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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赵永夜忍不住翻白眼:「你很怪耶,咱们枫淮的『大名』我才不信你之前没听说过,干嘛特地转来这里当小媳妇啊?」
纪攸茗只是笑笑,戴上遮阳用的棒球帽。
「……我也正在学习中啊。」
「?」
赵永夜听不懂他说什么,抛下一句「怪人」,掉头就走。
纪攸茗走出校门,在隔壁街的超商买齐了饮料,才发现自己忘了带购物袋。又觉得没必要多花一元买,便两手环抱着一堆瓶瓶罐罐,慢慢走回学校。
忽然刮起一阵风,吹走了他的帽子。
他伸手想去抓,又怕会摔了一地饮料,只好眼睁睁看帽子在空中飞了一段距离,最后落在某双属于男性的黑色鞋履旁。
他急忙走过去。但只走了几步,就僵住了。
西装笔挺的男人也看到他了。神情没什么变化的收起正在浏览的PDA,弯下腰,拾起那顶帽子。
「拿去。」
他伸手,朝向十几公尺外的男孩。
凤眼冷睨,只见男孩苍白着脸,抱着饮料呆立,手很明显的在发颤。
他以为他会逃走,但过了一会儿,男孩仍在原地,而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慢慢往前跨了一步。
他略微扬眉,静静瞅着男孩动作。
「焦律师!」
背后突然传来呼唤声。焦珩回眸,看见他那去停车的事务所助理,正挥着手从马路另一端跑过来。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助理闪过一堆车子跑到他面前,拭了拭汗。「停车位找好久……咦?这顶帽子是?」他惊讶的看着他手上物事。
「捡到的。」焦珩淡淡的说。再回眸,人行道上空空荡荡,已不见男孩身影。
「是喔……」
助理有些意外他居然会捡这东西,看那棒球帽破旧不起眼,给他们少老板拿着实在不搭,便想帮忙处理掉。
「要不要我拿去丢了?还是就搁在这,等失主自己回来拿?」
「不必。他不会回来拿了。」
焦珩将帽子折迭起来,迭成了一片,放入西装外套的内衬口袋中。
「走吧,跟当事人约好一点。」
走了几步路,侧头见助理仍呆看他没有动作,他皱眉:「发什么呆?再拖拉就迟到了。」
「喔……喔。」
少老板走路很快,转眼就走出一长段距离,助理不敢再怠慢,连忙收整起心神,匆匆跟了上去。
***
隔年,在枫淮始终维持稳定表现的纪攸茗,顺利直升高中部,并在第一年就被邹教练选入正式校队。
枫淮有「太保学生庇护所」之称,不问品性不问操守,只要有钱,成绩可以低空飞过,任何牛蛇鬼神都可以在这里混得一纸文凭。
这里的学生出去跟人打架,只要事情不捅大,学校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打输了回来,绝对是大过一支处分。
在这样的地方,拥有运动才能却没能发挥的「遗珠」比例,更是出奇的高。
纪攸茗依旧不改本性,只要哪里有让他眼睛一亮的人才,就往哪里缠去,打死不退。一开始也曾被修理过好几顿,但自从他跌破大家眼镜,把学校老大之一林柏成功拉进篮球队后,就再也没人敢动过他。
小绵羊经过一年光阴,似乎已经很能适应野狼圈的生活,并乐在其中。
***
「……喂,焦珣。」
「嗯?」
凌乱床褥里,趴伏着的光裸美丽身子微微动了下,仅覆住腰部以下、大腿以上部分的薄毯滑开了去,露出雪白丘陵间凹陷的沟壑。
沟壑深处,比肤色再浊一点的,||||乳白色的情欲痕迹还在。
阮苑森走过来,神情不变的将被毯重新拉好,在床边坐下。
「枫淮的报名截止日期,就是今天了。」
「……所以?」凤眼懒懒抬起。
「提醒你一声。」
「提醒什么?我又没有要念。」凤眼缓缓阖上,「我要念的是协扬。」
阮苑森「嗯」了一声,像抚猫一样来回轻抚他背脊。
「喂,不问我原因?」
「不是因为我也要去念吗?」
「……少臭美了。」死闷骚男!
冷硬唇角若有似无的微微牵起。
「听说,『他』在那里过得还不错。」
「是啊……所以我也没什么好放不下的了。」焦珣闭着眼低道:「对他来说,我比那些太保流氓更可怕,何必特地跑去枫淮吓他?」
「……」
真的放下了吗?
阮苑森规律重复着一下下抚摸的动作,直到低浅的吐息声传来,才极轻极沉的叹了口气。
十五岁夏天的脚步,已经远去很久很久了。
但遗留下的这份惆怅,该何以解之呢……?
无法可解的话,又要过多久,才能够忘记呢……?
他和他和他……都不知道。
──外传《他和他和他》完
「啊──!啊啊……」
几乎被挺进来的瞬间,我前面就射了,浊白的东西都溅到况寰安小腹上,被同时扭到最大的水流冲刷下来,沾得他大腿小腿内侧都是。
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只将我悬空的那腿不断扳得更开,凶猛的往里面反复穿刺进击。
「呜……啊……啊嗯……」
我咬不住牙关,只好咬在他肩膀上,极力忍耐的低低呻吟着。双手紧环住不断撞着我的身躯,把脸埋入其中痛苦喘息,就怕一个把关不住,崩溃的叫声就这样冲口而出,划破整间浴场。
当他贴来我耳边,笑着说了句「我们这样不就是传说中的三脚怪兽吗」,我射出了第二次。叫声被他及时堵来的唇收走。
又过了许久之后,连吴秾都冲完澡离开,他把我翻过身去,压在墙上从背后再次插了进来。
我两脚已经软到站不住,他就环住我的腰提起,抬起我一边大腿继续挺刺。一阵激烈上下律动后,我的前端又汩汩冒出稀薄许多的透明液体,同时后面内壁用力挛缩,终于把里面的怪物绞得也一并解放出来。
他低低「啊」了一声,从我体内退出。
「抱歉……来不及抽出来……」他语气有些懊恼,等看到我正面的脸,更是吓一大跳。
「怎么又哭成这样?还是跟昨天一样痛吗?奇怪,我已经照苑森教的先做扩充了啊……」他皱眉搂住我,关掉水拿来毛巾擦着我满头满脸的水,边低声说着「对不起」。
我一句话都不说,只呜咽着,闭着眼任泪水不断流出来。反正会有人帮我擦干。
完了……中邪中得这么深……好像真的没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