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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开。”霍漪澜缓缓走到他跟前,“太子在府上吗?”
“太子晨早时进宫了;大概是快回来了。”小开看了看日头道。
“那我可以进去等他?”霍漪澜不请自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但是小开完全没顾忌什么;连忙请她进去。
霍漪澜被小开径直请到了花园里的凉亭;太子府的管家知道是她来了;忙吩咐人上茶点。
她坐了好半晌,赫连晖还是没回来。她环顾一圈,这花园跟别处的不一样,花草不多,几乎都是两人高的大树,周围植了一排排的栀子,散发着阵阵幽香。院墙上缠了许多的金银花,这时候并没有花只有藤叶,一片浅绿。
“听说霍家姑娘来了是吗?”
霍漪澜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一口茶差点没噎在喉咙里,回过身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眼前却是两个姑娘,身段娇娆,美目秀眉,嘴角勾着微微有些纠结的笑意,手上的绢帕还拧得紧紧的。
“霍姑娘,这是太子良娣,沈良娣、秦良娣。”管家知道这霍姑娘就是将来的太子妃,可这还没成呢,两位良娣就满是敌意地撞上来了。
霍漪澜瞄了她们一眼,原来是皇后送来的那两个女人啊。赫连晖一直没对她们下手,如今还跑来找她争风吃醋了。
沈良娣和秦良娣看霍漪澜根本没把她们当回事,心里的怒火就上来了。虽然太子至今没碰过她们,但好歹她们也是皇后亲自给太子找的良娣。只是她的未来太子妃身份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她们也只能将愤意压下去。
沈良娣缓缓走进凉亭,绢帕一甩:“霍姑娘果然如传言所说不拘小节,气势天成。”
霍漪澜听着这两个词,好像是在夸她,可是就是在贬她呢,不拘小节不就是骂她不知礼数,气势天成不就是说她盛气凌人么。她忍不住哈哈一笑:“沈良娣也如传言所说,身形姣好,妩媚动人,就连撅个嘴也狡黠可爱。”
沈良娣本以为霍漪澜会如她一样明褒暗贬反击她,却没想到她还真的在夸她,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只得收了难看的脸:“多谢霍姑娘夸奖。”
秦良娣嗤笑一声,这个沈良娣也是笨,难道她没看到霍漪澜发自心底的不在乎么:这才是赤裸裸的歧视。
霍漪澜就等着秦良娣出招呢,却不料她坐了下来,拉起她的手:“霍姑娘,我常听太子提起你呢。”
霍漪澜先是一愣,赫连晖不是从来没碰过她嘛,而且相当戒备,她这是……忽地,她就反应过来了,这秦良娣果然比沈良娣聪明,分明就是挑拨她和太子的关系啊,而且还带着示威的意思。霍漪澜缓缓呷了一口茶,直到秦良娣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浅浅一笑:“太子说我什么?”
“太子说,霍家二姑娘蕙质兰心,冰雪聪明,还让我与沈良娣将来好好与你相处呢。”秦良娣说着还亲昵地拉了沈良娣的手让她坐下,“沈良娣,你记得这话吧。”
沈良娣也怔了一下,太子何时说过这话?而且她根本连太子的面都见不到。秦良娣朝她一眨眼,她才反应过来,随即轻轻一笑:“是的呢,太子时时都提醒着呢。”
“漪澜。”
霍漪澜觉得她快要被这两个人的做作给笑死了,忽地听到凌思悦的声音,她忙起身:“姑婆。”
沈良娣与秦良娣也忙起来作礼:“姑婆。”
“谁是你们姑婆,给我滚下去!”凌思悦没好气道。
两位良娣被打了脸,心里不是不气的,但是这个姑婆还真惹不起,只得忍气吞声缓缓告退。
“漪澜,你对她们那么客气做什么,直接赶下去就好。”凌思悦的语气颇为不满。
霍漪澜顿时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开怀一笑:“姑婆,她们如今还是太子的良娣呢。”
“什么良娣,要不是佟皇后,老早赶出去了。两个女人,做什么不好,偏要做佟皇后的走狗。”
“别气了。”凌姑婆带来的那个婢子送了一碗羹汤过来,呈给霍漪澜。
霍漪澜连忙站起来接过:“多谢。”
“不必。”
霍漪澜嘴巴张合了几下,最终还是打算问出口:“你为何要易容?”
