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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朕听说你在御花园所以来陪你散散心。”
君天凌挽着她的手,看向画师的画像,向画师伸出手来。
“拿笔来,朕亲自为画像提上字。”
“不用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看画的像不像我?”
韩月泠抽过画像,拒绝君天凌题字的建议不是不想题字,只是自己不想被冠上皇后的称,因为自己不配拥有这样的称号。
“不题就不题,反正朕明日就会向群臣宣布这个消息,然后端午节过后就为你举行册封大典。”
“不……不用了,我……我不想当皇后。”
此话一出口,不止君天凌,亭子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说不想当皇后的,违抗皇命那就是抗旨不遵,按律当斩的。
君天凌摆摆手,将亭子里所有的人遣退。
“告诉朕为什么,朕就答应你。”
“因为啊,当皇后很累的,又要管理后宫,又要处理事务,很累的。你知道我性子比较懒,不想做这些的。”
“但是朕想跟你共同拥有天下,只有你才能当上皇后一同陪着朕接受天下人的敬仰。而且朕还要扶值我们的孩子将来做一个明君,等我们都老了我们就找处山清水秀的地方遗养天年。”
“不,不行。”
面对君天凌规划好的未来,韩月泠却只觉得伤心,挣脱他的手背对着他韩月泠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他的未来终究不会有自己的存在,两人之间也不可能会有孩子的存在,再过五年,再过五年,自己就会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所以不能再给君天凌长相厮守的诺言了。
“为什么不行,朕发誓朕一生一世都会宠爱你,保护你,不会再让人伤害到你了。”
“不,不是的。我相信你,但是……但是……但是我忘不了,你也不应该忘记,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韩月泠一席话让君天凌想起了她与众不同的来历,但是不久,君天凌又莞尔。
“可是你都已经这么久都没有任何不妥了,所以你一定会一直留在朕身边,你就是上天赐给朕的礼物,这些不会发生的事就不要再整日为此忧心了。”
“不是不会发生,只是时辰还未到。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君天凌的笑容瞬间僵硬,但是他还是想要一窥究竟。
☆、坦诚相告
韩月泠与君天凌秘密离开皇宫,到达一处府邸。抬头看着牌匾上写着的:慕容府三个大字君天凌有一种想要置人于死地的冲动。韩月泠用力握着君天凌的手,实则是因为自己太紧张。
“原来是韩姑娘,在下前几日刚知晓姑娘尚在人世的消息当真令人欣慰,莫不想今日姑娘便登门拜访了,有失远迎。”
“慕容大哥客气了,今日来我是想向慕容大哥讨一样东西的。”
“当然,在下早就已经备好等着姑娘来取了。来人,将东西呈上来。”
慕容止颯向来心思细腻,韩月泠还未提及什么东西,他就已经知道了,于是毫不犹豫叫了下人去取。
“皇上,请上座”
“前几日,在下恰与了禅大师解禅,大师曾向我提起过此事,在下就已经猜到姑娘会过来了,只是不知道姑娘会来的这么快。”
“本不想的,原本还想着等到时辰将至之时再向慕容大哥讨要回来,但是,我想要将此事说与天凌。”
韩月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君天凌。
正说着,下人将放在打造精细的盒子里的玉镯呈了上来,直接放到韩月泠的面前。
“这样的一个玉镯有什么用?”
君天凌心中有一个猜想,但是还是开口问了韩月泠。
“这个玉镯是那时凯齐送给我的,而且我猜,这个玉镯跟天凌你我也有一些渊源。因为我是戴着它之后才被带到了这个世界,遇到你。有一位道长跟我说过,我与你本就有十年姻缘,是你把我引到了这个世界,我们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有五个春秋了,如果道长所说属实,那么再过五年我便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从此以后这里就再也没有韩月泠这个人,一切都将会回到原点。”
“那,如果那个道长说的并不灵验呢,这种事朕绝不相信。”
“但是我相信。天凌,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是真的想要回到原本属于我的世界,因为我所有的亲人都在那个世界,我不能抛下他们。所以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决定借上乾殿的失火掩盖我还活着的真相,等时机一到我再回来然后离开这里。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会找到我,所以……我放心不下你,即使知道我不会留在这里太久,我也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度过这最后的日子。”
“朕不相信,朕绝不相信。”
君天凌从心底里拒绝接受一样的一个事实,拉着韩月泠便离开了慕容府。
一直到马车进了皇宫,君天凌还是一言不发,径自下了马车回到上乾殿了。
“娘娘,皇上这是怎么了?”
李卓刚刚一直牵着马车守在慕容府外,所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还是知道皇上的心情很不好。
“没什么,只是还处在一个适应期罢了,过些时候会好的。都是我的错,李公公还的多帮衬,毕竟你也是跟皇上一起长大的,有些话他也还是听的。”
“娘娘放心,奴才自有分寸。”
李卓扶着韩月泠下了马车,两人一同往上乾殿回了。
刚进屋子就看到君天凌站在书桌前,韩月泠立刻笑脸迎了上去,却不曾想君天凌抬眼看了她后却是一把将书桌上的书籍扫掉在了地上,对外面的李卓喊到。
“李卓,摆驾贤妃的合欢殿。”
韩月泠的笑容僵在了原地,任由着君天凌从身旁经过然后离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让他走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蹲下身去将散落满地的书籍一一捡起归位,然后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夜,直到宫女端了水过来给她梳洗。
“娘娘您怎么坐在椅子上,快些起来,去床上休息一下吧。”
“皇上呢?”
