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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远远地走过来了,中间簇拥着的就是阿尔斯勒,子攸轻声向司马昂说,“哦对了,‘阿尔斯勒’就是狮子的意思。”
司马昂微微一笑,“瘦了点。”
子攸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笑地看了司马昂一眼。
阿尔斯勒一行人走了过来
斯勒身边地那个女孩又抢在他前头开口了,“中州的我叫乌云,你叫什么?”
子攸虽然觉得这女子也太直接了,不过她到底比司马昂更能适应一些,“我叫子攸。”她贴在司马昂身边,司马昂略略低头问她,“你们说什么?”
“她问我叫什么,她叫乌云。”子攸小声说。
司马昂狐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这个小妻子翻译错了,还是这里的人名本来就很奇怪。
“他叫什么?”乌云指着司马昂问道,“他是你的丈夫吗?他长地真好看,比阿尔斯勒还好看。
”她回头看着阿尔斯勒笑了,阿尔斯勒哈哈一笑,并不在意,她又转过头来对子攸说,“我是阿尔斯勒乳母的女儿,跟他一起长大的。你的丈夫马骑的很好,我见他稳稳地着你(奇*书*网。整*理*提*供),还能骑马跟上阿尔斯勒呢!哦,你也会骑马吗?我听说中州的女孩子都是不会骑马地,都是坐马车的。”
子攸不想告诉她,自己地丈夫叫司马昂,免得这里的一帮人都是司马昂司马昂地叫,就回答了她后面的问题,“我会骑马地,跟我的丈夫骑的一样好。”可能会稍微差一些,子攸知道这里地人都是骑马的行家,所以还是加了一句,“就算差一些,也不会差的太多。”
乌云笑了,她本来就没有什么恶意,“阿尔斯勒说中州的女孩子都是读书写字画画的,跟男孩子不同,所以我以为你不会骑马。阿尔斯勒说因为中州的女孩子娇弱了一点,所以男人才会特别疼爱。”
子攸笑了,脸有点热,直接就当着很多男人地面说什么疼爱不疼爱的话,让她很害羞,不过这里毕竟是草原。再说,她就不怎么会写字画画,她看了司马昂一眼,可司马昂还是很疼爱她,司马昂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不过子攸看着他笑的模样好像还是很受用地。
乌云也笑笑,忽然又惆怅似的叹了口气,“你们真好。”
子攸向阿尔斯勒行了个礼,“谢谢你救了我和我的夫君,也谢谢你收留了我们。”
阿尔斯勒连忙正正经经地还了个礼,又向司马昂也行了个礼,司马昂也学着他的样子还了个礼。阿尔斯勒说道,“救我性命地人就是我的恩人,性命的恩情是永远也报答不完的。我的部族欢迎你们,并且永远视你们为朋友。”
乌云已经仔细打量了子攸好几遍了,上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病仄仄地被她地丈夫抱在怀里呢,她就已经觉得很美了,可是现在她光彩夺目地站在这里,真比那些中州人画里画的美人还美上许多。她地头上带着许多不知道精巧名贵的头饰,比中州商人贩运过来地那些首饰要美一百倍,尤其是她耳朵上戴的那明月似地珍珠耳环,真是美得很。草原人信奉月亮,特别喜欢带有月亮光辉的珍珠,可是珍珠偏偏在草原上是极难得的,尤其是子攸耳朵上那么大颗的珍珠,她还从没见过。
子攸看到乌云在看她耳朵上的耳环,还以为是耳环掉了珠子,连忙伸手摸了一下。乌云笑着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珍珠。”
子攸才知道她只是喜欢,不过这对耳环是她很喜欢的,不过她也是可以送人的,可是司马昂也很喜欢看她这样戴着它们,那她就有些舍不得了。她想了想,从右手手腕上取下了一串珍珠手链,个头不比她耳朵上的那两颗小多少,而且还是六颗一串的,她把那手链送到了乌云手里,“这个送给你。”
乌云愣了一下,六颗这么大个的珍珠,色泽饱满,形体圆润,又大小几乎完全相同的珠子,这个在整个草原上都很少见的,只怕连原来可汗的女儿都未必有。她有些不敢收下,回头看了阿尔斯勒一眼,阿尔斯勒微笑着点点头,她才敢接过来。
