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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闻人长命,在他错愕的视线中跪坐起身,脱掉那身碍事的华服。
情人的视线也能是一种爱抚,极致美妙。
他眼里的火焰瞬间无比炽烈,喉结滚动,一刻也不愿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还半掩在华袍底下的男性更加高耸如山。
麦小桔张开双腿跪在他左右两侧,居高临下地捧起他俊颜,低下头,又以她不自觉的那种甜蜜的吻亲吻着他,小手带点兴奋地像剥洋葱那般剥开他身上的衣袍。
她不过看到他结实的肩膀与胸肌,已经想学小色狼仰天长啸了,更何况是手掌下肌肉结实的触感,那让她不住咽着唾沫。
闻人长命伸手探向她两腿间,早已湿透的触感让他得意地笑了。他持续着那轻佻的揉捻,在这调皮的女人仰起头,缩着肩膀嘤咛时,另一手捧起她一只粉乳,它在他掌中如此柔软而诱人,莓果坚挺而红艳,早已迫不及待地邀请他品尝。
他依然从舌尖挑一逞它,逗得那莓果轻轻颤动,被他的唾沫给沾湿了,看起来更加可口诱人,他却直到小家伙有些不满地抱住他头颅索取更多欢愉时,才将它大口含入嘴里,同时以牙齿和口腔轻轻在乳肉上滑动,并且用力地吸吮出情色的声响。
他两只手分别从她身后与身前,抚弄因为跪立着而扳开的两腿间,一手同时以手指在花穴外来回滑动,以手掌粗鲁地揉弄,动情的花液湿淋淋的声响很快地盖过他在她胸前的吮吻声。
另一手则轻轻拨开私花处的细毛,拇指和食指狎玩起肿胀的花核,甚至一下一下地夹起它。
当闻人长命更大胆地把她的雪乳舍得更多,他在她私花间的手也渐渐加快了玩弄的动作。
麦小桔只能抱住他的头,不知羞耻地要他品尝她,并扭动着腰配合他的侵犯。
“吻我这里,求你……”
她明明是放浪的,像他记忆里那些女人一样,可这一刻他只想与她一同沉沦。
麦小桔满心心疼闻人长命的过往,在他吮吻着她的同时,她也低下头吻他的颊和耳朵。
“长命……”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我是属于你的。”
她听到那声近似野兽呜咽般的咆啸与低吟,下一刻她又被推倒在长椅上,闻人长命放过被他吻得泛红的那只乳,那乳首沾满他饥渴的津液,饱受蹂躏般的泛红。
他再次吻住她,麦小桔终于明白,他的吻总是带有一种宣示性的性暗示。
他想要她,而这一次他毫不迟疑地,悍然抢夺。
她没想到他那么巨大,呜咽着想推开他,闻人长命的吻却变得怜悯,他伸手轻轻揉着她另一只软乳,有诱哄的意味,让它盈满他掌间,缓慢推揉,拇指轻轻转动乳首,并且持续着下身挺进的动作。
他俩的气息渐渐的变得如野兽交欢般沉重而急切,尤其闻人长命,终于在她开始接纳他的入侵后,化为饥渴已久的兽,贪婪享用身下的猎物。
他不停地,像要把她逼至极限,每当她认为自己已不能够承受时,他依然以自己的坚硬需索着她,在她三次高潮后才终于尽数将情焰释放在她体内。
麦小桔有点委屈地呜咽着,而那眼泪和呜咽声,尽数融化在他的舔吻舆温柔的触抚中。
『10』第九章
@ 他们几乎忘记时间的流逝。当麦小桔想起花园里还有一群二愣子时,她还赤条条地趴在闻人长命身上,任他像爱抚宠物那般吻着她,抚摸着她。
“完了,一个时辰过了没?”
