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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拄着水池,一拳打在玻璃上,血溅到水池里,我打开水刷刷的冲,我把手也放上去,把血都冲干净。
你只当看不见我,只当看不见我,我忽的笑了。
林丰,林丰,我憋了这口气,舍了这身剐,你等着!
手伤了干不了活,又着了水,只能包个严实在小屋里躺着。
白小姐找过我来,哭着鼻子问我:“你是不是看见林丰了?”
“你怎么知道他来了?”我问她,我还是老毛病,事越大越装心里头,脸上无风无波的。
“他现在排场的很,我怎么能看不见。”白夕美一脸的苦涩,“其实我是爱他的,只是当时情势所迫没办法才和王浩订婚的,可我跟王浩是清白的,现在我还是……”
我拍了她肩膀一下,“姐们,听兄弟一句话,你就当林丰是头大灰狼,能躲多远躲多远。”听她那话,觉的林丰对她还有感情似的,因爱生的恨!?
真他妈玩笑,这帮子人有一个算一个的,哪个懂点感情,嘴上都是情啊爱的,都他妈会摆活,爱是放嘴上说的吗?
你要真爱他,你还能看着他受苦不帮他,他要真爱你,还能那么伤你?
爱?!我眨了眼,转了身,把头扎到边上的被子里,算他妈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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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坏了,WC听了风来看我,顺便表达表达领导的意思。
“你怎么总给自己找别扭。”WC说。
“那姓林的来咱们这干嘛?”我问。
WC忽的住了嘴,看我一眼,犹豫了犹豫才告诉我,他知道我清楚王浩的生意,这个地方的谁不知道富丽老板表面光鲜,可内里都毒的流脓,什么来钱干什么。
“生意上的,说多了你也不明白。”WC说完看我。
这几年他变化太大了,我有点失落,那个土的掉渣,看见有人受欺负就受不了的傻当兵的哪去了,算了,我明白,我早看开了。
“对了,王哥给那人提你的事来,林少也没说不找你事了,也没说找,反正就那么不阴不阳的,你不知道,我也是跟王哥见过世面的,可真见过这号的,他妈跟个泥塑的似的。不过最后倒说了句,他说,他根本就不该认识我。”
这话并不新鲜,我也不是头次听。我低了头玩手上的绑带。
“我后来给王哥说看能不能让你给摆个酒道歉,为了那个白骨精根本不值得的,你是不知道她早几年那个样,就是长的漂亮点,掂着个架子,现在还那么掂着呢……”
“没姓白的事。”我说,又补充了句:“纯属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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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坐着没意思,出去逛逛,刚出了富丽我就知道完了。
门口停了个车,我一出来就有人从里边下来,下来两个,不是那种一看就粗的,但走路姿势看的出来是练家伙,我走一拐角的地方,也不打算挣扎了,那俩人就把我堵那了。
靠我最近的那个拿了手机打了个号,接了听了几句,把电话放我耳朵边上。
“爱国。”那边声音轻飘飘的,他说,“快来,让我给你舔舔脚。”
“操。”我骂一声。
跟了那俩人到车上,找了地方坐,车开的快,脑袋好好几次碰着车顶,一殿一殿的。一直开到郊区。
挺漂亮个地方,里面有个三层小楼,大门开了,几个护院出来。
压着我脑袋把我按到房子里,我只想嚷,我是不反抗的,可没办法,人家是靠这个吃饭的,总得意思意思,我就跟着一路低了头进去,里面挺亮,刺了下眼,我左右找鞭子大头针之类的,结果没找着,看来林丰没单为我预备东西。
林丰就坐沙发上,还是那个样,就是更白了。面孔棱角的厉害,冷的跟刚从北极来的似的,都冒着寒气。
我直接坐另一边。
原先想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现在好了,落人手里了。索性眼一闭,你爱怎么地怎么地。
林丰也不说话,就看着前面发呆。
我待不住了,“等什么呢?”
我侧了头看他侧脸,脸整的跟个冰雕的似的。
他忽的就笑了,“你怎么不上来打我?”眼里竟有点期待。
我猛的窜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挺长的头发,捏着嗓子说:“舍不得呗,谁有你那么会舔脚啊!”
他嘴角动了动。
我靠过去,手指捏在一起,说着就要给他一拳。
“建设小区六号楼401。”他轻轻的说,眼角看着我,居然有了点笑。
我咬牙看他。那是我妈我爸的地方,老俩半辈子就这么个一居室,还都是70年代的房。
他转了头看我,直直的盯着我,好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我把胳膊伸他面前,认命似的:“先卸胳臂还是先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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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屋里,除了床没别的,我睁了眼,被捆的一个结实。有吃有喝,还定点让撒尿拉屎,就没人搭理。
林丰躺边的时候尝试性的威胁了几句,无所谓是那几句把我妈扒皮把我爸扔河里的话,让我老实躺着。我就那么干躺着,可他又不干了,他那又折腾起来,把我嘴咬出血来,我按着他用力干他,他咬了牙,居然还呻吟着叫出来,竟然干着干着就笑了,象扭过头来看我,我一把把他按枕头里,他那闷闷的,我做完了,才松开,他长长的吸口气,一个大红脸。
我一运动把绑带给弄开了。
他看了眼,转身给我拿了药箱给我重新上药。
我边上光着身子躺着。
他亲亲我的嘴。
我没回应。
他始终都不跟我说那个字,可我知道。
他是喜欢我的,就象他喜欢的衣服,关了擦鞋店,去买他看上的那双鞋,结果没有合适的号,他还非要买,我就给买了,他从里边塞了好多棉花才穿上。
我就不明白了,问他:“何苦呢!买别的不一样吗?”
