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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代手下向无尘公子赔不是,望无尘公子不要介怀!”
话说的滴水不漏,李清婉不禁乍舌,看着郑池渊像是个老实的,没想到做人做事竟然如此的圆滑,比起无尘公子来也不遑多让啊。
“郑将军客气了,不过是几句戏言罢了,无尘手下的人易冲动,这才与郑将军的兵士起了冲突。”无尘公子的回话也很客气,不过,心中有气的无尘公子自然是不会让郑池渊好过的。
话锋一转,无尘公子继续说道:“郑将军有给本公子道歉的功夫,不若带着你的兵好好的练一练,这般的不堪一击,上了战场,可就不会有想戟这般手下留情的对手了。”
这样的话多多少少就有些刻薄了,李清婉心下大急,无尘公子这不是挑事嘛,若是真的打起来可怎么办。
果然,无尘公子的话音一落,郑池渊身后的兵士一个一个已经气得涨红了脸,身下的那匹也在不停的踱着不,好似只要郑池渊一个命令。他们便会不顾一切冲上来与无尘公子一较高下似的。
郑池渊轻抬手臂,做了个止的动作,身后的兵士便安静了下来。
“多谢无尘公子的提醒,郑某回去一定会好好训练兵士,保家卫国时定然生龙活虎。”郑池渊虽然面上保持着淡定,但是握着缰绳的手已经暴起了青筋,可见已经气到不行。
马车里,无尘公子懒洋洋地坐起了身子,显然他已经猜到外面的人气到何种模样了。
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他现在的心情很愉快。当然。他的愉快是建立在被人的愤怒上的。
“嗯。郑将军果然大量,既如此,本公子不妨就多说两句。”顿了顿,无尘看向李清婉。
此时李清婉真想直接封住无尘的嘴。她怎么就没发现,无尘公子竟然如此的毒舌。
“郑将军在训练兵士的时候,也别忘了练练自己的功夫,省得听壁角的时候让人发现,跑都跑不了!”无尘公子对李清婉一笑,嘴里的话一句一句戳的郑池渊体无完肤。
不过,郑池渊不是蠢笨的,突然想到在大祈的时候自己挨了那一掌,还有。他之所以会去听壁角,不正是听到了里面的人谈论李清吗。
谈论李清,又知道他听壁角被打伤……
郑池渊倏然睁大了眼睛,讷讷地说道:“无尘公子就是那一夜在客栈里出手打伤郑某之人?”
这一次回答他的不是无尘公子,而是一直被他们忽略的戟。“嗤,对付这些不入流的人,哪里还需要我们公子出手!你回去还是好好的烧几柱高香吧,那一夜若不是无尘公子出手化解了我的掌风,只怕你现下早已经是地下白骨了!”
戟的话虽然不好听,却是事实。那一夜的事情郑池渊记得很清楚,袭击他的人武功很高。
但是,那个出手帮了他的人武功更好,他自问凭借自己的功底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原来,原来,他就是无尘公子!原来,他曾经距离无尘公子那么的近。
若是当初,他不趁夜黑撇下李清逃走,是不是就有可能找到无尘公子,就有可能把无尘公子带到昱国,就有可能带他离开呢……
原来,事情就像是一条铁链,松了其中的一环,在是坚固的链子,也会断掉。
他有些想哭,眼睛涩涩的,鼻子酸酸的,但是,他终究是哭不出来。所有的郁气郁结在胸口,憋的他好生难受。
“噗……”一口鲜血从郑池渊的口中喷薄而出,沾湿了他的衣襟。
“将军……”
“郑将军……”李清婉急急唤道,恨不得立时冲到郑池渊身边。
她不明白,无尘公子和戟的话虽然过分了一些,但也不至于生生的把一个人气吐血吧。
于八等人环伺在郑池渊周围;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无尘公子这是何意?我们将军句句忍让,无尘公子又何必得理不饶人!”
“是啊,我等敬重你是鬼泣先生的徒弟,为百姓了做了不少好事,但是你也不能如此的诋毁我们将军!”于一开口附和于八。
李清婉暗道不好,这下他们与郑池渊他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这个时候李清婉倒是想的清楚,她与无尘公子就算是观点不同,但是现下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无尘公子结的梁子,也就是她结下的梁子啊。
郑池渊急喘了几口气,终于缓了过来,虚弱地对身边的人道:“是我不对,当初就是我不对,不怪无尘公子言辞犀利。若不是我……唉,这都是命啊……”
郑池渊的语气越来越悲戚,嘴角还有鲜血不停的涌出,高大的身躯在马上摇摇欲坠,身边的兵士均是满眼担忧的看着他。
成老最喜热闹,在这些人中也最是感性,他见郑池渊这个样子,又想到自己还曾经医治过这个国字脸,要不是他,他与丑师傅也不会相视,便动了恻隐之心。
他刚要上前给郑池渊诊治,只听一个凄绝的声音传了来,“阿渊,你怎么了?”
话音落,一袭暗灰色袍子的少年已经策马行到郑池渊身边。
郑池渊对阿灼虚弱一笑,“让灼……大人挂牵了,郑某无事。”
那两个字,是他心里的痛,也是阿灼心里的痛,所以,他唤不出……
阿灼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才脱口唤出声来,现下虽然心中也是十分忐忑,但是郑池渊的话却让他冷静了不少。
“郑将军不要逞强,吐血可不是小事,还是找大夫好好看看吧。”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无尘公子的马车,咬了咬唇,还是开了口,“无尘公子,能否麻烦您为郑将军看看?”
