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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狠狠地辜负了。
明月有缺,清风落花。袭夜浑身漠然地站在缤纷而下的花雨中。这时是不是该流泪?可惜,潸然而下,是那些心里疑惑不甘的人的权利,像我封袭夜,清清楚楚的买卖合同,还有什么理由挥泪叹息。
闭目。
有时,爱说出口它却不存在。有时,爱没说出口它却存在。有时,爱说出口字字泣血存在得刻骨铭心。有时,爱出口如眼前水雾氤氲,它的存在亦会如浮光掠影,水逝风过。袭夜立身望波亭,注视着水中荡漾的月影,水中望月,呵呵呵,昨夜,亦算是水中望月。抬手,划过筝弦。有情便有愁,有愁便有琴。怅然水动月,愁缠琴代歌。
消失于一个时空,出现于另一个时空,然后,尽爱竭情,再承诺积极存活,不顾一切的安排好后事,疲惫的找个无可推脱的理由死掉?无聊。
袭夜的目光粼粼而动,为何,今日频频耽于往事,嗤笑一声,看来孟婆汤还是必要的!
寻他不到,卓天然被隐隐的琴声牵引到望波亭,那人的背影弥漫在月光水色中,黑发如瀑,蓝衣如魅。停住脚步,浸染在清高孤寂的琴声中。生怕冒冒失失的走过去,袭夜会像水中月影一样,一晃而散,仰望,却发现,皓月当空遥不可及。
“天然”未到情深当断情
“……”
“凌兄可好”
“肯吃饭说话了”
“呵呵,那就好”袭夜皱皱眉,这曲雁落平沙,还是太悲了。停指,转身
“天然对风过崖知道多少?”
“风过崖?”卓天然伸手拉住袭夜的一缕长发,轻轻地卷在指上“在宣京西,南紫山上。”
袭夜顺手扯开卓天然的头发,看如丝长发散在夜风中,温柔的月光落进了狭长的龙目
“还有吗?”
“风过崖在江湖上很隐秘,知道不多”卓天然失神的望着那双眼睛,原来袭夜的温柔是这样的,那种天地之间只有你的温柔“除了宫主张忘尘,所有的宫众每年只出风过崖一次。每个宫众,都被邪医童若开颅,成为只听指令的行尸走肉,对了,那天在怡红院,那个零,耳背后有刀口红痕,好像是……夜!!”
袭夜面色惨白,跌坐在石凳上。衣衫被冷汗浸透,在夜风中剧烈的颤抖。脑袋里乱哄哄地响,呼吸,不能呼吸,心脏拼命地跳。流泪,我想流泪!袭夜眨眨干涩的双眼,心脏一阵狠痛,一口猩红的血喷了出来。
“夜!!”
“夜!!!”
“夜!!!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要,爆掉了”袭夜艰难地勾了勾嘴角,闭上眼睛
卓天然木然,那样艰难的笑,平生仅见。只是,为什么,那样艰难还是要笑。
要爆掉了,袭夜觉得身体里升腾起来巨大的怒恨,绝望和令自己都发抖的戾气,逼得全身筋骨血管胀痛发麻,头脑眩晕。血,想看到血,想让冰冷的双手穿过脉动的身体。猛地推开抱着自己的卓天然,袭夜踉踉跄跄地跌进池水。
“夜!!!!!”卓天然看着溅起的巨大水花,手足无措。
冰寒的池水慢慢散去了爆裂的杀意。
黑色的长发丝丝缕缕飘荡在水中,袭夜隔水望月,今夕何夕?相似的情节,混淆了混乱的头脑,袭夜模模糊糊的想,要冲出去,撰了撰手,我的刀呢?
一只手狠狠地扯住封袭夜的衣领,将他提出水面
“操!!!你他妈的敢拽老娘衣领?!!!”
