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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对菩萨这般不敬,没准得狠狠说他一顿。他倒不是怕娘说他,只是不想为了这么一点事让娘不高兴。娘为了爹的事,这些日子正心烦,没必要他再给她招烦。
临出门的时候,娘特意送出门,对他千叮咛万嘱咐,最菩萨要敬重,要虔诚。他胡乱地答应了。
这会儿想想。如果娘知道他那天没有虔诚地拜菩萨,反而还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会不会当场就给他吐出一口血来——
呵呵!果然。他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
他敢保证,娘充其量就相信他在菩萨前沾点荤腥,喝喝小酒,却绝不会相信他还敢对女人来强的。
他自己也没想到,他虽然有过不少的女人。但他却从不会勉强她们。他刚刚所说的,若有点与众不同的,那么就在这里。原因正是因为这个,唯一的一次,不是那个女人自愿的。
这种事,单是听听就觉得很恶心。但他是赵晨宗啊。他是一个坏蛋,这种事情他说起来就跟今天上哪儿吃饭一样的习惯、一样的自然。
赶了一上午的路,和几个碰着的年轻姑娘调了会儿情。看到她们通红着脸,他大笑着上山了。
到了白马寺,什么拜神之类的,他还真做不来。他赵大少爷,才不会对着一樽无生命的佛像跪拜呢。让他弯下这个腿,再磕几个响头。他不乐意!
这东西,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信者,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会上来教训他一番,很有可能还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说菩萨会惩罚他的。而不信者,自然就会对他的做法见怪不怪了。
他没阻止别人去信菩萨,但别人也休想来管他。在老方丈有些不淡定的目光中,他扔下香油钱,头都没回一下就跑了。
一路打听之下,带着随从来到了相传是一百年前龙秋风与枯木道人大战的地方,他今日要在这里好好游玩一番!
走了一会儿,这附近的景致看着着实不错,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晌午也到了,走了一上午,肚子早就饿得叽里咕噜在叫了。吩咐随从备好吃的,他席地而坐,一手执着酒壶,一手夹着菜,大吃大喝起来。
这情形要是看在别人眼里,定会说他们一句放浪形骸,毫无形状。不过他倒觉得,这样吃酒还真不错。吹着风,欣赏着美景,喝着小酒,真是痛快!
唯一美中不足的,要是这个时候有个小美人要给他捏捏酸疼的腰和大腿,那滋味就更美了。
一人喝不过瘾,让那帮随从都坐下来,陪他喝上个几杯,助助兴。若是平时,这些人是下人,没有那个资格和他一桌喝酒。今日是在野外,连张桌子都没有,他就不跟他们讲这些规矩了。
几人喝酒,就是比一个人痛快。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倒也欢畅。到最后,看酒水不多了,就给他一人喝了。正当他打算乘着酒兴来游个湖的时候,小三子告诉他:“少爷,你喝醉了,这儿没有湖,只有一弯小溪。别说上面飘只船了,就是个酒壶都载不住~~”
“那你去给少爷我叫个姑娘,少爷困了,我要她抱着我睡~~”
他从小就有一种头痛症,很罕见的怪症,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后来他也就放弃了。
好在,这种头痛症发作得并不频密。只是每次醉酒,他就会头痛。小时候,每当他头痛的时候,娘就喜欢抱着他入睡。
他喜欢枕在娘大腿上的那种感觉,很温暖、很有安全感。他一面入睡,一面听娘给自己哼着家乡的民谣,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而忘记了头痛。
后来,他渐渐地长大了,可不好意思再让娘抱着他了。他也曾想过枕在其她女人的腿上入睡,但无一例外的,都没有他想要的那种安心的感觉。
只是习惯性地,每次醉酒后的头痛,他都嚷嚷着要叫姑娘。如果说,他逛青楼,叫来许多姑娘,更多时候什么都没做,就是让她们抱着他睡上一觉,别人会不会怀疑……额,他的能力?
“少爷,这深山野外的,哪来的姑娘?”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叫你去你就去!”
“少爷,这里是寺庙,寺庙里面哪来的姑娘?少爷,要不你再等等,我们这就下山~~”看这少爷要求提的,寺庙乃出家人的清修之地,又不是青楼馆子,哪来的姑娘?总不能让他光天化日之下,去抢一个进香的黄花大姑娘来吧?
赵晨宗甩甩已经晕了的脑袋,突然看到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姑娘,眼睛陡然一亮,给了小三子一记小馒头,“谁说没有姑娘来着,那边那个小美人儿不就是姑娘?”
刘银杏刚打发了几个喋喋不休老是叫她快回去的姐妹,正打算到这来看看传说中的名胜,打死她都没想到,她一从林子里冒出头,就被赵晨宗给盯上了。
“诶诶诶~~你们干什么~~你们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冷不丁地,从一旁窜出几个男人,抓着她的手就要带走她。
刘银杏吓得不轻,连忙大叫。
“姑娘你别叫,我们少爷只不过是想请姑娘过去,陪他说说话而已。”
“说话?”哪有这样请人过去说话的,刘银杏才不会相信呢。况且,男女授受不亲,被几个大男人抓着,要是给别人看到了,该把她说成啥样子?
