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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芸需要保证后宫中的一切都被她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现在的年贵妃因为自身的原因又被连续的生育毁掉了身体,这次再生孩子恐怕身体不跨也好不到哪去。在外面,年羹尧越加的跋扈,他迟早会踩到皇上的底线,年家怎么也会被除掉,只是德明现在也在军中,为了保险一点不边累到自家,还是想办法给德明再带个信吧,可千万不能和年羹尧的事沾上一点关系才是。
以后宫中受宠的最好是李氏和年氏两个才好,李氏不能生孩子,受宠正好断了其他人的路,保证宫里这以后出生的孩子更少,甚至没有才是。而就凭年氏那破败的身体,看她前面生的几个孩子,也不足为惧。
这段日子,宫中的主子和奴才们都知道,齐妃娘娘和弘昀阿哥最
是喜欢那些洋人的一些玩意,恰好皇上也对那些有兴趣,因此很是能和皇上说得上话,虽因守孝不能承宠,可皇上也时常会过去齐妃娘娘那里,一有什么新鲜玩意也会给齐妃娘娘送过去。
这些正是李若薇的计划,她要慢慢的引导让雍正对西方的物品科技有兴趣,然后渐渐认识到大清的不足,以后就有弘昀出头的机会了。
淑芸听着身边的宫女传来的消息还是镇定无比,前几日弘晖来这请安时和她说了,现在西北正在用兵,皇阿玛早前已经将玻璃的做法用了出去,最近收益都颇可观,稍微缓解了下户部的吃紧。至于齐妃的得宠,弘晖也知道,他也正好想借李氏的手来探探皇阿玛对那些洋人的东西的看法,要是可行,自己也能向皇阿玛进言大展手脚,要是不可行,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最多现在先在暗中了解些以图后用。
本来这件事弘晖是打算自己去做的,可淑芸却不甚乐观,为了不让弘晖自己去就只告诉弘晖齐妃最是喜欢这些西洋物品,不如让她去打个头阵,不要冒冒然地自己去做。
淑芸从自身来说,很能明白雍正和朝庭中人甚至民间百姓对西方的看法,对自诩天朝上国礼仪之邦的大清来说,那里自来就只是蛮夷呆的不毛之地,对大清只有臣服朝拜和学习的份,怎么能一下子就让他们相信自己现在早已经是那些蛮夷眼中落后野蛮的民族。
尤其是以骑射入关的大清,前明的大炮不也很厉害,可还不是败在了八旗的铁骑下,自这以来皇室和八旗中就不大看得起火器,更何况现在的火器远不如后世的那般精妙方便,很多时候一近身真的不如长茅刀枪好用。
大清入关后尤其是在康熙几次打仗中,虽是了解了火器的威力,但为了统治汉人,越发禁绝火器,不然这么多人也不是没人看得出火器的威胁,可还是没人重视,不能不能说这是在自欺欺人。
现在要想让大清一下接受这些,除非能把大规模的火器操练展现在他们面前,可依现今的运输条件来看,这无异于天方夜谈。要么就像弘晖一样,经历过那些耻辱和战败,才能立刻更改观念。
弘晖还是太急了,办事经验也有限,思虑得不太周全,还得让他多把心思放在朝中的一些事务上才是,很多事不自己经手是不会明白其中的门道的。
三月时,雍正送康熙帝灵柩至遵化山陵,即景陵,回来后就开始处理先帝遗旨上乌雅氏谋害孝懿皇后的事,他可以先不动乌雅氏,毕
竟先皇有那样的遗旨却只贬了她为宫女,就是存了保全她的心思,可先皇没提过的乌雅家族可不在其内。