“谢谢你,子攸。”她想了想,从裙边解下一把小腰刀,“我的这把刀送给你吧。抵不上你的半颗珠子,可是却是我的谢意。”
子攸也接了过来,那把小腰刀外形极其精致,掐金丝装饰着许多复杂的图案,抽出刀刃的时候,子攸还听到了刀刃一声轻微的鸣响,微微闪着青色光的刀刃一看便知道是极难得一见的好刀。连司马昂都忍不住在子攸的手里细看那刀,他知道中州的铁是打不出这样刀来的,恐怕这样的上品在草原上也不能是随便易得的,只怕到了中州就要比子攸送出的那串珍珠贵得多了。
子攸也有些不大好意思收下,“这刀太好了,我怎么好收下这份大礼。”
乌云笑了,看起来十分高兴,“原来你也是识刀的人,那这把刀就更该给你了。我们草原人送出的东西是绝不会收回的,请你留下它吧,希望它以后能保护你。”
第一百七十三章
阿尔斯勒邀请司马昂和子攸到他的帐篷里,那个叫做乌云的女孩跟着子攸一直同她说话,说的阿尔斯勒想跟司马昂说话都插不上嘴。不过有一些话子攸也不是都能听懂,还要等乌云略加解释,不过乌云已经很满意了,“子攸,你的草原话说的真好。”
子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表示谦虚,她感觉到草原人好像很不喜欢在称赞你的时候,你还要表示谦虚,这样子攸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就在这时候,正巧有一匹马突然跑了过来,子攸看到那骑在马上的还是一个孩子,大约也就是**岁的光景,他好像特别紧张,紧紧地抱着马脖子,好像生怕掉下去,他身后还追着一个中年妇人,大吵大嚷地叫他赶紧滚下来。子攸仔细一看才发觉那孩子的马上没有马鞍子,他就是那么直接地骑在马上了。
阿尔斯勒高声喊了起来,“你这个猴崽子,快点从马上下来,你想摔碎你的屁股吗?快过去两个男人,把他的马拦下来。”
子攸看着都觉得很惊险,乌云却看得津津有味,“小孩子总是想不用马鞍骑马的,能干的成年骑手都能这么做,小孩子们只是想要快点长大而已。”
“不用马鞍骑马?”子攸吃惊地问乌云,她都忘记掩饰自己的惊讶情绪了,“就那样坐在马上吗?”
“是啊。”乌云笑着说,“那样才能真的看出骑手技术的好坏来,有马鞍在上头,骑得再好也不算好。没有马鞍,骑在上头,全靠马跟骑手之间的相互配合,还要骑手腰腿上的技术,还有感觉,骑马的天分。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好的呢,嘻嘻,我就可以哦。”
子攸听她说完自己就有点跃跃欲试了,想着自己骑了这么多年的马,怎么就从没想过那么玩呢!还是草原上的人会玩这些东西啊。
阿尔斯勒看了乌云一眼,“人家是中州地女儿,是很娇贵的,你不要教学那些危险的玩意儿,她没骑过光秃秃的马背,那是很危险的。”
司马昂看到阿尔斯勒突然严肃地跟子攸和乌云说了一句话,心里还有些奇怪,他询问地看了子攸一眼,可是子攸乖巧讨好地向他笑了一下,没有给他翻译。这就更奇怪了,子攸如果哪一天看起来特别乖巧,那都不是有好事要发生的预兆。他皱紧了眉头,拉紧了子攸的手,可是子攸笑的越发可人,手上还微微使力,要挣脱他地手。
“你做什么?”司马昂低声问她。
“我都好几天没出门了。我想在外边跟乌云玩一会儿。”子攸也微微起眉头。一副要是进了屋我一定就会头疼地模样。
司马昂看看外边地天气确实好地很。风不大。太阳晒都暖融融地。他看了齐烈一眼。“那我让齐烈在外边跟着你。你别跟着人家又跑远了。好么?这里毕竟不一定安全。”
“唔。”子攸眉开眼笑。点了点头。“我就在这里和她说一会儿话。等会儿我觉得冷了就进去找你。”
司马昂笑了一下。他地子攸总是这样好。他捏了捏子攸地小手。“那我进去了。阿尔斯勒也有一个翻译。不过翻译地着实不大好。总是词不达意。”
“一会儿我就进去。”子攸开心地说。一面又向阿尔斯勒打了招呼。眼看着司马昂带着刘舍跟着阿尔斯勒进了帐篷里去。她才转过身来跟乌云说。“我要那样骑马看看。”
“那好啊。”乌云是最好跟人赛马的,“咱们各一匹马,不用马鞍,来比试看谁骑得快,如何?”