“我告诉你们,快把本姑娘放了,否则我大哥二哥晓得了,你们就完了!”刘银杏从小惹了事,都是她两个哥哥帮忙出头。这会儿被吓到了,习惯性地又把她两个哥哥给抬出来了。
“哟~~姑娘,你两个哥哥是谁啊?”赵三打趣的问。
他们都是少爷的人,跟在少爷身后这么久,只有别人怕少爷的份,除了老爷,还没看到少爷怕其他的什么人。
“我哥哥就是……”刘银杏眨眨眼,她忘了,他们可能根本就不认识她的哥哥。这样,自然就吓退不了他们了。
“行了,姑娘,你也别在这儿瞎编了,我们赶快过去,不然我家少爷该等急了~~”
“喂~~你们放开,男女授受不亲啊~~你们这群混蛋,快把本姑娘给放了!”刘银杏直到这会儿还在大叫着,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之后会面临什么事情。
她毕竟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不知道人心险恶——
一开始,赵晨宗的确只想抱着刘银杏睡上一觉。他的头痛死了,可没那么好的兴致,真的和她发生什么。
不过,一个清白大姑娘,谁愿意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睡觉呢?有才奇了怪了!
刘银杏吓得大叫,又是踢又是踹的,赵晨宗本来就醉了酒,被刘银杏这么一闹,事情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他的那些手下,也是喝高了,就在一块儿瞎起哄。有的还上去帮忙,帮赵晨宗按住她的胳膊和双腿,不让她乱动。
闹到最后,所有的人都红了眼了,完全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堪的事情。
等刘银杏没了力气,绝望了,放弃抵抗了,赵晨宗才急忙忙地将那一帮子手下都给撵走了。
从思绪里回过神来,赵晨宗看到了面前怒气冲冲、恨不得将他掐死的刘西山。回想着他方才说的那些话,还有上一次在药庐的门前第二次碰见的那个姑娘,眼睛陡然一眯。
莫非她就是……他的妹妹?
229 慈母多败儿
229 慈母多败儿
“老爷——”
由丫鬟扶着刚走进来的大夫人,因为身体不适,来到这里后,就一直在庙中客房内休息。
听到丫鬟来报,说是大少爷给人打了,而且老爷也发了好大的火,这才拖着病重的身体赶紧过来看看。
赵暮山对妻子有几分情暂且不说,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向来是体贴的。见到程氏出来,脸上的黑色也淡了几分,过去搀着她,柔声道:“夫人,你身子不好,不在内室好好歇着,出来干什么?”
“老爷,宗儿他……”
“这个逆子的事,夫人你不要管,为夫自有主张!”一说起赵晨宗,赵暮山刚好看一点的脸色立即又冷了下来。
“老爷,宗儿是我们的儿子,他的事我这个做娘的怎么能不管呢~~咳咳咳~~咳咳咳咳~~”刚说了几句话,夫人就抚着胸口咳起来。
夫人本来是受了惊,被吓着了,这两日夜里风大,又着了凉,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卧病在床。本来今儿这事,他不打算让夫人过来,只是这次家里办法事,主要也就是为了夫人的事,她不在场,大师也无法进行最后一项。
这才让家丁备好软轿,将夫人抬到了这里。一下来,便让她在庙内客房休息,以为此间的事她不知道,没想到还是给她知道了。
夫人向来娇惯晨宗,被她得知晨宗闯的祸事,也不知身子受不受得住。
“夫人,你看你,身子都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又得加重不可。来人哪,快把夫人送回去歇着——”
“是。老爷。”黄聪从拐角里走出来,应声道。
夫人扫了黄聪一眼,那人立马就乖乖地退下等待吩咐,不敢近身。
“老爷,宗儿的事我刚才在路上也听翠儿说了,宗儿是我生的,他是什么性子的孩子我这个当娘的清楚。要说他吃喝玩乐,逛逛烟花之地打打架我信,要说他敢欺负人家姑娘,我是万万不信的……”
刘西山看这一家三口一唱一和的好不热闹。本来看那妇人病怏怏的,他不和她多计较。但听她口口声声都说她儿子咋样咋样的,刘西山这可忍不了了。
“我说夫人。你是啥意思,啥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说我好端端的闲着没事,跑这来故意诬赖你儿子是不?”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夫人看都不看刘西山一眼,侧着身子道。
那高傲的样子。就好像她的身份有多尊贵,而像刘西山这样的贫贱小子根本就不配和她说话一样。
这要是平时,那些有钱的夫人理不理他刘西山根本就不在乎,反正他一不想她的钱,二不想从她那儿捞什么好处,干啥要对她热脸相迎?况且。他们有钱人有他们有钱人的活法,他们穷人也有他们穷人的活法,他们这些穷人拥有的乐趣不见得就比那些富人少。很有可能比他们活得还要轻松自在。
但是这个女人,凭啥在他面前拽?以为自己的身份有多尊贵,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她能耐,怎么生出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
她这个时候越表现得高不可攀,就越是显得她可笑。儿子闹出这样的事。她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儿跟他摆谱。那赵暮山虽然是个爱装腔作势、说的比唱的都还好听的家伙,人家在外面好歹晓得给自己弄一块遮羞布。把好人给做足了。
这个女人倒好,怎么,一上来就想给他杀个下马威?好让他自惭形秽,认清到自己刘家与她赵家的差距,根本就斗不过她?还是想说,以她赵家的地位,压根就不会找上他妹妹?
刘西山越是气恼,脑袋就越冷静。
他不是个有钱人,但某些有钱人的想法他却很清楚。他见过不少仗着家里有钱就欺负人的人,也清楚她们大多都喜欢以钱压人。这个女人的嘴脸并不新鲜,与那些喜欢趾高气昂的妇人一个样。
刘西山嗤笑,“果然哪,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还纳闷,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畜生,原来有个趾高气昂、装腔作势的——”
“你!——咳咳咳咳~~咳咳咳~~”程氏变了脸色,正要发作,又是一顿咳嗽。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
在夫人刚出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赵暮山就心道,坏了。夫人这一招对别的人或许还作用,但这姓刘的小伙子,脾气那可是倔得很,软硬都不吃,势要给他妹妹争出个道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