“我……”
“漪澜……”凌思悦没想到她竟然看出来了,连忙捂住她的嘴。
“唔……”霍漪澜眼角瞄到赫连晖已经进了花园,只得将心里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凌思悦也适时放开了她。
“姑婆。”赫连晖稍稍走近,那婢子就低头敛气退开了。
霍漪澜暗暗摇了摇头,对着赫连晖笑笑。
“这日头真是毒,我困得很。你们说话,我先去睡会儿。”凌思悦作出一副惫懒的样子,快步离开了。
“漪澜,你怎么来了?”待得凌姑婆走远,赫连晖就执了她的手,低声问道,语气里全是喜悦。
“我,就是突然想你了。”霍漪澜看看左右都无人,静静地靠到他怀里。
赫连晖听了她软软的一句情话,积压了好几日的疲倦顿时被消散了去,紧紧地搂了她的腰:“漪澜,你再说一句。”
霍漪澜瞅着他跟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嘻嘻一笑,却不说话,惹他干着急。
“漪澜,你说呀。”
“不说了。”
“漪澜……”赫连晖不满地拉长了声音,额角却滴下了大滴大滴的汗。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汗?”霍漪澜心疼地取了绢帕,轻轻地给他擦拭着。
“我听说你来了太子府,一路赶回来的。”
“赶什么,我既打算来看你,自然不会没见到你就走的。”
“我怕你受欺负。”
“受什么欺负,她们才不敢对我怎么样。”霍漪澜不禁白他一眼。
“我知道你厉害得很。”
“前后矛盾。”
“我也想你了。”赫连晖轻轻笑着,啄了一下她的唇。
霍漪澜正跟他闹着,他突然这么温情地来了一句,小脸顿时赧红。
“怎么,很热?”赫连晖看她脸涨得通红,故意问道。
“是啊,很热。”霍漪澜看他明知故问,瞟他。
“我们进书房去,我让人搬冰块来降温。”
“冰块就不用了,我们去书房。”
书房的摆设庄重大气,青瓷花瓶与素白的屏风相映,周围几排的书架上满满的都是书,几子上摆满了折子。
霍漪澜曾在太子别院看过他的书房,这会儿再看这个,发觉那边虽小,却比这里有人气得多。
“漪澜,你转了一圈了,在找什么?”赫连晖将绕来绕去的霍漪澜揽到身边来。
“我去过你的别院。”
“我知道。”
“我看到那儿有很多我的画像。”霍漪澜就想看看他的秘密被她发现了是何表情。
赫连晖一侧头:“然后?”
霍漪澜不禁撅嘴:“你很想我?”
“是啊,日日想,夜夜想。”赫连晖将她拦腰抱起放到桌案上。
“喂,你……”霍漪澜突然间双脚离地吓了一大跳,可是赫连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下来了,他的气息绵密且粗暴,可是这浓烈的感觉又似陈酿,很是醉人。
霍漪澜软着身子闭了眼,身子随着他的按压慢慢倾斜,唇齿间的酥麻一点点地弥漫到身体其他地方,就像是碧湖上的涟漪,一圈圈地漾了开来。软糯的低吟从霍漪澜口中逸出,带着满满的激情与热烈,她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赫连晖因为她的回应,整个人都伏到了她身上,动作幅度也大起来,大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一下子就捏住了她的浑圆,隔着肚兜的丝质布料来回捻弄。
“阿晖,难受……”
“嗯……”赫连晖舔了舔她的唇瓣,扯了她的衣领,往下掀开,让她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多日不见,此刻真的觉得想念得浑身都疼了,巴不得好好疼爱她一番。他心底里的爱意迸发出来,俯首含住她的两点红梅,重重地啃舐着。
“阿晖……”霍漪澜难以抑制地抱了他的脖颈,在他颈侧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啊……”
赫连晖停下动作,定定地与她对视半晌,忽地一把就扯了她的裙带和亵裤。火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圆臀揉捏起来,动作也有些粗暴。
霍漪澜大腿边突然蹭到一个蓄势待发的硬物,即使隔着层层布料也难掩热度,而赫连晖还在耐着性子挑逗她。
“阿晖,你……”霍漪澜睁了眼,抚着他的面庞,他额上流了更多的汗,“你很热?”