乌雅家除了谋害孝懿皇后的罪名外,在内务府任职时各种不法行为也陆续被揭了出来,还牵连了很多的包衣世家。最终乌雅家被抄家,族中和孝懿皇后之死有关的人皆被斩首,其余人等被发配给披甲人为奴,包衣世家也被清洗了一大批。
不到四月,就从十四贝子府中传出了丧迅,乌雅氏在惊惧交加和打击之下去了,在入葬时皇上却不肯让乌雅氏附葬于皇陵中,十四贝子冲上朝堂怒骂皇帝,在之后的政事上处处和皇上过不去。
随后京中传出当今皇上不认生母,逼死生母残害外家的流言,雍正知道除了他的那个十四弟还有谁会传出这种流言,但也不好背上杀兄弟的名声。最后只好打发了十四贝子去守皇陵,同时让人在京中暗中将他的身世的流言传出,以此来制止不利的流言,让天下人还他一个清白。
☆、乾隆番外(一)
听着身边嘈杂的声响,产房中陈嬷嬷怀中抱着的婴儿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满环境的杂乱,随即张嘴哭了出来,“哇……哇……”的婴儿哭声不断的回响在房中。
房里的众人听着婴儿清脆响亮的啼哭声都是一阵高兴,小阿哥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侧福晋可真是个有福气的,陈嬷嬷抱着孩子向着躺在床上的钮钴禄氏走去:“侧福晋,是个很健康的小阿哥,王爷和德妃娘娘肯定都很高兴。”更别说德妃娘娘可是等着用这个小阿哥来压压嫡福晋的风头,怎么夸也是不过分的。
乾隆听着耳边两个女人的说话声,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可无论他怎么使劲,眼前始终都是模糊的一片,只好用心听身边的人说话。隐约间听到“侧福晋”、“德妃娘娘”这几个几眼,好像在哪听过,还没来得及怎么思考,婴儿的身体状况就支撑不住他耗费精力的思考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乾隆终于能睁开眼睛了,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年轻女人,这是他的皇额娘,可看她的打扮和年龄分明还是在雍亲王府,再想起之前的情况,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自己居然才刚出生。
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是在令妃的宫里看小燕子时看见到了她那两个来自民间的结拜姐妹和丫鬟,小燕子拉着自己夸那个紫薇的多才多艺时不小心撞到了自己,怎么一转眼自己从令妃的延禧宫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这是自己在做梦吗?还是说在延禧宫的那些事才是自己的梦,可是刚出生的孩子又怎么会做梦还能记得那么清晰呢?
好几天过去了,乾隆终于死心地确定,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当皇帝的那些年对于现在的日子来说更像是一个梦,也许那是未来的预兆才是。
自己登基前,登基前……奇怪,为什么之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额娘原先是雍亲王府里的一个格格,可后来是怎么成为皇太后的?还有见到令妃和小燕子时的情形,可自己为什么会去那,自己当皇帝这么多年做了什么事,有什么人怎么一点也不记得呢?
