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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从炼狱入口准备跳下炼狱时的情景。可唯一不同的是,炼狱裂口上面有很多结实的岩石可以让我们绑绳索,但是这里却是光秃秃的地方了。
“难道我们还要往下跳?”大家都提出这个疑问。
我想了想,往下跳也有办法,可是这上面地地方我们都没有控完,就贸然往下跳实在太鲁莽了,所以我们在原在做了记号,然后沿着左手的边缘开始绕圈,说不定会有吊桥什么的通往别处的道路呢,我们心里都有点这样地侥幸。
可是,沿着悬崖的边缘足足走了一天一夜,我们又居然又回到了一开始做记号的地方。
“我靠!”蔡小福看着自己做的记号叹了一口气,“妖妖,看来我们下来的这个地方,根本还不是真正的炼狱,就是一个台阶,一个巨大的圆形悬空台阶,通向炼狱的第一个台阶,我们想要继续朝炼狱前进,还要接着往下跳。”
众人听了有点泄气,我们走了一天多,居然只是下了一个台阶?!这个炼狱,真是太他奶奶的了!
又抱一只螳螂兽捆上绳子丢了下去,这次的高度比刚才高了点,有四百米,这里没有绑绳子的地方,我们直接把这头地绳子绑在剩下地五只螳螂兽身上,然后顺着绳子,溜下到炼狱台阶地第二层。
所有人到齐之后,蔡小福看看颜色更加红艳的坚硬沙石地面,突然笑得很淫荡,“嘿嘿,妖妖,你说炼狱的台阶会有多少层?那些直接跳台阶下炼狱的玩家,到了真正的炼狱,会因为摔死而损失多少经验值?够不够一个准神级地玩家直接降到QQ级?”
“……”
第256话 树洞里的阿蒙
我们猜的没错,炼狱地台阶,果然不止两三级那么简单,经过游戏时间五天的探索,我们终于走完了所有的炼狱台阶,数了数,足足有二十八级。
而且,每下一级,面积都会比上一级大上许多,怪物虽然同样是准神级,不过却要比上一级难对付地多,到了第二十八阶的时候,竟然出现了罕见的纯精神体怪物,完全免疫物理攻击,不过还好队伍里有我和荷舞风皊,虽然费了些功夫,不过还是顺利通过了二十八阶。
这二十八阶的地貌都相似,不过却有一个秀明显的特征,那就是每下一级,地面沙石的颜色就会比上一层红上一分,等我们终于从鲜红地二十八阶溜到了真正的炼狱时,地面的颜色,简直像是整个在血里面浸过一样,鲜红的让人心惊胆战。在加上腾腾的热气和飘舞的烟尘折射磁卡地面裂缝里透出的红光,让整个炼狱仿佛是新鲜的血液在流动一样,让人在这满是暖色调的地方却感到有股寒气直透心底。
“这地方好可怕啊……”月光潮水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身子躲在我身后。
“看来我们到地方了。”夜雨飘零用轩辕剑敲了敲脚边的一块破损的石碑,上面积压的沙尘被震掉,露出一个英文字,炼狱。
石碑的前往,是一条大约五十米宽的河流,河流里没有河水。流动地是灼眼的红色岩浆,岩浆河散着灼热地红光。照亮了这个地方。岩浆河地上面有一座石桥。但我们看了一眼就没敢上去。
这座桥破损地非常厉害,上面满是裂缝,可以通过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缝看见下面沸腾的流动岩浆,不过这并不是我们不敢上去的原因。我们不敢上去最大的原因么……因为这座石桥是红色的,就好像被烈火烧红的石块那样地红色!
蔡小福从包里掏出一个苹果丢过来,饱满的苹果落在红色石桥上,滚动了一下,迅速失去水分。然后变成一坨黑乎乎不知所以的东西,还冒着烟……
“嘿,这样地桥走过去,我们地脚底都会熟了~”蔡小福指着苹果笑看我们。
“那怎么办,我们的宠物可跳不了那么远。”郁闷测算了一下距离,愁眉苦脸的看看自己的坐骑————一只纯白地独角兽,叹了一口气。
此时比第二十八给台阶上跳下来地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纺锤形地小岛。隔着岩浆河,小岛的前面是陆地,后面则是一片看不到陆地的岩浆海,而这座小岛通向陆地唯一的一条路,就是那座被烧红地石桥。
“这个炼狱地设计还真是变态。”蔡小福摇摇头,“每前进一步,玩家都要承担巨大地风险。一不小心就会死,可是死亡后却不复活在城里。直接原地复活。二十八级台阶那么高。下来地人根本主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找到出炼狱的道路……我想很多玩家会在这里面降很多级都出不去吧!”
郁闷点点头,“小福你说得没错,炼狱是整个欧服最危险地一个地方,原因就跟你说得一样,其实这些事早先进来出不去地玩家都在论坛上发贴警告大家了,没有神级的实力,别妄想在炼狱行走,可就是有很多有不信邪,你不让他来吧他非要来,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真是打抽~”
郁闷恶狠狠地说完发现我们都无语的看着她,赶紧摆摆手,“我不是说你们,我绝对相信你们有找到出口的实力,要不然我也不会跟着你们下来了。要知道一旦踏入了炼狱裂口,就没有回头路了。”
“郁闷说得对,我们绝对可以出去。”夜雨飘零信心十足的拍着胸脯,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大家先商量一下怎么过这个石桥吧,妖妖你……嗯?妖妖呢?”