闻人长命却不是那么想回到花园,一想到那里有一堆所谓驸马人选,他绷着脸将麦小桔拉回怀里。
“不用管他们,天黑了让侍卫把他们赶出宫去。”
这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对付政敌只爱来阴招的闻人长命吗?说到底真正吃醋的人是谁啊?
麦小桔在他胸前趴卧着,身子精壮结实的猛男就是有这好处,她可以小鸟依人,而不用担心爱人得内伤,哈哈哈。
“我谅他们写不出答案,但是放人家鸽子也不好,还是去打发他们吧。”
“你出了什么题目?”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麦小桔起身开始穿衣服,但闻人长命不把肚兜还她。“那是麒麟的衣服,你这么爱不释手?”
小心眼的太傅大人沉着脸,还她肚兜,“明天起我把你衣服全换了。”
咳!
然而没有宫女帮忙,麦小桔自己根本不会梳发髻,书房里也没有梳子,他们这副样子一走出去,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宣告他们这一个时辰都在书房里干了什么好事!
闻人长命见她烦躁地抓着长发,便取过她的步摇,“过来。”
他让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轻轻地拢起她的发,他的手指连在她发问梳过,都像带有电流与魔力,偶尔刷过她耳朵和颈间,让麦小桔脸又悄悄地红了。
他给她挽了个不那么严谨但妩媚的发髻,最后在露出来的雪白后颈吻了吻,麦小桔差点又没用地打起哆嗦。
“你呢?”她见他没打算戴回头冠。
“就这样吧。”
麦小桔脸又更烫了,看来她是别想隐瞒了。
两人正要走出书房,他看她慢吞吞,走得别别扭扭地,似乎意会了什么,弯下身横抱起她。
“干嘛?”
“到花园再放你下来。”闻人长命一脸理所当然,抱住她的双手坚定得不容抗拒。
一路上的宫奴与侍卫全都目不斜视,面不改色,麦小桔只好把脸理在他颈间。
也不过是有些不适,干嘛好像她累到走不动似的?麦小桔有些埋怨,鼓起脸颊瞪向闻人长命,却见他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温柔得让她想融化在他怀里。
看来亲爱的太傅大人,可能天生是妻奴命呢!
***
麦小桔出了三道题目——
什么东西每天都会来,但它其实从来没真正到来过?
什么时候太阳会打西边出来?
天下第一美人是谁?
“……”闻人长命一脸默然无语和没好气。
“真可惜,全军覆没。”麦小桔遗憾地两手一摊,有人只填了最后一题的答案,挺有自知之明地一脸黯然。
“不可能,我的答案万无一失!”某位贵公子候选人偏不信邪,“什么东西每天都会来,但它其实从来没真正来过?是‘明天’!什么时候太阳会打西边出来,是‘发誓的时候’!天下第一美人是谁,自然是公主你了!”
“是啊,你答对前两题,但是你拍马屁拍错了,我问天下第一美人是谁,自然是问本公主心目中的天下第一美人喽!”
所以,如果她硬要否定正确答案,根本没人答得出来吧?
麦小桔双手擦腰,得意地看着最后三名惨遭淘汰的勇者含恨退场。
“最后一题根本没有标准答案吧?”闻人长命觉得这丫头真是鬼点子一堆!怎么上课时就不见这份机伶呢?
“那也不见得啊,其实有人全部答对呢!只是我谅他不敢站出来承认罢了。”麦小桔将一张试卷拿给他,闻人长命摊开一看,脸黑了一半。
除了前两题的正确答案,试卷上最后一题的空白处写着——
闻人长命。
难怪刚刚有人眼眶含泪,依依不舍,偏偏麦小桔还硬要站在那人面前……确切来说,她是挡茌那人面前!
麦小桔已经得意忘形地擦腰狂笑。
太傅大人是她的,谁也别肖想啦!
