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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二皇子现在并没有局在宫里,所以那偷看的人应该不是去找二皇子,二皇子可以排除。
还剩下的便是三皇子了,但是,三皇子还年幼,根本没有能力组织毒害太子啊。
李清婉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坑洼的一张脸皱成了十八个褶的狗不理包子。
无尘实在看不下去,摇了摇头,说道,“今早本公子去了太子府,太子已经醒了过来。太子回忆,他毒发前,只吃了些厨房做的饭食,饭后还喝了些茶水。那饭食早已经处理干净,倒是那茶水,留了下来,本公子检查过了,里面确实有毒,而且,不是普通的毒!”
说到这里,无尘公子听了下来,李清婉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无尘公子,好奇地问道,“那是什么毒啊?”
无尘本也没打算瞒着她,不过是想逗一逗她罢了。
“是昱国特产的一种毒草,名唤忧思草,若是心境平和的人误食,到也没甚大碍,但是心思沉重的人食用,就是穿肠的毒药啊。”无尘解释道。
李清婉倏然睁大了眼睛,“这毒药竟然是从昱过传过来的!”
这件事情恐怕就更加的复杂了,用敌国的毒草毒害了本国的太子,那就有可能是涉及到通敌叛国啊。
李清婉想到的,无尘公子如何会想不到,只是,他的心中却还想着另外的事情,“可还记得红绡去太子府之后,太子在软禁期间狎玩伶人的消息便很快就传开了?”
李清婉不知无尘公子的思维怎么如此的跳跃,从偷看的人说到太子中毒,又从太子中毒说到了红绡!
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这件事她怎么会不知,只怕连京都的老鼠都知道了太子殿下喜好伶人的事了。
“赵大人有去查散播谣言之人,你猜,查到了何处?”无尘卖了个关子。
摇头,“不知道”,李清婉如实回答。
“最先散播谣言的人,竟然出自国子监祭酒孙茂祥的府里!”无尘语气淡淡,眼睛却是闪着精光。
李清婉丈二的和尚,根本摸不着头脑,怎么又冒出了个国子监祭酒,这个孙茂祥又是什么人啊?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看出李清婉脸上的纠结,无尘便接着说了下去,“那孙茂祥的妻子,是已故翰林万广元的嫡长女,万馨葳,而万馨葳的庶妹,正是现下主持后宫中馈的淑妃娘娘,万馨蕤,也是三皇子的生母!”
李清婉恍然大悟,刚才想不通的事情现下就可以清晰的串联起来了。
若是太子中毒而亡,储君之位悬空,那么二皇子和三皇子便都有可能是未来的储君。
但是,二皇子孤身一人,没有母族的助力,他自身又无意于那个位置,便没有了竞争力。
三皇子则不同,虽然现下年纪还小,但是他的母亲是后、宫之中位份仅此于皇后的淑妃娘娘,万家还是几世清流,早有美誉,可谓母族的力量十分雄厚。
再加上皇上中了慢性毒,三年不能驭女,三年后什么情况暂且不说,只说这三年里,皇上便不可能再添子嗣,这样,三皇子在无形中便较少了竞争对手。
这样看来,太子被害,受利最大的,应属三皇子。三皇子不能谋划,但是他的母妃,淑妃娘娘却是可以的。
那么,偷看他们的人最后进了宫,也就说的通了。
“是淑妃娘娘……”李清婉说出她猜想的答案。
无尘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放下茶盏,才对刘清婉摇了摇头,“她一个多年身处后、宫的女子,就算是有心这样做,也要有足够的本事才行啊。就那来自昱国的毒药,岂是她想得就能得来的么?”
李清婉似是刚从一个大坑里爬出来,就被无尘公子带进了另一个大坑里。
揉了揉酸痛的脑袋,李清婉哀叹一声,她果然是憨傻蠢笨之人呐,和这些古人斗心眼儿,她完败啊。
无尘公子本也不想让李清婉苦恼,这些事情,他自会处理好的,便转移了话题,“京都现下可热闹的很呐,你想不想出去看看热闹?”
李清婉当然想出去看热闹,但是想到无尘公子的样貌,他们一起出去,就成了别人要看的热闹了,哪里还有他们看热闹的份啊。
就好比上次他们去买菜,不管是卖菜的还是买菜的,见到无尘公子总要打招呼,一条不是很长的街道都要走上半天,这样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想了想,李清婉还是答道,“算了吧公子,您身体也还虚弱,不若在家好好的休息,等身体养好了,再出去看热闹也不迟啊。”
无尘哪里猜想不到李清婉的想法,只是,她刚刚说的“在家好好的休息”着实让他开心。
这里是他的家,也是她的家,是他们共同的家,这样的想法冒出脑海,他突然对未来两个人的生活更加的期待起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言,在家好好的休息吧。”无尘喜滋滋地回答她字的读音,只是憨傻蠢笨的李清婉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还刻意加重了”在家”两个有些时候,事情就是那么的奇妙,你本来已经打算不去关注外面发生的事情了,但是,外面发生的事情,却件月都和你有关,你想逃都逃不掉!