一群人还在苦恼地时候,我和月光潮水已经一人骑了一头螳螂兽大摇大摆地从滚烫地石桥上走过去了。螳螂兽刀枪不入的本领还真不是盖地,在这能把人直接烤成骨灰的石桥上行走,就跟在草地里散步一样,压根没感觉。
“我靠!”找我的夜雨飘零看见在河对岸笑眯眯招手的我和月光潮水,感叹了一声,赶紧抢了一头螳螂兽,也散步一样的过河了。
到了河对岸集合之后,我们缓缓地前进了几百米,越过一个看不见的界线后,视线所及的范围突然一下变得清晰了,就好像那些原本漂浮在空中的带着火毒的烟尘一瞬间都消失了一样,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前方几百米的地方,然后,我们看见了一个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种环境里的东西————一棵树!
是的,一棵树,三四人合围的树干,褐色的树皮仿佛巨大地爬虫般扭曲着,树干上许多细细的小孔,像是被无数虫子进驻。这棵树有七八层楼那么高,虽然上面有很多虫孔,可是依然枝繁叶茂,绿油油的宽阔树叶,红通通的鲜艳果实,都让这棵树看起来充满了活力与生机。
可是,一片被岩浆烤的冒烟的鲜红色沙石地上有一颗正常的树?太诡异了吧……
“这是海市蜃楼吧!”众人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现实。
“我去看看。”夜雨飘零自告奋勇的牵着一头螳螂兽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靠近,再靠近,最后,终于走到了大树面前,伸出轩辕剑敲了敲树,“妖妖,这玩意还真是个树啊,真是见鬼了!”
我们疑惑的互相对视,夜雨飘零则围着树绕了个圈,到了树的背面,可是刚走到那边,他突然吼了一声“什么人!”举着轩辕剑就作出了防御姿态。
我们一见情况有变,也赶紧跑了过去,“夜雨,发生什么事了?”
夜雨飘零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们的话,一个颤抖地声音就从树里面闷闷的传了出来,“别,别杀我,我是玩家!!”说的英文带着怪怪的腔调。
“玩家?”夜雨飘零一挑眉,“那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树洞里干什么?”
树洞里有人?我们几个好奇的转过树干,看起了这面的情形。树的背面果然有一个仅能容下一个的空洞,此时里面窝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玩家。
看样子这家伙是个法师,一身样式很古朴的白色长袍,不过此时长袍上已经沾满了片片红色和黑色的污迹,他的脸上也覆盖了一层尘土,以至于我们都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肤色,不过那高高的鼻梁、泛着深绿光芒的双眸和一头卷毛羊般的细碎棕黑色卷发,都证明这家伙应该是个欧洲人,不过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就像外国人分不清中国人和韩国人地一样,我们同样不明白白欧洲各国人的细微差别。
“你是谁?为什么躲在这里?”我推开恶形恶象的夜雨飘零,挂着一脸纯洁无比的笑容,和善的看着这个炼狱里遇到的第一个玩家。
“呃……”看到我无害的笑容,这个躲在树洞里地家伙似乎松了一口气,害怕的看了一眼夜雨飘零,用别扭的英文说道:“我叫Ammon,是埃及玩家,请问……你们是中国的玩家吗?”
“是啊!”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们都是中国玩家。”
“太好了,能在这里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Ammon一开口,居然是一口流利无比的汉语!还带着京腔?!一时间,我们都懵了。
“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Ammon从树洞里钻出来,咧开嘴友善的笑笑,搓着手有点腼腆的开口,“我的父亲是埃及人,母亲是中国人,我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会说中国话,中国的朋友,你们可以叫我阿蒙。”
啊蒙?阿门?我们又晕了……
我们无语的时候,阿蒙拍拍身上的尘土,一手扶在树上,开始解答我的问题,“看来你们是第一次来炼狱啊,这棵树是生命之树地其中一个分身,它地周围十米范围就是炼狱里的安全区域,这样的树炼狱里零零星星的分布了不少,不过炼狱那么广袤,遇到生命之树的分身可不容易,因为没人在它们周围的时候,它们是会随时移动的。而生命之树的主体————生命母树,就是离开炼狱的通道。”
第257话 做人莫装逼
说完这些,阿蒙就没再说了,而是笑吟吟地看着我,很礼貌的开口,“请问,我能加入你们的队伍,一起寻找生命母树吗?”
嗯?我愣了一下,我倒是能理解这家伙地心理,一个人在炼狱里搞的这么狼狈,多半是活不下去了,遇见别地玩家才会那么高兴,本着人多力量大地原则想要加入我们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对于这个有一半中国血统的埃及小伙子,我还是有些好感的。毕竟民族情节是我们这群人都有的一种情绪,在外国遇见一个能说一口流利中文的、有这中国血统的玩家,不管他是什么国籍,我们都会自然而然的把他当作自己人。
所以,他提出要求的时机虽然很突兀,不过我考虑了几秒还是打算点头,可是就在这时候,郁闷一步跨到我的旁边,拉拉我的衣袖,似乎有什么不妥。
我看看郁闷,和她交换了一个眼色,看出她对这个阿蒙有疑问,便点头让出了位置,变成郁闷站在阿蒙的对面。她叉腰上下打量了一下阿蒙,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然后很突然说了一句很冲地话,“透漏那么点消息,就想要我们十五个人给你当免费保镖,你小算盘打得不错啊~”
刷的一下,阿蒙的双颊有点泛红,尴尬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用无辜地双眼望着郁闷,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郁闷看见他这样子,秀眉一挑,“看在你有中国血统地份上,我们会让你加入队伍地,而且不会因为知道了全部的消息就一脚把你踢出队伍,你用不这花那么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