卓天然错愕的表情在袭夜眼中渐渐清晰,袭夜弯起嘴角
“妈妈,我答应过你,努力的活。”
卓天然更愣,本来的惊怒担心都被搅到南天门去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大脑,袭夜垂下眼睛。起码,我得放玉朗风自由,
“封袭夜,你没事吧?”凌墨雪平静的声音自岸上传来
“没事,你呢?”袭夜被卓天然拉上岸,一本正经
“……”凌墨雪紧紧撰住了手中的剑“谢……”
“小恩不言报,大恩不言谢”袭夜豪气的一甩衣袖,溅了凌墨雪一脸水
“封!袭!夜!!”凌墨雪磨牙
“要不,你依上例,请我喝花酒?”袭夜捋捋滴水的长发
“袭夜!!”卓天然皱眉“那……那种地方不要去……得太频繁。”
袭夜转眼看看不太自然的卓天然“天晚了,卓少借我件干衣?”转身向问星楼走去
“好”
“封袭夜!我们是朋友吗?”背后凌墨雪认真地问
朋友?袭夜咧嘴笑笑,头也没回的一扬手,朋友可是要托生死的!我要去风过崖送死,你要跟着?
“封袭夜,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认为,我是你兄弟。”背后的少年,用晴朗的声音固执的坚持。
年少!袭夜摇头。
寂寞江湖
舒舒服服的洗好澡,袭夜一身舒爽的坐在桌边喝茶。灯下已经衣饰整齐的卓天然犹豫了半天开口
“夜……”
“你什么时候结婚?”袭夜头也不抬的抢到
“啊?”卓天然愣
袭夜一脸戏谑,眼睛弯弯地瞧住卓天然
卓天然突然嘴巴里有点苦,飞云堡堡主卓云唯一的儿子,结婚,在卓天然心里一直是个必然,无法推托的必然,虽然,在遇到封袭夜之后这个必然就有点让人感觉奇怪,但是,推翻这个必然必会引起的轩然大波,让卓天然在潜意识里遗忘还有结婚这么回事。
“我……”
“名媛淑女?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巾帼英雄?还是,风尘才女?”袭夜继续打趣
“……”
“喂……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很恐怖。你想揍我吗?”恼了,呵呵呵“男人之间谈女人很正常吧?”亮出无辜的眼神
霍地站起身,向外走去。卓天然心里一股无名火,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封袭夜。
“天然?”紧紧撰着的双手被拉住,身体被轻轻的扳过,卓天然突然很委屈。
“为什么……”这么对我?!想问,却没立场。少年簌簌抖着,声音哽咽。
“天然,你干吗?”袭夜笑“总把头发扎起来?”吻上紧紧抿着的薄唇“……你……想不想,要我?”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不脱不欠!
卓天然一震,抓住袭夜的衣领,直直的看着那双云遮雾绕的龙目,维持最后一丝清明:“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草莓色的舌尖润润水色双唇,纤长的手指捏了捏卓天然柔韧的腰,狭长的眼睛眯了眯“不想要?”
“随我吗?”卓天然的星眸放出火光
袭夜垂下眼睑,挡住眼睛里放出的冷光,操!欠债还钱!!淡淡:“随你”
双手被紧紧缚在床头,眼睛被黑绸布蒙上。
卓天然看着床上赤裸的躯体,只有这样才有勇气和胆量把美丽冷酷的嗜血野兽抱在怀里,恣意爱怜。被压,可以,压他,只能这样。颤抖的手抚上了细韧的腰,感觉手下的人,灵敏地向自己所在处略偏了偏头,卓天然一咬牙,整个覆了上去。
“啊!啊——!!”卓天然!!,你他妈的搞这么多花样,原来是想杀人!!袭夜浑身冒出冷汗,居然!上来就做,还、还他妈的一插到底!!牙齿打战,幸好,刚刚洗澡时,自己做了充分的前奏准备。
烛火下,水色的嘴唇变得嫣红欲滴,紧致的蜜色皮肤浮上一层晶莹的汗水,朦胧的光晕里,折射着五色的彩光,像镀了层釉。吸引着卓天然不停的抚摩,搓捏。卓天然着了魔一样想看那微张的红唇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抖呻吟,修长的双臂无奈的被缚在头顶,纤长笔直的大腿被分开在自己身体两侧。卓天然紧紧地掐住袭夜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狠狠地抽差,这样,才能感觉到他真真正正的在我身边,在我怀里,不会突然离去消失。
“夜……”
“卓、卓¬;……天!!啊!哈……然!!!”疼疼!!
