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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安晓羽和小言踏出屋外,然后小心翼翼地带上门,刚要转身离去,谁料迎面一阵扑鼻的花香袭来,跟着两人便倒在了地上……
第二十章
灯火通明的大厅内,一名侍卫拿出一个小瓷瓶,在安晓羽的鼻前晃了晃,之后就退了下去。
这个举动令躺在地上的安晓羽悠然转醒,她缓缓地坐起身,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空白的思绪
渐渐浮上脑海……
她不是和小言准备走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小言人呢?
一连串的疑惑,令她慌乱的站起身,准备四处寻找,浑然未发觉主位上还坐着一个人。
“不用找了,你的弟弟现在很好。”主位上的人突然开口。
安晓羽猛得转过头,这才发觉屋内竟还有一人。
“你是谁?”她一边问,一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此人似乎很懂得养生之道,虽瞧不出实际年龄,但从他眼角的细纹来看,应该在50上下吧!而且他的衣着服饰也很考究,看得出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
“你就是把我宝贝儿子和女儿需得团团转的女人吧?”坐在上位的人没有回答安晓羽的话,而是直接切入正题。
安晓羽被他的话弄得一愣,进而也猜出了他的身份。
一想到他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寇在她头上,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是招谁惹谁了,现在最倒霉的人好像是她耶!
“您严重了,我乃一介女流,哪有这个本事将您的宝贝儿子和女儿需得团团转啊,您太抬举我了。”安晓羽反唇相讥。
“哟,小嘴挺厉害的嘛,长得也没话说,难怪会骗得莲儿和飞儿对你是死心踏地,不肯放你走啊。”祝远山摅摅自己的八字胡,饶有兴味的一笑:“不过依老夫看,将你留在府上也的确是大财小用了。”
“您可真会开玩笑,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又有什么‘才’能让高高在上的国舅爷看中的,不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和我弟弟,小女子更会感激不尽。”
这个老狐狸城俯太深,现在只有步步为营,小心应付了。
“别急!既然来了,怎么能说走就走,老夫还有件事想请姑娘你帮忙呢。”
帮忙?哼!肯定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笨手笨脚的,留着我对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说不定还会坏事,您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老夫相信以姑娘的能力,这件事你一定办得到的。而且令弟会在府上多住几天,老夫会好好代为照顾,让姑娘你绝对无后顾之忧的。”
这老狐狸笑得她心里直发毛,连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天哪,谁能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啊!
“还是没消息吗?”看到遥风无精打彩的样子,碧海知道今天又是一无所获了。
遥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将碧海为她倒的茶一饮而尽。
“你要去哪里?”碧海对突然起身向外走的海卓颜喊道。
“出去透透气。”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遥风拦下跟出去的碧海,“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她压抑的也够久了。”
这些日子以来令原本就沉默寡言的海卓颜,变得更是惜字如金了,对于她们的开解安慰,也只用‘知道了’这三个字来搪塞,看了就叫人心痛。
“可是,她一个人出去好吗?”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祝府的门前停着一顶华丽的轿子,四个轿夫守在一旁,似乎等待着某位重要的人物出现。
没多久,祝远山便同一位衣着普通却容貌脱俗的女子走出了府外。
“你可别忘了,答应老夫的事。”祝远山再次低声提醒。
女子狠狠的瞪了祝远山一眼,不耐烦的说:“国舅爷,你用得着这么罗嗦吗?我弟弟可是在你手上,我敢不答应吗?”女子的口吻中充满了不善与敌意。
祝远山对于女子的讥讽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别具深意地一笑:“安老师,别说得老夫像在逼你似的。老夫也只是出于好意,将你弟弟留在府上做客罢了,等你办完事后自然就会见到他了。何必这么尖锐呢?”他故意支开飞儿和莲儿,就是怕他们一时冲动破坏了他的计划。
哼!这只老狐狸在打什么算盘,她还不清楚,无非是拿她来做饵,排除异己。手法这般激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的目的不是想架空皇帝独揽朝政,就是想谋朝篡位取而代之。
电视里不经常这么播吗?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卷进这些阴谋斗争里。
懒得与之争辩的安晓羽,只想快快结束这荒谬绝伦的事,救出小言,然后一起离开。她坐进轿里,在放下轿帘之际,语出威胁:“如果小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敢保证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会败露。”
她知道这么说会对自己会很不利,但她更很清楚,一旦事成之后,这只老狐狸迟早会翻脸不认人,必定找机会杀了她。她还不如破釜沉舟赌一把,先设法保证小言平安无事,然后再想法子救他。
在安晓羽放下矫帘的那一刻,祝远山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阴鸷可怕的表情。
众所皆知,在南月有二股分庭抗礼的势力,一直处于明争暗斗之中。
以祝远山为首的主战派,一直野心勃勃的想要吞并各国,所以一直在暗中策划、招兵买马。然而以定远侯——秦风为首之流,却坚决反对这种无意义的战争,因此这两股势力一直相互碰撞,难分高下。
轿子在离定远侯府一里外的拐角处停下,其中一个轿夫对轿里的安晓羽唤道:“小姐,已经到了,请下轿。”说着,撩开轿帘。
安晓羽踏出轿外,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巨大宅邸,问道:“那就是定远侯府?”