“回娘娘,皇上去早朝了。”
“哦,我休息一下,如果皇上回来了就叫醒我。”
事实是,一直到接近黄昏,韩月泠起来了都没有见到君天凌的身影,宫女是这样汇报的。
“皇上下了早朝后就与贤妃娘娘去了御花园后来就一直在合欢殿,没有出来过。”
“好,我知道了。”
韩月泠掩不住失落的应了声,然后默默的让宫女更衣起身。
三天后。
整整三天了,君天凌整整三天没有踏进过上乾殿了,也许该说他三天没有出过合欢殿才对。韩月泠坐在厅堂看着倾盆的大雨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留下侍女,自己一个人撑把伞往合欢殿的方向去了。老远就看到了李卓站在合欢殿门口的屋檐下守着,李卓估摸着也看到她了,远远的就迎了上来。
“娘娘,现在下着大雨呢,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吩咐宫女来就行了。”
“李公公,我来找皇上的,皇上在里面吗?”
“在,皇上在里面同贤妃娘娘下棋呢,不过皇上吩咐了,任何人都不想见。”
“他的任何人其实就是指的我吧,我知道他不想见我,可是我有话一定要今天说。”
韩月泠将雨伞远远的抛开,然后当着李卓的面跪了下去,缓缓的挪到了门口。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呀,快些起来,小心伤了身子,别跪着了。”
韩月泠不听,谢绝了李公公的好意,对着里面大喊。
“皇上,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都是我自私自利,但是,不管你再怎么对我,只有这件事我不会改变初。我不会放弃见到我家人的机会,我不该瞒着你跟你回来,所以我现在请求你,请你放我出宫,我发誓这五年之内我一定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就当我死了,当做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只求你放我出宫,皇上……”
过了许久,里面任是没有一丝动静,韩月泠就这么跪在合欢殿的门口,任大雨冲刷着,李卓左右为难,却不知该劝些什么。
“李公公,多谢您的好意了,但是这是我自己犯的错,应该由我自己承担,您不用劝了。”
李公公叹了口气,折返到屋檐下,就这么看着韩月泠跪在雨中。
两个时辰过去了,屋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一丝动静,韩月泠已经分不清淌在脸上的是雨水多些还是泪水多些。身体早就已经冰凉,最后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娘娘,娘娘……”
李卓立刻的奔过去扶起韩月泠,却发现她的身子滚烫的似火,看来是高烧了。
“皇上,娘娘她晕倒了。”
禀报了却没听见里面有任何动静,李公公只得一咬牙。
“皇上,让奴才带娘娘回宫吧,耽误了,太医诊治怕是会落下病根。”
“去吧。”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君天凌也算终于开口了,李公公领了命立刻背着韩月泠回上乾殿了。
太医马不停蹄的宣到了上乾殿替韩月泠把脉。
“回李公公,这位娘娘的身子无大碍,只是淋了些雨,加上可能情绪不稳所以才突感伤寒,臣开个方子,只要按方子服药,几日后便可痊愈。”
“有劳太医了,还请太医亲自煎药,不要假以人手,皇上不喜欢这位娘娘身子不爽。”
“是是是,微臣定当竭心尽力医治,以确保娘娘早日康复,请皇上放心。”
太医听到皇上这个词立刻跪下来应声称了几声是才诚惶诚恐的跑下去煎药了。
李公公叹了口气,替韩月泠将被子掩好。看着她昏睡中依然紧蹙着眉头不由得摇了摇头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外。
“咚咚咚。”
听着打更声才发现已经到了三更天。李卓倚在门框上头一低一低的打着盹,突然感觉屋内有什么动静,瞬间清醒过来,迅速的冲进屋内对着床前的身影袭了过去,却在接近的一瞬间被挡下,李卓看清了来人后却是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皇……皇上,奴才不知是皇上,请皇上恕罪。”
“免你无罪,起来吧。”
“谢皇上。皇上您怎么不从大门进来啊,奴才还以为是有人要对娘娘不轨。”
“太医怎么说?”
君天凌坐在床前,手附上韩月泠的额头探探她的体温,却发现任旧是有些发烧。
“回皇上,娘娘只是有些风寒,但是最重要的是太伤心了,以至于病情显得更加严重,恐怕还要休养好几日才能痊愈。”
“这件事,你怎么看。”
果真是跟在君天凌身边许久的人,君天凌一开口李公公就知道他说的是那桩,略一思索后还是壮着胆子开了口。
“奴才认为这是天命。皇上知道,娘娘并非属于昊月国,所以娘娘终归有一天要离开昊月国的,而娘娘去的地方皇上不可能去。再者,皇上应当记得,娘娘她在遇到皇上之前就已经有婚约在身,而且娘娘的家人也不在这里,这么多年可以说娘娘除了皇上就什么人也没有了,娘娘的心情怎样皇上应当比奴才更清楚。皇上现在这么做无非是想缚住娘娘,但是这么做不止伤了娘娘的心,也伤了皇上您自己。”
“行了,出去吧,朕想坐一下。”
李公公领了命低头退了出来。大约一个时辰后君天凌才从房间内出来,临走时留下了李公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