他策马而来的时候,整是郑池渊郁结吐血的时候,所以之前他们说了什么他并不知晓,只能从于八和于一的话里听出好似是郑池渊与无尘公子有了过结。
郑池渊想要开口阻拦,却实在气虚,于一于八虽然也不想求助无尘公子,但是与他们郑小将军的生命比起来,一时的隐忍又算得了什么。
阿灼策马而来,情不自禁那一声“阿渊”,还有郑池渊看着阿灼时那痛惜的眼神,李清婉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故事,但是,她想要帮他们。
“公子,你帮一帮郑将军吧。”李清婉忍不住哀求道。
无尘公子挑了挑眉,见李清婉面上除了焦急并没有别的情绪,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让本公子给他医治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本公子一个条件。”
李清婉眉心直跳,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要跳进无尘公子挖的大坑了。
不过,现下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
“以后,不准再咬本公子的唇!”
他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马车外面的人正好听得清清楚楚。
于八几个还在猜想无尘话里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无尘公子一挑车帘,轻盈一跃,便下了马车。
一张倾国倾城面的脸,一袭墨色的长袍,一头墨染般的长发用一根木簪堪堪绾起,这哪里是凡间公子,这分明就是天上神仙啊。
于一几个一时竟有些呆怔了,不过,在看到无尘公子唇上那块伤口的时候,终于明白刚刚无尘公子话里的意思了。
明白过来的众人,心中不由感慨:果然,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啊!
第二百一十四章 暗潮涌(一)
狐狸感冒头痛,一下午才码了一章,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码出来,很抱歉。不过亲们放心,不够的明天都会补上,么么~感谢美人一笑很倾城打赏的平安符和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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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郑池渊与无尘公子的对峙耽搁了些时间,所以,傍晚时分队伍并没有抵达前方的驿站,便只能宿在荒郊野外了。
旁人都还好说,都有过野宿的经历,只三王爷比较难办。
他尊贵的身份暂且不说,就是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人让他睡马车,就算是那马车弄得在舒适,只怕人家也嫌简陋。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用完晡食后,三王爷看着兵士们给他安置好的马车,不禁蹙起了眉头,若不是文远怀跟在身边,他只怕就要发作了。
不过,有野心的人就是这一点儿好,懂得隐忍,就算是自己心里面十分的不乐意,却也不会忘记给别人卖给好!
“文大人,真是抱歉,都是本王的不是,竟然耽搁了行程,已然入了我昱境,却还要文大人和使团夜宿在荒山野啊。”三王爷双手背在身后,和文远怀一边向聚在一起的兵士们走一边说道。
当然了,这话里面有多少诚意就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文远怀没有回话,他也不傻,自那个郑将军出现,他便发现了三王爷与那个郑将军之间的明争暗斗。
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他一个外使,还是不要惹火上身的好。
兵士们在大片的空地上燃起了火堆。
他们不是官员,人家都是有马车睡的,他们有什么,只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虽说已经是春日了,但是夜晚的寒气还是很重的。若是不燃个火,只怕他们下半夜是别想睡了。
见三王爷与文远怀过来了,几个有眼色的兵士赶忙让开了位置。身后跟着的仆从布好案几席榻,这才恭顺地请他们坐了。
原本还嬉笑吵嚷的兵士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有昱国的兵士也有大祈的兵士,混乱地坐在一起,若不是他们身上的一幅幅不同,定然要以为他们是同一支军队的战友呢。
“大家都放松些啊,本王与文大人过来正是要听你们嬉闹的,你们这样,倒叫本王与文大人为难了。”三王爷是个贯会做表面功夫的。几句话说下来,让下面的兵士倍感亲切,虽然不可能像刚才那样放得开,至少是敢说话了。
火堆边很快便又热闹了起来。
与这边的热闹不同。几米外的另一个火堆边却是一片岑寂,只有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围坐在这里的,除了郑池渊带过来的人,还有阿灼并裘茂以及裘茂身边的几个亲信。
按说,裘茂是文远怀的手下。应该与文远怀在一起的。但是裘茂是武将,与文远怀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他反而觉得与郑池渊这些人相处起来更自在些。
阿灼紧挨着郑池渊坐着,侧头看着郑池渊刚毅却十分苍白的侧脸,跳跃的火光让他的脸显得十分的迷离。不知怎地,眼睛就有些迷蒙了。
“郑将军,时辰也不早了,你还是去马车上歇息吧。”阿灼放柔了语调,只是,这样柔和的声音此刻在岑寂的环境里显得十分的突兀。
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投向这里,阿灼和郑池渊都仿若未觉。
摇了摇头,郑池渊也不转头,眼睛依然盯视这跳跃的火焰,“不了,我就在这里睡,你回去睡吧。你身子本来就不好,晚上湿气中,莫要着了凉。”
阿灼也转回实现,低下了头,没有继续劝郑池渊,也没有起身离开。
郑池渊知道,阿灼这是在告诉他,他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这个傻孩子,还若当初那般,让人心疼……
“将军啊,不若你就和阿灼……大人一块儿睡马车吧。你看人家无尘公子和李清,不就是睡着一起嘛!”已经恢复过来的于三实在看不下。
一旁的裘茂闻言忍不住轻咳出声