“漪澜,这时候就无需转移注意力了。”赫连晖重重地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90、圣旨赐婚
“那你……唔……”
赫连晖已经正身压上去;那儿直直地抵了进去。
“你总这样,不是办法啊。”霍漪澜娇娇喘着气,但是身子因为他的摆弄阵阵麻痹,双手都酸软了。
“那怎样?”赫连晖推掉桌案上所有的东西,似是发泄着胯下的渴望,偏生那感觉就像猫挠了一般难耐。
霍漪澜也是无言;只贴紧了他的胸膛。
“漪澜,漪澜……”他明知此时不能更进一步;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霍漪澜的神智也渐渐混沌;就茫然地在他身下扭动;两个人几经磨合之下贴得更密。她的手就在他背上胡乱地抚摩着;口中细细碎碎地发出些单音字。
赫连晖折腾了她良久;最后还是不能要了她,只得抱了她坐在浴桶里,二人都舒舒服服地浸润着湿热的身子。
“阿晖,你还记得你母后的样子吗?”
“母后薨逝六年了,以往与她接触不多,也没留下她的画像,至今脑子里只有个模糊的影子了。”赫连晖的语气伤感又委屈,头埋在她胸前,轻轻呼着气。
霍漪澜抱了他的头,犹豫半晌:“她真的死了吗?”
“她跳河了,直至三日后才寻得她的身子,那时候面目浮肿,虽然看不清原貌,但是她身上的衣物和饰物都没变,甚至至死都捏着父皇送她的簪子。母后是外祖父的独女,最心爱的独女,他也当场气急攻心昏死过去,之后心灰意冷,就散了家财。”
“你母后还是爱你父皇的罢,只是哀莫大于心死。”
“是的罢,但是两个人都身不由己,哎……”
“你想念你母后吗?”
“想,在没有人陪伴的日子里,我就想她。想她的好,想她的坏,但是到后来,她的坏都成了好。”
“她曾经对你不好吗?”
“她大概算不上一个称职的母亲,因为总是与父皇争执,最后两个人都拿我作他们的出气筒。但是她仍旧给过我最温暖的爱,她的怀抱,无人能够替代。”
霍漪澜听着他声音里压抑的痛苦,心疼万分,抚过他的眉峰:“阿晖,我,我怀疑你母后,其实是死遁了。”
“什么?”赫连晖大惊。
“你不觉得姑婆身边那个婢子很奇怪吗?”
“婢子?”
“我见过她两回,在于飞山,你还记得那酸梅汤吗?那碗酸梅汤,不是姑婆做的,是她。当时我也没反应过来,刚刚我又见到她了。她虽易了容,但是我记得她的身形,那样优柔典雅的气质很难让人忽视。但是她每次面对你,就会低下头,将自己的气息都藏起来。而且,我发现她的眼睛,跟齐家成很像。”
赫连晖一愣:“我的模样像父皇,齐家成则随的是我母后的样子,难怪我父皇也偏疼他。”
“那你要不要去……”
“漪澜,你别说,让我想想。”赫连晖阻止了她,抱她出来,两个人相拥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