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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珠珠那一副美男说把它阉了,依然一副很享受的贱样,就想油炸了它。这只死狗只要美男在侧,就算即刻把它扔落的油锅,它也不会有意见。
见到珠珠这副德行,梵明日厌恶的衣袖一拂,就把那团*给拂下床,珠珠在半空中发出一声*的吠叫,然后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摇三摆的钻进自己的狗窝,闭着眼睛,似是在回味被美男的踢落应的感觉。
梵明日回过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冲明镜儿勾勾手指,那魅惑撩人的风情,只怕连雁归楼的头牌姑娘也要自叹不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如此灿烂的笑容,明镜儿却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就是灿烂不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况且眼前已经有一只妖中之王。
无奈的往梵明日身边挪了挪的身体,坐到了他脚边,梵明日又指指方才珠珠躺过位置,恰好在他臂弯下面。
从善如流,明镜儿小心翼翼的坐在指定的位置上,努力的挤出一个看似优雅的笑容,再美的笑容在这只妖孽面前也是浮云。
梵明日的大手马上伸过来,轻轻摩擦着她的小脸,貌似那只手刚刚还挑逗过珠珠,明镜儿一阵恶寒却又不能闪避,脸上的肌肉本能的绷紧。
“镜儿很怕本殿。”梵明日道。
“镜儿只是敬畏。”明镜儿换了一个说法,连鬼都怕他,她怎会不害怕。
梵明日看着眼前面上一副淡然,眼中却小心戒备的女子,挑起一丝秀发放到鼻边闻了闻,男人的味道。
面色马上换成雷雨天,骤然出手掐住明镜儿的脖子:“说,你今日又去见过谁。”黑眸在珠光下像深不见底的黑洞,似是要把明镜儿禁锢在此间。
窒息感马上冲上脑子,想到白日见过玉无瑕的事情,明镜儿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费力的抬起手,指指梵明日太过用力的大手,示意掐得太紧了她说不出话。
梵明日的大手力度才微微松了一点,终于有一丝丝空气钻入肺内,不到于憋气憋死。
明镜儿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眸,看着梵明日想吃人的眼神:“玉无瑕,我们梅林中站着说了些事情。”
理由还算充分,梵明日看着眼前小脸涨红,目光却坦然看着自己的女子,松开手低头用力吻着、咬着她的红唇,那种占有她的感觉让他感到安慰,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似是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试着浅浅回应梵明日,明镜儿下意识的迎合他,眼睛一直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那一双漂亮沉静,似是看透世间沧桑的眼眸中,只有一个小小的自己,心里突然一阵悸动。
忽然伸手插入他的发间,抱着他的头,一种特有的香味钻入鼻中,彼岸花的花香能唤醒前世的记忆,同时也蛊惑人心的作用。
看着大床上熟睡的女子,梵明日黑瞳中潋滟夺目,指尖抚过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脖子,细腻的肌肤少了清醒时的绷紧,唇角边不由勾起一抹魅惑,抖开被子躺在明镜儿身边。
玉指一弹,房间内瞬间陷入无边的黑暗中,从黑暗中响起一把低沉声音:“是什么人?”语气冰冷得能把黑夜冻结。
门外传来没有感情的声音:“回殿下,是天禽府、左相府。”
黑暗中,一双眸子中闪过幽冷的光芒:“敲碎骨头,再送回去……顺便给两府送上一点小小的警告。”
门外,浮川和浮华听到这把似是从九幽地狱里飘出的声音,身体不约而同的的抖了抖。
所谓的敲碎骨头,就除了头部外,用一把小锤子把全身的骨头,用独特的手法全部敲碎成末,骨头粉碎了人却不会马上死掉,那种痛苦…想着都觉得心惊肉跳。
——
明镜儿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房间内很安静,大床上也只有她一人。
珠珠安然的睡在枕边,空气中也没有彼岸花的味道,仿佛梵明日昨夜从未出现过,明镜儿不禁有一丝失落。
门吱吖一声推开,浮川提着铜壶走进来,见明镜儿已经醒来,扬起笑容:“主子醒了,怎么不早点唤奴婢进来侍候。”
把热水倒入铜盆中,滴上润肤和洁肤的花露,亲自拧了帕子给明镜儿净脸。
明镜儿接过帕子,擦着脸问:“浮川,殿下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叫醒我。”
浮川面上微不可见的一滞,扬起笑:“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殿下让人打发几个宵小,直接敲碎骨头送了回去。”明镜儿的小嘴不由噘起。
用浓茶漱过口后,明镜儿坐到梳妆台前:“这个时辰,大理寺那边应该已经升堂审案。”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有传到堂,果然今天只审泰安公主谋害素萝公主一案,成不成就看青雪珂自己的表现。
青雪珂只要依照她的话去做,就能一直拖着大理寺无法定她的罪,拖到他们捉到青之绚把柄,此事就算完结。
此时,大理寺公堂上,青雪珂看一眼跪在旁边的初秋和初冬,心里有些苍凉,紧要关头这两人果然背叛自己。
抬头看向大堂中间的顾玉成:“顾大人,你可是根据初秋和初冬的证词,怀疑是本宫指派初春杀害了素萝公主。”
顾玉成道:“确实如此。”
青雪珂又看一眼初秋和初冬,忍着被判断的痛苦,淡然出声:“请问顾大人,初秋、初冬的证词中,是说他们亲眼目睹初春杀害素萝公主,还是仅仅听到本宫下令,要初春动手杀害素萝公主。”那丫头说这是必须问清楚的问题。
闻言,顾玉成眼眸深处有一笑意:“按证二人词上所言,当日在慈宁宫大门公主与素萝公主发生言语冲突,公主怀恨在心,于是在宴会开始前,用药先迷倒素萝公主,把她藏在景兰殿的衣柜中,待宴会散后,再趁忙乱之时,把昏迷不醒的素萝公主,带到太极宫金銮大殿顶上杀害。”
听完后,青雪珂垂下眼眸冷冷一笑,贼喊捉贼:“顾大人,本宫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初秋和初冬的证词,可是指初春奉本宫之命,动手杀害素萝公主,还是本宫与初春一起动手杀害了素萝公主。”
顾玉成微微犹豫一下:“据初秋和初冬的证词,是初春奉公主之命出手杀害了素萝公主,并弃尸于金銮大殿顶上,整个过程便是如此,公主可还有疑问。”
“当然有疑问。”
青雪珂抬起头,目光坦然的看着顾玉成:“顾大人,你似乎忽然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素萝公主的尸体相信顾大人已经看过,并且记入卷宗中,是什么情形顾大人心里很清楚,素萝公主死在之前曾经被人侵犯过,本宫想请问顾大人,初春一个女人如何侵犯另一个女人?”
