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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月泠看着玉儿担心的眼神微笑着抓起她的手,轻轻摇头。
“傻玉儿,我没事,不用为我担心。有时间的话还是去制备一些干粮吧,明天开始我们要赶路了,去边城还有一段时日,我们要加紧了。”
玉儿看了韩月泠一会儿,最后也没说什么,跟着两个人就忙着置办一些路上所需的东西。
布庄的店家果然办事利索,第二天一大早就把做好的新衣送了过来,玉儿按约多付了一倍的酬金。换好衣服车夫也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在客栈外等着,韩月泠在临上马车之际望了一眼寺庙的方向,最后还是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赶路。
整整七天,白天加紧赶路,晚上休息。终于在第八天的早上赶到了边城,可是出城的大门却戒严了,边关战事告急,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城。
看着城墙上贴着的告示,玉儿心急如焚,这样下去的话就意味着战事结束之前根本不可能面见到皇上。
“姐姐,这可怎么办才好?”
韩月泠也是心中一凛,莫非这是上天的安排,自己与君天凌之间的缘分就此结束。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当是自己已经随上乾殿的一场大火烟消云散了,只等十年之期一到便可回去了吗?
“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上天既然不让我去找他,那便算了吧,去了,也只能增添往后的痛苦。”
“二位姑娘若是真有急事出城,老汉我倒是知道一条出城的小径。”
“当真,那就请老人家赶路吧。我和姐姐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出城。”
玉儿听到车夫有路可行,立马就让车夫赶路。
“姑娘,不是老汉不想,只是这条小径是一条很崎岖的山路,人徒手都很难过得去,马车那更是行不通的,姑娘若是想去,便可一试。”
“多谢老人家,既然马车走不了,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辛苦老人家了。玉儿,把银钱结了给老人家吧。”
韩月泠没说什么,拿了些行李下来,吩咐了玉儿将车马费给了老人家后又详细的问了那条小径的方向,待到车夫离开后毫不犹豫的就往车夫所指的方向迈步。现在的一切都听天由命了,既然上天给了自己一条路,那么不管这条路是通向哪里,自己都要去走,以后的事就让以后再说吧。
☆、做出选择
玉儿见姐姐打起精神自己也是万分欢喜,追上去一起朝那小路走。
望着那崎岖的山路还有陡峭的山岩,玉儿缩了下脖子。
“姐姐,这里这么难走,稍有不慎掉下去的话肯定……呸呸,我在说什么。姐姐,要不然还是不要去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皇上回城吧。”
“等皇上回城不知道还要多久,而且我们还不一定可以见到皇上。玉儿你若是害怕的话就就在边城等我,我以前学过点攀岩,没什么问题的。等我见到皇上再来找你。”
韩月泠心中也是万分忐忑,但是仗着自己曾经参加过攀岩活动心里有放松些,但是玉儿不一样,她柔柔弱弱的,害怕也是自然。所以韩月泠拉着她的手劝她留下来。
“不行,姐姐去哪里,玉儿也跟着去哪里,既然姐姐都不怕了,那玉儿也不会害怕,姐姐我们走吧。”
像是害怕韩月泠会丢下她一样,玉儿自己率先开路了。
于是,陡峭的山崖上只见两个身子娇小的女子在吃力地前行着。由早上一直到正午时刻,两人终于到达了山巅,玉儿开心的拉着韩月泠的手指着远方。
“姐姐,看,皇上的军营就在那里,明天,我们明天就可以到达军营了,到时候就可以面见到皇上了。”
韩月泠随着玉儿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驻扎在一起的帐篷,君天凌就在那里,眼光一转,在隔不远处也立着一些军营,想必那就是齐国的军营了,此时应当是休战,原野上见不到两军对垒。
“姐姐,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韩月泠没有反对的坐了下来,眼睛却是一直看着军营的方向。
想不到命运会开个这么大的玩笑,君天凌,你又何必如此的一往情深。十年之期转瞬其实就过去了,十年之后我还是要回去的,到时候也只是徒添伤感,让我也对你抱着一世歉疚的,原来自古以来人都是不能两全的。
“姐姐,喝点水,吃点东西吧。”
伸手接过玉儿递来的东西,却发现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伤口,收回手想掩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玉儿丢下东西急急地拉过韩月泠的手来检查伤势。
“姐姐,伤的这么严重您怎么不跟玉儿说啊。定是刚刚留下的,不好好处理的话会留下伤疤的。可是现在也没有伤药,都是玉儿的错,怎么会忘记将伤药带在身上了。”
玉儿一边说,一边撕下自己的裙摆替韩月泠简单包扎,自责着自己的粗心,眼泪也扑簌簌的掉下来。
“好玉儿,你人这么好,怎么会有错呢。是我自己没注意,而且,我也不觉得会疼啊。没关系,留下疤了也好,可以让我永远记得这一天,记得有一个这么对我好的玉儿。”
韩月泠将玉儿拥在怀里,生生压住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不能哭,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强。
“好玉儿,我们启程吧,我想早一些见到皇上。”
玉儿闻言立刻拭去脸上的眼泪,收拾好东西后扶起韩月泠,自己小心翼翼的在前面探路。
“姐姐,脚下留心些,这里的岩石很容易塌陷……”
话声还未来得及落下,韩月泠脚下一个打滑急速向崖下坠去。韩月泠惊恐万分的伸手一抓,险险的抓住一块突出的山岩,只看见玉儿焦急的伸出手想把自己拉上来,无奈距离太远根本够不着。正当玉儿四处找东西想把自己拉上来的时候,却先看到了山岩开始出现的裂缝。
