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样样稀松
声明:
第一卷 屡战立足 第一章 又见穿越
公元两千年之前,人类遭遇严重车祸的结果,多数是直接升入西天极乐世界。不过从公元两千年开始,这种结果忽然有了根本性的变化。根据爱因斯坦大大的相对论,那群不幸中的万幸的家伙提早告别了自己的时代,竟有可能跑到另外的平行空间,重新开始自己绚丽多彩的人生,开创一个崭新的时代,这就是。。。。
穿越。
穿越是一种时尚!
登山、下海、车祸、飞机失事、睡觉、……没有什么事故不可以穿越,也没有哪个人不可以穿越,更没有一个时空不可以穿越。
清醒后的许汉青,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许汉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副担架上面,正颤悠悠地行走在山道上,两旁黑黝黝的树林被风吹动,传来一阵阵哗哗的声音。借着月光看去,身旁伴随着很多步履匆匆而且穿着古装衣服的汉子,手里拿着大刀长予,但脸上却带着一种悲愤或者沮丧的神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什么呢?我不是被车撞了吗?不至于吧?
许汉青偷偷用手掐了一下大腿,咝,倒吸一口冷气,疼呀,不是做梦唉。
“咝”声虽不大,还是被旁边的人听见了,一个拿刀的汉子看见许汉青睁着眼睛,愁眉苦脸立时被惊喜的表情代替,喊道:“老爷醒了,老爷醒了,老爷睁开眼睛啦。”
寂静的队伍骚动起来,前面的后面的都向许汉青涌去,夹杂着惊喜的呼喊声,反响是相当的强烈,面对周围无数关注的目光,听着乱七八糟的声音,倒把许汉青吓了一跳。
“让一下,让一下,让许管家进去,快点,快点让一下。”随着话音,围观的人群闪开了一条通路,一个家人打扮的老头急匆匆冲了进来。
“老爷,老爷,您终于醒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许福也不想活了。呜呜呜。”老头一下跪在许汉青的担架前,抓着许汉青的手,声泪俱下。
“这个..那个..”许汉青一时搞不清什么状况,这话也不知道从何问起了。
“老..老人家,你先别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老爷,您..您怎么这么叫老奴呀,您可别吓唬老奴呀。呜呜呜”老头愕然地瞅着许汉青,哭得更欢了。
“我..我没事,就是头有点迷糊,有些事记得不清楚,那个,老..老管家,你先不要哭了,你把事情经过好好和我说一下,我..我好好回忆回忆。”许汉青现在真的是迷糊了。
浑浑噩噩地听着老头讲述,许汉青努力整理着思路:自己是生活在公元二十一世纪的人,二十九岁,叫许汉青,大学毕业后参加了海军,闲着没事在福州逛街,路过百货店的时候看见一位走光的美女,大脑走神,所以跟货车进行了亲密接触,然后倒地不起……好像自己是死了哎,不过为什么记忆都跑到现在的身躯中了?
“难道是灵魂穿越了?”许汉青狠狠敲打了下自己的头。
“老爷,您怎么了。”老头停下说话,拉了拉许汉青的手。
“没事,没事,就是头疼,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继续说吧,看看我能不能想起来吧。”许汉青郁闷地说道。
“那我边走边说,老爷你好好躺着。”老头站起身,对着旁边围观的人群挥手道:“大家别围着了,老爷没事,抓紧赶路吧,翻过山就快到家了,狗贼蒲寿庚可能还领着人在追我们呢,大家快走吧。”
...........