“不一样,我要看上一件东西,拿不到手里就不舒服。”
我就是那个让他不舒服的东西,要是他早点飞黄腾达了,他能先不要我,可我要在那之前结婚就坏了,我是睡过他的,不管怎么说,我心里就该只有他,这点心思我明白。
不管是林丰还是姓李的,别看有多大,还是孩子,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就这一次,拿不到的,就好象生活有了奔头,跟个追求似的。
老子生下来不是叫你们感觉生活有意义的。
我看着林丰的侧脸,他那个隐着的外公,动动指头能叫皇城晃三晃。
他不爱跟我说话,他等我说,等我骂他反抗他,要么他来横的,要么让我撒撒气,把我呼噜顺了。
我不反抗他,我只干他。
咱不反抗也不挣扎,我只是和他这么混,他明白,我也明白。
要了几本书,我躺沙发上看。
他回来也不说话,我也不搭理他,可关了灯,就不一样。
我想不能这样着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还先议和吧!
我起来的时候,边穿衣服边问林丰:“你不能总这么关着我吧?”
林丰没吭声,他那绷了个冰雕似的脸。
我小声骂了句,转过头去帮他把扣子扣上,他看着我。
我顺顺他半长不短的头发。
“林丰,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可我也明白,你也对我好过。”我边说边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脑子有点乱,“我只当自己倒霉,既然遇见你了,我也认了。”
话刚到这,他哆嗦了下,抬了头看我。
我贴着他的脸,“林丰,你该有点喜欢我的吧?”
象抱娃娃,我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晃。
他闭了眼搭在我肩膀上,“爱国。”他叫我的名字,“别来这套。”
站了身,把我一下推开,他冷笑了下,把裤子提上,拉上拉链。
我被呛的大红脸,他马上就要抬脚走,我一下跳起来,按住他脑袋,刚要打,他那抬了头看我,一双眼跟浸了水似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还那笑。
我怂包了,讪讪的松开他。
“林丰,你到底要怎么这,就这样关着我?”我他妈实在受不了了,我说过我要保重自己,我就这样保重自己,跟个玩意似的让人关着,还不能打还不能恨,我他妈要敢动一动,我老子就要完蛋,这他妈的混蛋,我恨的要掐死他,可我现在只能这么跟他商量。
他站直了把头发顺了顺,到镜子拿了小齿梳子梳头发,我跟过去,接过梳子帮他。
“我以前也帮过你一次,我还帮过你刮胡子。”我说,我以前总是对他好的,他要怎么对我才能解开疙瘩,我要真他妈死切白咧的非他不要,他早他妈踢飞了我,他要的就是这滋味?
他站着。
我小心看他的脸,真他妈难受。
他终于转过了头,靠上来。
我们开始亲嘴,还是老样子,他喜欢把舌头伸进来细细的舔。
我抱着他,放软了声音,“林丰。”
“臭。”他低低的叫出来,松开我的嘴。
臭?我有点恍惚。
他靠在我怀里。
“我给你找了医生,帮你治治你后边的伤。我还可以帮你开事务所,可你不能有别的人,我要见你,你就得来,我要怎么就得怎么,你能吗?”
他开了条件,眼里有点期待,还是那张冷脸,可语气却软的厉害。
我说,没问题。
现在没问题,可等我路爱国站起来,那还由得了你?
开始正式接案子了,陪林丰睡了半个月的觉,有一次干完了,我边摸他肩膀边提出来,他点了个头,第二天就有人帮着办了证件,看着证件挂墙上的时候,我半天没反映过来。
叫了WC、小米出去吃饭,小米看着我很高兴,“等我放假了就给你打工。”他说,眼看着我。
有那么一瞬我有点呆,他有些地方太象刘露了,吃多少苦都不挂脸上。
我喜欢这孩子,把他当自己亲弟弟。
WC没怎么说话,我怀疑他知道点什么。
散了席,我溜达着回到林丰那。
现在我们不在小别墅那瞎混,我租了个地方,用他给的钱。
一切都上了轨道。
我服了软,他给了台阶,大家嘻嘻哈哈,算是过去了。
晚上睡觉你搂着我,我靠着你,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我开了门,里面没开灯,可我知道他早回来了。
我把灯开了,他就那德行,如果我晚回来点,他就一句话都不说,好象什么事都没有似的,就是不搭理你。
我走过去哄他,“今天高兴和朋友吃了顿饭,你吃了吗?”
他最近晚上和我吃。
他不说话。
我走到厨房那给他下了碗面。
“你就会弄这个。”他有点不高兴,可还是吃了。
我抱着他的腰,象对个妞似的调戏他。
他微微扬了下巴,眯眼,咬紧了嘴,不出声。
我咬着他胸口,边舔边看他。
他把手伸我头发里拉扯。
我痛的厉害,松开了口。
“痛!”我说。
他那笑了,蹭着我。
“林丰。”我说,“我好象有点喜欢你。”
我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