顾玉成听到这个问题,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有些尴尬,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份证词有漏洞。
他是惊讶青雪珂竟然是有备而来,仅用三个问题,就把证词中的漏洞指出来,似是早就预知到证词的内容一样。
似是看出顾玉成心中的疑虑,青雪珂淡然一笑:“顾大人不必惊讶,本宫以前和亲大罗帝朝,说得上是九死一生,什么样大场面没见过,本宫能活到今天,靠的不是运气,你当知道本宫并非寻常的妇道人家。”
这些年她为了女儿,确实是忘记了以前的自己,幸好有明镜儿从旁提醒。
“公主为天锦付出的一切,下官不曾忘记。”
顾玉成连忙起身躬身行礼,恭恭敬敬道:“他们二人的证词确实存在疑点,下官一时疏忽了,请公主先行回府,下官定给公主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不是一时疏忽,而是故意疏忽,无论是泰安公主和素萝公主的姐妹相残,还是真正的凶手辱杀了素萝公主,这些皆是皇室中的丑闻。
这样的事情只要证据一全,直接处死即可,何须升堂审问,陛下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
挥手送走报信的小丫头,浮华匆匆走到亭子前:“主子,王妃派人请主子过去一聚。”
明镜儿正在听浮川抚琴,似是没有听到浮华的话一般,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只有玉指随着琴音轻叩着桌面。
浮华没也当回事,自言自语道:“王妃这会子让人请主子,就说明主子的方法管用,王妃不用坐牢,肯定要感谢主子,同时还想问问主子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应该怎么走。主子,你要不要告诉她下一步,该怎么走,还是故意吊一下她的胃口……”
“走。”
突然从明镜儿口中忽然蹦出一个字。
浮华面上一愣,就见明镜儿站起来,连起身把鞋子拎过来,给明镜儿穿上,浮川又取出大毛的披风她披上,式式都准备全以后,二人才陪着明镜儿慢悠悠的晃出拾月苑,朝青雪珂的瑶华阁走。
一路上,府里人看到明镜儿朝瑶华阁走,心中暗暗疑惑不已,忍不住抬头看看,太阳从西边升起。
明镜儿一进屋,就兀自坐在之前摇椅上,接过浮华自带过来的茶水,悠然抿一口:“恭喜王妃不用死了!”再让你得意一阵。
青雪珂坐在正位,一改之前的颓废,梳着华丽的牡丹髻,戴着公主的华盛,华丽的宫装,眉眼含笑:“本宫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所以才特意请郡主过来一聚。”这丫头是如何猜到证词中一定会有漏洞。邪门啊!
“这并不难猜,关键是弄清楚两个重要。”明镜儿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就指出事情的关键点。
“本宫愿闻其详。”青雪珂无法压抑内心的好奇,她很想知道明镜儿,是如何做到未卜先知。
“王妃想知道原因,那就先回答本郡主一个问题。”明镜儿含笑看着青雪珂,看来她的脑子还没完全恢复。
青雪珂一心想知道答案,自然点头同意,明镜儿桃花眼笑意一扬,一本正经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其实王妃与本郡主心里都很清楚,于太后而言,显然凶手比公主更加重要,可是于陛下而言,王妃以为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是……是什么,江山。”青雪珂犹豫了半晌,终于给出一个大胆的答案
“回答正确,若让你分别站在两者的立场,你会怎么做?”明镜儿调皮的一笑,凶手是谁,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
青雪珂生在皇室,对某些事情是天生敏感,点点头:“本宫明白了。”这个小丫头真是料事如神,她的事情之所以会如此顺利,完全是因为陛下和太后二人不和所致。
太后要保凶手,陛下要保江山,两人免不了一番争斗,而这一轮赢的是陛下。
明镜儿淡淡一笑,她早想到会是如此,所以敢担保,一定能保住青雪珂的命。
太后是一个极有野心的女人,以前太初大帝年幼,她尚有指点江山,染指皇权的机会。
现在太初大帝的羽翼已经丰满,正努力的要摆脱她的束缚,这对于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凶手的存在,就是满足她权欲最好的,牵制太初大帝的棋子,她当然要好好保住这一枚重要的棋子,所以放弃女儿。
而站在太初大帝的立场,一个是无时无刻都想插手朝政的太后,一个敢公然在他头顶上杀人的人,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两个人随时能要他的性命,抢走他的江山。
所以无论这两个人的能力有多强大,对社稷有多大的帮助,他都必须先除一,以保住自己的皇权。
从她之前了解的情况来推测,若青雪珂说的事情又是真的,太后就一定会想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