“夜”
“轻……啊!!!……轻……点”袭夜骂人都骂不出来
“慢……嗯,慢、慢……啊!!”操你妈,我那天这么对你的吗?!!@#%@&@#!!!
“夜”
“别、别、啊……!!!掐、啊~嗯……”
“夜”卓天然知道不应该这个时候问,这么做,无异于逼供,可惜少年毕竟少历练,年少莽撞,知己错身。“你瞒了我什么?”伸手捉住胸口的珍珠,揉捏。
“啊!!!你、嗯……逼供?哈……”极力的控制住弹跳的身体,袭夜全身气息冷了下来
手下一狠,感觉袭夜身子轻微瑟缩。卓天然猛地退出袭夜的身体,引得袭夜一声闷哼。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
“……”烦人
“夜!!”
“你想是什么?”冰冷的语气震得卓天然一凛。“要我说出来吗?”欠债还钱,能他妈的什么关系?
看着马上要吐出残酷答案的嘴唇,卓天然扑上去狠狠吻住。
狠狠地进入,狠狠地揉捏要害,随着封袭夜被堵住嘴巴的闷叫。卓天然温热的眼泪颗颗落在袭夜的脸上。直到结束,卓天然薄唇都没离开袭夜的嘴巴。
割开缚手的黑绸,封袭夜拉下蒙眼的黑绸条,伸手从嘴里取出麻醉针,眯眼看了看。少年还伏在他身上,双臂穿过他的腰,紧紧的箍住他。满头黑散在两人身上,被汗水打湿丝丝缕缕。迷乱的脸上,俊挺的剑眉深深的皱着。伸手拨开粘在脸上的发丝,袭夜扳开少年的手臂,咬牙挺起身,让卓天然退出体内。
回身去问星楼的温泉池清理干净,袭夜转回卧室。看看昏睡的卓天然,靠!!幸好,事先准备了麻针,不然这家伙绝对会做到天亮!!那还不被他做死!!
“三次,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你做你的少堡主,娶妻生子,扬名江湖,我闯我的风过崖,天地任行。桥归桥路归路。不留牵挂,不为情困,各入江湖,各不相干。
“少主?”
“少主!?”
迷迷糊糊得睁开眼,卓天然看见管家站在床前,紧张的看着他。一惊,回视。床铺整洁。安下心
“什么事?卓堂”
“已经快晌午了,我见少主没出来,进来看看”
“晌午?”卓天然皱了皱眉“看见封公子了吗?”
“小的就是没看见,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还有凌少爷也不见了。”
“什么?!”卓天然翻身下床
“少爷,这有凌少爷的信。”
卓天然一把抓过:天然,我回江南了。雪字
卓天然腾地站起来:“庄内有没有人见过封公子?”
卓堂吓了一跳:“小的马上去查!!”
卓天然心乱如麻,全身上下像烈火火焚一样。大步冲到桌前刚抓起水杯,就看见瓷壶下一方纸笺。扔了杯子去抓。
圆润工整的字体:相嘘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惊怒,失落,茫然,失望,痛恨,埋怨,委屈,不甘。数种情绪像走马灯一样,接连不断的闪过,卓天然愣愣的看着纸笺,五味陈杂。
“少爷?”卓堂小心翼翼地叫,进门就看少爷像要吃人一样地盯着纸笺看,快把薄薄的纸烧出两个洞来了
“少爷?”
卓天然面无表情开口:“怎么?”
卓堂硬着头皮:“没有人见过封公子。”
卓天然木然:“哦”
小心翼翼看了看卓天然的脸,卓堂又开口:“老爷请您马上回飞云堡”
卓天然依旧看着纸笺:“什么事?”
卓堂咽了咽口水:“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