韩月泠认命的将手垂下去,也许这一切真的是命,自己根本不配去拥有君天凌或是凯齐任何一个人,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未来,从上乾殿失火开始就是一个征兆。
“玉儿,不用再想办法救我了,没用的。你自己一个人去找皇上吧,我最后一次请求你。我韩月泠在上乾殿就已经死于一场大火了,是你自己六神无主才会来边城找皇上。不管是谁问你,你都这样去说。不要去帮我报仇,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命,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择怎么过。”
“不要,姐姐,你再坚持一会儿,玉儿马上来救你。”
“玉儿,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我对不起所有人,但是我不想到了最后还对不起你。”
韩月泠说完主动放开手,不想看见玉儿伤心的脸而选择了闭上眼睛,原来自由落体就是这样的感觉,再见了君天凌,再见了,凯齐,再见了所有爱我的人,原谅我。
“姐姐……”
玉儿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抹掠影消失在自己的眼里,却无法伸手抓住,只能朝着崖下撕心裂肺的呼唤,趴在地上痛苦的大哭。
同一时刻,身在军营商讨军情的君天凌心中一阵绞痛,手上的令旗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身边的大臣立刻着急的围了上来。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军医,快叫军医。”
“站住,朕无碍。你们先下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几位将领听了这话对视了一眼后拱手告退。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君天凌自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这是他曾经名人特意雕刻的,与韩月泠刚好是一对。侍候在一旁的李卓知道皇上现在的心思,于是试探的进言。
“皇上,要不要写封信快马送回京城。想必此时贤妃娘娘也惦念着皇上。”
“不用了,还是先与沈将军商议好此次的战事,明日再派人送信回京吧。对了,合谈的使者明日能到吗?叫人去催,朕还是想与齐国合谈。”
“回皇上,黎大人已经快马加鞭了,明日一早就能到。”
“尽量快些吧,朕想早日班师回朝。去宣沈将军进来,朕有事商议。”
李卓领了命去传令了。另一边,玉儿哭了许久后,收了眼泪,对着崖下磕了三个响头。
“姐姐,你放心,玉儿一定会听姐姐的吩咐的。玉儿会终其一生留在宫中,留在曾经有姐姐的地方。”
“唔……”
“你醒啦,等着,我去把公子还有将军叫来。”
是谁,是谁在说话?玉儿吗?为什么头这么痛,眼皮好重,我还没有死吗?听见有人的脚步声,韩月泠闹钟思虑万千,努力的想把眼睛睁开。
“不是说醒过来了吗?”
“回将军,静碧刚刚真的听到她的声音了,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又昏过去了。”
是谁?为什么声音这么熟悉。是凯齐,这是凯齐的声音,我回来了吗?凯齐,不要走。
“凯齐……不要走,凯齐。”
听见声音,刚刚才准备转身出去的人又折回来,坐在床畔静待下文。
韩月泠在心中不断呼唤,终于眼中折射出一道光线,慢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熟悉面容一瞬间让韩月泠哭了出来,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紧抱住他,深怕这只是一个幻影。
“凯齐,真的是你。我没有做梦,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爱你,我需要你,不要再丢下我了,我现在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凯齐,凯齐……”
被抱住的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身体僵硬,眼角斜看着旁边还立着的两个人,不过旁边的两个人也程半石化状态。
“姑娘,你认错人了,本将军名为齐连城,并非姑娘口中的凯齐。”
韩月泠身体一僵,迅速的放开手缩到床脚,仔细盯着他看。没错,一摸一样,就连眼角那颗小小的痣和声音都一摸一样。但是他身上的衣服让韩月泠不得不相信,他的确不是凯齐,这里也不是二十一世纪。
“齐连城,你是齐国的将军,这里是齐国。”
“是连城将军将你救回来,送到我这里来疗伤的,你刚被送来的时候都已经快断气了,幸好我还是把你救回来了。”
韩月泠看了一眼说话的白衣男子又转回头看着齐连城。
“多谢齐将军救命之恩。”
“姑娘不必多礼,其实是本将军在回城的路上,姑娘被探子发现后才将你救回的。不过本将军在姑娘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
齐连城的手上突然多了一个玉佩,韩月泠心里一惊,摸向自己的腰间才发现君天凌送的玉佩早已不在身上。想要伸手夺回来又无果,只好先放弃。
“原本有一件事一直在困惑着本将军,不过看到姑娘身上的玉佩后又有些懂了。昊月国本和我齐国两军压阵了,可是昊月国的皇上却亲自带来合谈书签下五十年免战的书,并且给齐国送上富裕的粮食。本将军一直纳闷原因,据探子回报,昊月国军营来了一位女子,这女子本是后宫宠妃的亲信,据传那位宠妃被烧死在了寝宫。君王听了悲痛欲绝,以最快速度回朝举办丧礼,并追封这位宠妃为贤徳皇后。而且自入土之后一直陪伴于陵寝,已经有半月未上朝了。本将军猜,这位贤徳皇后并未真正香消玉陨,你就是那位应该躺在陵寝的贤徳皇后,本将军可有说错。”
“齐将军才思敏捷,猜的当然没错,只是,那位宠妃确实是死了,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那场火是你自己放的,你只是找了个替死鬼来帮助你逃出皇宫,对吗?因为你心中根本就不爱这个君王,要不然你也不会错把本将军当成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