“是的!所有的事情已安排妥当,请小姐照计划进行。”交待完毕,四个轿夫将轿子抬了回去。
过了良久,安晓羽看到不远处有一顶华丽的轿子正慢慢驶进,想必里面坐着的就是定远侯了。
这时,安晓羽的身后突然出现几个泼皮无赖,正色迷迷地打量着她,嘴里还满是诬言晦语。
安晓羽害怕的将他们一推,跑了几步,却又被那些混混给缠住,情急之下,大喊救命,可惜时至黄昏,街道上的只有寥寥无几的行人准备回家,即使看到了,也当做没看见的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也不想惹这个麻烦。
“住手!”定远侯府的侍卫厉声阻止,“敢在定远侯府门前撒野,你们不想活了。”
几个混混一听到定远侯这个名号,立刻禁声,扔下安晓羽,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走了。
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安晓羽,却在过度的紧张与害怕中晕了过去。
朦胧的月光下,二道身手矫健的黑影,视守卫如无物般的轻身越过祝府的高墙。
“我们分头找!”海卓颜与遥风轻易的避开巡逻中的侍卫,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啪——’的声响,引起了搜寻中遥风的注意。
她轻身掠上房顶,打探着屋檐下的动静。
只见一侍卫拎起一个年约六、七岁的小男孩,骂道:“臭小子,竟敢偷跑,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说完,又是一个耳光。
小男孩奋力的又踢又打想要挣脱,可力气却远远抵不过凶神恶煞的侍卫,只好改以怒瞪,嘴里还一边不停的叫囔:“你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把我关起来?还有,羽姐姐呢?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
羽姐姐?这小男孩难道说的是晓羽?遥风心中一凛。
侍卫不耐烦的将小男孩扔进屋里,警告道:“什么雨姐姐?风姐姐的?你跟我老实的待着,如果再发现你偷跑,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完,准备将门锁上,却被人在背后打晕,倒在了地上。
小言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小言犹疑片刻,然后用力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在明亮的大厅里,也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爹!您把安老师弄哪去了?”祝莲儿连声质问祝远山。
她一回来,本想找安晓羽把事情问个清楚,哪知她的房间却空无一人,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爹亲自把安老师送出府的。
“是啊,爹!您把她送哪去了?”祝飞也跟着追问。
祝远山看着眼前的一对儿女,训斥道:“干什么?你们竟用这种口气跟爹说话,想ZHAO 反哪!”
祝莲儿和祝飞想视一望,低下头去,旋即又抬起头,仍不死心地问道:“爹,您就告诉我们她在哪吧?”
“她还能在哪?当然是把她送回去了。”
“送回去?”祝莲儿吃惊地问,“您的意思是送回西月吗?”
“嗯!”祝远山背过手,转头应道。
“爹,您怎么能这么做?”祝莲儿与祝飞异口同声道。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们想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俩个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搞得兄妹不和,家无宁日吗?”
“爹……”
“好了,别说了。我要休息,你们都退下吧。”祝远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祝飞拉住又想开口的祝莲儿,摇摇头。“那您早点休息,我和小妹就不打扰您了。”
见儿女已经退下,祝远山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不知安晓羽顺利接近了秦风没有?
正当沉思中的祝远山背向门外时,一道黑影突然飞过,在他猝不及防时锁住了他的咽喉。
“想要命的话,就别出声!”黑衣人威胁道
祝远山见来人武功极高,于是定下心神,问道:“不知阁下夜探本府有何见教?”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跟我老实回答,否则……”
“阁下有话尽管问,老夫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只想知道你儿女口中的安老师的下落。”
“阁下与安老师是何关系?”
“现在是我问你,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刚才你在外面也都听到了,老夫已将安老师送走了。”
黑衣人眼中掠过一丝寒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明天就让你的宝贝儿女为你收尸吧。”
祝远山沉默半响,答道:“老夫将她送到了定远侯府。”
“你将她送到那做什么?”
“老夫想请她帮忙偷一样东西。”
“偷东西?”黑衣人再次加重手中力道,怒道:“你竟然让她做这种危险的事?她凭什么听你的?”
祝远山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她……她弟弟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