第一百三十六章 热闹
醉仙楼是京都最有名气,也是来往人、流最多的客栈。
醉仙楼分三层,三楼多是公侯王孙聚会的场所,京都里数的上的公侯王孙均在这里设有各自的包间。
二楼是政界要员以及社会名流的社交场所,每日不知要从这里诞生多少阴谋诡计与斡旋算计。
一楼空间最大,也是容纳客人最多的地方,这里招待的多是来往商贾以及京都的小康人家。
由于地处京都的中心商业区的最繁华地段,这里也很自然的成了各种消息最畅通的地方。
这一日,醉仙楼里又是人满为患,大家谈论的焦点,无外乎是无尘公子冲冠一怒为小厮的话题。
一楼大厅的拐角处,一个佝偻着脊背的老头儿与瘦矮的年轻人端坐在一起。
两人对外界的谈论充耳不闻,只兀自喝着酒,只是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会交汇在某一个点上,发出奇异的光芒,了解他们的人都知道,这种光芒,叫做兴奋!
过了大约有一刻钟,醉仙里匆匆地走进来一个干瘦的唇上挂着一撮怪异的小胡子的中年人,衣着虽不华贵,却也不是普通人能穿的料子,醉仙楼里的小伙计最有眼色,赶忙迎上来。
“客官,对不住您,楼里现下已经客满……”小伙计点头哈腰,态度极好,就算是被拒绝,也绝不让客人有什么不悦的想法。
小胡子对着小伙计点了点头,目光却在楼下满满当当的客人中逡巡,终于,目光停在了某个点上,眼神也亮了起来,抬步便向那里走去。
“客官……”小伙计还要再说,就见那小胡子走到拐角处。原本坐在那里喝酒的两个人均是一脸笑意的招呼那人坐下。
原来是有熟人,小伙计心道。
小伙计正打算过去问问这个小胡子,可是要添什么酒菜,只是脚步在离他们三两步远的时候停住了,耳朵不由自主地支了起来,想要把他们说的话一句不差的装进耳朵里。
“贤弟啊,怎地晚到了这么些日子。若不是你那随从来报。我等还以为你不来赴约了呢。”佝偻着脊背的老头儿说道。
小胡子连连道歉,“对不住高兄和黎贤弟了,唉,小弟又哪里想到这一路上会生出这许多的波折啊。”
似是话里有话。瘦矮的年轻人和佝偻着脊背的老头儿对视一眼,瘦矮的年轻人问道,“胡兄,路上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被称为胡兄的小胡子开始叙述起这一路的坎坷来,“本来都是好好的,谁知商队走到安东的时候,却正好赶上了地动,虽说有无尘公子的警示,但是我们一行毕竟人多杂物也多。到底还是有不少人受了伤。这不。我们也是等受伤的人伤好的差不多了才重新上路的”
说到此处,年轻人和老头儿的脸上均现出了紧张的神色,老头儿一把抓住小胡子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担心地道。“贤弟可还好,没有受伤吧?”
小胡子对于老头儿的关心很感动,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朗声道,“就我这身板,哪里像是有事的样子。”
老头儿的心放了下来,小胡子又接着说道,“我是没事,但是下面却伤了十几个人,最严重的腿都都山上滚落的巨石砸出了白骨!你们死没看到那样的场面啊,真真是骇人!”
老头儿和年轻人好似也见到了那般的骇人场面似的,脸上现出了惊恐的神色,”那,那,那岂不是必死无疑!”年轻人结结巴巴地道。
“当时我们也以为是如此,伤的这般的严重,只怕是救不活了。谁知,就是那般的幸运,我们竟然遇上了神医!”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小胡子说到关键的地方总是会停下来,引的人心直痒痒,就跟那说书的似的,总是在那最精彩的地方拍下惊堂木,然后留下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神医?什么神医?”站在后面的小伙计听得入了迷,下意识地脱口问道,他问完话,周围的客人也都将灼灼地目光投向了小胡子,显然也是想听他继续讲下去的。
那小胡子也来了精神,声音提高了几分,“那神医啊,说起来也有些个来头,据说是药圣的后人,本也是要进京的,却在荣城的时候遇到了安东地动,便留下来安抚流民,照顾入城的伤患。
“那一日他本是要进山采药的,却不想遇到了我们,神医真真是用药如神啊,只路边几株不起眼的杂草,敷在伤口上,竟然就能止住如注的血流。
“幸亏遇到了他,给伤者做了简单的处理和包扎,又带着我们去了荣成的悦来客栈,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伤者几天几夜,那伤者的伤竟然渐渐地好了起来,你们说神奇不神奇?”
一段话说的声情并茂,真真是引人入胜。
四周响起了议论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一楼大厅的客人都被小胡子的吸引了注意力。
也有赶上安东地动的人随声附和,“这位兄台说的不假啊,安东地动的时候是有不少流民涌进了容城,那时悦来客栈也确实收留了不少伤患,那时我也听说了,悦来客栈里有一个少年,给人治伤不收分文,兄台说的神医可是那少年?”
小胡子向那人笑了笑,然后转身对好奇心骤起的人们说道,“没错,正是那少年!”
大厅里议论纷纷,“竟然是个少年!”
“神医竟然是个少年!”
“不愧是药圣的后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
小胡子趁人不注意对着佝偻着脊背的老头儿和瘦矮的年轻人挤眉弄眼。
“胡贤弟啊,那个神医叫甚名谁,你可知他现在去了哪里啊?”老头儿见众人议论的起劲儿,却没有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便开口问道。
“那神医,姓李,单名一个清字。清水的清。待入城的伤员安抚的差不多的时候,那李神医竟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真真是遗憾啊,我等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