随着老管家许福的叙述,许汉青重新确定了自己的处境:自己现在的身躯也叫许汉青,今年二十五岁,家住晋江东石,系南宋后期进士,官居承信郎,因继承祖业,拥有大量船舶,从事对外贸易,家财巨富,故时人称为“许百万”。夫人陈淑祯可是大名鼎鼎的民族英雄,自幼受到良好的家教,深明大义,攻读兵书,苦练武艺,所以文武双全。民间传说:她常着男装,平时喜击剑弄铁丸,有穿柳贯风之术,且学得少林轻功。陈淑祯在许家待人宽和,慷慨大方,扶贫济困,当地人均称她为“许夫人”。现在是景炎元年,也就是公元1276年,正是元军大举灭宋的时候,福州已经陷落,许汉青、陈淑祯夫妇获悉南宋余部护卫端宗、卫王到达泉州顺济桥无法进城时,就带领族丁与总兵刘洙所部会合出发,救援南宋余部。泉州守将蒲寿庚降元,以舟师助元军追击宋军。许汉青、陈淑祯等率所部与元兵大战于可慕坡。激烈战斗中,许汉青和陈淑祯失散了。历史上,许汉青应该是在这次战斗中壮烈殉国的。阴差阳错,二十一世纪的许汉青的灵魂附到了南宋的许汉青身上,奇哉怪哉!
肯定的是自己身在古代了,嗯,准确地说,是自己的灵魂之类的东西在古代了,虽然不知道这个许汉青的灵魂在何处,但自己确确实实算还没有死掉。
没死,这算是快乐还是幸福呢?许汉青的心里就象是打翻的百味瓶,胡椒,芥末,老陈醋,麻辣油一齐涌上心头,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老爷,您还要问些什么?”老头眨眨眼睛,总觉得眼前的老爷跟从前有些不一样。
“老管家,我想起了很多事情,也忘了不少东西,比如,比如我就忘了很多熟人的长像,连夫人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真是头痛呀?”许汉青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
“老爷,这也没什么,只要您没事,许氏家族就有主心骨。在这个乱世里,上千口子人可全指望您拿主意呢!这一路上,老奴可担心死了..”
“是呀,腥膻横行,豺狼当道,在这个乱世当中,人命如同草芥一般。难哪!”许汉青轻轻地闭上眼睛,皱起了眉头。
“老爷,您的头在战场上受到重击,先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到家了大伙再商议商议不迟。”
“嗯,这样也好。”许汉青轻轻地回答道。
…………………
南靖郊外,一个身着甲胄,手拿头盔的女子面向北方孑然而立,风儿吹过,不
时吹起她的长发。只见她面目清秀,微皱柳眉,粉面上稍有风尘之色,虽娇美,却透出一股英气。旁边的战马仿佛也知道主人的忧郁,轻轻打着响鼻,拱着主人的手,可女子却浑然不觉。
一阵马蹄声响起,跑来了几个女兵,都是十六七岁年纪,艰苦的戎马生涯非但没使她们变得憔悴,反而使她们在举手投足间,平添了普通女孩子少有的飒爽。
“卫王千岁起驾了吗?”女子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问道。
第一卷 屡战立足 第二章 筹划
历史上,在闽南地区拉锯战的局面结束,元朝政权基本上确立后,元朝改变策略,对没有参加抗元斗争的南宋故臣颇加笼络,对幸免的南宋宗子也不再追究,但由于许汉青和许夫人英勇抗元,泉、漳一带许族惨遭元军杀戮,血迹斑斑。元兵实行剿乡灭族策略,不仅火烧晋江许汉青、许夫人的家乡许宅巷、陈厝坑,迫使二乡的许、陈、曾三姓族人四处奔逃。南诏许姓氏族因事牵抗元,亦惨遭清剿杀戮,几于灭族,仅剩龀孑遗孤耐京公一人,伏匿于白井埔。
许汉青既知道这段历史,当然要极力避免惨剧的发生。在回晋江的路上,许汉青想了很多很多,对于如何适应这个乱世,如何在乱世中生存,甚至是发展都有了一个大概的筹划。
二十一世纪的许汉青本是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有着开朗豪爽的性格。可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面对周围期盼的目光,想到了蒙古人对汉人的屠杀和奴役,突如其来的责任感,让他一下子沉稳起来,仿佛肩上压了重如千钧的担子。
