办法比较干净利落,一劳永逸。〃
景臣脸色发白,心狂跳着,不知道是为了这个可怕的主意,还是因为离姬末其太近,近到令他不能正常呼吸,他知道只要与这个人的距离接近到某种程度,他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稍稍移动了一下身子,拉开一点距离,姬末其双手却仍然扶住他的肩,将那张柔软的红唇几乎贴近了他的耳边道:〃那么,第二种办法,不能委屈你,那就委屈我好了,我将她选进宫来,作我的妃子,你觉得这个办法是不是仁慈得多?〃
几乎是本能的,景臣伸手一推,以半蹲姿式靠近他的姬末其完全没有防备,被他一掌推得跌倒在地,头怦地一声撞向桌腿,姬末其发出一声痛哼,手扶着额头,蜷伏在地上。
景臣脑中嗡的一声响,心瞬时间痛得像被人狠狠摘了下来一样,他扑了过去,搬过姬末其的身子,他紧紧闭着双目,一只手捂着额角,景臣颤声道:〃陛。。陛下,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他抖着手去掰姬末其的捂着额角的手,姬末其却死死捂着不肯松手,细白的牙将嘴唇咬出了白印,景臣用力去掰,不提防姬末其突然松手,景臣力道使得大了一时收不回来,身子往前一冲,几乎扑到在姬末其身上。
根本来不及开口说话,嘴唇便被姬末其柔软湿润的双唇堵住了,完全是本能的,景臣伸臂抱住他,一心一意地回应着这个梦里已经想念无数次的吻,他不能欺骗自己,这温软柔腻的唇,这纤长柔韧的身体,无一不令他思念如狂,他知道他狠,他残暴,他冷酷,然而,他就是渴望他,如果他不爱那颗残忍无情的心,他也无法割舍对这个几乎完美的身体疯狂迷恋。
姬末其是存心的。
他微眯着秀美的凤眼,尽量放松身体,双手牢牢地攀着景臣的腰,以如此狎昵的方式,与他缠绵相吻,他看到红潮布满了景臣的脸,那张英俊疏朗的脸孔已经有些扭曲,他微微地笑了一下,手指从景臣敞开的衣襟里探了下去,迅速地游走至|乳首,他熟练地挑逗着那粒微微凸起的|乳珠,直到感觉到它已经开始发硬,并且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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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结束掉几乎令他们窒息的长吻,景臣将他抱了起来,边走边解着他的衣带,他们有大概二十来天没有见面,也没有如此贴近过,身体的反应单纯得多,这不会管对方是不是一个残暴的人,是不是令你难以忍受,他就是要拥有这个身子,景臣无法保持清醒。
他想要脱掉他的全部衣衫,要看到抚摸到那光滑细致的肌肤,他渴望着在这具修长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他不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前提是他碰到的人不是姬末其。
啊他是不是存心的呢?为什么要穿这么多层衣服,这层层叠叠的织物严重妨碍着他们的激|情,景臣有一瞬间恨不得将这些上等的绫罗绸缎一把火烧光。
姬末其毫无推拒,连过去那一点情趣般的推拒也没有,他顺从着景臣的动作,甚至配合着他,握住那焦躁而没有耐心的手,解下自己的腰带,然后腰肢款摆,一层层的衣衫以如此魅惑人心的方式,从修长的身体上缓缓滑落,露出雪白润泽的身体,他脸上始终带着笑,景臣绝望地想,他能不能不要笑得如此动人?
他觉得自己完全没的抵抗力,其实,只要姬末其肯,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挡他的笑,这分明是一种勾引。
景臣低声呻吟了一声,他根本用不着勾引的,只要姬末其离他够近,他就无法控制想要抱他吻他,想剥开他的衣服,分开他的腿,进入到他身体的深处去的欲望。
更何况此时的姬末其,眼神极尽挑逗,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说是放荡的。
一个美丽的,放荡的,与平时冷酷面孔截然不同的皇帝陛下。
他躺在床上,修长的身体卧在零乱的衣物间,华丽而斑斓的织锦衣料,完美地映衬着雪白的身体,他一只胳膊抬起搁在眼睛上,盖住那双叫人心跳的双眸,一只手软弱地垂在一侧,修长的手指轻轻抓扯着身下的锦褥,腰肢纤细柔韧,身体完全舒张,这分明是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邀请姿态。
景臣刚刚抱住他,姬末其上身便蓦地贴拢了他,他的肌肤微微有一点凉,让景臣烧灼般的皮肤感到十分舒适。
吻,深吻。令彼此完全窒息的吻,瞬间烧毁一切理智,所带来的只有情欲的狂潮,景臣发疯般地按住身下的人,那吻几乎像是啃噬,他不管这是不是会在姬末其身体上留下什么样的印迹,他只要尽情发泄。
他是恨他的,直到这个时候他仍然相信,不然他不会收起所有的温存和怜惜,这样强暴般地操弄着他,他从来都是那样细致地呵护着这个人,可是现在那纤薄的身体是不是能承受如此剧烈的欢爱,已经不是他的思考范围,他沉溺已久,到发现两颗心不能契合的时候,他早已经不能自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伤害对方一样地爱对方。
归结为一句话,就是干他。
处于情欲高潮中的姬末其紧闭着双眼,漂亮的五官扭曲着,非但没有破坏这张脸的美丽,反而变得妖媚难言,赤裸的身体泛着粉色的光泽,一些深浅不一的红痕交错在身体各处,双腿张大到极限,密洞处被景臣快速地穿插着,浊白的爱液沾满了他的后庭与大腿,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呻吟,他摆出淫糜而放荡姿式,咬着牙承受着景臣的冲撞,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痛楚几乎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地撕碎,然而只要缓得过一口气,他能说出的完整句子便是:〃景臣。。。。。再用力一点。。我要你。。。。。更多。。。。。。。。。。。〃
激烈而持久的交媾,不仅迷失了他们的理智,连所有感觉也都丧失,他们只感受得到对方,给予和被给予,这足以令他们忽视一切。
姬末其急促的喘息好像催|情剂一般,景臣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所有的情绪全部都集中到身体的某一处,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就此撕碎这个美丽妖娆的身体。
那么的。。。。。好。。。。。。。。那么地令他舒畅。。。。。。。。燃烧一切的强烈快感。。。。令他。。。。。。。死而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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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谁也不知道。当景臣醒过来时,看到姬末其正在穿衣服,难为这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皇帝陛下,居然会自己把那些款式复杂的衣服穿好,虽然穿得不那么整齐,但好歹是将那具叫人浮想连翩的身体给遮严实了。
〃你要走了?〃景臣声音低沉有些喑哑。
姬末其正在对付扣起来很麻烦的腰带,眼皮也不抬地道:〃怎么,你舍不得我?〃
景臣不理会他声音里的戏谑道:〃谁跟你来的?来了几个人?〃
姬末其撇了下嘴:〃怎么你喜欢我把整个禁卫戍的人都带过来观赏我们欢好吗?〃
他脸上又浮现出叫景臣切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