着急的回想着自己的一生,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现在的记忆中中居然只有自己是乾隆皇帝,皇额娘姓钮钴禄原来是阿玛府里的一个格格,还有令妃小燕子那天让自己心情很好,可其他的一切都像是硬被人抹掉了一样,只是一片空白,就连现在记得的那几件事也像是被人硬塞进脑中的一样,只单纯有一个认知而已。
随后的日子里,他听到了更多现在雍
亲王府中的事,自己的额娘是府里的侧福晋,福晋有两个亲生的阿哥,李氏有一个阿哥本身只是个格格,他听着这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也却想不起什么来。
唯一令他觉得欣慰的就是额娘今生不是个无足轻重的格格了,而是府里正经的侧福晋。自己满月时宫里的德妃还特意让按着嫡出阿哥的规格来办,给的赏赐听说也超过了嫡额娘生的两个阿哥。可还没高兴几天,他就被抱到了李格格的院子里,连德妃赐的那个嬷嬷也被杖毙了。
听着丫头们的议论,额娘被贬成了格格,李氏成了侧福晋,他却总觉得这个李格格有些奇怪,跟着她以后只怕也没个好前途,弘历百般思考下只能用自己现在唯一能表达的方式——哭来表示不满。
终于听见阿玛说让嫡福晋养着他,心里高兴无比,可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额娘那,看着额娘那高兴的脸,弘历心里只觉一阵烦燥,这个额娘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自己让嫡福晋养着能提身份吗?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白白耽误了自己,以后还得靠自己才行。
在府里的日子死水无波的令他焦燥,额娘自从那次耿格格的事后被阿玛敲打,现下只终日躲在自己的院子中过日子,连带着自己也不能出去。府中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弘昼,因着开始时额娘做的事,耿格格也不让他和自己玩,自己也看不上那些幼稚的玩具,两人也不怎么接触。
嫡福晋生的三哥弘时,每次见到他弘历都有种莫名的优越感,虽然他是嫡子,可这个三哥也太不识相了,不知道阿玛不喜欢他吗,还总是一副高傲姿态,让他恨得咬牙。大哥弘晖去军中基本上见不到,以至于他觉得这个人本来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一直这样在府中如同隐形般地到了阿玛登基,自己的额娘封妃,只是听闻弘昼的额娘裕妃也居妃位时觉得她应该只封个嫔才是,却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的这种认知从何而来。
在上书房里他也是最受师傅夸赞的,那些个弘昼弘旺的全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却没有发现背过身时其他人不屑轻鄙的目光和师傅眼中的轻视。
皇阿玛终于不那么忙了,偶尔会来上书房考较他们的功课,每次都是自己先回答出的,弘昼总被阿玛斥责贪玩不稳重,真是个不成气的,阿玛最看重的是自己才是。
他没有看到的是雍正在他回答完后略带失望的目光,这个儿子太过夸夸其谈了,一点不务实,以及背后弘旺对两个弟弟的叮嘱:要藏拙,不要压过了皇阿哥的风头,
皇上就是再不喜欢四阿哥咱们也不能落皇上的面子。
皇阿玛来上书房的日子还是少的,弘历想到得在皇阿玛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才华令皇阿玛令眼相看,听说皇阿玛总是去皇额娘那里,弘历撺掇着自己早就蠢蠢欲动的额娘熹妃去了承乾宫。没想到还是没见到皇阿玛,皇额娘也是看重自己的,还嘱咐自己要都好弘昼,那是当然的,弘昼好歹她是个皇阿哥,居然那么胡闹,自己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他只是觉得,弘昼受他教训是理所应当的,似乎在他的下意识中,他和弘昼的相处模式一直就是这样的,而至于廉亲王府的弘旺弘昂他们,他总觉得他们不应该和在同在上书房才是,他莫名地就在他们面前有种高人一等和轻视他们的感觉。
越发无聊的日子中,弘历更加频繁地想起梦中自己是乾隆皇帝,自己的额娘是皇太后。听着朝上宫中对大哥的夸奖,弘历越发急了,难道不是自己才是天命所归吗,大哥怎么还如此受皇阿玛赏识,还有两个儿子。
难不成梦中的预兆是告诉自己,虽然自己最后能登上皇位,但却得自己想办法除掉大哥和三哥不成,或者让皇阿玛厌弃他们,?到时等自己当上皇帝就能看到梦里那个温柔的令妃和让自己开怀的小燕子了。
☆、双方初次失败
宫中,年贵妃随着生产日期的临近,身体沉重,越发是连宫门都不敢出了,太医早就说了她这胎有早产的迹象,用了多少珍贵药材才保到了现在这个月份,再也不敢出什么差错。宫里的其他人心里都明白她这胎就是能生下个阿哥,以后能不能养活几乎都能确定,就算能养活一辈子也就是个病秧子了。
可能她自己也明白这些,轻易不出来走动,只是日常的用度份例上的要求更高了,身边的大宫女有时一天几次跑到淑芸这里要东西,有些甚至本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