许汉青是福建人,对于在福建发生的这段历史事件还是比较熟悉,但除了几个重大事件的时间,其它具体的时间可记不太清楚了,也不知道蒙古人能留给自己多少的时间,只能是尽其所能,越快越好了。
回到晋江许宅巷,稍微休息了一下,许汉青立时就把负责许家船运的许汉桂,许汉文急招过来商议。
书房内,许汉青打量着这两个刚刚通过许福介绍才认识两个弟弟。许汉桂身高大概有1。78M左右,浓眉大眼,古铜色的脸上透出一股剽悍,看来是个摆船弄潮的好手。许汉文则是一个瘦瘦的书生模样,看上去懒洋洋的,只是偶尔眼中透出一丝精光,显出一个商人的气息。一文一武,搭配得不错,许汉青心里想到。
稳了稳神,许汉青看了看旁边的站着的许福,开口说道:“老管家,您老也坐下,现在时间紧迫,不讲什么虚礼啦,大伙尽快商议完,拿出个章程出来,也好马上着手布置。”
说完转头望着许汉桂和许汉文,“两位兄弟,现在的形势我不说,你们也知道,蒙古鞑子攻势凌厉,朝廷被追得东奔西跑,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在这乱世之中,我许家该何去何从,是盛是衰,是存是亡,大家好好商议一下,你们俩有什么想法都讲出来,这可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情。”
听完这些话,许汉桂低头沉思,许汉文却是一怔,平日里大哥可是一个忠臣,时刻把皇上朝廷放在头上,今天怎么苟延残喘都出来了,奇怪呀?
半晌,许汉桂抬头说道:“大哥,小弟是一个粗人,想什么说什么,蒙古人现在势如破竹,我看打是打不过的,既然打不过,不如降了,凭许家的财势和影响,我想是不会有什么事。”
“嗯,老三,你是怎么想的。”许汉青微微点了点头,又冲着许汉文说道。
“大哥,二哥说得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好象有问题,但又说不清楚。”
“呵呵,我把我的想法说一下,你们看看是否如此,再来商议。”许汉青轻笑道。“目前来看,正面和蒙古人作战,确实是以卵击石,这点汉桂说得不错。但投降蒙古人却是万万不可。”顿了一下,许汉青扫了一眼相对愕然的兄弟俩,继续说道:“投降蒙古人,只能得到暂时的平安,许家还是前途堪忧。为什么呢?这有三个原因:第一,蒙古人生性残暴,视我南人如猪狗一般,对南人的女人钱帛予取予求,稍有反抗,便屠村灭褰,我许家都是堂堂好男儿,奈何如此作践自己;第二,我许家虽然家资丰厚,却也只是一个商人,影响力太弱,降了却也不能使蒙古人看重许家;第三,为兄虽是朝廷命官,但官微职小,降了也无法获得高官厚爵,而蒲寿庚已授授昭勇大将军(后改镇国上将军),闽广都督兵马招讨使兼提举福建广东市舶。蒲寿庚与我许家的仇怨甚深,此人又是睚眦必报,恐容不下我许家。那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把许氏一族的命运放在别人手里,实在是下下之策也。”说到这里,许汉青停了下来,扫视着屋里的三人。
许汉文站起身来,冲着许汉青拱手道:“大哥说得极是,且不说蒲寿庚是否能容得下我许家,单就蒙古人残暴贪婪的本性,我许家也是不能降,我许家象二哥这样暴躁脾气的不在少数,忍来忍去,早晚要生祸端。”
许汉桂也站立而起,满脸惭愧地对许汉青道:“小弟目光短浅,不及大哥看得远,大哥,您就拿主意吧,风里火里都跟着您走,我绝不皱一下眉。”转身又对许汉文说道:“老三,你怎么说。”
许汉文赶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小弟愿唯大哥马首是瞻。”
“好”许汉青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抓住两个兄弟的手放到胸前,一股浓浓的亲情弥漫在三兄弟之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局势虽然复杂凶险,却也有解决之道。来,我们兄弟坐下细谈。”
…………………………………。。
夜已经深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