闻人长命忍住赏她爆栗子的冲动。他真的觉得太阳穴有点疼啊……
百花宴后,麦小桔开始懂得对闻人长命祭出装可怜和耍赖这招了。
“反正我只能像笼中鸟一样被关在宫里……”她耍忧郁,背影落寞,眼神哀伤地看向窗外。
闻人长命一阵无语,没好气地放下公文。他明知道她是装的,觉得有些好笑,可一想到她真的好久没踏出宫门半步,每天只能等着他进宫陪陪她,夜里他离宫时她总是难掩依依不舍的模样,便也舍不得了。
接着当天,闻人长命的侍卫发现他从宫里带出一个穿着布衣,鬼头鬼脑,笑得好不得意的“小书僮”,而那小书僮的长相,还真是眼熟得很,再对照麒麟公主在百花宴那日发布的新命令,大伙儿也就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啦。
“小书僮”开始跟着他们家大人在东海七岛到处跑。闻人长命不管上哪儿都带着她,两人之间简直没有旁人立足之地的互动,很快地成了七岛上所有人茶余饭后的八卦。
原来闻人太傅都过了适婚年纪却仍然单身,是因为喜欢男人啊!
才入夜,蓬莱阁里依旧宾客如云,高官贵胄络绎不绝。闻人长命带着穿着男装的麦小桔进入飞仙厅,今天闻人长命赴的是七岛各船港的港务司饭局,主要是商讨船泊税部分减免的意愿与问题。
才进到厅里,提早入座的众人都起身迎接,闻人长命先是向众人颔首,紧接着就是吩咐负责飞仙厅的小二在他身旁再安张舒适的椅子。
然后麦小桔就笑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跟着闻人长命入座了。席间她非常尽责地扮演空气,因为她很清楚当闻人长命让小二特地给她搬张椅子坐他身边时,厅里除了闻人长命和他身边的侍卫之外,所有人都是一脸的不自在。
闻人长命也不是刻意表现,而是,他向来就是这么目中无人!他靠他的能力统治七岛,或许还有一点个人魅力,除此之外他的行事作风总有那么一点我行我素……噢,事实上,这也是他的个人魅力之一。
每一道菜上来,他做为在座中宫阶最大者,当然是第一个动筷子,但他首先会把好吃的先夹到麦小桔碗里。其实如果这些人知道麦小桔的身分,或许不会那么讶异,只不过对闻人长命来说,他的照顾并不是因为麦小桔是公主、是领主。他已把她护在羽翼之下,一切的行为对他来说再理所当然不过。
某方面来说,他心思行为还停留在幼时,只知道对一个人好,就是像奴婢一样地伺候着。毕竟漫长的二十多个年头里,对他好,又愿意接纳他的实在少得可怜,他还真的没机会改变这样的讨好方式,也不想改变。
可当他把虾膏鲜艳欲滴、虾肉肥美的新鲜虾子直接剥了壳喂进她嘴里时,已经有人快要坐不住了。
麦小桔忍住笑。如果在她原来的世界,闻人长命这些举动其实也挺白目的,跟那些在公共场合乱放闪光的小情侣有什么不同?她暗自记下回宫时可要好好说说他,虽然不见得有用就是了。
而因为知道他不擅喝酒,麦小桔会偷偷把他的杯子和她的互换,但宴席结束后闻人长命脚步仍是有些虚浮,她看着他脸颊竟然染上一抹嫣红,忍不住咕哝着主动扶着他走,完全不意外在离开飞仙厅的一路上,那些情不自禁地朝闻人长命投射而来的惊艳也好,爱慕也好,总之都是些春心暗动,粉红色迷光乱射的淫荡视线,而且还不限男女老幼!
几天下来,麦小桔早就知道闻人长命在民间走动总会引来注目,幸好他气质冷冽孤傲,身边又总是围了一群表情很吓人的侍卫,而宫里的人则对他权威的形象认知较深刻,加上天天看,对这样的美色多少免疫了一些。
但他喝得半醉时的表情超级杀的啊!
真不知道以前他一个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