“好。”子攸立刻答应,她对自己地骑术很有信心。
“那你有马吗?还是要我给你挑一匹马?”乌云问她。
“我的马死了。不过我可以骑我夫君的马。”子攸说道,又用自己的语言向正在发呆的齐烈说道,“齐大哥,你叫人去牵王爷的马来。”
“王妃要骑马?”齐烈愣了一下,“王妃不是病刚好么?怎么就要骑马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
“我只是要让乌云看看王爷地马。”子攸赶紧说,生怕他去把司马昂找出来,那她就什么都别想玩了。
齐烈以为王妃只是要跟人家互相比试马匹的好坏,那倒没什么,就叫了个侍卫去把王爷地马牵了过来。子攸兴高采烈地叫侍卫把马鞍什么的都卸下来,这也还可以,齐烈知道这个小王妃好折腾,也就在一边看着侍卫卸马鞍。
司马昂在帐篷里面跟阿尔斯勒对坐在一张矮桌地两边,司马昂问了他一直想知道的事,“阿尔斯勒,不知你可到那座废城里面去?”
阿尔斯勒回答道,“我们部落里有规矩,我们草原人是不能走进
”
“就没有人想过要进去看看吗?”司马昂不相信真的会有如此遵守命令的人。
阿尔斯勒笑了,“其实每个走进去的人都会被驻守在这里的士兵杀死。我在被您的妻子释放之后,我回到了部落中,拥护我的几个部落,与拥护月奴的几个部落打了一仗。呵呵,仗打了一天还没有分出胜负,可是人已经死了太多了,我不希望再打下去,而且就算我赢了,我也不想杀了月奴,我一直都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姐妹一样看待。我向她投降了,长老们把原来就属于我的奴隶还给了我一些,然后就把我打发到这里来守护这座城邦。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守着这座空城,但是老巫师说,如果没有人守着这里,还留在城里的灵魂就会震怒。我也向长老们发过誓言,要守护这座我们的母亲之城,杀掉所有擅闯这里的草原人。誓言在草原上,就相当于你们中州人的法律。”不过他又狡猾地笑笑,“可是我发现我的誓言里有个漏洞,你们不是草原人,我并不需要杀掉你们。”
司马昂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草原人还真是喜欢笑,“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却看到过内城的景象,那么,你想知道内城有什么吗?”
阿尔斯勒略微思考了一阵子,“这也是不违背誓言的。”
司马昂点点头,他已经明白草原人把誓言的约束力看得极大,“不过我想你是不会相信的。”
阿尔斯勒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信任你,又怎么会邀请你们到我的部落来呢?我爱的人都在这里,我是不会把不信任的朋友引到这里来的。”
司马昂看着他的眼睛,他还不是很能适应阿尔斯勒的这种个性,他没有说话,从刘舍手里拿过一只包裹送到阿尔斯勒面前。阿尔斯勒愣了一下,惑地接过那只包袱,吃惊地看到里面包裹的一只木牍,这样的东西他很熟悉,是那座城中记述历史和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