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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松。
淑芸的额娘那拉福晋听她这么说,只觉得是佛祖慈悲给的警示,不敢怠慢,回家又把两个儿子训了一通才做罢,接着自己日日去念经祁福。
就这么日日防备着,一直到了六月底最后两天,弘晖从宫中好好地回来,淑芸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不顾四爷知道了会怎么反对,淑芸坚决地让弘晖住在了她隔壁的屋子里。
晚间时,淑芸一直不断地打发身边的丫鬟们去弘晖房中看看,直到天亮才松了口气。刚放下心来,淑芸却听外面青兰慌
慌张张地来回报:“大阿哥早上怎么也叫不醒。”
淑芸听到了话险些直接晕过去,怎么会这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前世弘晖去的那几天都已经过了,怎么弘晖现在却叫不醒了,难道天命真的不可违吗?
不,不会这样的,即然我现在在这里,弘晖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里,谁也不能夺去。
淑芸在身边丫鬟的搀扶下,迅速去了弘晖房里,又让府中的太监去请太医。
在瞒着身边人的情况下,淑芸赶快给弘晖喂了些空间泉水,看他还能喝下去,才稍稍放了一点心。
不多时太医来诊断完后,只说是弘晖没有什么病,但不知怎的就是醒不过来,这症状看起来只是睡着了。
淑芸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一直守在弘晖身边,连四爷回来问起时都是身边的王嬷嬷答的话。
胤禛看她这样,想到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令她下去休息,弘晖身边由奴才守着就是。
淑芸听胤禛这么说,一下子就恨上了胤禛,让奴才守着,前世不也是这样吗,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让奴才守着守着她的弘晖就没了,今生她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淑芸理都不理胤禛,还是径自守在弘晖的床边。
胤禛看淑芸这样不把他的话放在眼中,虽是生气却也没办法,毕竟他也不想弘晖也什么不好,也就先忍下了,想着等弘晖好了再说。
弘晖这一睡就睡了三天,直到第三天下午时弘晖才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看到身边形容憔悴,脸色青黄的额娘,突然抱着淑芸大声哭了起来。
淑芸看着弘晖醒来就哭,想想这两日的不易和担心也哭了起来。这三日来弘晖虽是外表看来尚好,但却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淑芸又不放心让弘晖食用府中的其他食物,就让王嬷嬷亲自去拿了米来,在弘晖的房中她亲眼看着熬出粥给弘晖喂下,再每日喂一些空间水,失去弘晖的恐惧令她几乎发疯,这两日弘晖要是再醒不过来只怕淑芸也撑不下去了。
弘晖哭着哭着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先止住哭声帮淑芸擦泪。又急着要说些什么,可看着房里的丫鬟和嬷嬷,总是欲言又止。
淑芸看着弘晖的样子,先打发了人去向胤禛禀报弘晖醒了,让王嬷嬷亲自去看着做些其他的吃食过来,又把身边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弘晖看着淑芸好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
:“额娘会相信弘晖说的所有的话吗?不管弘晖说了什么。”
“当然了,你是额娘的孩子,额娘怎么会不相信你呢?额娘的弘晖是最懂事的了。”
听着额娘温柔地劝慰声,弘晖的眼眶慢慢红了,带着些哽咽的声音响起:“额娘,我睡着的这几天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死了,后来就一直飘在紫禁城里,我还看见额娘和阿玛都死了,阿玛做了皇帝,后来是四弟弘历做了皇帝,还有……最后,我看见大清亡国了,然后就醒了。”说完,就紧紧地盯着淑芸,等着她的反应。
淑芸听见弘晖说这些就明白他看见的是本来的命运,或者说是前世的命运,没想到弘晖居然有这样的遭遇。低头看见弘晖期盼的目光,笑着道:“额娘当然相信弘晖了,”看着弘晖疑惑不安的神情,又补充道:“其实额娘也梦见过,不过额娘只是梦见弘晖没有了,所以前面才一直不敢让弘晖一个人呢!”
弘晖听额娘也梦见过这些,才放下心来,还想要和额娘说说他梦里梦见的其他的事情时,就听见外面有人请安,是阿玛回来了。弘晖毕竟有了梦里那多出来的将近百年的记忆,虽然还不能完全接受,也知道这些事情是决不能被自己阿玛知道的,就立时停下了要说的话。
胤禛进来看见弘晖已醒来,自是开心,但还是不放心,又让太医来诊断,确定没有大碍才离开,走时还嘱咐弘晖在府中再休养几日再去上书房,但这几日也不要落了功课。
淑芸看弘晖醒来,本就强撑着的身体一下子就有点跨了,太医看过后说是有点流产的迹象,但福晋身体底子好,只要好好休养孩子就能平安。
淑芸和弘晖听见这个消息,都放下了心,在他们两看来,这个孩子现在是一个象征,象征着一个不同命运的开始。
府中这两天也都在密切的关注着正院里的一切,钮钴禄氏和乌雅氏都在心里暗暗地希望着最好大阿哥醒不过来,最好连福晋肚子里的那个也没了才好。
宋氏、武氏和耿氏都明白哪怕大阿哥和福晋真的出了事,她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外,因此在听到正院中传来大阿哥和福晋安好的消息也就是平常对待。
李若薇却是在暗自在惊异,不应该啊,历史上的弘晖就是在康熙四十三年的六月夭折的不是吗?他怎么会没有事,今天已经到七月了,难道这里不是正史,还是说除了她以外这里还有其他的穿越者。
不管府中那此女人怎么想,淑芸和弘晖却是高高兴兴地开始了自己全新的生活。
☆、李氏的试探
胤禛虽说要弘晖休养几日再去上书房继续读书,但这两日每日回到府中后也是不断的询问弘晖的功课,弘晖学习本就认真,加上后世的一些见闻,更是让他有种不同于一般少年人的沉稳。不过弘晖那些见识也不是白长的,自是知道藏拙,明白怎么样的回答才既能让他的回答出彩,又不会让胤禛疑心到他的变化过大。
看着胤禛满意的表情,弘晖暗暗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个阿玛可真不是好糊弄的,即使自己多了百多年的见闻,于心计谋算上来说恐怕还是略逊一筹。他实在想不通阿玛是怎么看上弘历那个败家子的,转又一想,也是没办法,看后来阿玛的子嗣,也就只有那个弘历还能勉强拿得出手了,这后继无人可真是大事啊。
胤禛喝了口茶放下手中的茶盏,抬头就看到弘晖正在偷看他,声色一冷:“弘晖,你这偷偷摸摸的样子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在上书房就学了这些回来!”
弘晖听到自家阿玛的话就知道要遭了,自家阿玛就是严肃正经过头了,连对自己的儿子也是,自己那个四弟后来的表现可真是应了一句话“物极必反。”虽是腹诽不断,弘晖还是恭敬又带点可让人听出来的讨好与小心回道:“阿玛,其实是……是额娘要儿子来跟阿玛说的,说是前几日因着担心儿子,一直没有好好地照顾阿玛,还拂了阿玛的心意让阿玛担心,所以今日要亲自下厨给阿玛陪罪的,但又不好意思自己来说,就让儿子来先打个头阵。”
胤禛听着弘晖带点调皮的话语,心下已是同意了,面上还是一派冷然:“行了,那就和我去尝尝你额娘的手艺吧,以后做事还是要光明正大的才是,那副鬼祟的样子实不是君子所为。”
弘晖面上一晒,乖乖点头称是,跟着自家阿玛往正院中去了。
饭桌上淑芸也没让奴婢来伺侍,只自己亲身给胤禛布菜,都是淑芸按着胤禛的口味做的,这一顿饭下来也是气氛融洽,胤禛也颇觉满意。
饭后弘晖看着二人间气氛还好,就先自行退下了,反正该他做的他都已经做完了,自己额娘又不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淑芸看着正在那里抿着茶的胤禛,缓缓起身挺着肚子来到他身后慢慢为他按摩着肩膀,思量着该怎么开口才不显突兀。
胤禛本等着淑芸开口,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开口说话,想起她还有着孩子,前面还操劳过度都有流产的迹象,不能累着,只能自己先开口:“你也坐下吧,忙了那么久,也好
好歇歇。”
胤禛先开了口,淑芸也就赶紧借着这个台阶开口:“爷关心我,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做这么点事哪能累得到我。这两日弘晖总算是醒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先时还冲爷发了脾气,真是我的不是了。况且也是我失了分寸,没有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还请爷见谅才是。”
“你知道就好,你是爷的嫡妻,这以后府里大大小小的事还要你做主,不能因着一点事就先自己乱了分寸。弘晖现下安好了,你就要多顾着肚子里那个才是。”
“爷,其实……其实,我也不光是一时因着弘晖不醒才慌的,我这小半年来一直心里不踏实。是……是我在两个月多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个和尚,”淑芸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他说弘晖六月时有一劫,若能安然度过日后定能平安一生,若是不能……也就是他与我们无父母缘份了。”爷是最信佛的不是吗,更何况现在胤禛还没想到他以后能夺到那个位子成为皇帝,她这时说出弘晖的不凡以后只能加重弘晖的筹码却不会在日后让胤禛生疑,毕竟这时可没人想到以后的皇帝不是太子不是吗?
胤禛听了淑芸的话先就是疑心她是不是想借弘晖的事来做些什么,又想起这两个多月来,她的不安自己都是看在眼里的,不但日日要弘晖从宫里一回来就到她这里,连她对乌拉那拉家的举动自己也是耳闻的。更不要说来给弘晖诊治的太医断是不可能被她收买,她也不会拿弘晖冒险才是。自己只以为她是为钮钴禄氏以侧福晋身份进府才不安焦躁,还曾在暗中埋怨过她不够大气,嫉妒,现下看来倒是自己错怪她了。弘晖这病确实来得蹊跷,去得也奇怪,看来弘晖还真是与佛有缘,得上天庇佑。
“这种事万不可在外面胡说,弘晖虽已平安度过,日后还是要找个时候去佛前还愿才是。”胤禛在考虑清楚后立刻就下了决定,这种事还是不要传扬开来才是,免得被其他人利用了。
淑芸自是明白胤禛的打算,她也只是先在胤禛这事先给弘晖留下点好印象罢了,可还没想让自己的弘晖去外面给人做靶子,这皇家的人最是迷信上天示警这一类的异象。“我明白,爷,您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去安置吧,您看要不去钮钴禄侧福晋那里歇着?”
“不了,我今天就在你这里歇下了,你也不用去忙,叫奴才们进来收拾就是。”胤禛听了淑芸的话,越发觉得自己想多了,自己福晋一贯是个贤惠的,怎会因一个钮钴禄氏而生妒。
淑芸
虽听了他这样说,在奴才们服侍她和胤禛洗漱更衣时,还是亲自接了湿帕子递给他,又自去为胤禛散了发辫,伺侍他躺上床后,自己才从他脚边小心挪进了床上歇下。胤禛看着她做的这些表情越发地柔和了。
淑芸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今生虽早已决定不会再为胤禛动心,但为了弘晖却不能不去争,在这后宅里要是不得男主人欢心,你就再是嫡妻也只是个门面摆设,还会连累自己的孩子不受阿玛重视。
第二日这些女人们来请安时,乌雅氏还是忍不住讥讽:“大阿哥可真是懂事,还知道要拉着爷去福晋那里看望,奴才可就没这个福份,谁让奴才没个阿哥呢。”
淑芸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